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飼養性奴班花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1-5)作者:白夜弦作者:白夜弦字數:2.6w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一)-輪奸後的殘局

             (一)輪奸後的殘局

  依理赤著腳,在深夜的大街一步一步走著,路上沒什麽人,關上鐵閘的店鋪前有蓋著毛衣睡的流浪漠,遠處的垃圾箱旁有幾個吸著煙的街童,還有不知道為什麽這麽夜還走在夜路上的人,到處都被昏黃的街燈照映成寧靜的顏色。

  依理瞄了一眼流浪漢,她不怕流浪漢,要睡在那麽冷的街上也是件很可憐的事,腳底傳來石磚地板的觸感,讓少女不禁想像要睡在上面究竟會有多寒冷。

  還好現在不是嚴冬,而是涼意正濃的秋季,赤腳走在石板路上並不是太過困難的事。

  依理怕的反而是那邊的街童,要是他們看見十六歲的少女一人赤足深夜在街上行走,也許會引起麻煩,更令人注目的是,她身上還穿著校服,白色的襯衫下沒有穿胸罩,走每一步路那傲人的雙乳也會搖晃得很利害,下身穿的是超短的紅色格子百褶裙,裙下露出正在不安抖動的大腿。

  紅色格子百褶裙是學校指定標準的服裝,但那僅蓋著下陰的長度就肯定不為校規所接受了。

  學校的女生都愛美,很多人在上學時裙子都是長到膝蓋,但是一到了放學時間,很多女生們都把裙子偷偷在腰間卷起來,露出青春的大腿。

  有幾次訓導主任嘗試在街上捉拿把裙子卷起來的學生,但很快就發現近乎人人都這樣做,校方就有點放棄了。

  就算女生們的怎樣卷高裙子,都不可能大膽得像依理那樣,裙子僅僅蓋著下陰,連一點預留給裙子飄動的長度也沒有,所以基本上依理只要一走路,稍為遠一點的人已經可以瞥見她的私處,屁股下沿更是長期露在外面。

  這條短得過份的百褶裙,不是用卷的方式變得那麽短,而是它的長度本身就是為了依理的下陰度身訂造的。
  秋季是個神奇的季節,你可以在街上看見穿著大褸長褲的中年男人,也可以看見穿著背心熱褲的少女,是夏季和冬季衣服交織在一起的景象。

  也是這個原因,街童看見了穿著超短裙的少女也不會覺得特別奇怪,除非他們一直往裙子底下看,希望得知下面內褲的款式,他們就會發現那令人驚訝的真相。

  兩個街童都停止了聊天,手中的二手煙正在燃燒自己的長度,不過兩個街童都忘了繼續吸食入面的尼古丁。

  原本他們都是一邊裝作談話,一面偷偷竊看迎面而來的少女那性感的雙腿,可是當少女愈走愈近,街童們發現她腳上沒穿任何東西時,全都覺得自己不需要對她保有一般的社會禮儀了。

  社會很奇怪,當街上的人是正常人,我們盯著他看的話會覺得很不禮貌;

  當街上的人愈是奇怪,我們就愈覺得可以對他下注目禮. 街童們都盯著那沒帶胸罩、赤著腳、穿著超短裙的依理。

  所有視線都被那長腿引導過去,沿著大腿一直往上爬,落入在超短裙下那神祕三角地帶中。

  一陣秋天的微風掠過,僅僅是微風,就已經把里面的祕密告訴了街童:依理沒穿內褲,陰部是沒有毛的。

  依理都知道他們看到了什麽,她眼角閃著屈辱的光芒,只能默默地從街童身邊經過,並讓他們的視線護送自己光滑的屁股離開. 她知道,這是班上的男生留下的戲弄,在男生們離開課室發生的所有事,都是男生們預先安排給依理的節目。

  「裙子太短了…我不能這樣走回家啊…」依理在課室內跟男生們求情。

  「有什麽不行?裙子十分適合你喔!」男生打趣地說. 「我真的不能…」依理含著淚光說. 男生揮一揮依理原本及膝的長裙,把它收在男生的書包內,從依理的眼前消失。

  「我們先走了,記得要把課室還原喔!」

  砰!

  課室的門關上了,剩下依理楚痛的身體站在那混亂的中央,下陰滴答滴答流著精液。

  (要把課室還原…)

  依理環顧四周,看看剛才那三小時造成的混亂. 到處都鋪上了精液──地板、墻角、椅子、椅腳下、教師桌上、矮櫃上。

  依理不明白為什麽男生們可以制造出那麽多精液,明明她已經拼命地把它們裝到身體里了。

  三十多名男生每人至少要射出兩至三次,才有可能在依理子宮和胃袋裝滿精液後,還在課室內殘留那麽多。
  「可能不只三次也說不定。」

  一張桌子的四只腳還系著麻繩,那是剛才把依理臉朝上綁在桌上幹的位置。依理只是望著那系在上面的麻繩,她的肚子就隱隱作痛了。剛才被綁在上面,私處一邊抽插,肚子一邊承受著拳擊的痛楚回憶被牽扯了出來。

  依理是一個很容易被剌激起曾經發生過的感覺的人,只要回想起喝過的苦茶,她口水會不自覺地變苦;想起吃過的辣椒醬,舌頭會立即發麻;想起不愉快的回憶,她能立刻留下淚水。

  男生們不自覺地給予了一個最難堪的任務依理,就是要她清楚輪奸的現場。依理望見課室內任何一個角落,都可以刺激起依理身體在那個位置承受的痛苦。

  望著雜物矮櫃上留著黑色的污跡,依理陰戶再次不情願地濕潤起來,那是男生們逼依理蹲在櫃上自慰而留下的鞋印;望著地上散落著的橡皮筋,讓她陰戶傳來令人恐懼的尖銳劇痛,那是男生命令她自己扒開陰唇,給大家玩射擊橡皮筋遊戲的;看到打開了的雜物櫃,依理鼻子再次嗅到噁心的味道和窒息的感覺,那是男生們把襪子脫下來塞滿這格儲物櫃,再把依理的頭塞進去,要依理一邊吸著男生們腳底的汗臭,一邊翹起屁股被大家抽插。

  把頭扯出來後,還要求依理像是發情一樣選出最臭的襪子用鼻使勁吸著那氣味,一邊手淫著。

  『你根本很喜歡嗅男生穿著的襪子吧!』『特別是上完運動課濕透的臭襪. 』『看她愈吸著襪子自慰的那個淫樣,真是很賤. 』『哈哈哈哈哈哈。』在笑聲中,依理繼續拿起下一雙襪子繼續嗅著,臭味的成份又變了,她必須立刻適應新的臭味,左手繼續自慰,造出滿足男生的表演。

  依理搖搖頭,不能再繼續回憶了,要是在這個課室嘔吐出來的話,受罪的只會是自己。

  依理想先到洗手間清洗一下自己的身體,再順道拿抹布清理現場。她確定學校走廊已經完全沒人之後,就鼓起勇氣,赤著腳,穿著那超短百褶裙走了出去,以最短的距離和最快的步速走到女生洗手間. 然而…依理呆住了。

  女洗手間的門被鎖上了。

  想當然,男生和傷殘人士專用的洗手間的門也鎖上了,就連旁邊放置清潔用具的雜物房都鎖上了。

  這間學校是仿傚日本學校的做法,要求學生自己清潔課室來訓練大家的責任感和做家務的能力,清潔校工只負責清潔禮堂和其他公共設施,課室則是完全由學生自己負責,所以即使洗手間會被校工鎖上也好,放置清潔用具的雜物房是不可能鎖上的。

  依理知道這肯定是男生們的惡作劇。

  不過男生們是怎麽弄到雜物櫃鑰匙的?依理想一想就知道了。

  她搖搖頭,心里不禁暗暗佩服男生們,為了欺負和玩弄自己,他們有用之不盡的創意與行動力。

  (要去看看其他樓層的洗手間嗎?)

  不,太大風險了,要是還有其他學生在這個時間留下來的話,說不定會撞見滿身精液的依理。

  可是,現在已經是晚上九時,天已經全黑了,要是哪一個課室還有學生未離開的話肯定會亮著燈的。

  依理雖然有點怕黑,但黑暗已經是她的保護色,她決定往下一層的洗手間看看。她深呼吸一下,然後沿樓梯走下去。學校的樓梯是設計在室外的,往外面看是可以看到整間學校的狀況. 依理緊張地看看外面──全黑的,只有剛才進行「依理輪奸派對」的課室隱隱約約看得見光芒。

  「依理輪奸派對」的課室,因為老師會在課室播放電影,窗戶就長期貼上了遮光布,走廊經過的人除了往正門的小窗子看之外,是看不到里面的情況的。學校的電影學會也選了這間課室作為他們研習用的地方,所以外面掛上「電影學會:會議中」的牌子,基本上是不會有人進來打擾的。

  只要課室內的男生有默契地合作,電影學會預先申請了放學後的課室作為電影研究的用途,再派兩人在正門和後門把關,「依理輪奸派對」就可以無顧慮地進行。

  學校總共有八層,每層一個洗手間,地下有兩間,八樓有兩間. 依理把每層的洗手間都走完了,全部都已經鎖上了。

  「輪奸派對」的課室位於六樓,依理是走到地下發現洗手間都鎖上了,才再往七八樓查看的。

  基本上她發現第二間洗手間也鎖上了時,她就已經知道全校的洗手間都應該已經鎖上了,她赤著腳滴著精液地走遍每一個地方,也只是用來好好給自己安心地絕望而已。

  (可以到附近的公共洗手間或者商場的洗手間嗎?)

  不行,學校外的晚上是熱鬧的,就這樣走出去肯定會被人發現的。

  有沒有一條抹毛或者是一張紙巾可以給依理抹抹臉上的痕跡?

  沒有。

  學生儲物櫃內全部鎖上了,依理自己的儲物櫃只有裝著課本和文具,原本放著的包裝紙巾也被男生們刻意地拿走了。

  『記得要把課室還原喔!』男生離開時的聲音再次在她腦海中向起來,這句說話語氣挑皮,依理明白它絕對是一句命令。

  依理看一下垃圾桶,要是過去,垃圾桶會是塞滿了男生使用過的紙巾。

  即使是男生用來抹精液的衛生紙,依理也不介意用它來抹臉,可是,今次輪奸派對,並沒有使用任何紙巾。

  男生們是有意識地,抱持惡意地,射得到處都是。

  依理的腿也走累了,身體早就冷得不斷發抖,她望著地上一塊塊白色的東西,大部份都開始乾涸了,她開始接受這個事實,接受這個男生們一早就設計好的惡意。

  她把長發撥到肩後,蹲下來,往中央最多最厚的一塊精液,伸出舌頭舐起來。她沒有用手,就像男生們教導她女奴該有的禮儀一樣,雙手放在「食物」的兩旁,然後低下頭慢慢把地上那塊半透明的東西舔乾凈.

  最大的一灘男性液體幸好還沒有乾涸,其他的就沒有那麽幸運了。

  依理跪行到下一格地板,默默忍受著內心千般的屈辱,繼續清潔。

  綁在桌子的麻繩打了死結,依理花了很多時間,才用原子筆一點一點地把結解開,再把繩子收到指定的雜物櫃內。那個雜物櫃是存放用來虐待依理的道具,依理熟練地把麻繩綁會一束,好讓男生下次拿出來時可迅速使用。

  黑板上還留著依理留著的字句:『依理今次是第7 次跟大家進行輪奸派對,口交次數為149 次,小穴使用次數為153 次,肛門使用次數為53次,依理成為5B班的性奴隸後,高潮的次數為63次,自慰次數為18次,依理不能在未得男生同意下自慰,若然私下自慰,必須坦白招認,並接受懲罰,私下自慰為2 次。』這是男生一邊輪奸著依理,一邊要依理寫下的。這些次數和數字,依理都必須牢牢記著,每一次男生使用她,她就要在相應的部位加上一。

  (149 、153 、53…)她凝視著黑板上的數字,拿起粉筆在上面加上抄寫後身體每個部位的使用次數,把各個數字更新了。

  她花了約半分鐘時間好讓自己不會忘記,然後拿起粉刷把黑板刷得一乾二凈,明天這塊黑板就會寫上中五的化學公式,把這些代表著依理屈辱的數字都蓋過去。第三次輪奸派對開始,同學們每次都要求依理這樣把使用次數抄到黑版上,現在依理上課時看著黑板的筆記,讓不時會看到自己抄寫時留下的痕跡,黑板實際上什麽都沒留下,那些痕跡是刻了在依理心靈中。

  依理把椅桌都放回原來的位置,她從書包內拿出了今天需要完成的課業,默默地拿起原子筆去完成。

  課室已經清潔得相當乾凈了,全課室最骯髒的,只有依理的舌頭…還有她風乾了精液的臉、因為精液而黏在一起乳房、裝滿精液的胃和子宮. 依理有想過把白襯衫當成是抹布去清潔地下,不過她知道這不是男生們想要看到的光景,打從她得知連自己書包和儲物櫃的衛生紙都神奇地消失得無影無蹤之後,她就明顯知道男生們的惡意了,所以她乖乖地接受這份惡意,把自己的舌頭和身體變成課室內唯一污衊不堪的地方。

  深夜時份,大家都回家睡覺了,依理走在街上。

  裙子短得走每一步都會走光,胸罩和內褲都沒穿,身體全身都有精液的臭味,這讓的身體不能在熱鬧的夜市中走,只能在沒人的深夜走動。

  她擁有自己家後門的鎖匙,從那兒走進去不會經過管理員. 她把鎖匙轉動得極其小心,聲音輕微得像貓兒一樣。

  不論她多小心,鎖頭打開的聲音都會經鐵閘放大得響亮,這讓依理又緊張了一下。

  她不能乘坐升降機,因為會有閉路鏡頭,管理員要是看見她的赤足會覺得奇怪。為了不引起任何好奇心,依理選擇踏上後樓梯。

  赤腳一步一步從後樓梯踏上去…一層…兩層…三層…本身就已經累得不成人形的依理,走了三層樓梯,大腿早已酸痛的位置又叫起來了。

  十層…十一層…十二層…每一級樓梯都有防滑坑紋,對於依理的綿足來對,不斷踩在防滑坑紋上是一種慢性刑責。

  十八層…十九層…(為什麽家要在那麽高的地方呢?)

  二十五層…二十六層…終於,依理上氣不接下氣爬上了三十樓。

  防火門半推,她試探性地往外面探頭,心里祈禱這種時候鄰居不要往防盜鏡外看。她耳朵調較至最靈敏的地步,要是哪個鄰居下床去洗手間,她都會應該能聽得出來。

  確認四周都沒有動靜後,她攝手攝腳地走到自己家門前,按了按門鈴,跪下來靜靜等待里面的人出來。

  沒有人應門. 依理焦急了。

  (會不會是睡了?)

  她只有後樓梯鎖匙,沒有自己家大門的鑰匙。

  等了三十秒,門後還是沒有動靜,依理站了起來,猶豫要不要再按一次門鈴。然後,家門就突然地就打開了。
             (二)奴隸的住所

  依嚇了一跳,她不明白為何他走出來開門時一點聲音也沒有。?「主人…」依理低著頭喊。

  被她稱為「主人」的男人,本來是自己的叔父,他看一看自已的姪女。?「結果你還是選擇回來了嘛。」聲音平穩而厚實。

  依理沒有作聲,低著頭. 「為什麽這麽夜的?」那男人問。?「大家…又在派對了。」?「看得出來。」男人看著她臉上乾了的精液,用聽不出感情的聲音說. 男人靜靜打量著她,然後說:「你真是愈來愈會調教男生了。」

  「不是的…」依理低頭小聲否認. ?男人溫柔地撥一撥開她的前發,看清楚那被精液覆蓋的臉。

  「看看你這樣子,舉手投足也是叫男人去侵犯你的樣子呢。」

  依理默不作聲。?(給我進屋之前還要戲弄我一番嗎?)她心想。

  「這是你弄出來的局面,男生們要是惹上麻煩,被家人或老師發現,甚至要坐獄的話,都是你的責任,明白嗎?」

  男人這句說話,深深烙在依理身體的痛楚上面。

  依理縱使不認為自已成為班級奴隸,完全是自己的錯,她有點覺得主人是為了使她難堪,讓她主動處於性奴的位置而這樣說,她還是點點頭. 究竟為何自己會成為了全班的性奴的呢?依理已經忘了原因,那記憶並不是變得模模糊糊,而是擺放了在火車不會停的站內,依理每次想要下車一看究竟,火車都匆匆從車站外面經過. 依理隱約感覺到不停站的原因,可能就是害怕那里藏著的記憶。如果記憶證明主人說的是真的話,那麽屈辱就肯定變得無法承受。

  「依理會好好看管著他們,不讓他們惹到麻煩的了。」?男人說:「很好,那麽衣服給我,你要反省一下。」?「什麽?」?「衣服,脫下來。」?依理內心沈得更利害,主人原來不讓她進家,主人要她反省,可是反省什麽卻沒有說明。脫下衣服,背後隨時都可能會有人看見。

  她沾滿灰塵的赤足交踏在一起,腳趾緊緊揪成一團. 「依理…求求主人…依理…依理…已經很累了…剛剛派對他們讓依理…」?「脫。」男人不帶猶豫,毫無憐憫地說出令人絕望的一個字。?依理咬著嘴唇把自己僅剩下的白色襯衫扣解開,衣服被乾了的精液弄得有點硬,裙子的鈕扣松開了,裙子垂到腳踝,她再用手把它脫下來。

  四周的空氣忽然變得十分冷徹,依理重新感受到背後一道道緊閉的門都好像藏著閉著眼睛的野獸一樣,究竟是醒著還是睡著?依理不知道,牠們仿彿隨時會看過來。

  男人接過衣服,迅速收進門後的空間. 「你要明白,男生玩的時間變多,不代表我的時間就要變少。原本今晚我要對你進行三小時的調教,輪奸派對結束後回來也可以照樣進行,可是我沒想到你會那麽夜歸. 」

  依理留下一滴冤屈的眼淚,說:「依理很想快點回來啊…可是依理沒想到輪奸之後…他們還讓依理…」

  依理說不出口,男生們如何鎖起學校所有清潔用品之下,要依理用口清潔課室。並不是說她不想讓主人知道,而是事件連說出口都太過痛苦,她語塞了。

  男人說:「沒關系,你欠我三小時的調教時間,我需要你反省三小時,僅此而已。

  說畢,門就關上了,留了依理在深夜冰冷的三十樓走廊。

  依理冷冰冰地站在關上的門前,她再也抑壓不住,無聲地哭出來了。

  身體再也止不住顫抖,呼吸變得急速。

  她現在突然羨慕起在店鋪鐵閘前睡的流浪漢了,至少他們有衣服穿,有被子蓋.

  主人要她反省,結束前都不準進入家中。

  門再度打開了,依理燃起一絲希望,主人或許改變心意。

                喀~

  一本有鎖鏈圖案的紅色日記薄丟了出來,還有黑色原子筆. 主人說:「你的日記。」

  呯!

  門再次關上。

  依理明白這是什麽意思,主人要依理每一日都寫日記,記錄當天發生的事,她主人把日記丟出來,就是要她紀錄今天發生的事。

  她主人都透過日記了解她在校內發生什麽事情,每一件事情都要她仔細紀錄。

  一絲不掛的依理拿起日記薄和黑色原子筆走向後樓梯。

  依理太熟悉自己被趕出家時需要到的地方了,那是這個樓層的垃圾房。住客都會在晚飯後把垃圾用黑色垃圾袋包好,再丟到垃圾房的大籃子內,清潔工會在隔日的早上十時清理一次,下午五時也會清理一次。?  在早上十時來臨之前,依理待在那里基本上都是安全的。

  現在是深夜兩時半,跪三小時的話,即是要跪到五時半,某程度來說是安全的,不過淩晨四時的寒意很難捱,尤其在晚上特別冷的三十樓,依理要裸著身體捱過那個時間. 主人只要說「反省」,依理就必須待在垃圾房內。

  兩年前她被罰站十分鐘,已經讓依理大聲地哭了;第二次,由依以為也是罰站十分鐘而已,怎料主人讓她待了一整小時,當她發現罰站的時間遠比想像中長,她由不自覺地哭出來了。現在依理平常受的屈辱已經遠比罰站垃圾房來得嚴重,但卻沒有什麽事比起「站垃圾房」更容易讓哭,也許是這個垃圾房,已經深深和「哭」這件事掛勾在一起了。

  (為什麽自己那麽容易受傷呢?)

  步入垃圾房內,關上了小門,兩年間身體所受的傷痛立刻在這細小空間重疊起來,依理克制不了那會反射性地喚起記憶的身體:臉上摑耳光的感覺、藤條的感覺、蹲在垃圾房做功課的情景…把自己喜愛的洋娃娃親自丟掉在這兒的回憶…?  胃內一陣翻攪。
            (小娜已經不在這兒了)

  她嘗試用理性說服自己別在往垃圾桶內祈求洋娃娃再次出現了。

  她赤腳踩著堆積灰塵的地版,臉對著墻壁,跪下了來。

  她要對著墻壁,直到主人原諒她為止。

  『結果你還是選擇回來了嘛。』這句充滿挖苦嘲諷意味的說話,再次在腦中回響。

  是的,依理是自己選擇回家的。

  正確點來說是「回這個家」,比起要在這個「家」當性奴,依理更加不想到原生父母那邊去。

  她打開鎖鏈圖案的紅色日記薄,開始寫下今天發生的事,由上課…到下課的輪奸派對,到事後設置好的惡意…她有些地方有寫下心情,有些地方就沒有。?  『當依理找遍整間學校都沒有發現任何一張紙巾或抹布的時候,依理的心沈得很利害,我真的覺得自己很蠢,他們可能就在黑暗中看著我跑來跑去,然後絕望地哭出來,而我又真的跑到哭了出來,完全就是男生期望的樣子。不過依理不能放置那課室不管,老師發現就麻煩了,依理記著主人的話,依理會好好保護男生,可不能因為依理的失職讓男生惹上麻煩。』依理寫得很仔細,反正要跪三小時,文字不用趕急,可以慢慢寫。

  日記是很好整理一天下來的工具,依理寫下每一筆,也確實在反省過去的一天有什麽可以做得更好。

  『要依理反省今天可以怎麽做得更好的話,依理應該一開始就直接用舌頭清理精液吧?連第一間洗手間都不用看。性奴應該只能用自己的舌頭去清潔污物,依理忘了自己的身份才會想用水和抹布去清潔,想回來這樣的結果也是依理自找的。』下體一邊寫一邊滲出了蜜汁,蜜汁滴在鋪滿灰塵的混凝土上。

  她又不知不覺間,為自己增添了嚴苛,以後清潔精液也必須用舌頭了,她自己寫下來的,有點內疚,又有點懊悔,但用原子筆刪走這句會顯得不誠實,所以算了,也許她如主人所說,根本自己就很喜歡被欺負調教的感覺. 到早上五時半了,主人打開了垃圾房的門. 「站起來。」

  依理照著做,男人看了看她,膝蓋紅腫到好似要流血的地步。

  男人沒說什麽,他拿起日記薄後,再次把門關上消失於門後。

  依理知道主人去了看她的日記,但…過了十五分鐘,主人沒有現身…依理害怕起來。

  (難道主人不給自己上學去?)?  (難道自己做錯了什麽嗎?主人看了日記後不滿意我昨天的表現嗎?)?  (要是哪個早起的鄰居突然跑到垃圾房的話,看見裸體跪著的女生不知怎麽辦?)

  各種可怕的想法湧了上來,依理確實給盛平看了「反省的證據」了,膝蓋上瘀起來的紫色應該很明顯了。難道自己理解錯了?難道自己還反省得不夠?

  依理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跪在垃圾房門的門檻上,把自己的膝蓋壓在石角上面,還是應該要在垃圾筒內跪,讓自己身體浸泡在鄰居晚飯後的湯渣剩菜中?

  結果這個想法只是浮現了三分鐘,男人再次走進來,他原來只是去拿了項圈和煉子,主人沒有對她的反省不滿:「進去洗個澡,收拾一下書包就上學去吧。」?  主人給她戴上項圈,然後扣上鏈子,拉牽她回家。

  終於,她被獲準進入家門了,主人讓她進喝了一大杯水,牽進浴室,一邊用花灑沖刷她身上的疲勞,一邊用性意高漲的陽具抽插她。

  依理盼望已久的淋浴,卻連一點休息和私人空間的感覺也沒有。

  主人拿了陽具型的肥皂交給了依理:?「好好清潔一下洞口,前後都要清潔。」

  依理望著肥皂,這肥皂是依照假陽具的樣子造成的,上面佈滿突起來的小刺,既然主人這樣要求了,她就必須接受。

  依理強忍著難堪接過它,帶刺的陽具肥皂已經因為沾了水而變得濕滑起來,她必須用雙手好好握著才不會手滑。

  她把腿打開,蹲在浴缸地板,然後把它插到自己前洞,上下摩擦地「清潔」起來。

  主人一邊看著她用陽具肥皂上下抽插,一邊把花灑調成強力而細小的水柱,不斷往她身上射水。

  「一邊清潔一邊給我口交吧。」男人命令道。

  「是…是的…主人。」?依理的痛苦的臉往奇怪的方向扭曲,她還是未能夠克服嘔吐感。

  她用依然用打開大腿蹲的姿勢,準備接受那伸過來扯起自己頭發的手掌,然後她微微張開嘴,讓那扯痛頭發的手掌把自己的口腔套在陽具上面。

  「唔…唔…唔…唔…唔唔」

  僅僅是把陽具放在口腔內,依理已經有作嘔的反應了。

  可是她強逼自己忍耐那反應,可是她愈是擔心那嘔吐感,她愈恐懼接下來發生的事。而那恐懼卻把嘔吐感放得愈來愈大了。

  不料,主人的陽具在口中抽送了,他也知道依理的弱點,沒有把龜頭探到很深入的地方。?男人低頭看著那含吞著自己陽具的美少女,她委屈難堪的表情實在非常惹人憐愛,就算是被如此粗魯地抽送,她的手也沒有忘記用陽具肥皂清潔自己的蜜穴,看著這個情景,男人不禁又想再欺負她多一些。

  他的手一用力,龜頭頂到喉嚨深處…「嘔嘔嘔嘔嘔嘔嘔」

  依理忍不住嘔出來了,不過她整晚沒有吃什麽東西,嘔出來的都只是白色泡沫,不知是胃液還是昨晚吃的精液。

  抽送沒有停止,男人一邊享受她作嘔抽搐的「按摩」,一邊繼續抽插。

  縱然如此,依理的雙手還是乖乖地抓著陽具肥皂,開始清潔她的後洞。

  男人抓著她的頭往自己小腹下壓,大量白色的液體落到喉嚨深處。

  男人滿足了,他停了花灑的水,退後一步看看依理。

  依理還是保持著蹲下來雙腿打開的姿勢,左手在後右在前地拿著陽具肥皂洗刷自己的肛門,跨下滴著血水,極敏感的陰壁和肛門都被陽具肥皂上的尖枝劃破了,抽插的節奏沒有停下來,依理的手用按摩椅的節奏,不斷把肥皂推上去,然後等它自然的被重力拉下來,然後又托上去。

  依理全身滴著冷水,顫抖時小時大,胸房晃動得很利害。

  她主人是計算過的,由淩晨兩時半跪到五時半,這樣就可以有整整一個半小時來給依理洗澡到七時了。這個半小時,依理都必須持續拿著陽具型肥皂抽插自己的下陰,肥皂上的尖刺都磨到消失不見為止,水停了,窗口打進來的陽光已經變得相當亮烈。

  主人摸一摸她的頭,她對突如其來的溫柔嚇了一跳。
  「可以了,你很乖,做得很好了。」盛平一邊摸著頭,一邊用低沈卻溫和的聲音說. 男人從褲袋拿出幾顆狗零食,把手仰到她鼻子下。

  依理嗅一嗅零食,是熟悉的香味,她像柴犬幼兒一樣啃食那幾粒來自主人的獎勵。

  狗零食的味道像是午餐肉,但又沒有午餐肉那麽鹹,質感卻像是山楂餅,沒有溫度,老實說依理不覺得特別好吃,可是它象徵的意義卻沒有其他食物可媲美,那是主人稱讚她的時候才會拿出來的,只有主人拿出狗零食時才會特別溫柔。

  「好了,趕快抹乾身子,穿上校服上學吧。」

  依理站起來接過毛巾抹乾身子,男人還幫她用風筒吹頭. 雖然此刻她還戴著項圈與狗繩,畫面像是主人替他的寵物梳理毛發,不過依理不介意,她閉著眼享受著不時掠過臉龐的熱風…

  盛平還相當清楚依理在他門口出現的那個晚上:

  兩年前,那是晚上十一時,門鈴居然響起來,門外站著的是十四歲的姪女依理。她穿著一件蓋著內褲的松身運動上衣,穿著帶污跡的運動鞋,背著沈甸甸的背包,用哭紅了的眼睛看著自己。

  「又被爸打了?」

  依理搖搖頭:「不,今次是阿哥。」

  盛平嘆了一口氣,又望了望那長腿。

  「先進來吧,今次打算住上幾天?」

  依理眼神恍惚,然後擡起頭說:「我…我不想回去…」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三)-無休止的課堂侍奉

  輪奸派對翌日,對沒睡覺的依理來說好像還是同一天的樣子,昨晚勞累了一整晚,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唯一能放松身體洗澡時間也被主人用來調教,昨天的疲倦和痛楚還沒有散去,胃袋內大量的精液還未完全流進小腸,她就已經要接受第二天的考驗了。

  學生們排著隊,老師正在檢查大家的制服,緊張地接受老師掃瞄一樣的目光。沒戴皮帶的學生、穿了運動鞋的學生或者頭發稍有閃出黑色以上的顏色的學生,都會被老師抓出來斥訓。

  老師巡視到依理身旁時,依理緊張地吞了吞口水。白色過膝襪蓋著跪到紅腫的膝蓋,裙子也是垂到膝蓋的長度,胸罩也有好好戴上。

  依理緊張的,僅僅是手腕上的麻繩印,昨晚到現在還沒有褪去。她把雙手交搭在背後,希望老師不會察覺. 老師遠去了,依理松一口氣。

  在老師眼中,依理是個乖巧少言的漂亮女生,成績稱不上是好,卻沒什麽讓人操心的地方。除了她是班花之外,依理在老師的印象不鮮明。男老師也多因為依理相貌姣好而比較記得她。
  物理課的鐘老師就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上物理課時,鐘老師的眼睛也很多次飄了去依理的臉上,依理嘗試不去理會,她直勾勾地望著黑板,專心聽課. 事實上她也對物理十分感興趣,不止是物理,化學、生物等學科她都很渴望知道多點,鐘老師也對她有期望,希望她的成績能稍為往前爬前一點. 依理事實上也十分努力聽課,她盡量不去理會跪了一晚的疲憊,也盡量忍受旁邊男同學撫摸大腿的手,去抄寫下考試的重點.

  下課的音樂響起了,依理一下子從物理科的世界拉回現實,這並不是因為依理跟其他同學一樣都渴望小息的來臨,而是正正相反…老師的背影幾乎是剛離開課室,依理就被男生從後抓起強逼她站起來。

  唰!~魔術貼撕開的聲音,依理那規距的長裙被男生脫下來,露出里面那為陰戶度身訂造的超短迷你裙。

  原來,大家規定依理必須同時把超短迷你裙穿在入面,長裙則穿在外面,而且不準穿內褲。一旦到了小息、午飯或放學,男生就要求依理脫掉長裙,露出里面的迷你裙給大家飽覽白晢長腿。長裙早就經過改造,一般的校裙是用拉煉和鈕扣把裙子固定在腰間的,依理的長裙,是用前後兩塊布以魔術貼合並的形式穿起來,魔術貼在腰側,男生不論在左邊還是右邊都隨時可以解開裙子。

  今天,男生們已經是問都沒有問的情況下,非常順手地就把長裙解下來。被人揪著馬尾的依理忍著頭皮尖叫的痛苦說:「請問可以讓我先抄完筆記好嗎?黑板的筆記未抄完…」

  阿棍學立刻搶過她的原子筆和筆記本,隨手丟到地上。

  「不行,別浪費我們的時間. 」

  看著地上的筆記本,十分心痛。

  她被人從後揪起馬尾動彈不得,她沒有機會彎腰去撿,更何況旁邊已經有兩個同學伸手撫摸她的大腿,有一個在揉她的胸部,即使馬尾放開了,她的身體也不可能拒絕同學們的撫摸。

  丟她筆記的同學,原名叫馬郡,因郡與棍讀音相似(廣東話),其他同學都都戲稱他做阿棍,後來他還真配合著自己的名字常常拿著竹造的棍子,走來走去。所謂的竹棍並不是依理小時候接受責打的幼身藤條,也不是把依理屁股打到紫色甚至流血的雞毛掃,而是近乎可與建築棚架相比的粗棍子,拿在手上雖然只有兩尺長,但用力不當的話很可能會打到斷骨。

  阿棍也不是沒常識的人,他清楚這棍子的危險性,所以一般只會用來擊打依理的腹部。

  啪!~阿棍用竹棍打她肚子,痛苦足以讓她得蹲下來抱著肚子。抓起她頭發的同學也很清楚,所以在揮擊的時候,他更用力的把頭發往上拉,以用來制衡那反射性地想要彎下去的身體. 「嗚……」依理痛苦的鳴叫,其實沒有叫到出來,那聲音只是混含在口中。

  身體不能彎下去,肚子的痛苦還在徘徊,右腳像是嘗試減輕痛苦的提起。

  「喂!你撞到我啊!」抱著她大腿上下瘋狂撫摸的同學斥責道,剛才右腿擡起時差點碰到他的臉了。

  「對…對不起。」

  是差一點,實際沒有碰到,而且依理也道歉了。可是已經足夠讓阿棍再次揮動竹子,重擊在她肚子上。

  依理的臉拚命往上拉,死忍著痛苦。為了不讓身體彎曲,也不讓被撫摸的雙腿擡起,她就用伸展的方式去死命壓著身體痛覺神經反射。

  阿棍用棍子前端頂著她小腹說:「我警告你啊,別失禁,別嘔,現在還只是第一個小息。」

  依理害怕的搖搖頭:「不…不要,不抄寫筆…筆記了,今天胃不太舒服,不…不要再打了。」

  竹子再次舉起,然後用力揮下去。

  「嗚唔!」

  依理死忍著痛楚不叫出來,走廊上有別班的同學聊天的聲音,要是這班傳出了女生叫喊,別班的同學肯定會奇怪。

  依理瞪大眼睛,嘴微張,身體需要點時間去處理痛楚。

  阿棍笑著說:「我這下沒有打胃喔,我打膀胱而已。」

  依理感到自己被戲弄了,她的求情變成男生嘲笑玩弄的材料。然而,即使多屈辱也好,她知道自己必須道謝,不然的話,棍打可能會繼續來。

  「謝…謝謝阿棍主人。」她含淚地說. 阿棍再說:「然後我沒有不許你抄筆記呀,我打你,純粹是為了讓你記著自己是什麽身份,就像是朝早見面要說早安一樣平常,跟懲罰是兩回事,知道嗎?」

  即是說,從現在開始,依理即使沒有做錯都要有捱打的心理準備了,依理花了些時間去接受這個現實。

  「知道。」

  「去抄筆記吧。」

  馬尾被松開了,依理的腳跟終於落回地上,她身體緩慢地往筆記本移動,小心不要得罪撫摸大腿和搓揉雙乳的手指。

  她彎腰檢起筆記和原子筆,把筆記擱在墻上,嘗試在多只手掌在自己身體上遊走的情況下抄寫…然後她望一望黑板…自己又被戲弄了。

  黑板是空的。

  黑板的筆記已經不知被誰擦走了,似乎就在依理享受竹棍毆打的感覺時就被擦走了。

  依理望一望阿棍,望一望其他男生,全都是合謀欺負她的共犯。

  「你不是要抄寫筆記嗎?抄啊!抄完前就保持這姿勢給我們玩著。」

  依理現在的姿勢,是屁股高高翹起,一手把筆記本按在墻上,一手拿原子筆準備抄寫的樣子。

  黑板上沒有筆記,但依理也要裝作抄寫。

  這個姿勢讓迷你裙完全遮不到屁股,沒穿內褲的下陰完全暴露在外面,根本就是期待男人從後插入的樣子,果然,很快有男生應許了邀請,掏出了陽具從後抽插起來了。

  啪!有男生給她一記耳光:「抄啊!幹嗎停筆了?」

  依理哭著,看著空空如也的黑板,像是取笑她一樣。她無論如何也要寫點東西。

  啪!臉上的紅印又深了,依理擔心再打下去的話,下堂老師會發覺. 她無論如何也在上面寫點東西:「依理第7 次跟大家進行輪奸派對,口交次數為155 次,小穴使用次數為235 次,肛門使用次數為70次,依理成為5B班的性奴隸後,高潮的次數為71次,自慰次數為18次,依理不能在未得男生同意下自慰,若然私下自慰,必須坦白招認,並接受懲罰,私下自慰為2 次。」

  她下意識地,不經思考地,就抄寫了日夜緊記的數字。

  即使左右大腿都被同學撫摸著,陰道抽插著,乳房被揉著,她都能清楚寫下這些羞辱的數據,就像交通警在檢控時說出背誦如流的法例,就像餐廳侍應跟客人覆述餐牌上的食品一樣。

  當然,家中的主人使用她的次數,她並沒有如實加上去,實際上這些數字比她日夜背誦的更多。

  「這傢夥居然自覺地抄寫輪奸紀錄呢!」阿棍故意大聲的說,讓全班都聽到。

  「明明讓你抄筆記,你卻抄了輪奸紀錄,你一天就晚就只想著要輪奸嗎?」

  「哈哈哈!!」

  「咦,原來小穴的使用次數比口交多近百次耶,我們是不是太少使用她的嘴了?」

  「這個要想想玩法。」

  「交給守言想吧。」

  守言是個班房負責出點子的人,平常不會直接對依理出手,不過基本上七成用來欺負依理的點子,都是守言提出。雖然阿棍總是像個老大一樣常用氣勢壓場,但怎麽欺負依理,怎麽安排準備,始終沒有人及守言想得周到。阿棍都幾乎是全盤聽守言的方案,慢慢的守言就好像變成了整場輪奸派對的總策劃一樣。

  守言,是個體形瘦弱的男生,戴著黑框眼鏡,皮膚白得不帶血色,臉蛋有點稚氣,依理心里覺得如果守言多笑一點的話,應該會是個受歡迎的美少年。可是守言平常都不笑,他總是用陰沈的眼神去凝視跟他交流的人。跟他說話時,你很難會曉得他腦子在想什麽. 守言剛才就坐在課室的最後排看書,他聽到阿棍提到自己的名字,頭稍微擡起一下:「什麽事?」

  阿棍說:「幹小穴的次數比口交多近百次,好像有點不平衡,不如想想辦法鼓勵一下大家多用她的口?」

  守言點點頭:「嗯…她陰道怎樣幹都很緊,插起很舒服,可是用嘴的話,整個人就僵硬起來,定格了一樣。」

  兩人用正常聲量,口吻仿彿在評論電影,毫不遮掩地說著輪奸女同學的經驗,聲量也故意明亮得讓依理難堪,她發出極微細的咽嗚。

  守言答應阿棍去準備一下改善口交的次數問題.

  「喂,怎麽停筆了啊,你不是要抄筆記嗎?」男生喝道。

  依理聽到命令,只好繼續舉筆,再次抄寫自己的輪奸紀錄,數字又比剛才增加了。

  字跡努力寫得漂亮,但從後穿過腋下抓捏自己乳頭的雙手,卻一直讓依理無法寫出端正的字體. 她的後頸和耳朵都有人用手指挑逗了,擡頭抄寫使頸部毫無防備。
  「啊……別…」

  不知是誰在用間尺拍打她的陰蒂。

  「別?別停止嗎?」

  啪!啪!啪!啪!

  尺子拍打得愈來愈大力了。

  「痛…痛…不要這樣…」依理想要用手接住不斷拍打陰蒂的尺子,可是她左手拿著原子筆,右手按著筆記,根本就騰不出雙手。

  「不要?你膽敢說『不要』?」

  「不…對不起。」

  尺子換成了用角落的部份拍打了,而且力度明顯加大了。

  「自己數尺子拍打的次數,一直到男生射精為止火。」

  「一…二…三…四…」

  男生一邊從後抽插,同學就配合著節奏,在陽具插最入時,大力拍打陰蒂。他們相信這個方法可以讓陰道收縮得更緊. 「二十五…二十六…」

  小息結束的鐘聲向起了。

  抽插的男生聽到鐘聲後,準時把白液射到子宮最深處。

  這個時候,依理痛苦的報出「八十五」這個數字。

  「給我夾緊,別有一滴漏出來。」

  男同學穿回褲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用尺子拍打陰蒂的男生都迅速地回到自己的位子,只是半分鐘的時間,全班房的男生都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了,就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只剩依理一人狼狽地穿回長裙,重新綁回被扯散了的馬尾,腳步匆匆地回到自己位子坐下。

  精液好像要從陰道內流出來,依理用力夾緊陰戶,緊緊把黏液鎖在自己最私隱的地方,尺子拍打的余痛還在纏繞不散。

  老師抱著測驗卷昂首踏進來了。

  現在是化學課,由於是選修科的關系,坐的位子跟剛才不同,依理旁邊換了另一位同學. 跟老師敬過禮後,他的雙手已經急不及待在依理的大腿上遊走了,後面的同學也用手指劃著依理的背部。

  「好了,給十分鐘時候大家複習一下,然後我們就開始測驗了。」

  依理忍受著騷擾,趕緊拿出了化學筆記,珍惜這十分鐘寶貴的時間. 突然,有人拍拍依理的肩膀,是旁邊的女同學,她帶著詭異的微笑,把一一個白色的東西和一張字條交給依理。

  班上其實也有幾個女生,不過依理很少和這幾個女生說話,也不怎麽認識她們。女生們有時會像現在這樣幫忙傳紙條,或者掛著冷笑看依理和男生們上演的輪奸戲碼,這讓依理已經覺得沒有嘗試接觸她們的價值了。

  依理點過頭接過女生手上的白色東西,是個安全套,里面裝滿發黃的精液,依理閱讀字條寫的潦草字跡:口交太懶!含著它,直到另行通知。

          依理輪奸委員會一致裁決(笑)

              (四)精液存庫

  依理被懲罰含著裝有精液的避孕套,直到測驗結束為止。男生們常常預備好裝有精液的避孕套,不論在家還是在學校,想要手淫時,他們隨都能拿出避孕套把精液裝起來。到真正要幹依理時,男生們反而不會用套,而是直接把濃厚的白液射入她子宮內,甚至把拿出儲好精液的避孕套倒進她陰道里,這還真是個本末倒置的用法。

  這個玩法是自然是「總策劃」守言提出的,他不帶笑容地說:「青春期的男生通常每天都會射精,性欲強的一天可能射三次以上,要是這些精液因自慰而隨便耗掉,太浪費了,日後構思不同的玩法時,都可能用到大量精液的,平常不儲定的話,要用時說不定會沒有存貨。男生們有個雪櫃是用來放裝滿精液的避孕套,一名住得很近學校的同學,他睡房有自己的私人雪櫃用來裝可樂,自依理成為女奴之後,這個雪櫃就成為了大家的精液藏庫。

  依理口中含著的,是某一男生推陳出新的產物,光是那刺鼻難耐的味道就可以知道,避孕套內的精液已經不止兩天了,口中這個肯定是沒有進去雪櫃。

  接下來是測驗,依理一整堂課都沒甚麽機會開口說話,男生也是看準這個時機給予這個懲罰. 剛好今次要測驗的是Organic Chemistry ,依理對著那堆C 不同的Alkanes (一種類型的化學元素)在問題紙上進行化學反應,它們自由配對、組合、變化,依理心里暗暗羨慕這些元素的自由自在。

  (究竟過期精發臭的精液為什麽會那麽臭呢?那是什麽化學反應?)

  依理心里再一次好奇起來。

  (好像是因為蛋白質氧化?)

  依理很喜歡化學,可是她並不是高材生,她未能肯定令到過期精液那麽臭的元兇是誰. 她搖搖頭,決定專心繼續作答剛才寫到一半的題目。

  惡臭一直陪伴她留到作答的最後一刻。

  「時間夠,停筆. 」

  45分鐘的作答時間事實上是十分充裕的,不少同學都伏在桌上小睡一會,唯依理不能伏在桌上,她怕一旦睡著了,微微張開的嘴會把里面的東西漏出來。她完全作答,覆卷一次之後,端正地坐著等到時間結束。

  化學老師到每位同學的桌上收卷、點閱…一切都異常緩慢。

  終於到下課的時間了,化學老師叫大家站起來敬禮. 「Goodbye and Thankyou Miss Choung …」

  全班同學向老師鞠躬,並用緩慢平板的聲音讀出這已經失去本來感謝意思的句子。

  依理心跳加速得異常快,萬一化學發現她沒有開口說話,老師可能會直接點名叫她說多次。依理鞠躬時頭壓得非常低,生怕老師看見她的嘴巴。

  不過依理似乎想多了,老師並沒有朝她的方向望。

  還有十秒多的時間,老師就帶著測驗卷離開課室了…依理焦急地想要張開口吸一下新鮮空氣,或者吐出因惡臭而不斷分泌的唾液。

  然後,接下來簡直像是天意要戲弄她一樣,下一堂課的老師,已經在門外等著了,化學老師還未開門走出去,中文老師就已經自己開門走進來,把沈甸甸的功課薄放在教師桌上。

  這一下子的無縫交接讓她的期望完全落空。

  男同學們嘴角都揚起大家都懂的微笑,大家都曉得依理必須繼續含著口中的精液。

  依理坐在第二排課室最右邊的椅子,離黑板很近,她可冒不了偷偷把避孕套吐出來的風險. 要去洗手間吐出來嗎?

  簡直是個白癡的想法,她口中含著這東西連開口說話的能力也沒有。

  「打開第p.149 頁課文。」中文老師用木納的聲音說. (怎麽辦?怎麽辦?)依理焦急地想。

  (要是老師點名閱讀課文的話。)

  「依理同學,你來讀第一段吧。」

  她心臟好大力的跳了一下,跳得太用力了,胸骨都感到楚疼。

  依理猛然擡頭,口中含著那東西近一小時,唾液不斷分泌出來,口腔已積存了過多又苦又臭的水份,她打開口的話,臭渠水一定會瀉出來。

  老師現在手上拿著打開了的語文本,沒有看著依理,要是趁現在把避孕套拿出來可能還趕得及。

  趕不及了,老師已經擡起頭望著沒有作出回應的依理。

  「依理同學?」

  依理拿著課本,緩慢的站起來…「老師,可不可以去洗手間?」

  始木同學這時候舉起手,用明確的聲音問。

  始木是坐在課室的最左邊的,老師沿聲音望過去,完全背對著依理。

  「洗手間不是應該小息時去的嗎?」老師板起臉說. 始木說:「剛才化學課有測驗,只顧著溫習忘了去了,然後整課都在測驗沒機會去,對不起。」

  就在他們兩人對話期間,依理用最快的速度把口中的避孕套拿出來,放到抽屜里,然後再大口吞掉分泌過多的唾液。

  很苦。

  「去吧,下次記得上課前要先去洗手間了。」老師說完,就轉回去對著依理。依理的姿勢,神情和課本都跟剛才一模一樣,完全看不出有什麽不同。

  「嗯唔。」

  依理終於可以打開口去朗讀課文了。

  朗讀很小聲。

  依理害怕大聲讀出來的話,口中的惡臭會不會傳到老師那兒,還有就是,她要先適應回嘴巴開合的方法。幸好,向來在學校老師的印象,她也是文靜體弱的女孩,說話的聲音也像水煙般輕盈,小聲說話並沒有跟她的印象有太大落差。

  朗讀結束了,她坐回位子上,未等她坐暖,旁邊的女同學又拍一拍她肩膀,傳了一張紙仔給她,臉上依然掛著詭異的笑容。

  依理自然的接過來看了看,臉到沈了。

  上面只是簡單寫著三個字:「放回去。」

  毫無疑問這是阿棍的字跡,意思亦沒有任何不清楚的地方。

  依理目無表情,老師永遠也不會看得出她臉底下的難堪。

  就在老師請第三名同學跟接著朗讀課文時,依理再次把那發臭的避孕套放回口中。

  「哈哈,誰叫你要我們替你解圍呢?」阿棍望著依理說. 依理豆大的淚水終於在午飯時間流了出來了。

  她口中還含著那東西,到現在為止,男生都沒有允許她從口中取出的意思。

  剛剛午飯時間一到,魔術貼「唰!~」一下,長裙子琍落地被男生沒收了,露出剛好蓋著陰戶的超短迷你裙。只要老師不在,依理就必須以真空的超短迷你裙的樣子示人,老師一離開課室,長裙子就被脫下來了,動作快得連是哪個男生把裙子收走都不知道。

  迷你裙下那緊緊收縮的陰唇中,夾著小息射進去的精液,依理除了含著口中的精液之外,她沒有忘記下面的責任。

  阿棍說:「知道你含著的精液是誰的嗎?」

  依理搖搖頭. 「是肥華前晚制作的好事,他當時看球賽看到淩晨三時,啤酒喝了整整一打,不知怎的就來了一發. 肥華說剛射出來時已經嗅到好大味了了,聽說吃完魚肉喝完啤酒後味道是會特別大的,怎樣?」

  依理的無言的點點頭,她知道男生們都是為了看她難堪才故意這樣說. 「你還未答我啊。」

  依理聽到後,小心地打開口含混地說:「是的,味道很大。」

  阿棍說:「你說謊,你都未開始吃,怎麽知道味道呢?來來來,把它倒在這兒。」

  阿棍把一個便當盒子放在依理的桌上,指著中間的地方。

  依理感覺無限的屈辱,從昨晚的輪奸派對,到今天早上直到現在,男同學們都好像玩不膩的,玩弄她的把戲一個接著一個,一個玩弄的結束,就是下一個玩弄的開始…「為…為什麽要這樣做?」依理充滿屈辱地問。

  阿棍說:「沒有,你被欺負的樣子太過可愛了。」

  男生們都點頭同意。

  「快,乖乖倒在上面吧,倒平均一點. 」

  阿棍手上拿著的竹棍一晃一晃,像是警告她一樣。

  依理用顫抖的手把避孕套倒轉,倒在男生為她準備的便當上面。

  便當只有沒有溫度的白飯、生菜和胡蘿蔔片,味道盡量清淡,沒有鹽、沒有糖、沒有醬汁、沒有調味。

  生菜煮爛了,那爽脆的質感全完不覆見,它軟軟的趴在白飯上面,白飯也似乎是太多水份而漲成難看的樣子,胡蘿蔔片看起來是最正常的食物了,可是依理一向不喜歡胡蘿蔔. 如此清淡的便當,全都是為了那味道濃郁的主菜。

  惡臭精液滲雜著依理的唾液,倒在稀飯當中。

  依理拿起湯匙,把這噁心的東西吃進肚子。

  「味道怎樣?」阿棍興致勃勃地欣賞她的表情。
  依理的臉一片慘白,整個人都僵硬起來,手拿著湯匙定格在空中一動不動。阿棍心想要是這時候大力拍一拍她,她很可能會就此嘔吐,他知道依理在抑壓自己嘔吐的沖動。

  昨晚要用嘴巴清潔全班房的精液,她的嘔吐感都沒有此刻那麽強烈。

  每個男生的精液味道都不同,有濃的有淡的,有鹹的有苦的,這也視乎當天男生吃了什麽. 肥華那過期精液發出濃烈的臭雞蛋味,它的味道令人聯想到醉酒鬼的黃牙齒間呼出的那些口氣,精液也好好地把肥華那常常滿身汗味的印象好好表現出來了──滿身汗臭的肥子在沒有冷氣的房間吃麻辣火鍋,再喝了十二枝啤酒醉倒在地上,可能醉到尿褲子也說不定,然後,在那肚腩肉與大腿肉擠壓的狹縫間,那肥而短的陽具射出的精液,再發大概就是這種味道了。

  不,那精液的還必須要留在那沒有冷氣卻放了麻辣火鍋的房間待上三天才會變現在的樣子。

  「味道怎樣啊喂!」阿棍又問。

  「味…味很濃…依理吃過最濃的…」聲音從喉嚨擠壓出來的。

  「好吃嗎?」阿棍愈來愈得意了。

  依理知道只有一個答案,她說:「很…很好吃。」

  阿棍對著全班高呼:「喂大家,依理說她喜歡肥華的精液拌飯啊!」

  全班一陣起哄,肥華揚起愚蠢的微笑。

  「那你要給我吃得乾乾凈凈才行。

  現在還只是第一口飯,依理告訴自己,只要勇敢的再吃多兩三口,應該就可以把沾了精液的白飯都吃完了。

                (啊)

  她太天真了,這樣僥倖的想法是逃不出阿棍的眼睛,他拿起湯匙,把精液與白飯攪拌在一起。

              蹼嗞~蹼嗞~

  湯匙把精液與泡過頭白飯混雜時發出不悅的聲音。

  「來,我們不要浪費時間了,大家一邊幹她一邊給她吃吧!」

  依理被命令站起來到黑板前捧著飯盒。

  黑板上畫了一個粉筆圈,圈子位置跟依理的下巴一樣高。

  守言簡單地說:「把左腳掌擡起踩在這圈子上,輪奸結束前如果離開了圈子,阿棍就往你肚子打到你把昨晚的精液都吐出來為止。」

  依理全身顫抖,這個懲罰恐嚇太可怕,她乖乖地把左腳掌擡起,這麽一來她的左腿就大大打開,沒穿內褲的下陰一目了然,里面當然還夾著小息時的精液。男生像熟練的技師一樣把盆子墊到她右腿下,用來盛載滴下來的精液,一切都準備周全,吃完午飯的男生走到黑板面前排著隊開始幹依理了。

  她必須在男生一邊抽插的情況下,一邊用嘴巴逐點把那盒便當吃進肚子。左腿還必須小心不要離開圈子。

  男生們已經在黑板前列了一條隊伍了,這樣排隊輪候一來比較有秩序,二來人龍也擋著了門口的視線,萬一門口把風的同學攔不住老師,隊伍也可以遮住入面正在發生的事。

  遮不住的,也許就是精液的味道,從依理右大腿流下來的精液愈來愈多,氣味亦愈來愈濃烈。

  坐在後面的女同學抱怨:「麻煩打開一下後排的窗戶好嗎?很臭耶。」

  「抱歉抱歉,我開一下後排的風扇吧。」男生向抱怨的女生道歉。

  開了風扇,打開了窗後,通風是好了一點,女同學繼續拿起手機寄貼圖訊息,似乎和哪個人聊得很高興.

  依理一口一口吃那團發臭的東西,飯粒完全沒有質感,咬下去像是吸了水的廉價廁紙一樣。她發現精液拌飯比起單純吃精液困難許多,只是吃精液的話,她知道吃進口的不是食物,她也不是在用餐,那只是用來滿足男生性欲的行為。然而,一手捧著便當,一手拿著湯匙吃著精液拌飯,讓依理的身體認為那是用餐而不是性行為,單純是味道難吃得可怕。

  便當落在手上的重量,盒子的顏色和外型也和她過往幾年當作午餐的便當沒什麽不同。

  依理感到一陣暈眩感,容易受回憶刺激的體質又在欺負她了。

  便當盒子作為回憶的媒介,把過往享用過的午餐味道都串連在一起,就像在時間軸上築起蜘蛛網一樣,她的味蓄回索起曾經使用這盒子吃過的便當…蔥花牛肉、薯條雞翼、壽司拼盤、肉醬意粉…然後就是…發臭的精液拌飯。

  便當盒連系起來的時間線被污染了,現在只要想起過往吃過的美味便當,現在全都會連結到去發臭的精液拌飯味道上。

  依理胃子又一陣作嘔,差點要把吃了八成的便當吐了出來。

  她搖搖頭,她從來沒有把這個體質告訴過任何人,事實上,單靠一樣事物就把過往跟這事物發生過的感覺像浪潮一樣牽引出來,這種事情說了也沒人會相信,信了也沒法體驗那種感覺. 所以她沒有說出來。

  男生無法想像,只是用她每天用來吃午飯的便當盒子來裝精液,已經能對依理造成這麽強烈的沖擊了,他們把她所有午餐的美好記憶都破壞了。

  最後一口飯,依理用湯匙把它送進口中。

  「咳咳咳咳!」

  依理嗆到了,一陣意外刺鼻的味道從口腔散發出來,是她意料之外的味道。味道太刺鼻了,她左腿再駛不出力擡起,腳掌滑出了粉筆圈。

  「哈哈哈哈哈哈!!!」阿棍一陣得意的嘲笑。

  是芥末。

  「想不到你會吃到最後一口飯才中獎呢,我剛才還在納悶,為何那麽久也未吃到。」

  依理流下了眼淚,這是包含芥末與屈辱的雙重意義的眼淚. 依理剛才把飯粒咳到地上去了,她連忙跪下來撿起飯粒放到口中。

  阿棍制止了她。

  「不用那麽心急啊,把飯粒放回便當盒。左腳離開了圈子,要怎麽辦呢?」

  依理苦著臉求情:「主…主人,依理已經把飯盒吃完了…依…依理…連芥末都吞進去了。」

  「左腳離開了圈子,要怎麽辦呢?」

  阿棍像是沒有聽到依理求情的模樣,再次問。

  依理低著頭回答:「用棍子打…打到把昨晚的精液都吐出來為止。」

  執行刑罰,依理被強壯的男生從後面架起雙手,阿棍慢不經意地拿起他的竹棍,一揮!

  「啊!…」

  依理慘叫。

  「小聲點!教室外面可能會聽見的!」阿棍斥喝。

  「對不…啊!!!」
  阿棍又揮了第二棍打在肚子上。

  如果不是男生架起了雙手,依理應該是痛得彎腰抱著肚子。

  阿棍瞄準了依理的胃…一揮. 「嘔嘔嘔嘔嘔嘔嘔!!!」

  第三棍打下去,依理強忍著的嘔吐終於失守了,剛剛吃進去的精液拌飯,吐回原本清空了的便當盒子。

  還未完全吐出來…阿棍又揮多一棍…依理一點一點的,把飯粒、爛菜和咬碎了的胡蘿蔔都吐出來了。

  「今天的午餐終於全部吐出來了呢~依理你早餐吃了什麽?可以把它打出來嗎?」

  依理回想起今早主人給她的獎勵。

  啪!!!

  這一下只有強烈痛楚的感覺,依理剛剛全部吐了出來,再打下去也只有痛而已,依理嘗試配合著乾嘔,可是只是把更多的口水吐出來。

  阿棍打了多四五棍就放棄了,似乎把昨晚吃進肚子的精液都打出來是有點不現實。

  阿棍嘴角拉起邪惡的笑容:「真是骯髒,弄得地下都是嘔吐物了,還不快點清理?」

  依理用怨恨的眼神望著阿棍,再望望地下,全身一陣惡寒。

  據說人嗅到嘔吐物是會反射性的作嘔,依理只是嗅到那氣味,胃袋已經在抗拒。

  『性奴應該只能用自己的舌頭去清潔污物』她想起昨晚裸體跪在垃圾房於紅色日記薄寫下的句子,感覺就像被昨晚的自己調教一樣。

  她接受了自己要把吐出來的東西吞回去這事。

  幸好是,吐出來的還只是剛剛吃進去的飯和精液,「食物」還未開始消化,摻雜胃酸和膽汁的半消化物才是最可怕的。

  依理跪在地上,像狗一樣用舌頭去舔地板,嘔吐物「幸好」還是散發出過期精液的臭味,未有依理害怕的那些味道,只是質感變得非常嘔心,像是稀了水的爛泥。

  她的屁股高高擡起,方便自己清潔時,男生能在從後使用。

  「咿…咿…啊…啊唔…唔…」

  陽具不斷頂撞,讓依理的把污物吃回去更加困難了,低頭吸吮一不小心,臉就裁到嘔吐物里. 依理告訴自己,眼前這灘東西還好只是咀嚼過的精液和白飯,比起一般人的吐物「清淡」得多了,她有點感謝自己剛剛只是吃過精液和白飯,沒有多余的東西。

  過了漫長的苦戰,依理終於在鐘聲響起之前,把地面舔乾凈. 男生亦都差滿足地射出了自己的精液,「倉管組」好好地把大家的精液拿到保溫袋子,待放學後拿到冰箱處保管。

  依理回到座位,把筆記和文具拿出來,英文老師進課室了。

  她要裝作若無其事的,像一個乖學生一樣上課,看不出是剛剛吃完精液和白飯混合的嘔吐物,臉上沾到的嘔吐物也剛剛用紙巾抹過,看不出被十多個同學輪奸完的樣子。

  口腔內的臭味沒有散去,只是變了另一種形成纏繞著她而已。

  放學後,男同學們答應給她休息一晚,他們也知道不能每晚把依理搾取得一乾二凈,而且依理也哭求過大家不要時常玩得那麽晚,家人很嚴格,要她幫忙做飯、做家事,要是她常常太晚回家,可能會有門禁也說不定。

  當然這也是依理編的藉口,事實上她也要服侍家中的叔父主人,不能把所有時間都奉獻給同學.
              (五)蜜汁鞋刷

  放學回家的路,依理要穿過一個商場,不是什麽華麗的商場,店鋪全是小生意的街坊街里,外是一個小巴站,往前走過馬路旁一條長長的路肩就到家了。

  依理望著小巴站,那個號碼的小巴剛好停站,放學與下班的人們拖著疲倦的身軀上車。

  乘上這小巴就會回到媽媽那里;繼續往前走的話就會到主人那里. 依理也沒有猶豫,也沒有掙紮,單純是靠站的小巴提醒了她這件事而已。

  她繼續往前走,走在主人的家路上。

  「咦?」依理看見主人所住的屋苑前面有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守言在那私人屋苑的入口等她,他不是住在這兒的。

  守言望著依理,還是那孤癖的少年臉,明明開朗點可能會很受歡迎。

  「那個…我還在想怎麽讓你習慣口交不會吐的點子。」

  依理低著頭,不知怎反應才好:「是…是嗎?」

  守言望一望黃昏的天空,臉上依然沒有表情地說:「昨晚做得不錯喔,沒想到真的用口清潔乾凈了呢,還以為要更多的打掃。」

  依理臉紅起來。

  (為什麽這種事情被稱讚會臉紅呢?)她暗暗斥責自己。

  「你們…有偷偷看我清潔嗎?」

  守言說:「今早六時就回來了,要比校工做到課室檢查。不然發現整個課室都是精液就糟了,我們也很努力經營這件事啊。」

  依理:「辛苦了。」

  (這是什麽對話啊!?)依理心里暗暗吐糟。

  (為什麽會對輪奸自己的設計者慰勞的?)

  而依理是禮貌性的回答「辛苦了」而已,她認真覺得男同學們為了讓她成為全班的性奴而付出不少努力,甚至肯比校工還早起床,這點認真讓她佩服。

  守言眼睛直勾勾望著她,依理不好意思正視守言,別過臉去。

  守言沈默了一陣子,像是猶豫該不該說出口,終於過了漫長的三十秒鐘,他終於說:「你有什麽感受,希望你能告訴我,Facebook可以加我。」

  「什麽感受?」依理一時不懂他的意思。

  「嗯…呃…就是…都欺負了一段時間啦,都試過很多東西了,有什麽感受…我想,你告訴我的話,可能會更好。」

  依理花了四五秒鐘才處理到守言剛才說的話,這還真是古怪,她第一次和守言說上那麽多話,而且還被對方要求告訴感受。

  (什麽感受嗎?…)

  依理很驚訝地發現自己一時自己沒有什麽感受感覺得出來。

  依理:「抱歉我…我的手機只用來打電話。」

  守言臉上好像看到什麽原始生物似的。

  依理解釋說:「依理是…是用舊式手機的,家人說不喜歡新一代整天看著手機」

  守言揚起眉毛說:「我知道你是用舊式手機,但沒想到連電腦都不用Facebook.」

  依理說:「嗯…依理是性奴嘛,沒有用這些很正常吧?」

  守言不作聲,但看起來耳朵有點紅. 他想了想說:「那麽,放學後通常我會在小巴站前的長椅坐,有什麽感受真的希望你告訴我。」

  依理尷尬地說:「嗯…好的。」

  守言點了點頭,然後轉身打算離開. 還真是意外的對話。

  依理很幸運自己能以長裙背著書包的姿態回來,這樣依理就可大方地經過大堂的管理員叔叔目光洗禮,再乘升降機上去。
  依理有緊記著「奴隸的禮儀」,按了門鈴,在門前跪下來,。

  沒想到,打開門是叔父的另一個奴隸陸嬅。

  依理臉上有點意外,隨即襲來的就是一陣尷尬,她繼續低下頭. 「回來了啊,性奴妹妹。」陸嬅揚起詭異的微笑。

  依理口吃地說「今…今天怎麽來了?」

  她是一位比依理大兩年的女生,陸嬅穿著一身校服,明顯是放學直接來叔父這邊的。校服跟依理款式不同,水藍色的恤衫配海軍藍百褶裙,配上黑色長襪,給人女警的印象。

  她進屋也沒有脫掉鞋子,像是不會久留的樣子。

  陸嬅笑著說:「主人沒告訴你嗎?今晚主人是我的嘍,性奴妹妹,」

  陸嬅拿著項圈出來,為依理戴上紅色項圈,扣上帶子。

  一陣強烈的屈辱感從內心的黑海中升上來,她原本是跪著等主人為她戴項圈,表現自己的服從與忠誠,她沒有為自己戴項圈的人竟然變了這個女孩。

  依理內心對陸嬅十分抗拒,比服從學校任何同學都要感到難受,陸樺只是一個愛玩性虐遊戲的女生,聽說是盛平在網上認識,邀請來自己家當見習女王的,對陸樺來說這純粹是一種性愛遊戲。

  「你要像聽從我的話一樣聽從陸樺。」盛平如此吩咐過,依理不理解為何要這樣做,但陸嬅就有這樣的地位。

  「求求你,昨天到現在完全沒有休息過,差不多要受不了,讓依理休息一下吧。」

  「對啊對啊,性奴妹妹累了,我的絕對會好好讓性奴妹妹舒服一下的。」

  陸嬅拉著帶子牽著依理到大廳,盛平坐在沙發上看手機. 陸嬅說:「脫衣服。」她像完全沒有聽到依理求情的樣子。

  依理一臉可憐地望著盛平,但盛平一眼都沒有望向她。依理就知道,自己只得照著陸嬅的意思做。

  依理把衣服脫得只剩下襪子,任由身體給她瀏覽. 「像往常骯髒呢,還很臭。」

  依理低下頭,被這樣辱罵,她完全沒有辯解的位置。

  「今天幹什麽來了?」

  依理沒有答覆。

  陸嬅說:「最新的使用紀錄是什麽?」

  依理瞪大眼睛望著叔父,不敢相信。

  「喂!使用紀錄?」

  依理對著叔父怨聲地說:「你幹嗎告訴她!?」

  盛平依然看著手機,眼睛都沒有看一眼依理,然後他平常平淡地說:「陸樺在問你,你聽到嗎?」

  依理呼吸變得急促,事到如今,明明已經沒什麽羞恥了,可是早已破碎成玻璃碎片的自尊心卻總是被人檢到遺漏了的殘骸,再狠狠摔下去。她已經不知道這個玻璃碎究竟會不會有摔完的一天。

  「依理…輪奸派對7 次,口交…160 次,小穴…260 …」
  啪!!~盛平不知何時走到依理身後,扯著她的頭發搧她一記耳光。

  「平時你不是這樣報的。」說畢,走回沙發繼續看手機. 依理的臉留下紅印,繼續報:「依理在學校的使用紀錄,第7 次跟大家進行輪奸派對,口交次數為160次,小穴使用次數為260 次…」

  啪!!~今次是陸嬅搧她耳光,力度不像是女生的,比起叔父的感覺尖銳很多。

  「剛才是叔叔罰你,我還沒罰你呢,補回而已,繼續吧。」

  陸嬅是故意等她讀了少許才掌她耳光的,這是分明是故意要她又重讀一次。

  「依理…依理的在學校的使用紀錄,第7 次跟大家進行輪奸派對,口交次數為160 次,小穴使用次數為260 …,肛門使用次數為…」

  啪!!

  陸嬅說:「是不是跪著報比較好?」

  明明剛才陸嬅是叫她站著的,這不是依理的錯,可是陸嬅就是會耍蠻. 依理報到一半,陸嬅又搧她耳光。

  無論依理報告得多好,陸嬅都好像找到地方覺得她做不好去搧耳光。

  在報告了第十三次抑或第十四次之後,依理終於以跪在地上大大張腿,手指用力扒開陰唇,挺胸到快要不能呼吸的姿勢,以大聲清晰到鄰居都可能會聽到的聲量,向陸嬅報告了三次自己的使用次數。報了三次是因為陸嬅要確認那是真的數字,而不是故亂作出來的。

  「好吧。」陸嬅滿意地踢一踢她下陰,然後說:「但我沒叫你可以動。」

  依理口中說出的數字,那些代表依理承受的屈辱數字,根本就對陸嬅沒有任何意義,那牢牢記在心中的報告,只是陸嬅用來調戲依理的手段而已。

  此時盛平出聲說:「陸嬅你算是做得不錯,但此刻依理最想的必然是休息和洗澡,她昨晚沒有睡過,身上都一堆精液…」

  依理懇切地望向盛平,她內心真正承認的主人,說出了她此刻最希望要的事,盛平會明白依理究竟受了什麽苦,盛平不會讓妹妹任性無止境地玩下去。

  「…你要抓住她最想要的東西,做到完全滿意之前都不要給予,這樣調教才有效的。」

  依理內心沈到黑海之中,她跟浴室的距離又再拉到無法觸及的距離. 「對呢。」陸嬅的虐待欲正不斷啟發她的創意。

  她望著大大張腿跪,雙手趴開陰唇的姊姊…陸嬅伸出自己的左腳,鞋子頂在依理蜜穴下面。

  「好好幫我清潔皮鞋,我就讓你洗澡吧。」

  依理很清楚她的意思,打從陸嬅把皮鞋頂在自己下陰,依理就知道自己需要怎樣做了,比起要做的事情,依理被訓練成如此「善解人意」,更讓她覺得難堪。

  依理裝一下遲鈍. 「那…我去拿刷子和拋光…嗚啊!!!」

  正當依理要轉身拿工具,陸嬅穿著的硬頭皮鞋,狠狠踢向依理下陰。

  正在張腿跪的依理沒有任何防備,鞋頭直擊要害,傳來劇烈痛楚。

  「不要裝傻了,快用你那羞死人的下陰,給我刷皮鞋!」

  依理心里早就知道了,她只是想留一點矜持而已,是用下陰劇痛換來的矜持。

  依理聽到命令,她雙手放在後面按住地板撐起身體,然後用下陰上下磨擦陸嬅的皮鞋。

  「啊啊啊!!!嗚…為什麽…」

  沒等依理反應得及,陸嬅一只腳,用射球的姿勢,狠狠踢依理的下陰。

  依理保持不到開腿挺腰的姿勢了,她用雙手按著下陰低聲呻吟,眼淚不斷標出來。

  「你那被人使用了那麽多次的骯髒地方,有資格給我刷鞋面嗎?你只有資格給我刷鞋底。」

  陸嬅坐到沙發上,翹二郎腿,把一只腳擡到依理面前,亮出那黑跡斑佈的鞋底,它踩過馬路邊行人路的混凝土,它踩過公園旁的沙地,它踩過潮濕的馬桶地板,它踩過佈了灰塵的後樓梯,也許踩過香口糖也說不定。

  「給我刷到乾凈為止。」

  依理由痛楚的眼淚變成難堪的眼淚,混雜強烈的噁心,她的陰唇貼到陸嬅的膠鞋底,開始磨擦起來。鞋底的坑紋來回磨擦依理的小陰唇和陰蒂,活像是把已經破爛了的舊布強壓在洗衫板上拭擦。

  (水…快點出水吧…)

  依理知道唯一可以抒緩這種自殘痛苦的,就是讓自己分泌花蜜,充當潤滑劑。可是,要在其他女生的腳上發情,不論多少次也是羞恥得要死。

  鞋底變得沒有那麽粗糙了。

  來了,「被欺負」這件事本身,已經足以讓依理發情了。

  沒有藉口的余地,沒有逃避的余地,用下陰磨擦骯髒不堪的鞋底自慰,然後發情了。淫水洗刷著污穢,已經分不清哪樣更污穢了。

  污積才不會那麽容易脫落,有些頑固舊污塊,即使粗壯的清潔工用刷子死勁拭擦,如果不加適當的融劑,可能擦一小時也未必可以擦掉。

  陸嬅已經在手機開了一套劇集在看了,她戴上耳機靜心看劇,整個客廳只剩下磨擦與悶叫的聲音。

  一小時過後,依理喘著粗氣,體力不支倒地,下陰擦損摻出血水,黑色的污跡與帶白色的淫水混在一起。

  陸嬅說:「好吧,我都坐到腿發麻了,不用你擦了。」

  她站了起來,脫下被依理擦得光亮的一雙皮鞋。

  「嘛…是把黑色的污跡都擦掉了,不過…現在卻沾了點紅色…不能穿了。」

  她隨手把剛剛擦得光亮的皮鞋拋到垃圾筒內。

  依理呆住了,剛才近乎要磨滅理智,強逼自己做這自傷行為,花了一小時半的努力,終於把鞋底擦乾凈之際,陸樺居然隨走就讓她的努力毀於一旦。

  「你在幹什麽!?為什麽?」依理哭聲嘶叫。

  陸嬅說:「用你骯髒的方地擦過的鞋子,能穿的嗎?丟掉好了。」

  依理絕望的凝固在空氣中。

  盛平咕嘀:「不要隨便丟東西啊,不過今次就算了。」

  陸嬅說:「反正我想換尖頭鞋很久了,不如就叫依理現在幫我去買個尖頭鞋吧,我穿36號的。」

  結果作為懲罰,依理要穿回那滿是精液的校服,滲血的下陰插著螺旋狀的電動陽具,出門為陸嬅買一雙尖頭皮鞋。

  她跌跌撞撞出門,不敢置信經過一切一切,自己居然再次落到街上了。

  她用手指梳好頭發,這是唯一能勉強讓自己看起來正常的可憐舉動,依理發質很好,輕輕一梳就變貼服了。

  手指把頭發梳到耳朵後,感覺有點不對勁…濕濕的。
  依理看一看手指,上面黏著一點透明的絲線,原來不知誰在她頭發內射精了。依理含著屈辱,把頭頂一小撮頭發拉下來蓋著那個位置,好好的把精液藏在發絲最深處,然後繼續往鞋店前進. 大概用了一小時左右,依理帶著尖頭鞋回家,依理不肯定合不合乎陸樺要求,依理細心看了很多對,有些是尖頭,可是皮身較軟,有些皮身很硬,可是前端卻不太夠尖,依理最後選了一對比較中性的綁帶尖頭皮鞋,上面有兩條醒目的皮帶子用金色扣環固定著。

  依理跪在地上把鞋盒舉高過頭,恭敬地獻上她選的皮鞋。

  陸嬅收到鞋子,似乎很滿意,她換上新的鞋子,右腿往後拉…一踢!

  「嗚啊啊啊啊啊啊…」

  依理苦痛地彎著身子,手指護著下陰,勉強調整回張腿跪的姿勢。

  「剛才的圓頭鞋痛些還是尖頭鞋痛些?」陸嬅問。

  「現在的尖頭鞋痛很多,主人。依理…選的鞋頭很硬…」依理忍痛回答。

  「是嗎?可是我見你流的眼淚好像都差不多。」陸嬅充滿惡意地說. 「不…不要再踢了…受…受不了……啊啊!!!嗚……」

  陸嬅又來一腳,把依理僅余求情的勇氣都踢散了。

  依理淚流滿臉。

  「今次眼淚明顯多很多了,好吧,以後就穿這對鞋回來踢你吧。」

  又迎來一踢。

                仆嗵~

  依理倒在地上,呼吸聲充滿了痛苦。

  看著倒地的依理,陸樺覺得自己好像被虐待欲充昏頭腦了,她沒想到自己是虐待方時,會變得如此殘忍。

  (依理就有這種特質)她心想。

  不是自己不對,是這個女孩不對,她的一舉一動實在太惹人欺負了,加上那讓人嫉妒的樣貌與身段…「我滿意了。」

  陸樺終於說出了依理昐望已久的一句話。

  依理就在這句話之後昏到過去。

  「做得很好呢,陸樺。」盛平稱讚道。

  「謝謝. 」

  「你把依理關回籠子休息後,我跟你出去吃西餐吧。」

  「好啊!不用先給依理沖澡嗎?」

  「不,先關進籠子,再給她沖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