毒之花



【毒之花】作者:gilgamesh21作者:gilgamesh21字數:27000

                第一章

  歐陽文清走進房間,在藏爺對面的沙發上坐下,雙腿並攏,挺直著身子,看著對面這個五十來歲的毒梟。

  她身穿一件淺黑色的荷葉邊蕾絲上衣,微微露出潔白的肩頭。下身一件白色的高腰緊身裙,勾勒出臀部的誘人曲線。既端莊卻又不失甜美,好像大都市剛下班的辦公女郎,正準備奔赴晚宴。

  然而,這個房間可沒有任何都市白領的氣息。半掩的窗簾隔斷了大半陽光,各式古舊感的家具在陰影中影影綽綽,空氣中散發著一股低沈苦悶的刺鼻氣息。

  藏爺背對著陽光,半躺在深綠色的藤椅上,緩緩吐出一口白煙,仿佛文清不存在一般。

  藏爺中等個子,年紀約莫年過五十,他的身子骨粗糙而硬挺,好像一段刀雕的老樹根,如巖石般的雙手異常地穩定,多年生死中熬出的磨練深深刻在臉上的皺紋中。

  良久,藏爺開口了。

  「蘇小姐,老鼠說你有辦法幫我做事?」

  藏爺的聲音舒緩而低沈,依舊沒有直視文清的雙眼。

  蘇雲菲,是歐陽文清自稱的名字。

  「是的,我……」

  「你有什麽辦法幫我把東西運過去?」

  「過幾天我們單位有事需要通過黑水卡,領導也會同行,他們不會細查我。」

  藏爺忽然揚起眼角,利刃般的目光直刺文清面龐,仿佛醫生使用的激光手術刀,能輕易將人切開,看個通透。文清保持著鎮定,毫不回避藏爺的目光,臉上一直保持著微笑。

  幾秒鐘的時間,卻過得如此緩慢,終於,藏爺開口道。

  「蘇小姐知道的事情不少。」

  「我在檔案室工作,和市里領導走的很近……」

  「我看過資料」藏爺一揮手,阻止了文清說下去。

  文清心中一動,沒想到最難的部分,就這麽輕松地過去了。

  藏爺微微挺起身子,略打量了她一下,輕輕點了點頭,說道。

  「好吧,可以了,把衣服脫掉,讓我看你能帶多少貨。」

  文清的臉還是一下漲得通紅,她當然準備好了犧牲肉體的準備,但是這個請求來的太突然,她一時手足無措。

  「藏爺,這是……什麽意思。」

  「當然是看你能塞進多少的貨,我再開價錢。」

  藏爺面無表情地說道,看文清依舊沒有動作,他的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

  「蘇小姐,別這麽天真。我相信你也明白,就算你跟著領導,也肯定要被搜身。有些老辦法可能過時了,也可能不太好看,但就是有效果,你說是吧。」

  文清一下子明白了,雖然有心理準備,但是當藏爺親口說出時,她才確定自己將正式面對噩夢。她不斷警告自己,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這一刻準備,自己已經出賣過自己的肉體,為了報丈夫的血海深仇,她必須這樣做。

  但是,身子還是不聽使喚,身體在拒絕著大腦的命令。

  「歐陽小姐,你有肛交的經驗嗎?」藏爺忽然問道。

  文清調整了一下呼吸,挪了挪身子,控制住自己的聲音,說道。

  「沒有。」

  「嗯。」藏爺點了點頭,又點燃了一根雪茄,深深吸了一口。他閉上眼,看著吐出的一縷雲霧消散而去,接著問道。

  「和你發生性關系的男人,生殖器最大長度和最大寬度是多少。」

  雖然有了一定的心里準備,文清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還是幾乎無法壓抑住自己的感情。幾個?當然只有丈夫一個。他的一顰一笑,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文清一閉上雙眼,就會鮮活地浮現出來。

  她可以想起丈夫每一個指甲的形狀,可以想起每一片胡渣的多少,每一寸肌膚,每一處曲線。撫摸著自己秀發的愛慕眼神,搶著去洗碗時微彎的背脊,離去時漸漸淡去的背影……

  「大概,15厘米,3厘米到4厘米。」文清低聲說道。

  「恐怕不夠。」藏爺搖搖頭,擺手道:「把衣服脫了,把下半身露出來。」

  文清上唇輕咬了一下下唇,臉頰抽動了一下。她背過身子,將裙子脫到了腰際,露出了黑色的真絲內褲。她的身體仿佛墜入了冰窟

  雖然背對著藏爺,但那冷森森的目光依然如寒冰般銳利,讓她的身體仿佛墜入了冰窟之中一般。文清雙手有些發抖地伸入內褲的側邊,一咬牙,將內褲脫了下來。

  現在,她雪白豐滿的臀部,修長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

  藏爺站了起來,走到了文清的身邊。輕輕揉捏起她的屁股,文清屏住呼吸,身上滲出了細小的汗珠。她閉上眼睛,臀部由於過於緊張,而顯得有些緊繃。

  「跪在沙發上。」藏爺說道。

  「高跟鞋和內褲脫掉。」藏爺冷峻的聲音傳來。文清顫抖了一下,她毅然甩掉高跟鞋,將內褲完全脫了。藏爺接了過去,掛在了門口的衣架上。真絲的黑色內褲顯得如此的細小,楚楚可憐地懸在堅硬高挺的實木衣架之上。

  趴在沙發上,文清抱住了靠背,知道最難熬的時刻就要到來。她可以聽到自己狂跳的心臟,緊繃的肌膚,身體正在確實地告訴大腦,對接下來的事情是多麽的抵觸。

  忍耐,再忍耐,因為我有必須要做的事情。文清竭力忍住淚水,淚水早已流幹了,在兩個月前就流幹了。

  原諒我吧,亮子哥,原諒你的妻子這樣作踐自己的身體。文清張開了嘴,腳趾開始縮緊,心里抓成一團。藏爺的手已經摸到了肛門,在入門處撫摸著,仿佛毒蛇在洞穴的入口,窺探著甜美的食物。

  確認好位置,藏爺拿出潤滑膏,塗抹在手指上,開始緩慢但堅定地侵入文清的菊門。

  「請給我力量,讓我忍受這一切。」到了這個時候,文清反而篤定了意志。

  兩個月前,殯儀館,冷冷清清地靈堂里,歐陽文清穿著黑色的喪服,楞楞地抱著丈夫的骨灰,身旁同樣抱著骨灰的女子,已經和家人哭倒在地,有幾個身材健壯的男子,正不斷地試圖安慰他們。

  身後,有幾個神色悲戚的男子站的筆挺,正在敬上最標準的軍禮。

  他們已經敬禮了超過三十分鐘,從棺材進入焚化爐到骨灰到文清的手中,他們一直挺立在原地,好像紮根的杉木。

  安慰的話語已經說完,淚水已經流幹。年方而立的丈夫,在緝毒過程中,和一名同事死於毒販搶下。為了保護家屬,葬禮是秘密進行的。文清原來是一家雜志的編輯,和當警察的丈夫認識多年,結婚已經四年了,雖然沒有孩子,雖然聚少離多,但英氣勃勃,正氣凜然的亮子,從來都是文清心中的偶像。

  「嫂子,要不要我們送你。」當葬禮終於結束,文清走出殯儀館時,一個中年男子問道。他是亮子的領導,一夜之間,多了不少白發。

  「不用了,你們也辛苦了。」文清鞠了個躬,亮子的戰友,都是在生死中打滾的兄弟。參加戰友的葬禮,他們肯定也一樣難受。

  回到家中,文清開始整理丈夫的遺物。亮子沒什麽愛好,遺留下來也多是衣物。文清一件件開始整理,衣服上仿佛還遺留著丈夫的溫度,仿佛散發著溫柔的氣息,好像主人隨時會出現在門口,帶著憨厚的微笑,深情地看著久別的妻子。

  他會擁抱自己,然後用一個熱烈地不像一個有些老實的人的吻,讓文清酥軟下來。然後他會用力抱起文清,走向臥室,用腳帶上房門,然後把妻子壓在床上。

  不到一分鐘後,兩人便已全身赤裸。

  每次別離後,亮子一回家就會立刻和文清做愛。離開的時間越久,做愛的力道就越猛。文清每次都會沈醉於丈夫的勇猛和激情下,全身心地打開身體,任由他馳騁,征服,爆發。

  而現在,只剩下冰冷的寂靜,原先不顯得多大的房間,此刻卻那麽空曠。身處家中,卻形如置身曠野,一無所有。

  除了衣服,還有幾冊相簿,文清不敢看,拿到一邊。忽然,她發現了一個小本子。亮子沒有日記的習慣,是他的東西嗎?

  沒錯,字跡確實是亮子的,看上去像是記錄了一些辦案的經過。文青默默地翻看著,她仿佛看到了丈夫書寫時的認真模樣,緊擰的眉頭,筆頭敲擊嘴唇的小動作歷歷在目。

  起先,文青沈浸在回憶中,並沒有注意具體的內容。但是看著看著,她漸漸睜大了眼睛,雙手開始顫抖。忽然,布滿哀傷的淚眼里,竟然燃起了仇恨的火光。

  一個月後,她來到了亮子工作的邊境小城。曾經的她,平時打扮得十分樸素,留著長長的直發。上班只輕描一下眉毛,挽個發髻就出門。而現在,她抹上鮮艷的口紅,塗上耀眼的眼影,把頭發燙成波浪狀。妝容果然能改變一個人,現在,即便是熟人,也很難認出這個是曾經清秀的文清。

  文清做出了決定,要幫助丈夫,完成他要做的事情。現在,她不再是歐陽文清,而是風情萬種的蘇雲菲。

                第二章

  舒書,聽上去像是一個文縐縐的名字。

  和人稱鼠哥,長著一對細細眼睛,臉總是拉得老長,似乎無時無刻不在抖著身子的這位零售商很難對上。

  鼠哥零售的東西可是要掉腦袋的,不過也許是天生長了個聰明腦瓜,居然讓他有驚無險地混了出頭。由於業績醒目,鼠哥和大毒梟林徽藏竟然還能直接聯絡,這可是當地搞零售的獨一份。

  鼠哥不相信小弟,事必躬親,獨來獨往。憑借敏銳的嗅覺,總是能找到需求毒品的款爺,而不是擠幹了血肉也聽不見硬幣響的癮君子。

  有些人就是這樣,仗著家里有底,來邊境買幾筆,回去揮霍,不夠了再來。

  有的最後死在過量吸食,有的窮困潦倒,有的進了戒毒所。前陣子還衣冠楚楚和自己交易後,開著豪車返回內地,結果過陣子就賴在邊境,租著最破爛的房子,像一條狗一樣賴在自己腳下。

  鼠哥自己從來不碰毒品,養狗怡情,做狗可不快活。

  今天,他坐在車里,有些懶散地看著人來人往。夜幕降臨,這座邊境小城反而人多了起來。他瞇起眼睛,卻不太想搜尋獵物。做了多年生意,積蓄也不少了,也許是時候急流勇退,換個城市洗白做人。

  難!藏爺可不是好相處的,給你的貨就要給他賣掉。不然那高的嚇死人的抽成,難道是白給的?像自己這麽好用的渠道,想脫身,可不是那麽容易的。

  胡思亂想中,他差點沒注意到敲擊窗戶的聲音。

  他側過頭,看到了一個女人,她帶著帽子,帽檐壓得很低,看不清楚樣貌。

  「幹什麽啊?」鼠哥搖下一絲車窗,說道。

  「天氣熱了,哪有帶氣泡的檸檬水賣。」女人的聲音很柔,很媚,但卻沒有那種嗲聲女人的騷味。

  這是本地約定俗稱的暗號,鼠哥一聽,就知道生意上門了。

  「往前走二百米,左轉,那里就有個店。」鼠哥隨口說道,這是交易的流程,定好一個地方。先等人過去了,自己四周看看沒人跟蹤盯梢,再確定交易。

  女人買毒品,是給老公情人,還是自己用?鼠哥總想問每一個女顧客這個問題,當然,他並不是那麽多嘴的人。

  看著女人按照自己的指引走了過去,鼠哥發動了汽車。

  十幾分鐘後,他和女人碰了面。她二十七八年紀,塗著鮮艷的口紅,秀麗的長發燙成波浪狀披在肩膀。精致的臉龐略施粉黛,白皙的膚色在昏暗的燈光下仍顯得高雅動人。她身穿一件黑色坎肩,一席緊身長裙包裹著成熟的身體,腳蹬一雙黑色的高跟鞋,幾乎能和一米七左右的鼠哥平視雙眼。

  再漂亮的女人,在毒品摧殘下也要不了多久就面目全非,或者被情人老公之類榨幹。鼠哥在心里撇了撇嘴,算了管我屁事,我只管賺錢。

  他遞給女人一個看似盒裝飲料的紙盒,里面卻另有乾坤,是鼠哥得意之作之一。

  女人接了過來,卻沒有立刻離開。

  「聽說你和藏爺熟?」女人直視著鼠哥的眼睛,問道。

  「不認識,沒聽說過,你找錯人了。」鼠哥心里打了個突,問這個幹什麽。

  本能地,他覺得眼前的女人眼神里有些危險的東西。

  「我需要錢,黑水我有辦法,我想你幫我帶個信,讓我見見他。」女人說道,她的聲音雖然柔和,但語氣卻十分堅定。

  「黑水?」鼠哥一楞,沒聽過這個詞。

  「藏爺清楚,你幫我帶了這個信,藏爺也會高看你,相信我。」

  「憑什麽?」

  女人嘆了口氣,向前踏上了一步。撲面而來的香氣讓鼠哥有點眩暈,女人他不缺,但這般精致的女人,自己還從而親近過。

  「我需要錢,沒時間了,附近就你和藏爺熟。」女人抖了抖外衣的坎肩,潔白渾圓的肩頭一下子映入鼠哥眼簾,甚至隱約可見胸前的誘人溝壑。

  「恩……你找別人吧,我……」鼠哥有些語無倫次,女人靠的愈發近了,幾乎能感受到成熟的肉體散發出的熱度。鼠哥感覺到自己的下腹,一陣火熱,腦子都有些不清楚了。

  「幫我,求你。」她的聲音忽然變得又嬌又媚,手竟然摸到了鼠哥的腰部,慢慢向下滑去。

  「哦……」鼠哥只覺得身體仿佛要爆炸開來。

  「你是,你叫什麽名字?」鼠哥有些迷糊地問道。

  「蘇雲菲。」說完這句,女人的雙唇壓了過來。

                第三章

  藏爺的手指粗壯而且堅韌,即便是塗抹了潤滑膏,那沖擊力也讓肛門的前端發出難耐的收縮。

  文清屏住呼吸,即便是想把感覺從下體剝離,但強烈的的不適感是無法阻止的。她清晰地感到腸壁在用力地緊縮,想把外來的侵入者逐出。

  由此帶來的疼痛和酸麻,讓文清實在忍受不住,呻吟了出來。

  「不要怕,把括約肌放松,深呼吸。」藏爺嫻熟地轉動著手指,同時用另一只手把肛門向外輕輕扒開。

  借助膏藥的潤滑,藏爺的中指慢慢地向內侵入,菊門的皺褶一縮一放,做出無意義的抵抗。

  「這次運貨過去不是最重要的。」藏爺忽然開始說話,他的語氣仿佛是在主持一個會議。手里拿的應該是紙筆,而不是女人的屁股。

  「過了黑水,讓沙伊德看看最新的好貨,以後才有路子。」一邊進入,手指一邊扭動,偶爾摳挖一下,每一次的動作都讓文清嗓子深處發出嘶啞的低吟。

  「呃……」文清渾身的冒起了冷汗,終於,藏爺的中指已經全部進入了肛門。

  「不過見面禮不能少了,今天熟悉一下,我一會教你怎麽自己灌腸。然後給你幾個肛塞,慢慢習慣一個星期,不然到時候會露陷。」藏爺不緊不慢地說道,手指開始不緊不慢地在文清腸壁里抽送。

  「唔……」牙齒咬到發酸,也無法阻止苦悶的呻吟聲從雙唇泄出。文清把頭抵在沙發上,眼淚不受控制地滴落了下來。

  「不能哭!」她猛地握緊拳頭。

  我還要把你送上絞刑架,不止是你,還有那些藏在後面的人,全部都要死!

  文清開始放松身體,她的角色是一個渴求金錢,即便犧牲肉體也無所謂的女人。既然已經沾上了舞台,幕布落下之前絕不可以停止表演。

  值得慶幸的是,藏爺似乎對其他東西沒太大興趣。他好像一個學者在熟悉的實驗室,又好像一個資深的技師在操作得意的工具,一絲不茍地研究著人體最污穢的器官。

  白皙豐滿的屁股中間,黝黑的手指緩慢地拔了出來。藏爺看著翻開的菊門,仿佛滿意地點了點頭。

  鼠哥坐在門外,他有些害怕,和這個自稱蘇雲菲的女人的緣分,是否會到此為止。

  不知道藏爺會做什麽,鼠哥嘆了口氣。一提到黑水,藏爺果然十分重視,讓他把女人帶過來。在藏爺親信盤問許久之後,終於面見了蘇雲菲。

  如果一切順利,藏爺一高興,說不定真讓自己金盆洗手。鼠哥隱約覺得,這是個大買賣,藏爺一向恩怨分明,對自己也應該會有些獎勵。如果是錢就不要了,直接提出退休的要求好了。

  而這個叫蘇雲菲的女人,鼠哥身上一陣燥熱,她柔美肉體的觸感,好像已經烙印在自己身體深處。

  那晚女人被帶回了自己的小屋,早已被女人挑逗得幾乎要爆炸的他,一進門就迫不及待地將她壓到了床上。

  她配合鼠哥的動作開始脫掉衣服,由於動作不合拍,加上鼠哥被她挑逗的忘乎所以,最後幾乎是用暴力將女人扒了個精光。

  鼠哥以為女人已經習慣於如何勾引男人,是的,她的身體成熟動人,那是年輕的少女無法擁有的魅力。在鼠哥的撫摸和親吻下,肌膚卻起上了一層雞皮疙瘩,肉體也是繃緊的。但她的呻吟是熱情的,摟住鼠哥的動作是主動地,壓在他的胸口是如此柔軟和豐滿。

  進入她的身體里時,鼠哥仿佛從女人的眼神里讀到了羞恥和疼痛。

  但是她的肉體帶來的快感讓鼠哥只剩下動物的本能,緊致的肉壁咬住自己的下體,好像腸腔動物般向內吸入。在這樣的女體面前,鼠哥像一個初出茅廬的男孩一般,心急火燎,粗魯而激動地抽插著。

  女人的叫床聲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不停地叫著:「幫我,幫幫我。」

  然後發出仿佛哭泣一般的呻吟。她有時聳動著腰肢迎合,有時激烈的扭動幾乎將鼠哥擠出身體。

  當鼠哥趴在女人的身體上泄出全部後,他已經會為她做任何事情了。

  這種感覺比嫖妓好多了,鼠哥靠在樹上,看著藏爺的小屋。也許是時候擁有自己的家,找一個心愛的女子,過正常的生活。一個萍水相逢的女人,竟然能這樣激起自己退休的願望,也真是奇怪。

  也等了很久了,鼠哥感覺雙腿都有些酸麻,走吧,自己本就沒有繼續等候的理由。

  就在此時,門打開了,他又看到了這個名為蘇雲菲的女人。

  和進門前一樣,她還是那麽高挑優雅,只是現在臉頰上多出不少暈紅,頭發也略微散了看來。行走之間,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也沒有那麽協調了。

  「這個老色鬼!」鼠哥暗罵一句。

  其實,藏爺倒沒有特別好色的名聲,今天也並沒有真正占有女人。

  看著女人朝自己走來,他不由自主地迎上前去。

  「我送你一下吧,去哪里?」

  女人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打車就好。鼠哥還想說什麽,但當他看到藏爺的跟班走過來時,他識趣地推開了。

  目送著女人走遠,鼠哥才注意到她提了一個黑色的袋子,難道藏爺已經相信了她,把東西交給她了?藏爺並不是那麽輕率的人,不然也不會做上本地毒梟的位置了,那究竟會是什麽呢?

  也許真的就此為止了,鼠哥望著藏爺房間黑洞洞的窗口,這樣想著。

                第四章

  文清回到了酒店,立刻癱軟在了床上,全身的力氣好像被抽幹了一般。噩夢般的一天,讓她耗盡了全部的精力,腦海里好像有無數的小炸彈在一個接一個爆炸,讓她的眼前一片混沌。

  唯獨只有肛門還有感覺,火辣辣的感覺,只有放松身體,才能避免肛門的收縮。否則,每一次收縮都會帶來強烈的酸癢。

  她以為自己會哭泣,但她太疲憊了,很快,她睡著了。

  文清開始做夢,在夢中,她看到了丈夫充滿英氣的雙眸,筆挺的身姿,向她

             敬出一個標準的軍禮

  敬完禮,他自己露出了笑容,溫暖的笑容,他張開雙臂。文清激動地流下來眼淚,她向丈夫跑去,又可以,又可以感受他的溫暖了。

  忽然大地龜裂開來,漆黑的火焰噴湧而出攔在兩人面前。文清瘋狂地喊著丈夫的名字,卻沒有任何的回應。緊接著,從地面伸出一雙粗黑的巨手,散發著腐臭的氣息,竟把自己整個捏住。無比粗大的指節,從下體插了進去……

  文清睜開了雙眼,她張開嘴,想發出尖叫,卻只喊出沙啞的幹嘔聲。晨曦射入房門,將被窩捂得暖暖的,天已經亮了。

  她想起,第一次見到丈夫,就是被那個帥氣的敬禮所迷住了,從此心里為他留了一個位置。

  她又想起,自己總說丈夫是她的專屬暖寶寶,冬天會先進被窩幫她暖被子。

  每次看到丈夫只露出一個腦袋,沖她傻笑的模樣,文清就會覺得無比的甜蜜和幸福。

  淚水似乎又要留下,但現在,她還有必須完成的事情。

  打開藏爺給的袋子,文清的手不禁有些顫抖,這都是些令人羞恥的東西,而自己卻要全部用到身上。

  一個真空包裝的灌腸袋,一杯淡青色的液體,兩瓶潤滑油,三個肛塞,一個比一個粗大。

  成敗就在下周,文清的目的,只是拿到藏爺手上的新貨,有了這個,她就有辦法讓藏爺嘗到法律的可怕。

  一切都寫在丈夫的遺物中,當時他已經有了初步計劃,找一個自稱關系通天的線人,準備好了所有的材料,足以騙藏爺說自己有辦法過黑水關。

  只要拿到新毒品,警隊就有辦法抓到這個大毒梟。一環扣一環,都寫在筆記本上。

  唯一遺留的就是線人,丈夫的意思是找幾個重刑犯,以減刑的方法讓他們就範。但他沒有等到計劃的實施,就死在了槍戰中。而文清,則根據丈夫的信息,找到了鼠哥,成功聯絡到了藏爺,多虧詳細的材料,對方似乎並沒有發現不妥。

  可能是對美麗的女人掉以輕心,或是不相信有警察願意做出這樣大的犧牲吧。

  想到鼠哥,文清一陣作嘔,她甚至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演技,把一個放浪的女人演的有模有樣,好像居然迷住了對方,不過,他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

  當務之急是不讓藏爺有疑心,那麽,就只能按照他的要求做。

  文清把東西帶到廁所,還好自己選擇當地一個還算豪華的酒店,地方挺幹凈,空間也比較寬敞。

  她脫下內褲,拿出最小的肛塞,塗上潤滑劑,剛要插入,忽然覺得應該先灌腸,不然肛門太臟了。

  灌腸的步驟按照藏爺當時教的進行,文清把灌腸袋裝上八成的溫水,然後把淡青色的液體加進去。藏爺說過,這種液體有助於排毒殺菌,雖然文清並不知這究竟是什麽成分。

  她在地上鋪上浴巾,仰面躺下,膝蓋擡起收到胸前。然後將出水口頂在肛門處,然後打開了開關。

  水沒有沖進腸壁,在肛門口就濺射了開來。文清無奈,只能小心翼翼地把龍頭塞進去一點。

  這次成功了,溫熱的液體開始灌入自己的肛門,文清屏住呼吸,但很快,她發現這個沒有那麽難受,相反,溫水在腸腔內的流動讓肛門內部感覺十分舒適。

  其實,灌腸是一種普遍采用的養生方法,都很多人都會在家中自己灌腸,對一些腸道疾病的治療很有好處。不光是清水,也可以混入牛奶,檸檬汁,植物油等液體,對不同的疾病的治療各有好處。

  文清並不清楚這些,她以為這只是一種變態的行為。隨著水流灌入的越來越多,她開始感到肚子脹了起來,小腹傳來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

  當感到有些疼痛後,她關上閥門,坐在馬桶上,靜靜等待著。忽然一陣強烈的便意傳來,她不由得咬緊牙,括約肌一松,只聽得激流猛地噴射而出,撞在馬桶上,又反濺回自己的屁股。

  這聲音實在說不上多優雅,文清有些害臊,她想起剛和丈夫同居時,自己小便都還會害怕發出聲音。不過丈夫似乎沒有這個意識,每次上廁所都毫無顧忌。

  他總是有些粗枝大葉,但在工作和對自己上,卻又顯得格外的細心。

  十分鐘後,文清走出廁所,緩緩出了一口氣。灌腸結束了,身體意外地放松。

  由於最近一直緊張又吃不好,腸胃一直有些問題,灌腸以後,感覺好上了不少。

  第一步算是結束了,不過後面的工作更加的麻煩。

  文清重新拿起肛塞,塗上潤滑劑,慢慢地插入肛門。灌腸後,肛門似乎松弛了一些,沒有那麽緊繃,在潤滑的幫助下,肛塞幾乎沒受什麽阻礙便地塞了進去。

  下體被塞滿的感覺有些古怪,一開始肛門是排斥異物的入侵,但是插到一定深度就會開始吞入,但總比藏爺的手指插進去的那種排斥感要強多了。

  邁出步子的時候,還是有些不自然,肛塞在肛門里的摩擦讓她有種如鯁在喉的不適感。特別是穿上高跟鞋,更是找不到平衡。

  文清想了想,找出一件肉色的包臀褲襪穿了上去。不知道為什麽,這樣感覺一下子好多了,她嘗試著邁出步伐,確實穩定了不少。也許是包裹住臀部的絲襪擋住了肛塞的尾部,心理上有固定的效果,好像肛塞和身體連為一體。

  當然,心理上的安慰並不能給肉體帶來太多幫助。來來回回練習了一陣,文清的額頭已經冒出了虛汗。她褪下褲襪,輕輕拔出肛塞,一陣強烈的酸楚,讓她不禁叫出聲來。看著這個進入自己最污穢器官的東西,她感到臉上一陣陣火辣,極度的恥辱感讓她全身都熱了起來。

  一直溫文端莊的她,和丈夫的性生活從來都是循規蹈矩。怎麽也不會想到,如今竟然用上這種淫穢的道具。

  丈夫已經不在了,只要能達到目的,受一些羞辱又算什麽。想到這里,文清又堅強了起來。按理說灌腸後的肛門是比較幹凈的,不過愛清潔的她,還是在衛生間清洗了一下,然後輕咬嘴唇,再次把肛塞塞進了肛門。

  時間很快過去了,文清除了吃飯,都待在酒店練習,她還沒有這個勇氣帶著這麽羞恥的東西長時間上街。每次在樓下買東西的時候,總會覺得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自己的臀部,好像每個人都能看出自己衣服下的秘密。

  當然,並沒有人擁有如此銳利的眼光。隨著漸漸習慣灌腸的感覺,文清也能夠塞進第二大的肛塞了。行走之間也顯得自然了許多,緊身的褲襪幫上了大忙。

  但是在第五天,當她嘗試最大的肛塞時,肛門傳來了撕裂般的疼痛,連續試了幾次,都失敗了。

  文清有些焦急,那天,藏爺是這麽交代的。必須帶著最大的肛塞,通過他的考驗,確認沒有人能夠看出和平時有什麽不同。

  時間不多了,文清只得再次去灌腸,她羞恥的發現,經過這幾天的練習。她已經幾乎不需要用手撥開肛門,水龍頭就能很輕松地找好位置插進去。她曾經想過用鏡子看看那里是不是變得松弛了一些,但總是提不起勇氣。

  清理好之後,文清將肛塞和肛門四周塗上更多的潤滑油。她把肛塞用手抓住,放在床上,肛門對準尖端,慢慢坐了下去。

  強烈的擴張感讓她張開了嘴,喉嚨深處發出苦悶地低吟。忍受著疼痛,借助體重的力量,她成功地將一大半塞入了肛門。

  就在此時,電話忽然響了,是丈夫之前的領導打來的。每隔幾天,丈夫的警隊都會有人慰問自己,問有什麽需要的地方。但文清每次接到電話,都好像有毒蟲在自己身上蠕動一般。

  丈夫的筆記中,提到過警隊里可能有叛徒。雖然不知道是誰,但她也不敢把丈夫的筆記給他們。話說回來,丈夫也是獨自計劃行動,沒有告知警隊,應該也是害怕有人泄露秘密。

  她沒有理會,繼續繃緊身體,努力下沈。然而沒等鈴聲結束幾分鐘,又有電話進來了。

  是婆婆打來的,這個失去愛子的獨身老人,每隔幾天,都會打電話給兒媳、文清父母早逝,似乎婆婆已經把她當成親生女兒看待了。

  她猶豫了,現在這個狀況,怎麽能去接親人的電話,丈夫的在天之靈,肯定不能接受吧。但是如果不一口氣把這個肛塞插入肛門,之前的疼痛又白費了。而她又害怕婆婆有什麽急事,自己也能趕緊安排朋友幫忙。

  但很快,文清自嘲地笑了,自己已經被那個老鼠上過了,肛門更是被藏爺的手指玩弄過,還有什麽尊嚴可言。

  「喂,媽,有事嗎?」文清接通了電話,與此同時,肛塞已經插入了三分之二,她需要拼命控制住自己的聲音,保持平常的語氣。

  「……啊……文……聽見……」信號有點不好,婆婆的聲音斷斷續續地。

  文清不得不用一只手抵住肛塞,站起身子,艱難地往窗戶走去,看看信號有沒有改善。肛塞在菊門左右晃動著,她繃緊屁股的肌肉,抵禦那一陣陣的酸軟。

  「媽,聽到了嗎?喂,聽到嗎。」

  「聽到了,文清,你出差啥時候回啊,回來前告訴我一聲,我做餃子給你吃啊。」

  聽到婆婆的話語,文清鼻子一酸,險些掉下淚來。身上力氣一松,肛塞又被腸壁向外擠出一點。她趕緊把屁股翹起一些,用手壓住,另一只手肘撐住窗戶,保持住平衡。

  「很快了,就這幾天,一回來就過去。媽,身體還好吧?」

  「好,好,哎,就是……哎,不說了不說了,你忙啊,我就是打個電話問問。」

  文清知道,婆婆還是思念去世的兒子,但又怕自己傷心,都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

  對不起,雖然我知道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是陪著老人,安安穩穩過下半輩子。

  但是那天丈夫蒼白冰冷的臉被白布蓋上的瞬間,仿佛一幅畫框,用釘子釘在在腦海里。他胸口染滿鮮血,瘋狂掙紮的慘狀,在夢中一次次浮現。

  仇恨的火焰壓倒了一切,一股狠勁湧了上去。文清用力一插,一股疼痛襲來,然後是迫人的充實感,最大的一個肛塞已經完全進入了肛門。

  文清以為自己會用很久才能適應這個尺寸,但出乎意料,也許是這幾天肛門習慣了異物插入,到了當天晚上,她已經能順利地帶著它下樓買東西了。其實每次最難受的就是必須穿著高跟鞋,帶著肛塞上下樓梯,動作稍微大一些,肛門就會傳來又疼又酸的感覺,要想保持自然,實在難上加難。

  不知道可以不可以滿足藏爺的要求,文清看著日歷,兩天後,就是決定性的時刻了。

  亮子哥,保佑我。默念著丈夫的名字,她拔出了肛塞,還需要多做幾次灌腸,才能讓肛門稍微松弛一些。隱秘而羞恥的練習,在無人所制的角落,默默進行著。

                第五章

  花了幾天時間,鼠哥總算找了蘇雲菲的酒店,他把車停在樓下,但卻不敢上樓見她。

  盯著酒店的入口,鼠哥只希望蘇雲菲出門的時候,自己見到她。

  我到底在幹什麽,真的愛上了這個女人?鼠哥自己也不知道,不知怎麽,女人身上有一種不太一樣的東西,是自己從來沒有接觸過的。

  他的腦海里,一直回憶著那晚。

  乳房的觸感,口腔的氣息,身體的溫度……

  她的陰部的毛發在自己下體摩擦的感覺,渾圓的屁股晃動的波浪,陰道里的濕熱和收縮……

  每一處細節都是那麽清晰,而且隨著時間流逝,竟然越來越清晰。

  這也許就是吸毒的感覺吧,鼠哥自嘲道。一下子對其他東西都失去了興趣,只記得那一瞬間,自己品嘗到的最美好的東西。

  見到她,然後呢?沖上去說自己還想和她上床?抱歉,別人目的已經達到了,現在的鼠哥不是哥,和一只老鼠沒啥區別。想到這里他還有些後悔,不應該這麽輕易答應女人的要求的,當時真是神魂顛倒,說什麽就答應什麽。

  但是,也許是憑借在毒品生意中生存下來,天生能感知危險的本能,鼠哥總覺得事情哪里不太對勁。

  終於,他看到蘇雲菲下樓了,她穿著白色的連衣裙,裸色的高跟鞋和肉色的絲襪,沒有誇張的妝容。氣質和那天完全不同,鼠哥心想,更像是一個普通家庭的夫人的感覺。

  但她的動作有些遲鈍,好像身上哪里不舒服。鼠哥開始猶豫,是下車打個招呼呢,但是怎麽說呢,偶遇嗎?這個小城不大,但是就這麽偶遇是否太巧?

  就當他胡思亂想之際,蘇雲菲已經在一旁的小店買好了東西,又回到了酒店。

  她的動作確實有些奇怪,屁股的扭稍微有些不自然,鼠哥卻說不上來哪里不對。

  接下來的事情讓人沮喪,蘇雲菲再也沒有出現,她似乎一直待在酒店房間里。

  鼠哥越發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白癡,還是早點回到現實,多賺點錢才是正道。

  看著夜色漸晚,他準備回去拿點存貨,出去找找生意。

  回到家,鼠哥看到同棟的胖子站在樓梯口,手上正一臉不爽地拿著個盒子端詳。這胖子在縣城做點小買賣。四十來歲,老婆前幾年死了,一直就是混日子過。

  和鼠哥還比較談得來,見面沒事都會嘮嗑兩句。

  「怎麽了,呆在這里不上樓。」鼠哥走到他身邊,問道。

  「痔瘡犯了!哎,剛開點藥回來,整天看店坐在那里,沒辦法!」胖子苦笑一聲,有點艱難的邁開步子,開始爬樓梯。

  鼠哥看著胖子的背影,身子忽然僵住了,他想起以前販毒的種種傳聞,想起藏爺的袋子,想起黑水關,最後想起蘇雲菲不自然扭動的屁股。

  還有她的神態,對,現在想起來了,那個略帶羞澀,略帶苦惱的神態。

  鼠哥猛地回頭,發動汽車,一路狂按喇叭,以最快的速度駛到酒店。他把車停在路邊,走向酒店的正門,路過一個小路口的時候,兩只有力的手,將他拉了進去。

  鼠哥剛想反抗,自己的嘴就被捂住了。緊接著,他被壓在墻上,臉上感到一陣冰冷,那是刀刃的觸感。

  接著,他的肋下挨了重重一拳。一聲悶響,感覺五臟六腑都移了位置,疼的他留下了眼淚。身後的另一個人死死壓住他,讓他無法掙紮。

  「聽好,這是藏爺的意思,離她遠點。」這尖銳如銼刀的聲音聽上去極不舒服,鼠哥認出來了,這是藏爺手下一位打手阿來,從來都是以下手狠著稱,有些得罪藏爺的人落在他手上,簡直和戰爭時期落入刑訊逼供里一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鼠哥剛剛還在搖頭,現在只能用力地點頭。打手扳過他的臉,又是一拳打在鼻梁上,鼠哥的臉瞬間開了花。

  這兩個人把半暈的鼠哥扔在小巷的角落,揚長而去。鼠哥坐在地上,滿臉鮮血,肋下的疼痛讓他連身子都直不起來。

  然而,他心里想的不是身上的疼痛,而是蘇雲菲。

  良久,他站了起來,搖搖晃晃地走到了車邊,艱難地開回了家。

  肛門或者陰道藏毒,是走私毒品最古老的隱藏方法之一。更狠的有是吞入腹中,縫在皮下等等。最危險的是一旦包裝破裂,藏毒者立刻九死一生。但是隨著現代偵訊技術的進步,這些辦法也在逐漸失效。但設備不能每時每刻帶在身邊,很多的時候依舊需要緝毒人員的經驗和眼力。

  藏爺讓蘇雲菲藏毒,用這種方法,是為了什麽?黑水關又是什麽?

  最重要的是,為什麽藏爺會信任她?

  鼠哥躺在床上,努力運轉自己暈眩的頭腦。

  文清做完幾天的最後一次灌腸,再次試了試最大的肛塞,已經基本上習慣了,明天應該沒有問題。不過從昨天開始,肛門里面就似乎有點酸癢,和之前被撐開的感覺有一點不一樣。

  無所謂了,明天結束後,就能和這些該死的東西說再見了。文清拔出肛塞,躺在了床上,一想到明天就要見到藏爺,她有些緊張,有些激動。

  一定要早點睡覺,文清壓抑住心中的不安,漸漸在黑暗中進入了夢鄉。

  她做了一個瘋狂的夢。

  夢里,藏爺大毒梟的派頭蕩然無存,他身著囚服,臉色灰白的跪在地上。和他跪在一排的還有老鼠,藏爺的幾個手下,和幾個看不清面容的人。

  槍聲響起,藏爺的頭顱如西瓜般爆裂,腦漿和鮮血混合著碎肉四處飛濺。然後,其他人也一一被爆頭擊斃,一時間地面流滿了鮮紅的,慘白的肉漿和血漿。

  看到這幅景象,文清興奮地大吼起來,心中的仇恨在一剎那全部釋放出來。

  忽然,她感到腰部傳來一陣溫暖,有人摟住了自己。

  回過頭,是亮子,以前的夢有些不同,這次他的眼神充滿了渴望和情欲。

  文清的衣服瞬間被撕成碎片,丈夫將她向地上推去。文清順從地倒下,卻沒有摔倒,反而懸浮在了空中。即將到來的性愛讓她她渴望的尖叫著,拼命分開雙腿,甚至用手撥開了陰道。

  當丈夫的肉棒插入時,文清哭叫了起來,那是極度滿足的呻吟。

  他們在空中擺出了無數的姿勢,不知道做了多久,忽然,丈夫拔出了陽具,竟然頂住了文清的肛門。

  「不要,親愛的,要幹什麽,啊……」文清驚慌的叫著,卻發現肛門傳來一陣騷癢。

  仿佛有生命力一般,肛門自己張開了,吞進了丈夫的肉棒。

  一瞬間,仿佛有無數的火花在全身的每一寸肌膚炸裂開來,文清在夢里達到了高潮,不是一次,是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她扯開嗓子發出驚人的吼叫,瘋狂地扭動著身軀。肛門里傳來的快感簡直無窮無盡,是自己從來沒有體驗,甚至從來不曾預想的快感。

  天地都仿佛在旋轉,兩人似乎是在龍卷風中進行著肛交。一會兒被甩在空中,一會兒急速地墜地,然而不管在任何時候,肛門傳來的高潮快感都從未有過中斷。

  不知道進行了多久,當高潮慢慢開始減退時,四周的景色也逐漸變暗,而丈夫的肉棒似乎正一點點地縮短。文清驚恐地發現,他好像一座蠟像在被高溫熔化著,肌膚變得透明。最終,肉體化為液體,嘩地垮了下來,然後在空氣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

  她睜開眼睛,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靜,墻壁仿佛包裹著一層黑暗的冰層,空氣變得沈重和寒冷。文清感到自己就像被一個巨人用手死死抓住一般,手上的氣息是污濁的,充滿了腐臭的味道。

  從極度幸福的夢幻回到陰冷的現實,腦海還殘留的快樂和激情如同火熱鍋底上的水漬,以驚人的速度揮發而去,留下的只有空虛,寂寞和深深的無助。

  文清痛苦地閉上眼睛,全身蜷縮成一團,指甲掐進了肉里。她感到肛門處傳來一陣抽搐般的收縮,好像在夾緊一個並不存在的東西。

  肯定是這幾天不正常的行為讓自己心理變態了,文清拼命告訴自己,明天就結束了,一切都會結束的。

  但是她感到深深的悲哀,就算藏爺被槍斃的鏡頭可以成真,亮子卻永遠也不可能回來,永遠不可能再疼愛自己了。

                第六章

  街邊的小飯館,傍晚時分。鼠哥坐在小板凳上,提起筷子,小心翼翼地將飯菜送入口中。鼻梁上一陣陣的刺疼讓他張嘴時,只能放低下顎,上顎必須保持不動。他還是不能完全站直身子,肋下青腫了一大片,唯一慶幸的是骨頭似乎沒斷。

  他約了一個人,是藏爺手下做腿的,負責傳遞消息。這人以前和他有點交情,鼠哥知道這樣很危險,但他還是忍不住撥通了電話。

  「喲,鼠哥。哎,你臉上咋回事,被誰打的?」鼠哥擡起頭,一個身材細小,臉頰尖尖,看上去比自己更適合老鼠這個稱號的人在對面做了下來。

  「阿丹,坐,吃兩口。」

  「那我不客氣了,嗨,你聽你那聲音,更鼻屎堵了似的。」阿丹拾起筷子,取笑道。

  啪的一聲,一個紙質飲料盒被扔在了餐桌上。

  阿丹擡起頭,臉色一變,還沒等他說什麽。鼠哥一把抓起,把東西甩到了他的懷里。

  阿丹摸了一下,嘴角一咧,飛快地望了四周一下,把盒子塞進了衣服里。

  「幹啥啊,鼠哥,不會是當公安的走狗,來陰我的把。」阿丹低下頭扒了幾口飯,擡起一雙賊兮兮的眼睛,說道。

  「放你馬屁,有事問你。」

  「哎喲,你盡管說,這一盒子我看……」

  「閉嘴,你知不知道藏爺最近有沒有新貨?」

  阿丹聳聳肩,說道:」鼠哥,這事可不好說,要死人的!「

  「那把東西還我。」鼠哥把筷子往他臉上一扔,作勢就要站起身子。

  「哎,別生氣,別生氣。」阿丹趕緊捂住衣服,「我就是個跑腿的,啥也不知道,不過要是有新貨,至少也有點風聲,反正我是沒聽說。不過呢,我的話也做不了準。不過啊,我聽說……」

  「雖說沒有新貨,但是藏爺的確叫人準備一些東西,具體啥玩意我也不清楚,但我在藏爺身邊行走多了,也能察覺到!」

  「哎,你說那個女的?這個搞不清楚,似乎藏爺找人查過沒問題,我猜的!

  有人找上門,誰知道是不是條子。」

  「對了,昨天有個人,看上去像是東南亞來的,個子很矮,一米六不到。藏爺讓人接的,以前沒見過這個,不知道是不是個有來頭的。」

  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堆,都是些亂七八糟的道聽途說。鼠哥皺起眉頭,這些似乎可以聯系到一起,但憑自己的腦袋,好像搞不定這麽覆雜的推理。

  「喂,鼠哥,聽到了沒?我的話值你給的價吧,沒事我先走了啊。」阿丹看鼠哥沈思不語,便打算要離開。

  「走走走,沒事了我就問問。「鼠哥揮了揮手。

  「你臉上是誰膏的啊?誰有這麽大膽子敢動鼠哥,我……」

  「你他媽能閉嘴嗎?煩得要死,收了錢就快滾,啰嗦個屁。」

  阿丹打了個哈,一溜煙就閃了沒影。鼠哥越想越煩,胡亂扒了幾下飯菜,動作一大,牽扯到肋下的傷口,疼得他直吸氣。

  「去他媽的。」鼠哥碎碎地罵道。

  他又想起了那天做愛之後,女人蜷縮著身子躺在自己身邊,剛剛承受過性愛的肉體上印著幾分紅暈。鼠哥靠在枕頭上,感受著欲望得到發泄的滿足感。

  「你找藏爺?這個可不好惹。」

  「我知道,我……我需要錢。」

  「你能幫他什麽,別告訴我是和今天一樣。」

  女人半天沒答話,鼠哥有點不好意思,他翻過身,想要摟住女人,但她立刻撥開了自己的手。

  「這個我不能說,你只要幫我帶個話就行,成功的話,我還可以和你再…

  …再繼續。」

  女人的眼睛盯住了鼠哥,她的眼神令鼠哥回憶起自己見過的那些女人。吸毒的人眼中是瘋狂的火焰,陪伴吸毒人的女人眼里透射出絕望的黑暗。

  而她的眼里有些危險的東西,甚至和有些警察類似。鼠哥記得那些死在槍下的緝毒警,臨死前的眼神令人心驚膽戰,雖然自己從未動過手,但被那樣的眼神盯上,感覺就像背後時刻懸著一把利劍,時刻準備著刺穿自己的心臟。

  但是她並非警察,感覺和警察不一樣,除了有那種狂熱,還有一些悲哀的東西,恐懼的東西。鼠哥說不上來,但他從未見過像蘇雲菲這樣的女人。他一向信任自己的直覺,這種和老鼠相同的危機預感讓他躲過了無數次的危機。

  蘇雲菲是她的真名嗎?這倒不重要。鼠哥只知道她確實再為自己做一件驚人的事,不管是否為了金錢還是什麽。他一直有些羨慕有自己理想的人,他小時候也曾夢想成為足球明星,在萬人的體育場打進關鍵進球,享受著無盡的歡呼和榮耀。

  但是現實是殘酷的,他最終只是成為了一個邊境小城的小毒販,每天冒著掉腦袋的危險討著生活。連賺來的錢都不敢大手大腳花出去,大多數都在賭桌上回饋了社會。

  「沒問題,那個,你,你住哪里。」鼠哥想找個話題。

  「……」女人沒有回答,她站起身子,迅速穿上了衣服。

  「明天我去找藏爺,到時候怎麽聯系?」

  「打我的座機,這是號碼。」

  女人轉身將一張紙片放在了床頭,這是他們最後一次目光相對。

  鼠哥將吃完的超飯扔到一邊,他雙手抓起了頭發,現在,自己要做一個決定,一個危險的決定。

                第七章

  終於到了這一天,文清穿上一身藏青色的套裝,套上肉色的連褲襪,瞪上黑色的高跟鞋。她望著鏡子整理好衣領,塗上口紅,抹上眼影,輕輕吸了口氣。

  怎麽看來,都是一個靚麗優雅,充滿活力的都市白領。但如果有人膽敢用力摸一下她包裹在裙下的屁股,即便隔著絲襪和內褲,也能清晰地感覺到股溝之下那個硬硬的小東西。

  一小時前,電話打了過來,是藏爺本人。

  「把最大的肛塞插進肛門,到河邊的一棟白色的小屋里來,記住要走過來。」

  無奈之下,文清只得再次重覆了灌腸,抹油,然後插入的步驟。

  此刻約莫八點出頭,正是人們走出家門,奔赴工作的時分。雖然是個小城,但街道上零零散散地也有不少人流。文清捂著嘴,低下頭,盡力不去引人注目。

  她發現一個尷尬的問題,如果走路面平整的地方,不免得碰上更多人,但如果選擇下路,顛簸不平的石子路又會讓那討厭的東西在肛門里顫動。

  一旦發出顫動,步伐不得不慢下來,身體也會顯得很不自然,反而更引人注目。

  通往河邊的路並不遠,不到一公里,但文清卻像是走在無邊無際的沙漠,每個人若有若無的目光仿佛陽光的炙烤,令人窒息。等最終達到之時,文清已是一身的汗水。

  她看了看四周,這里雖然離城區就隔了一片小樹林,卻是靜謐異常,一個人影也看不到。面前就是藏爺說的白色小屋,小屋兩層樓高,是農村常見的獨棟模樣。墻上的漆面有些破損,門口的院子胡亂擺著一些雜物,門口的鐵門已經是銹跡斑斑。

  每個窗戶都加了鐵欄,全部緊閉著。文清泛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剛剛街上的嘈雜聲在這里只留下悉悉索索的,仿佛昆蟲蠕動的細小聲音。

  亮子哥,給我勇氣。只要拿到藏爺的東西,一切都會結束。文清推開院門,向前走去。

  似乎有人察覺到了自己的逼近,小屋的鐵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半掩的門內黑黝黝的什麽也開不清楚,好像是一只怪獸半開著大嘴,吐出絲絲的邪氣。

  文清也顧不得這麽多,她來開房門,走了進去。

  眼前一片黑暗,她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燈亮了。三盞白熾燈把屋里找了個雪亮,甚至比外面的陽光還要強了半分。文清不由得下意識的遮住眼睛,然後她聽到了有人在說話,但是一個字也沒聽懂。

  等到她看清楚四周的情景,才發現房間倒是布置的有模有樣,有沙發,有桌椅,更是布置了一片廚房用品,好像國外經常可見的客廳和廚房合一的布局。角落里有個被黑布蓋住的東西,看上去還不小,不知道是什麽家具。

  屋里站著一個男人,他個子很矮,只到文清的下巴。面容一看就是東南亞的特點,他面色溫和,眼神有些呆板,如果高一點的話,氣質倒是和中學老師有點相像。

  他看著文清,又開始說話。

  「你說什麽,我聽不懂。」文清一楞,對方好像說的是泰語。之前和丈夫去曼谷遊玩的時候,那邊的人似乎就是用的這個語言。

  那人點點頭,指了指自己,說道:「那古。」

  「那古?你叫那古?你好,我是蘇雲菲,藏爺來了嗎?」

  那古搖搖頭,忽然指著文清,自己雙手舉到腰際,然後往下一放。

  文清有些莫名其妙,問道:「怎麽了?」

  那古皺了皺眉頭,忽然向文清沖了過來,別看他小個子,動作卻十分快捷。

  沒等文清反應過來,他已經抓住了她的腰帶,一拉一扯,竟把裙子扒了下來。

  「你幹什麽!」文清又羞又怒,她雙手抓著裙子,一腳踢向那古。那古身子一扭,輕松躲了過去。他拿出一個播放器,按下了按鈕。

  「蘇小姐,給你介紹一下,這是那古,他對我們現在做的事情十分熟悉。剛剛我們有人看了你走過來的樣子,很遺憾,完全不能滿足我們的要求,必須要那古來調教你三天,如果你不願意,我們的交易立刻取消。」

  聲音低沈冷酷,正是藏爺。

  文清心沈了下去,她幾乎控制不住地要大喊大叫,把椅子砸到那古臉上,痛罵藏爺一頓,然後把門摔開,再也不回到這里。

  但是這樣一來一切都白費了,出賣肉體給拿給令人惡心的老鼠,被藏爺玩弄肛門,灌腸,肛塞,都白費了。

  丈夫的心血也只能埋藏在地下,藏爺會逍遙法外。自己也會向那天從靈堂回來一樣,只能抱著丈夫的遺像,下半輩子在刻骨的仇恨中掙紮著活下去。

  文清松開了腰帶,任由裙子滑落,身體里的什麽東西也隨著裙子沈了下去。

  她擡起高跟鞋,那古一把接過滑落的裙子,居然用心地疊了起來,工工整整地擺放在了桌子上。他做了個手勢,文清明白了,她輕咬櫻唇,背過身子,勾著褲襪的邊緣,一拉到底,迅速地脫了下來,遞給了那古。

  他認真地疊好褲襪,放在裙子上,然後等了幾秒鐘,看文清沒有反應,又做了一遍同樣的手勢。

  文清全身起了一片疙瘩,她感到一陣輕微的暈眩。刺眼的燈光將整個房間的每一寸角落都映照得雪亮,自己雪白修長的大腿更是在光芒下泛著如同大理石般的光澤。由於灌腸的緣故,自己將陰毛還好好休整了一番,如果脫下內褲,那麽估計連陰唇都能被那古看得清清楚楚。

  那古靜靜地等待著,眼神平淡,神色就像等待銀行取錢的普通市民一般。文清咬咬牙,微微下蹲,小心地將內褲褪至膝蓋,然後將雙腿慢慢抽出。她將內褲遞給那古後,立刻雙手緊緊捂住下陰。

  由於過於緊張,文清幾乎忘記了肛門處塞著的肛塞。當那古折好內褲,走到她背後時,文清才反應過來。

  極度的羞恥讓她的臉龐連同全身都燒灼了起來,肌膚上泛出一片紅潤的光澤。

  她依舊保持著蜷縮的身形,不敢回頭看那古的眼神。

  忽然,那古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另一只手放在臀部,輕輕推著。文清明白了,他要讓自己直起身子,她照做了。然後,那古的腳輕輕左右各踢了一下她的高跟鞋,文清分開了雙腿。

  雖然看不見,但文清卻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古正在觀察著自己在燈光下一覽無余的臀部。兩片雪白豐盈的股肉中間,一個黑色的圓形凸起不合時宜地伸出。隨著身體的微微顫動,肛塞也似乎在抖動著。這個其貌不揚的瘦小男人把自己最恥辱的模樣看的一清二楚,而且還不知道接下來會做些什麽。盡管文清不斷地告訴自己要堅持下去,但身體本能的厭惡卻難以抵擋。

  「不!滾開!你這個侏儒!變態!」

  當那古的手開始撥開自己的屁股時,文清終於無法忍受了,她向桌子沖去,一把抓過內褲,擋住了下體。

  那古沒有生氣,他走到一邊,將蓋著黑布的東西推到了房間中央。

  他拉開黑布,文清睜大了眼睛,看上去像是醫務室的診療椅,做婦科檢查的時候,見過類似的東西。她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明白了那古想要做什麽。

  她想逃,但是那古動作更快,他一把頂著文清的膝蓋,迫使她蹲下,然後一手撈起她的腿彎,用力一頂,將她頂上了椅子。看上去瘦小,但那古的力氣卻遠遠大過文清,不管她尖叫著,拼命地反抗,但最終還是被制服了。

  現在,她俯臥在躺椅上,被牢牢固定住。那古調整了幾下椅子的形狀,文清發出一陣呻吟,現在她的雙腿是分開地跨坐著,像一只癩蛤蟆,屁股撅起,肛門完全暴露在燈光下,甚至連陰唇的部位都能看到。

  文清只聽到一陣叮鈴桄榔的聲音,也看不到那古在做些什麽,她只覺得自己如同等待行刑的罪犯,在絞刑架前準備迎接自己悲慘的命運。不,連罪犯都比自己更有尊嚴,她現在只是一只在砧板上掙紮著的魚,被牢牢按住,即將破開肚皮,掏出內臟,然後切成碎塊。

  那古看著文清的屁股,他仔細從各個角度觀察了一番,甚至還蹲下去看了看陰唇的模樣。然後套上一雙白色的手套,拿出一瓶潤滑油,抹在了文清的肛門四周。

  「求求你……別……」文清的淚水終於滴了下來,此刻的她,是那麽的脆弱和無助。她甚至無力去回憶丈夫,或是幻想藏爺被槍斃的模樣,來給予自己堅持的理由。她只能只恨自己為什麽會受到如此的對待。

  即便燈光暗淡一點也好,但自己卻身處房間中間,所有的燈光都聚焦在自己可悲的肉體上。

  「呃……啊……」感覺到肛門內部的抽送,文清不禁呻吟出聲。

  那古輕輕拔出了肛塞,他小心地將肛塞放在塑料袋中。然後觀察著文清擴開的肛門,一圈紅肉正慢慢地縮緊,肛門四周泛起了艷紅的顏色。

  他拿出濕紙巾,開始擦拭文清的肛門,同時輕輕撫摸著她的豐臀。那古的手法很是細膩,輕重緩急拿捏得恰到好處,讓文青本來極度緊張的肌肉放松了下來。

  身體上放松了一些,心里卻更加的不安,文清完全無法預料那古想要做什麽,而自己又為何達不到藏爺的要求。該不會是被發現破綻了?文清心里悲哀地想到,但是如果是那樣,藏爺大可以幹掉自己,不用大費周折吧。

  「偏,煙,歲,邊打。」那古一邊撫摸著文清的屁股,一邊說道。

  文清不明白他的意思,但聽上去像是說的漢語。忽然她只覺得肛門處一緊,有異物正在入侵。她回過頭,看到那古手上的東西,嚇的全身顫抖了起來。

  那是一個巨大的注射器,起碼也有800cc的樣子,里面裝著的正是自己用來灌腸的淡藍色的液體。

  「哦……不行……求求你……放了我……」文清的哭叫絲毫無法阻止整個管道的液體灌入自己的肛門,她感到肚子一陣發脹,幸好早上自己做過一次灌腸,否則滋味將更加難受。

  注射器從肛門拔了出來,緊接著,那古用一個新的肛塞插入了肛門,他用手緩慢地按摩著文清的小腹和屁股,文清發出了苦悶的低吼,她的身體在椅子上扭動著,竭力抵抗者身體的不適感。

  「讓我,讓我去廁所,求你。」那古完全沒有理會文清的哀求聲,他按摩了一陣,拔出了肛塞,一瞬間的松脫讓文清差點放松了括約肌。

  在陌生男人面前噴出灌腸液體,文清死也不想這樣,但是當她看到那古舉起了再次裝滿的注射器後,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當文清離開房間時,鼠哥在不遠處的屋頂看的清清楚楚。威逼利誘下,從阿丹那里得知今天藏爺有些指示給那個泰國人,直覺上鼠哥判斷和女人有關,他提前了一晚上躲在屋頂,避過了藏爺的耳目。果不其然,女人一大早就出了門。

  不一會兒,他發現有兩個人悄悄地跟著女人,不時還用手機聯系著什麽。是時候了,鼠哥立刻走下屋頂,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拿出一頂帽子,戴了上去,低下頭,慢慢地走到了女人所在的旅館,一閃身走了進去。

  通過幾天的觀察,他已經知道了蘇雲菲的房間位置。鼠哥走上二樓,來到房間門口,左右望了一下,走廊里一片寂靜。

  鼠哥有一件需要確認的事情,他不知道是否應該這麽做,或者是否值得,又或者自己只是瘋了,被女人身上的某種東西所迷惑了。但他已經做出了決定,事到臨頭已經沒有任何猶豫。

  進入旅館的房間可能對普通人來說很苦難,但對鼠哥來說卻非如此,前幾天就找到了旅館的清潔工,買到了通用的房卡,幾秒種後,他就走進了房間。

  要找的東西應該是……鼠哥看到衛生間擺著的包裹,就是它了。他拿了起來,翻看著里面的東西。灌腸器,肛塞,他顫抖了起來,那個女人用這些東西的時候,是抱著怎樣的心情?是羞恥?是惡心?還是對金錢的渴望?

  或者是其他的什麽,一些鼠哥無法抓住的東西。

  當看到灌腸液的時候,鼠哥的心猛地一沈,淡藍色的液體,還剩一點點,在透明的袋子里輕輕流動著,好像在反射著不祥的光芒。

  果然!藏爺這個混蛋,沒人性的東西……鼠哥忽然感到一陣惡心,他扶住洗手台,竭力壓制著腹部湧上的嘔吐感。

  就在此時,走廊傳來了腳步聲,一步,兩步,腳步聲非常沈重,聲音越來越大。

  沒時間了,鼠哥抓起裝著灌腸液的袋子,沖到窗邊,他打開窗子,在刷卡聲音響起的一剎那翻了出去。

  我他媽都幹了些什麽,落地的一瞬間,腳底傳來的疼痛帶動著傷口,讓鼠哥全身都刺痛了起來。不過藏爺應該沒有發覺我的行動,我應該去救她嗎?還有救嗎?也許還有,但是我能做到嗎?

  雜亂的思緒在腦海里翻騰著,鼠哥的腳下卻絲毫沒有遲疑,不一會兒,他已經離旅館很遠了。

  腸道里的液體正在翻騰著,一陣陣激烈的冷凍感傳來,文清的忍耐也幾乎到了極限。

  兩大管的灌腸液已經注入了肛門,那古一直在撫摸自己的屁股和小腹,偶爾用手指滑過肛門。他似乎等待著文清噴射的那一刻。

  文清的牙齒咬進了上下唇,明知毫無意義,但是還是抵禦著。強烈的燈光投射下來,過度的曝露反而帶來了不真實的感覺。這仿佛是噩夢的深處,身體的感覺過於清晰,似乎觸發了大腦的防禦本能,讓一切變得虛假,才能維持人格僅存的尊嚴。

  忽然,她感到肛門傳來濕熱的觸感,有什麽東西正在上面遊走,呈螺旋狀地動作,慢慢地侵入。

  是沾了潤滑的手指嗎?文清反抗地扭動著,但很快她就發現大腿根部被那古牢牢抓住,微微分開,讓肛門更加的擴展。

  天啊,那是,他在,他竟然在舔我的那里。

  文清羞恥地喊了出來,但那古的動作帶著一種殘酷的純熟,不斷地在肛門口打轉,偶爾伸進去攪動著,吸吮著。文清感到,自己的魂魄都要被吸出來了。

  不行了!文清大喊起來,她搖動著屁股,全身顫抖了起來。

  那古感到了什麽,他推了開來,幾乎實在同時,文清噴射了。

  文清只聽到一陣陣仿佛洗地車的高壓水槍在不遠處噴發的聲音,她哭叫著,過去幾天灌腸的經驗讓她明白,一旦肛門失守,那就再也無法阻止液體的噴發。

  噗,噗,噗,每一次的噴射都剝去了一層自己的自尊,文清此時此刻已經無法用一直使用的理由來安慰自己,只能在恥辱的地獄中,任憑淚水隨著一次次的噴射流下。

  終於結束了,那古看了看文清艷紅的肛門一張一縮的樣子,擡起頭來,不知道對著什麽點了點頭。

  恍惚中,文清感到身體的深處到肛門處存在一只蠕動的東西,是一條紅色鱗片的蛇,它在扭動著,翻騰著,忽然表皮開始燃起熱氣,從內部灼燒起來。然後化為千千萬萬細小的刺針,紮在文清的肉體深處。

  火燙伴隨著痕癢,文清的眼睛開始恐懼地放大,在她不注意的時候,唾液已經順著嘴角流了出來。她感到燈光更加的明亮,直至將房間里其他的東西都淹沒在純白的背景中。

  她聽到了腳步聲,看到了一個黑色的輪廓,那是一個略帶佝僂的身影,緩緩向她走來。

  那是誰?文清逐漸變得混沌的思想已經無法集中,當他走近時,好像攝像機的焦距瞬間校準,她看到了那個人的臉,是藏爺。

  不……她內心仇恨的火焰開始爆發,她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然後,她看到紅色,藍色,黃色,各種數不清楚的顏色的碎片開始從天空中灑落。藏爺越走越近,她想躲開,想呼救,她張開了嘴,但是聲音卻在虛空中沈寂。

  忽然,藏爺的臉扭曲了,整個人有些可笑地從腰部開始斷折。文清幾乎不相信她所看到的,但是,她看到亮子站在藏爺的身後,就如同自己無數次的夢境中一樣,只是這次他顯得如此高大,雄偉而強壯,他用雙手抓住藏爺的頭顱和腰間,用力地撕扯著。

  血花飛濺,卻不只紅色一種顏色。溫熱的氣息彌漫在四周的空氣里,整個房間被一種莫名的光芒所輪罩。而現在,只有自己和丈夫兩人存在在此處。

  她看到丈夫因為興奮而通紅的雙眼,她感覺到他走到了自己的身後,端詳著自己始終沒有變換的姿勢。

  啊,老公。文清忍不出喊了出來,她晃動著屁股,感覺到自己的肛門正在一張一縮,整個屁股都燃燒了起來,而肛門內部傳來劇烈地騷癢。

  操我啊老公……

  文清又喊了出來,她的汗水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流遍了全身,她向後挺著屁股。

  是的,幸福又回來了,不是細水長流的模樣,而是以排山倒海般的潮水洶湧地向自己拍來。

  當丈夫的肉棒插入時,沒有任何的疼痛,一點也沒有,只有無盡地被征服感,被擁有感,然後化為極度的快感,讓文清發出了野獸般的吼聲。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文清哭叫著,拼命地迎合著丈夫的抽插,任由無邊無際的快感在肉體里肆虐。高潮來的如此之快,結束時卻並沒有落下,而是像著更高的高峰猛沖而去。

  極度的幸福感在體內爆炸開來,似乎要將身體撕成碎片,和自己一生體驗的那種平淡如水的幸福完全不同,比偶爾出現的激情時刻的刺激強上萬倍。

  文清只希望這一刻永遠不要結束,毒品,藏爺,覆仇,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她現在整個的精神和肉體,都是身後威猛的丈夫的奴隸,一個無比快樂幸福的奴隸。

                第八章

  那古撥開文清已經擴張開來的肛門,用手指感覺了一下,擡起頭,對藏爺點了點頭,便退了開去。

  藏爺走了過來,他望著眼前跪爬著的女人搖擺的屁股。剛剛噴射過的肛門紅潤濡濕地一張一合的,令人垂憐地輕輕顫抖著。

  藏爺將龜頭頂在了肛門的入口,他沒有忘記戴套。

  很久沒有如此堅硬的肉棒開始插入,當龜頭進入的時候,藏爺特地停了一下,感受著肛門夾緊的舒爽感。身下的文清發出了仿佛野獸受傷的呻吟,藏爺繼續地進入,經歷過數次灌腸的腸壁依然如卡鉗般緊縮著,但在潤滑的幫助下還是對入侵的肉棒退縮了。

  「亮子,老公,愛我……啊……」文清的屁股開始搖晃了起來,她的零碎的話語不成體統地從流著唾液的雙唇中溢出。

  藏爺扶住文清雪白豐滿的雙臀,開始抽插了起來。

  「啊……操我……舒服……老公你最棒了!」

  「救……重一點……不……」

  「爽……爽……老公,我愛……愛你」

  文清哭叫著,被汗水浸濕的肉體拱成妖艷的曲線,腰肢向後挺送著,屁眼里開始發熱發燙。藏爺一邊抽插,一邊摸向她的陰唇,已經濕潤了,而且甚至比屁眼更加的火燙。

  他低下頭,看著自己肉棒在女人的屁股中間一抽一插著,擠出的液體在肛門口形成了藍白色的泡沫。忽然,女人的下身觸電般顫抖起來,屁股里一陣緊縮,藏爺的肉棒一下子被牢牢包裹住。藏爺知道,那是文清達到了高潮。

  他早已不再是能夠收放自如的年紀,身子一抖,精液射在了安全套里。

  高潮後的女人有些疲倦地喘著氣,但很快又開始扭動屁股,似乎感到肉棒的萎縮,一下扭動得更加的淫蕩了。

  藏爺抽出肉棒,那古立刻遞過一晚濃湯,藏爺接過,坐在沙發上,輕輕押了一口。

  「你來吧。」藏爺指了指文清的屁股,說道。

  那古雙手合十,面對藏爺小小地拜了一拜,臉上依然是一幅嚴肅的神情。他迅速地脫掉了褲子,肉棒是挺立的。他拿出安全套,一口咬開,套了上去。然後一下子就跳上了躺椅,和藏爺不同,他幾乎是坐在了文清的屁股上。

  剛剛承受過抽插的肛門依然張開著,幾乎沒有遇到任何的阻礙,那古就將肉棒插了進去。

  文清發出一陣尖叫,然後又是散亂的淫語,狂野的扭動。她的口水順著椅子流到了地上,她的陰唇分泌的淫水打濕了陰毛,整個屁股隨著男人的碰撞變得殷紅。藏爺喝著湯,欣賞著眼前這幅淒艷的美女畫卷,好像一個畫家完成了一生中最偉大的作品。

  那古的動作比藏爺可要生猛許多,他的臀部肌肉緊繃著,如同打樁機一般撞擊著文清的屁股。不一會兒雙臀就變得紅撲撲的,肛門被拉開又插入,睪丸重重地打在會陰處。文清的陰唇已經被淫水完全打濕了,她已經完全癱軟在躺椅上,呻吟聲和胡言亂語不斷,

  此時,門口傳來一陣騷動,喝罵聲,倒地聲,但很快平息了下來。有人敲了敲門,藏爺拿起桌上的電話,那其實是一個帶屏幕的對講機。

  「藏爺,老鼠逮到了,怎麽處理?」是藏爺手下最狠的打手之一,阿來。

  「你和他一起進來。」

  房門打開,一個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光頭壯漢,手提著一個臉上幾乎不成樣子的人走了進來。他一把將那個扔在地上,然後關上了門。

  看到眼前文清正在被那古肛交的淫亂場景,阿來也吃了一驚,他沒敢多看,也不顧文清的叫聲和肛交的啪啪聲,說道。

  「藏爺,有什麽吩咐?」

  藏爺蹲下身子,老鼠的雙眼高高腫起,只露出一條小縫,他也看到了文清的模樣,嘴巴動了動,但臉上的腫塊和血痕實在太多,看不出神態的變化。

  「老鼠,能看得見嗎?好好看。」藏爺指著躺椅,說道。

  「阿來,你可以上,但是記住一定戴套。」藏爺轉過頭,對阿來說道。阿來一聽,竭力忍住狂喜饑渴的心情,只是鼓著腮幫點了點頭。

  「呃……」鼠哥想說什麽,但沒說出口,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來,老鼠,過來。」

  藏爺抓住鼠哥,將他帶到了剛剛自己的位置。

  「好好看。」

  鼠哥看著女人赤裸的下體,她的肛門被一根黑黝黝的肉棒攪的天罰地覆。而此時阿來正擠到女人的身下,讓她趴在自己身上,粗大的肉棒頂在了陰道的入口。

  鼠哥雖然和她上過床,但卻沒有這麽仔細地觀察她的陰部。陰唇已經充血了,濕漉漉的淫液將陰毛都打濕了,一閃一閃的。他看著阿來的龜頭分開了陰唇,頂在陰道的入口。

  他聽到女人的叫聲,淒厲的叫聲,卻不是悲哀的,而是瘋狂的快樂的叫聲。

  插入了,那古停止了動作,好讓阿來的肉棒能順利地進入,也讓初次嘗試雙插的文清能夠承受。一點一點地,阿來的肉棒塞進了文清的體內。

  兩個皮膚黝黑,長著醜惡瘡口的男人屁股中間,是一抹雪白的臀部。肛門和陰部都消失了,只留下脆弱的會陰瑟瑟發抖,等待著將要到來的腥風血雨。

  「藏爺……你不是人……」鼠哥的身子完全癱軟了,似乎完全放棄了自己一般,說道。

  「怎麽了,老鼠?」

  「你用把毒品摻,摻到了那個里面,對吧。」

  「藍色的魔鬼,而且,老鼠你知道嗎。」藏爺坐了下來,好像一個教授正在對學生上課一般說道。

  「腸道直接的吸收比吸食和打針更加直接,不知道你看過那些荒野求生的節目沒有,里面就提到過,在極端條件下,為了能最好的吸收水分和營養,會采用灌腸的方式把水灌入腸道,來維持生命。」

  「一開始給她的是很輕的劑量,不會上癮,但是會讓身體能夠承受接下來的劑量。今天給的是濃度高的溶劑,你看,效果是很明顯的。」

  「為……什麽……」

  「我來介紹一下,歐陽文清,徐景亮的妻子。」

  鼠哥身子一顫,他還記得那個眼神永遠犀利,整個人仿佛用花崗巖鑿出來一般的那個警察。

  「老鼠,你整天和個蒼蠅一樣的亂晃,就為了這個女人?」

  鼠哥沒有說話,他好像已經死了過去。

  「我佩服你!」藏爺忽然拍了一下扶手。

  「人生,就要有一些沖動的時候。老鼠,我一直看你就是一個有點小頭腦,能賺點小錢的,一個,恩,銷售!整天賺了錢也沒個想法,混吃混合混女人。你說做生意做大了也可以,搞夠本錢退休幹其他的也可以,我看你呢,就是一點想法沒有,得過且過,說實話我是不太看得起你的。」

  「你……說……你毀了她……」

  「哎,老鼠,鼠哥、」藏爺強調了鼠哥的語氣,說道。「你看看她,看清楚,看清楚她的樣子嗎?」

  鼠哥沒有回答,他似乎在看,又似乎閉上了眼睛。

  「老公死了,她很傷心,你說一個女人能為了丈夫拼成這樣,他們感情肯定很好。那你說她是不是特別難過。」

  藏爺神色悲戚般說道。「生活就像地獄,想象一下,她晚上準備著晚餐,期待著丈夫每天例行的來電,但是這次卻是其他人打來的,比如,丈夫的領導。她看著號碼,手上的鏟子呢,就掉了下來,因為她有不祥的預感。」

  「領導的電話應該不長,幾分鐘,或許他還說了一些,但是她呢?哭都哭不出來一下!世界崩塌了,生活毀滅了,家庭死了!」

  「你說可不可怕,一瞬間,一切都和以前不一樣了,幸福的生活一下子成了地獄。」

  藏爺轉過身,拍了拍鼠哥的肩膀。

  「誰能救她?只有我們了。」

  鼠哥的瞳孔放大了,他回過頭看著藏爺,以為他瘋了。

  「你看看她現在的樣子!多麽幸福!我敢說,她肯定在想象是丈夫在和她做愛,看看她的臉,那是多麽幸福的表情。聽聽她的聲音,這是女人最快樂最美麗的聲音。」藏爺站了起來,走到文清身邊,好像拍賣會上介紹一幅名作般高聲說道,「這個世界誰能做到?覆仇可以嗎?不行!就算我被槍斃了,她也不會這個幸福,還是會痛苦。而現在,我給予了她奇跡,讓她現在,將來以後,都能沈浸在無比的幸福中。」

  「放……」鼠哥雙手顫抖著,抓緊了扶手。

  「這不是我們一直在做的事情嗎?我還記得你問過吸毒的什麽感覺,我告訴你,就是絕頂的幸福,絕頂的快樂!當然,是有一些副作用,但是你看,如果是像她這樣的女人。」藏爺拍了拍文清幾乎已經失神的臉龐,「你說這樣是不是會更好。」

  「只有這樣才能把她的丈夫覆活,就算是虛幻的又如何,身體和精神的感受是無比的鮮明!」藏爺笑了,此時,阿來射精了,他怒吼著挺著腰,雙手死死抓著文清的雙乳。那古也快了,他開始急促地喘著氣,用力地抽送著。

  「而且,還是買一送一。」藏爺看著那古的神情,微笑地說道。

  鼠哥是在後院被人擰斷脖子的。當阿來的手放在自己脖子用力時,他很想思考一下自己為什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但卻找不出一個有說服力的理由。他想著蘇雲菲的名字,又想著她的真名,想起那晚她的眼神,她的動作。

  他又想起自己在和藏爺提退出的事情,想到自己來到了海灘度假。他的頭頂是遮陽傘,腳上是木制的涼拖,右手邊是鮮榨的果汁。天是鮮艷的藍色,海是溫柔的藍色,而風中帶著些許的鹹味。他轉過頭,看到女人正在對自己微笑。

  好像電影膠片被突然剪短,突然一切都陷入了黑暗。

  文清的意識仿佛處於掀起颶風的海洋中,在一陣陣的滔天巨浪下,瞬間從數百米的高空直直墜下,又在一秒鐘內被拋向天空。

  肉體和精神混雜的快感讓她進入了從而體驗過的境界,當肛門和陰道同時傳來無窮盡的充實感和沖擊時,她的腦海里幻化出許多許多的丈夫。

  有兩個在奮力地在雙穴中抽插,又有幾個在撫摸著她的乳房,背脊,臀部。

  有的在耳旁低聲說著情話,有的在眼前大聲歡笑著,還有的身著軍裝,以筆挺的站姿,守衛著一切。

  絢麗的光暈充斥在空間里,耳旁好似響起了音樂,沒有旋律卻如此動人。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多彩的光芒慢慢黯淡了下來,丈夫的幻影一個個消散了。

  文清感受到了男人充滿汗珠的肉體壓在自己身上,混合著各種體液的氣味刺激著鼻腔。焦點漸漸回歸,幻想慢慢消退,她重新回到了現實。

  文清看到了眼前一個猙獰的面孔,張著嘴,唾液滴向自己的臉頰,那極度醜惡的模樣讓她驚叫了出來。她想向後多躲開,但很快發現自己竟躺在另一個男人的身體上,大量的汗水擰在一起,將兩人緊緊的黏在一起。

  精神的回歸帶來了肉體感覺的恢覆,文清驚恐地發現,她的陰道被插入了,而且就在隔著薄薄一層肉壁的對面,也傳來了火熱粗硬的摩擦。

  她張開了嘴,打算發出這輩子最可怕,最恐懼的慘叫。

  「啊……啊……」

  不對啊,為什麽這個叫聲聽上去,雖然是嘶啞了嗓子,但叫聲聽上去卻並不可怕,反而是那麽淫蕩,那麽騷浪,那麽……快樂?

  因為陰道里,肛門傳來的並不是厭惡感,而是強烈的肉體快感刺入大腦,好像野蠻的部族宣示著自己的力量,毫不留情地蹂躪著瑟瑟發抖的道德感和羞恥感。

  身旁有人俯下身子在觀察自己,文清不受控制地浪叫著,她看到了那個人,是藏爺。

  「醒了嗎?好好享受吧,放心,我會控制好時間。不然藥效完全過了,你的身子可就撐不住了。」藏爺的聲音沒有那麽嚴酷,溫柔了許多。

  「看看你這個健康,成熟的身子,被六個男人插了屁眼和小穴,還可以忍受,多麽美好啊。」他一邊感慨著,一邊撫摸著文清的臉頰。

  文清想一口咬掉他的手指,但卻連阻止自己繼續地浪叫也做不到。肛門和陰道內部好像有著燃不盡的火焰,將自己的一切都焚燒殆盡。

  她寧願死,或者,她想起了剛剛的感覺,要是能回到那樣的感覺,無數的丈夫都在自己身邊……想到這里,她感覺到肛門猛地收縮了一下,插著肛門的男人一下沒忍住,怒吼著射出了精液。剛剛射完,立刻有人拉開了他,插入自己的肉棒。

  文清的雙手漫無目標地在身上抓著,她的大腦慢慢遲鈍了下來,除了肉欲的快感,身體的一切機能,好像都在萎縮著。

  夜幕降臨,藏爺半靠在躺椅上,面前的大屏幕放映著文清被十幾個男人輪流奸淫的畫面。他倒了一盞小酒,撥通了電話。

  「一切順利,東西我會寄給你,對了,下個月我安排一下,讓你破個案子。」

  「就這樣。」

  藏爺站起身子,在屏幕前仔細欣賞了一番。然後切換了頻道,里面是文清正在一件整潔的房間里沈睡的畫面。她的身子已經被洗凈了,整個人都癱軟在床上,原本雪白的肌膚染上一層血樣的鮮紅。

  明天她一定會接近發瘋的邊緣,不過不要緊,那古就在隔壁,他會在清晨為文清再一次的灌腸,這樣藍色的毒品會再一次奪走她的所有意志,再過幾天,不需要別人動手,她就會為自己灌腸。

  在最終榨幹她的肉體和精神之前,還有很多的樂趣,想到這里,藏爺飲盡了手中的殘酒。

                尾聲

  老錢是酒店附近一個便利店的老板,每天都會工作在深夜,這天也不例外。

  走過來的是一個衣著暴露的女子,當然,在這個時間這個小鎮,有這樣的女人一點也不意外。

  但是老錢卻覺得她有點面熟,沒錯,一個還是兩個星期前,他見過這個女人,就住在附近那個酒店。每天都會來自己這里買些必須品。

  他記得那個女人總是穿著好看的絲襪和高跟鞋,走路有些扭捏,臉上總帶著一點幽怨的模樣,好像是心里不開心,或是身體那里不舒服的感覺。

  不過現在她有一些微妙的變化,她的眼神有些飄忽,好像總是找不準焦距,走路的時候更加的歪斜了。今天她的高跟鞋比之前更高,而裙擺只堪堪遮住豐滿的臀部,幾乎能看到股間的邊緣。

  又是一個墮落的美女,老錢也是見怪不怪,這樣的女人雖然性感,但鬼知道是不是帶著致命的病癥。他雖然有些精蟲上腦,卻也不敢做什麽。

  女人買好東西,背過身子,往旁邊一個小巷走去了。老錢看著她的背影,一下睜大了眼睛。

  她竟然聊起了後面的裙擺,雪白的屁股一覽無余,雙臀之間竟還塞著什麽東西。

  「玩的也太大了。」老錢喃喃自語著,他看了看四周,太晚了,幾乎沒什麽人。稍一猶豫,他關上店門,跟了過去。

  女人並未在小巷走遠,便倚住了墻壁,屁股向後撅了起來。她摸索了一陣子,終於摸到了塞在臀部的東西。一聲呻吟後,她把那個東西拔了出來。

  老錢躲在電線桿子後面,看的面紅耳赤,不住吞咽著口水。借助微弱的路燈,女人雪白的屁股還是看的清清楚楚。忽然她的雙手按在了墻壁上,屁股翹的更高,雙腿顫抖了起來。

  接下來的事情老錢從未見過,一股淡藍色的液體竟然從她的屁眼里噴射了出來,噗嗤一聲射了好遠。接著,更多的液體噴了出來,有時和開始一樣好像水槍一般,有時又好像蓮蓬頭一般,不一會兒她身後的地面已是濕漉漉一片。

  老錢正看得熱鬧,忽然,從黑暗的巷子深處走出了幾個人,他嚇了一跳,連忙蹲了下去,不敢露頭。

  接著,傳來了男人的低吼聲,女人的呻吟聲,然後是各種撞擊的聲音。老錢大著膽子探出腦袋,他看到了,幾個男人將女人的陰道,肛門和嘴唇全部用肉棒塞滿,醜惡的和美麗的肉體都在淡黃色的燈光下扭曲在了一起,一起顫抖著。

  老錢忘記了自己看到多晚,他有些期待第二天還有這樣的春宮上演,但那是他最後一次見到這個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