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麗的劫難之大追蹤



  凜冽的狂風咆哮著拂過山谷,讓早春的深夜更加寒冷,公路旁骯臟破舊的旅館中,十幾輛各式運輸車雜亂地停在旅店小院。在這樣寒冷的夜晚,人人都期盼有一個溫暖的被窩,所以雖然這個旅館的房間破敗不堪且泛著令人厭惡的黴味,長途奔波的旅客們依然睡得很香,在一片鼾聲中,兩群人卻依舊沒有入睡,在一層的一個房間里,四個男子關著燈竊竊私語。


  老大,再有兩天咱們就到了吧,這回可做了票大的,我能分多少?其中一個猥瑣的年輕人問道,語氣中掩飾不住興奮。


  沈住氣,被稱作老大的是一名健壯的中年人不滿的皺起眉頭,低聲呵斥道:聞著點腥味就上竄下跳成的什麽事,早晚了帳,別他媽連累了我們!


  是!年輕人畏懼地縮了縮頭,不再說話。


  他也是年輕心急,老大別生氣,旁邊一個光頭為年輕人解圍,道,秀才,就你丫鬼點子多,你覺得這次怎麽樣?


  旁邊被稱作秀才的帶眼鏡的青年托著下巴,略微出神地看著窗外,沒有搭腔。


  秀才、秀才!光頭不耐煩地叫道。


  ……”秀才仿佛被驚醒,低聲說道,我覺得有點不對勁兒。


  怎麽?


  我覺得兩天前就有人開始跟著我們,會不會是條子?


  可是我們每次停車,都注意了,沒有可疑的車輛啊。


  這才是我害怕的,我總覺得有一雙眼睛盯著我們……”


  你丫做賊心虛吧!光頭不滿地說道。


  老大一個手勢制止光頭的抱怨,思忖了片刻,說道: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們走!


  什麽,外面天寒地凍地。年輕人不滿地叫道


  花蛇,老大這麽做有道理,這是打草驚蛇啊,咱們這麽一走,條子跟不跟上可就犯了難,要是不跟還則罷了,要是跟上,憑咱們的手段包他們一百個來一百個死!說著,秀才臉上現出於自己清秀外貌不相稱的兇狠來。


  不遠處的一間房間的里間,一名女子憑窗冷冷地注視著四人的房間,皎潔的月光勾勒出女子嬌好的身材,白皙的肌膚仿佛溫潤的玉脂,將周圍的黑暗驅散,薄薄的絲織睡衣下,兩個豐滿的乳房隱隱可見,睡衣下擺下兩條修長結實的雙腿伸出,交疊著搭在椅子上,兩只玉足無意識地拍打著椅背。


  猛地,這名女子回頭看向門口,現出秀麗端莊的面容來。的一聲,里間的房門被推開,一名瘦小的男子沖了進來。


  ……”這名女子迅速抓起身邊的衣服擋在胸前,厭惡地說道,老李,怎麽不敲門就進來?


  春麗警官,目標好像要走!被稱作老李的人連忙側過身,只是眼角的余光卻一刻不離對方誘人的胴體。


  這名女子正是威名赫赫的國際刑警春麗,她身懷絕技,心思縝密,在世界搏擊大賽上一戰成名,加之絕美的容顏和傲人的身材,很快成為大眾的偶像。然而在警界內部,大家都知道她絕不是一個花瓶,在她手上破獲的案件無論質量還是數量都創下了同年齡段的記錄,可說是擁有華麗成績的出色一線指揮官。


  春麗聞言,臉上厭惡之情褪去,兩條峨眉微微皺起,貝齒輕輕咬住下嘴唇,披衣站在窗前,陷入沈思。眼前跟蹤的四個人在道上成名已久,這次相信他們將要接一大單,自己追蹤他們已一年有余,本擬今次在他們交易時一舉將其擒獲,更要順藤摸瓜卡斷這個主要毒品來源,顧忌到對手狡猾老臉,自己將幹警都布置在毒販10KM以外,由各地警方派出車輛載著自己親自進行跟蹤,他們夜晚突然離去,若不跟蹤毒販和可能就此潛逃,若要跟蹤必然會被發覺,一旦動手,己方的實力又……想到此處,春麗回頭看向李爽,不禁氣苦。


  從春麗轉身起,李爽眼睛就開始毫無遮攔地蹂躪著春麗的身體,潔白光滑的背部,渾圓優美的小腿,更令他興奮的是那高跟拖鞋中的纖纖玉足,青蔥般的玉趾、曲線優美的腳掌和圓潤的腳踝,刺激的李爽幾乎要撲上前去狠狠猥褻身前的美人,他一臉色相卻被春麗看個正著。


  李警官!


  一聲斷喝把李爽從無邊遐思中驚醒,連忙討好道:縱然這些癟三費盡心機也逃不出你的掌握,我看不如叫後面的大隊上來,再讓前面的人截擊,不然他們垂死掙紮,咱們……”


  李爽知道毒販大多為亡命之徒,自己平時在小混混面前耍威風倒可,這種場面怕是要了帳,因而不禁生了怯意。


  截擊?怎麽截擊,這附近有許多的城市,若毒販到城里換車,我們怎麽跟蹤?春麗瞬間洞悉了對方的用意,加之他前面對自己不恭,對他是厭惡已極,一揮手命令道:李警官,你留在這里迅速聯絡大部隊,我跟上去,保持通話聯系,我想,這個工作李警官努力後應該可以勝任吧,好了,你出去,我要準備一下!


  雖然被春麗毫不客氣的搶白和嘲諷,但能夠不面對毒販還是讓李爽很輕松,於是他只是諾諾連聲地退出去,只是在門外,他才小聲的詛咒道:臭婊子,你耍威風,要是有一天我能幹了你,非幹死你!


  房間內的春麗,迅速將頭發盤成兩個發髻,換上了亮藍色緊身運動衣,胸口的兩條黃色的花紋正好勾勒襯托出兩個豐滿的乳房,接著換上輕便的運動鞋,綽起手槍,別在後腰沖出了房間。(此處打扮請參照SF2)


  幾分鐘後,兩輛汽車先後沖出黑暗,向前駛去,漸漸的路旁的景物逐漸荒涼起來,春麗的汽車再也不能掩飾自己的行跡,正當春麗在猶豫是否上前抓捕的時候,忽然前面的面包車後窗一齊搖開,兩人持槍向後射擊起來,此時不容春麗猶豫,決心先抓住眼前四人再說,於是立刻拔槍回射,雙方連打帶跑走了幾百米,兩名毒販先後中槍,沒了火力掩護,小面包接連中彈,一個急剎停在路邊,接著三人分散逃開。


  春麗持槍下車,緊追上去,透過破碎的後車窗,看到一人渾身是血,躺在後座,另外三人正快速向路邊小山坡攀爬。春麗大喝一聲,站住不然開槍了!說著,瞄準了左側一人大腿,扣動了扳機,然而代替槍聲的卻是的一聲脆響,子彈卡殼了。


  逃亡的三人見狀,立時剎住身形,為首的老大兇相畢露,叫道:就一個婊子,又沒有家夥,大家料理了她!


  老大,不如抓了她,大家樂樂!花蛇在一旁搭腔。


  別廢話,先動手!旁邊的光頭,左肩上一片血跡,顯然受了槍傷,只是他兇悍已極,竟然第一個沖了上來。


  光頭沖到面前,右拳直取春麗頭部,春麗扔了手槍,側頭躲過,身子欺近,俯身一掌排中光頭腹部,光頭大叫一聲,被打得連退四五步。


  旁邊的花蛇掏出一把小刀,直插春麗胸口,春麗側身躲過,接著花蛇反手一刀直取春麗下體,春麗叫聲,好不要臉!擰身躲開,接著右腿連續踢出,剎那間連攻十數腳,仿佛一時有百十腿影將花蛇罩住,正是成名招式百裂腳,花蛇自是將十幾腳照單全收,一聲慘叫,飛將出去。


  老大見狀,挺身向前,一招黑虎掏心直取春麗,春麗側身閃時,又是一記橫掃千軍,兩招快速有力,顯然有些功底,春麗身體一矮,仿佛滑倒,卻是單手撐地,一腳掃向老大下盤,老大哪里閃避得了,頓時摔倒在地。


  甫一照面,三人雖然各吃了大虧,卻依然奮勇向前,一齊攻上,春麗不願硬拼,先向後退去,依靠面包車搏鬥,三人自以為得志,發一聲喊,一齊撲上,春麗猛地一個高跳,在空中翻個跟頭,直落三人中間,雙手一撐地,兩腿旋風般旋轉起來,三人臉頰上頓時吃了一記旋風踢,眼前一黑,飛將出去。


  春麗一個倒翻站起,對著地上哀叫連連的三人笑道:這招倒打旋風腿味道可好?說著去揀地上的手槍,剛剛站起,春麗只覺一股異香撲鼻,接著感到一陣眩暈。


  春麗暗叫不好,急退向後,卻一下撞入身後一人懷抱,身後那人作聲攔腰抱住春麗,死死按住她兩臂,右手握住一塊棉布,緊緊按在春麗口鼻上。春麗只覺一陣甜香刺鼻,接著一陣無力感布滿全身。


  麻醉劑……”春麗一聲驚叫,又吸進一口。


  春麗屏息用力掙動,力量消退的自己卻不能撼動對方,眼見地上三人漸漸爬起,春麗右足急踏,狠狠踩中身後那人腳面,若是平時的春麗配合自己常穿的半高腰靴,這一下對方的腳骨必定斷裂,而現在只是讓他吃痛放開自己。


  春麗一脫開懷抱,立時一腳後踢,踏中那人胸口,借勢身體向前,途中一個轉身,一個旋風踢正中沖上來的老大肋下,只是力道已然大不如前,老大忍痛夾住春麗左腿,右手探出,狠狠擊在春麗兩腿間,春麗一聲慘叫,力道泄了一半,光頭跟上腳下橫掃,春麗立時被放倒在地,花蛇立刻撲上前去,雙手死死按住了春麗的手腕,接著那塊棉布又被按在了春麗臉上。


  春麗屏住呼吸,拼命掙動,花蛇壓在春麗身上,頭臉卻埋在她的胸前,隨著春麗的掙動,豐滿的雙峰一再地摩擦著花蛇的臉膛,春麗羞得粉面通紅,花蛇卻是一臉的享受。


  快,這婊子在憋氣,讓他吸氣。老大叫道。


  花蛇低下頭去一口咬住了春麗一邊的乳房,隔著衣物,拼命的又咬又舔,春麗羞得一聲悶喝,又吸入了許多氣體,抵抗逐漸微弱。


  光頭跨上來說:看我的。說著伸出右手食指,狠狠捅向春麗兩腿之間。


  此時春麗左腿被老大高高夾住,兩腿大大劈開,毫無抵抗力,食指隔著褲子竟然一下捅入春麗的玉門,春麗且羞且怒,一聲驚叫,又吸了一大口氣體,身子一軟,徹底地墮入黑暗之中。


  望著春麗柔軟無力的身體,老大狠狠說道:媽的,這婊子真紮手,要不是有秀才的妙計,咱們四個今兒可都要栽了!


  原來剛才出手襲擊春麗的正是秀才,他並未中槍,只是用了光頭的血跡,偽裝中彈,此時奇兵突起,奠定了勝局。秀才笑了笑,俯身把春麗的頭放在自己大腿上,慢慢移去了棉布,說道:咱們的趕緊撤走,看著警妞身手就知道來頭不簡單,我看……”


  驀地,秀才喉頭仿佛被什麽東西扼住,眼睛直勾勾看著月光下春麗秀美的面容,緩緩說道:這是,這是……”


  是春麗!花蛇驚叫道,接著一臉淫笑,手上加力,狠狠地捏了一下春麗的乳房。如果春麗醒著一定會後悔參加全球搏擊大賽,要知道對於黑道的人物來說,那是他們最愛的節目,而那些美女格鬥家也自然是他們永遠第一位的性幻想對象。


  這下咱們賺了。光頭走過來,猥褻地用手摸著春麗被架起的左腿,說:老子這一槍也沒白挨。


  待會兒你還她幾槍好了!花蛇猥瑣地笑道。


  秀才一邊用右手從春麗腋下傳出撫摸她的右乳,一邊說道:老大,此地不宜久留……”


  正說話,遠處拐彎一束燈光亮起,接著一輛汽車向這邊開來。秀才眼珠轉了轉,站起對同伴說了兩句,老大點點頭,走向公路,攔住了汽車。


  汽車行近,卻是一輛廂式小卡,看到這種情況,司機一楞,接著拉開車門罵道:你丫找死……”


  後半句的話語便永遠留在了他的嘴里,因為光頭從另一側摸上來,扼住了司機的喉管。老大扛起昏迷的春麗,一邊對肩上的美肉上下其手,一邊登上了小卡的後車廂,不一會兒三輛汽車先後駛去,暗夜,剛剛過了一半,而對於春麗,這才是開始。


(2)


  寂靜的黑暗被一束燈光劃破,一輛廂式小卡飛快地駛在盤山道上,駕駛座上花蛇一臉不高興地開著車,時不時回頭望去,透過車窗,可以看到車廂內春色無邊的一幕正在上演。


  三名男子成品字型坐在車廂地板上,中間躺著的便是昏迷不醒的國際女刑警春麗,緊身的運動衣雖然還完好無損,只是胸前部分在三人反覆舔弄下,留下了大片水漬,再加之春麗為了格鬥方便沒帶乳罩,兩個乳房的形狀清晰可見,薄薄的寶藍色衣料下更有兩粒堅挺的凸起引人遐思,一雙矯健有力的美腿如今軟綿綿地被禿頭和秀才一人一個架在肩頭,大大地打開。


  禿頭的右手不斷隔著衣服撫摸、撩撥著春麗的玉門,一邊淫笑,一邊喊道:秀才真他媽有一套,將咱們和這娘們的車摔在橋下,更讓那卡車司機做了替死鬼,條子絕想不到咱們開了卡車走,這就叫金蟬脫殼。這娘們兒我早就想上了,這回可要玩個夠!


  那是金蟬,條子也都不是傻子,她出事,國際刑警肯定要介入,咱們還得小心。秀才笑著說,開始脫去春麗的跑鞋,一雙嬌小勻稱的玉足立時呈現在眼前,在潔白的短襪映襯下更顯玲瓏可愛,秀才一把抓住,細細把玩起來。


  這次秀才立了大功,你第一個上這婊子!老大一邊說著,一邊使勁揉捏著春麗的乳房,惹得昏迷中的春麗發出幾聲呻吟,只是在這三人聽上去更像是挑逗,體內更是激情難耐。


  老大還是你來吧,只是她快醒了,先給她帶上銬子。秀才說著,遞上了春麗自己的手銬,隨著一聲輕響,春麗的雙手被緊緊銬住。


  老大本已垂涎春麗美色多時,見秀才推讓,立刻俯下身子,對著春麗的雙唇狠狠地親了上去,同時將春麗抱在懷里,接著兩手一分,將春麗運動衣的前襟一下扯開,兩個飽滿的乳房立時從破碎的衣物下跳躍出來,粉紅的乳頭在昏暗的車廂內格外顯眼。老大毫不客氣的一手捏住右乳,一邊粗魯地親吻著不幸的國際女刑警,一邊翻身壓在春麗身上,右手向下狠勁地撕扒著運動褲,一旁的禿頭、秀才也一齊幫忙,七手八腳地將褲子扒了下來,緊接著春麗白花花的美腿又被大大分開,露出了兩腿間白色的狹小內褲。


  老大最後惡狠狠地親了一下春麗,擡起頭叫道:媽的,今天才知道親嘴的味道,以前算是白親了。說著兩手滑向春麗股間,就要扯落最後的障礙。


  ……”隨著一聲呻吟,春麗秀眉微動,漸漸醒來,渾渾噩噩間只覺得胸腹間大感沈悶。


  禿頭在旁邊大笑道:醒的真是時候,不過待會老子非得把你幹暈過去!說著伸出一只手,猛揉春麗的左乳。


  春麗吃痛一聲驚呼,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卻是三張淫笑的面孔,低頭一看自己雙峰正被魔爪蹂躪。秀才剛要說話,豈料春麗驚怒之下,雙腿用力,甩開秀才、禿頭的控制,兩腳分別踢中二人,接著雙腿回擺,一下鎖住老大的脖項,老大一掙之下竟未掙脫,眼看春麗就要發力扭斷老大脖子,忽然慘呼一聲,身子卻已癱倒。


  原來老大猝見驚變,慌亂中兩手依然順勢機械地將內褲褪下,當玉腿夾頸之時,急中生智,食指一捅,竟然破門而入,插進了春麗的花徑內。最脆弱的地方驀地被敵人攻擊,春麗頓時失去了力量,三人趁機扳回了局勢,將她死死壓住,春麗只好破口大罵:你們這些混蛋,快放開我,這是襲警……”


  我知道,我們還要QJ,不,輪奸你哩!老大惡狠狠地說道,邊說邊褪下自己的褲子,粗大的陽具昂然而出,對準了玉門,同時左手撥弄著兩片陰唇,露出了粉紅色的陰道,“K,真他媽嫩,那些雞哪個比的,肯定沒怎麽用過。


  別難過,咱們待會肯定給你補上這些年損失!秀才陰沈地說道,三人又是一陣淫笑。


  聽到三人拿自己與妓女相比,憤怒的春麗一邊拼命的掙動,一邊大聲喝罵,只是褪至腿彎的內褲阻礙了掙紮的力度。


  老大一聲冷笑,雙手各抓住春麗的一個腳踝,一把將春麗兩腿舉起,秀才心領神會,上前將內褲扯脫,一把塞入春麗口中,說道:春警官,您省省力氣,待會哥幾個伺候你的時候,你再好好叫床。


  春麗聞言,臉上羞憤的通紅,只是一串串詛咒到了口邊就變成了嗚嗚。驀地,春麗瞪圓雙眼,猛烈的搖擺著身體,只因一個溫熱潮濕的東西侵入了她的陰道。老大伏在春麗兩腿間,右手一邊玩弄著她的右乳,舌頭則瘋狂地肆虐著她的玉穴,左手也對著兩片豐美的陰唇上下其手。


  禿頭在旁邊一邊用兩個手指捏住春麗的乳頭把玩,一邊說道:老大,味道怎麽樣?


  老大頭也不擡地含糊說道:…………”


  確實,春麗的玉穴,不但絕無半點腥騷之氣,反而有股淡淡的體香,玉徑內壁更是溫暖柔軟,實在是不可多得的佳品。


  老大舔弄一陣,雖然頗為享受,只是春麗玉門內除了自己的唾液,似乎並無多少體液滲出。老大怒道:“K,老子這麽伺候你,你丫倒裝起玉女來了,該你伺候老子了!說著將自己的陽具頂在了春麗玉門外。


  來,聽聽咱們春警官有什麽說的。秀才笑著將春麗口中的內褲取出。


  混蛋,我絕不放過你們的…………”春麗甫一張口,便是一連串怒罵。


  老大卻不待她說完,說道:廢話少說,還是讓老子的老二來發言吧。


  接著挺槍向前,粗大的龜頭一下頂開兩片陰唇,擠入了陰道,將春麗後面的詛咒變成了一聲慘叫,老大拼命地聳動屁股,粗大的陽具終於橫沖直撞地完全進入春麗窄小緊密的陰道,柔嫩的肉壁立刻緊緊纏繞在陽具的周圍,仿佛萬千的小手一齊對它進行按摩。


  K,真他媽緊,爽歪了!老大大呼一聲,將陽具退回洞口,再次全力沖刺。


  ……”春麗於是一聲慘叫。


  對,對,使勁叫,叫好哥哥幹我。旁邊的禿頭淫笑著叫道。


  春麗聞言,立刻閉緊嘴巴,狠狠地盯著三人,若是目光可以殺人,只怕三人早已粉身碎骨。


  “K,跟我耍狠,老子非把你K的叫春不可!老大說著,立即加快頻率,仿佛打樁機一樣狠狠地抽插起來。


  春麗再不能維持冰冷的表情,兩條蛾眉糾纏在一起,皓齒緊緊咬住下嘴唇,兩眼緊閉,承受著老大的肆虐。老大狠狠抽插了4、5分鐘,眼見春麗下嘴唇幾乎咬得滲出血來,臉色也蒼白許多,下體也漸漸覺得有體液流出,想來她是忍耐不住,於是更加一把力,瘋狂的抽送起來,想要將這天下聞名的女警奸至高潮。


  只是2、3分鐘過去了,沒有讓春麗高潮,老大自己忍不住了,只見他謔謔連聲,兩眼上翻,忽然猛地抽出陽具,一波精液立時噴薄而出,直射在春麗小腹之上,接著是第二波、第三波,不一會春麗平坦緊繃的小腹上布滿了污穢的痕跡。


  春麗感到老大將要射精本擬大叫,只是看到老大抽出陽具,才硬生生忍住,眼見老大的精液盡數射在自己小腹,臉上嫌惡之情卻夾著一絲不易覺察的安慰。只是這一切都被秀才看在眼里。


  老大射精後無力地趴在春麗身上,意猶未盡地撫摸著身下美妙的胴體,只是射精太快臉上有些掛不住,嘴上狠狠地說:媽的,真是小妖精,老子一不留神竟被她幹倒了!


  她長得天仙似的,又是有名的警察,也難怪忍不住,等幹習慣了自然有您大顯神威的時候!秀才笑著說道。


  好,秀才該你了!老大有了台階,又狠狠捏了一把春麗的乳房,退到一邊。


  禿頭本來滿心指望第二個上,卻又懼怕老大威勢,只得綽起春麗一條美腿,將陽具在上面蹭來蹭去秀才不疾不徐地來到春麗身前,伸出兩手攀上她傲人的雙乳,兩指夾住粉紅挺立的乳頭,細細把玩,接著俯下頭去,伸出舌頭,靈巧地在右乳乳頭上打轉,接著一口含住乳頭,用牙輕輕的咬噬、咀嚼,另一只手則垂下去,輕輕撥開大陰唇,找到陰核所在,溫柔的愛撫、挑逗起來。


  “K,秀才你丫就是麻煩,上次QJ的那娘們兒輪到你就用了小半小時又親又摸的,每次在你後面真他媽……”禿頭不滿地道,但看到老大瞪了自己一眼,也就不敢作聲,只得恨恨地捏了春麗大腿一把。


  秀才也不吱聲,只是反覆玩弄,挑逗著身下的美人。漸漸地,春麗雙頰飛上一股潮紅,小嘴微張,呵氣如蘭,玉徑內一股花蜜緩緩流出,秀才得意地笑道:我這招輕攏慢撚抹覆挑如何?說著右手蘸了些花蜜,放入口中,甜鹹適中,滴滴香濃,意猶未盡……”


  你丫就別泛酸了!禿頭忍不住又罵道。


  禿頭,每次我玩完的女人,不都乖乖聽任咱們地擺布了,上次那女人等你上的時候,不是主動抱著你求歡?別得了便宜賣乖。說完,看也不看窘迫的禿頭,綽起春麗的脖項,狠狠吻了上去。


  啊!秀才突然觸電般地跳起來,嘴上已然留下了兩粒齒痕,滲出的鮮血讓秀才的面孔一下變得猙獰起來。


  春麗毫不畏懼地瞪著秀才,嘴角還留著一絲血跡,剛才本已略顯迷離的眼神重新變得堅韌起來。一時車廂內陷入寂靜,只有禿頭臉上掛著幸災樂禍地笑容。


  哈哈,好!忽地秀才笑了起來,接著雙手離開乳峰,一下綽起春麗的雙腿。


  春麗身體立刻劇烈震動起來,竭力想掙脫對方的擺布,只是剛才老大的奸淫消耗了春麗大量的體力,再加之雙手被銬在身後,幾次掙紮後終究被秀才按住,秀才冷笑一聲,下身一頂,陽具破門而入。春麗羞怒之下,索性閉上眼睛,默默承受著對方的奸淫。秀才的抽插不同於老大的一味突進,有深有淺,有快有慢,顯然是竭力挑逗春麗,希望把她奸上高潮來找回場子。


  奸淫整整持續了20分鐘,春麗依然毫無反應,只是玉徑的內壁卻開始本能的蠕動、收縮,仿佛在主動愛撫、套弄著秀才的JJ,秀才只覺下身快感如潮,連忙放緩了抽動頻率,伸出手來,揚手打了春麗一記耳光。


  春麗睜眼怒視秀才,兩腿一陣掙紮,秀才控制住春麗的雙腿,陰沈地說道:春大警官,你既然被咱們幾個K了,不如咱幾個都給你下上種,生個孩子看看像誰?


  ……”秀才話一出口,春麗只覺眼前一黑,一聲驚呼脫口而出,接著語無倫次地說道:不要,不要,你們都已經對我這……這樣了,還要如何……”說道後來,語調卻已低沈軟弱。


  當然是射在你的小穴里啊。旁邊的老大和禿頭一齊叫道。


  看到剛剛還倔強無比的女警在自己恫嚇下,突然間流露出小女兒態,秀才自覺說不出的暢快,緩緩說道:如果不射,那倒也可以,只不過,要你答應個事情……”


  春麗看到事情有轉機,小聲問道:答應什麽?


  你剛才咬了我一口,現下我老二可要找回場子,也要你的櫻桃小口服侍,嘿嘿……”


  呸,白日做夢!春麗怒罵道,被自己追捕的罪犯QJ已令她羞憤難當,現在他們竟然要她口交。


  既然春大警官不賞臉,那麽就讓你下面的小口接著咱的子孫吧!說著秀才又開始抽插起來,嘴上更是嗯啊個不停,隨著速度的加快,秀才大喝道:……要出來了!


  不!春麗忽然叫道,我答、答應你,不要射在里面!


  秀才聞言立刻停了下來,壞笑地問:答應什麽?


  春麗瞪了他一眼,把頭甩在一邊,低聲說道:…………用嘴……”


  秀才扳過頭,盯著春麗的雙眼,惡狠狠地說:說我為你口交,快說!


  春麗只是對他怒目而視,嘴唇幾次翕動,卻沒用回答,秀才挺動一下下體,快說!


  春麗喝道:我答應你,你可不能不守信用,要來就來,我不會說的!


  秀才也怕鬧僵,於是笑道:好,咱說到做到!


  俯下身去,吻向春麗,這次春麗卻未反抗,只是緊閉雙唇,不讓秀才的舌頭頂入口中。良久,秀才拔出JJ,和老大、禿頭將春麗擺弄到跪在自己面前,由二人按住肩膀,接著自己右手扶著陽具,貼在了春麗朱紅的雙唇上,雖然自己已然答應口交,只是事到臨頭春麗依然難以接受,秀才見狀,也不著急只是用自己的陽具在絕美的臉蛋上蹭來蹭去,不一會,春麗的鼻翼、臉頰都留下了閃閃發亮的痕跡。


  來,快點含進去!


  秀才見春麗久久不動,開始用自己的陽具左右拍打春麗的面頰,春麗羞得滿面通紅,但依然緊閉雙唇。身後的禿頭卻早已不耐煩,右手伸出在春麗乳頭上狠狠掐了一下。


  ……”春麗驚叫起來。


  秀才趁機下身一挺,將陽具塞入春麗口中,春麗忙甩頭要將陽具吐出,卻被老大按住頭顱,只得用舌頭去頂那陽具。


  秀才JJ甫一入口,只覺周遭溫暖柔軟更勝陰道,熱烘烘的一股暖氣順著下身直沖頭頂,接著龜頭一涼一麻,卻是春麗的舌頭正頂在他的馬眼之上。不由長嘆道:……幾乎就要丟精。


  春麗才知自己剛剛的舉動取悅了罪犯,頓覺羞愧難當,自然不敢再有動作,只是JJ含在口中,舌頭只能在JJ周圍滑動,她哪里知道這讓秀才興奮不已。秀才攏住心神,開始在春麗嘴里抽插起來,享受口交的樂趣,只看得身後老大、禿頭二人眼中幾乎冒出火來,一人一個,開始玩弄起春麗堅挺的乳房來。


  屈辱的口交持續了7、8分鐘,春麗只覺得口中的JJ越來越大,似乎氣球般地膨脹起來並微微顫動,於是疑惑地擡眼看去。秀才本已到了緊要關頭,低頭正看到高貴、美艷、不可侵犯的女警察跪在地上,美麗的雙眼看向自己,口中卻含著自己的JJ。這淫靡不堪的景象立刻沖垮了他最後的防線,腰眼一緊,精液已然連珠炮式的射入春麗口中。




  春麗只覺一波波熱流箭一般射入自己的口腔、喉管,待要吐出,卻被老大等人死死按住,只得任由惡心的東西流入自己的肚內,眼角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流淌下來。秀才滿足地長嘆一聲,將業已疲軟的陽具抽出。


  老大見狀,立刻占據了秀才的位置,掏出了早已堅硬的陽具,對春麗喝道:哭什麽哭,婊子,也替我吹吹!說著,不由分說,兩手一卡春麗雙頰,陽具立刻頂入春麗口中。


  春麗的回應頓時變成一陣無意義的嗚嗚嗚,老大一邊抽送,一邊叫道:婊子,用舌頭舔,用口吸,就好像吃冰棍似的!口氣仿佛招呼賣春的妓女。


  春麗氣苦,任由老大打罵,絕不做任何動作。身後的禿頭本打算秀才完了輪到自己,見老大搶了自己位置卻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在春麗身上摸來摸去,待摸到春麗腰間,忽然靈機一動,對老大說道:老大,要不咱們來個穿堂風吧!說著一拉春麗雙腿,將春麗身子拉低,將陰戶露了出來。


  老大此時早已爽的一塌糊塗,當然點頭稱是,春麗聽到大駭,連忙掙紮,只是連番奸淫下體力已然所剩無多,被輕易制住。


  禿頭大喜,立刻脫去上身衣服,露出一身疙疙瘩瘩的腱子肉,接著也跪在春麗身後,一手按住春麗豐滿的玉臀,一手綽下去握住左邊乳房,腰眼用力,JJ在之前殘留體液的潤滑下立刻毫無阻礙地頂入陰道,只是禿頭的陽具實在過長,還有大半留在體外,禿頭發一聲喊,猛地用力,又將JJ擠入幾分,春麗的陰道已然被塞的滿滿的,陽具卻依然在緩慢然而有力得前進。


  每次前進都讓春麗渾身一陣痙攣,牙齒也不由得輕輕打顫,這卻讓享受口交的老大仿佛到了天堂,與性交不同,口交可以清楚地看到女警美艷不可方物的臉龐,而這張臉龐卻在自己的身下,自己的胯下,她紅潤的雙唇緊緊包裹的不是別的,正是自己的JJ,這種居高臨下的感覺讓老大有一種極強的成就感。


  而女警無意識的痙攣使得她的牙齒輕輕咬噬著老大的陽具,令老大一下被淹沒在快感之中,只見他大叫一聲,再次射精,射精中老大猛地抽出陽具,一半的精液猛地射在春麗驚詫的臉上,落在誘人的唇邊,落在美麗的眼角,更順著精致的脖頸,低落在豐滿的胸部,春麗再也忍耐不住,大聲抽涕了起來。


  就在此時,禿頭一聲暴喝,將陽具整個插入了春麗的小穴,接著就開始狂野的抽插,粗大的陽具每次退出都停在穴口,插入則頂在花房,雙手更是在春麗的乳房、臀部留下了一個個指痕。春麗的抽泣立時被打斷,變成了痛苦的嗚咽。


  秀才在一邊看到,冷冷地說道:禿頭,這娘們兒可值錢了,你別把她玩殘了!


  禿頭不滿地罵道:我知道,你丫少管!


  老大在一邊也說道:禿頭,這婊子是不錯,但最後咱們還是得脫手,玩殘了可就不值錢了。


  禿頭不敢忤逆老大,只是嘟囔著:只要把這婊子的名頭放出去,花錢K她的還不排滿了?


  ……”春麗本在竭力忍耐,突然聽見幾人對話似乎要把自己長期奸辱然後再轉手賣人,心神大亂,立時叫出聲來,禿頭見狀更加賣力地抽插起來。春麗只得斷斷續續問道:你們…………你們…………要把我怎樣。


  秀才和老大互相看了看,秀才說道:不瞞你說,咱們早已做了花套,管叫條子找不找咱們,春大警官這樣的大美人兒,殺了實在可惜,可你又是赫赫有名地格鬥家,憑咱們幾個搞不好就要被你做了,所以咱們商量好了,到時把你賣到外國妓院,咱落筆外快,不過你放心,你只要好好伺候哥幾個,到時能上你的自然都是知根知底、有錢有勢的客人,否則,哼哼,就讓那的苦力開開洋葷,二十四小時地幹死你!


  春麗一聽,幾乎氣的昏過去,驚惶之下,只覺下身越發疼痛,口中呻吟之聲大作,身子無力滑倒,肩頭著地,頭臉無力地歪在一邊,臀部自然而然地翹起,卻更方便了禿頭的抽插。


  禿頭聽著春麗哀婉地呻吟之聲,仿佛天籟之音,愈發埋頭苦幹,忽然間腰眼一麻,精關失守,一陣稠密的精液直射入小穴之中。


  春麗楞了一楞,接著一聲悲鳴,混蛋,你們說好不射的!然後更是連聲怒罵。


  老大、秀才也是一驚,只見禿頭訕訕的抽出JJ,後幾波精液盡數射在春麗玉臀上。禿頭局促地看著老大緩緩退開,驀地,一腳踢來正中自己胸口,卻是春麗發難,只見春麗勢若瘋虎,雙腿快速踢動,禿頭連連中招,老大、秀才見狀連忙一起撲上,三人手忙腳亂半天方把春麗制服。


  媽的,婊子還有這麽多力氣,看來幹得還不夠!老大狠狠地說道,又掏出自己的陽具,湊到春麗面前,好好給我吹吹……”


  春麗突然扭頭張口咬去。


  小心!秀才大喝一聲,一把推開老大。


  春麗勢在必得的一口咬空,罵道:流氓,你們再敢拿那臭東西過來我就咬斷他,你們要殺就殺,想要侮辱我再不可能!


  老大且驚且怒,抽出手槍便要向春麗開槍,秀才連忙勸住:老大息怒,打死就沒的玩了,再說確實我們失信在前。


  老大聞言,沈默片刻,臉上陰晴不定,忽地回身一槍托將禿頭砸到,罵道:你丫沒種就別玩女人,K,出去,把花蛇換進來!


  禿頭不敢分辨,只得收拾衣物轉身離去,只是眼光中掠過一抹恨意。


(3)


  黑夜籠罩的國道上,廂式小卡車在短暫停頓後,又飛速地駛向遠方,車廂內淫靡的盛宴也在一段小插曲後重新開始。花蛇進入車廂後,立刻就被眼前的美肉所吸引。精幹、美麗的國際刑警春麗如今的狀態可謂淒慘,緊身的運動衣早也被脫下,呈現在他面前的是一絲不掛的胴體,絕美的面龐上、豐滿的乳房間和大腿內側都布滿了點點白濁,那自然是精液的痕跡。


  春麗被秀才和老大夾在中間,驚恐地看著新來的掠食者。花蛇淫笑地走近犧牲品,迅速地扒光了自己,春麗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盯在了花蛇兩腿間。


  怎麽樣,知道我為什麽叫花蛇了吧。


  對於春麗的表現,花蛇很是滿意,因為他的陽具又長又細,真的仿佛一條水蛇掛在腰間。說著花蛇俯下身來,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抓住春麗的乳房玩弄起來,另一只手將春麗兩腿分開,撥開兩片粉紅的陰唇,一股白濁地精液從花徑中緩緩流出。


  你下面的小嘴真是極品啊!花蛇一邊愛撫、撥弄著春麗的玉門,一邊讚嘆道。


  她上面的小嘴兒也是極品,可惜你用不上了。秀才在旁邊嘆道。


  哼!老大不滿地哼了一聲。


  沒關系,反正我喜歡的是另外的東西。花蛇一邊抱著身前迷人的肉體亂摸亂親,一邊含糊地說著,另兩人也不懷好意地笑起來。


  行了,該入正題了!猥褻了許久,花蛇將春麗身子翻轉過來,攬著她的腰部將她臀部掂高,自己跪在了她兩腿之間,接著挺立的陽具插入了女警飽滿的肉穴。


  又被QJ了,春麗心底一陣哀嘆,然而她能作的唯有將頭偏向一旁,咬緊雙唇默默忍耐,不讓自己的呻吟娛樂身後的QJ犯。


  花蛇一邊奸淫,一邊伸出右手食指,在春麗肛門附近打轉,接著左手連續拍擊臀部,春麗且驚且痛,不禁的一聲,睜眼回頭看去。


  花蛇忽地將手指插入春麗菊花門,春麗吃痛慘叫一聲,驀地花蛇仿佛發現新大陸一樣,對身邊兩人說道:這婊子屁眼被人搞過!


  秀才笑道:春警官看著冰清玉潔,原來也好後庭花的調調,我們花蛇兄弟這個卻拿手啊,包你滿意!


  老大說道:對啊,剛才幹得時候也不是處女,誰喝了你的頭湯,說!


  春麗的臉上顯出一片痛苦的表情,低下頭去小聲哭泣。


  婊子不許哭,快說!花蛇狠狠在春麗臀上拍了兩下,接著將中指也插入肛門。


  春麗又是一聲慘叫,卻依然不肯回答。


  秀才笑道:不用問了,肯定是被人QJ了!


  春麗聞言狠狠瞪了秀才一眼,嘴唇翕動了幾下,卻終究沒說什麽,只是臉上痛苦神情更盛。


  “K,沒想到這警妞不是第一次被QJ花蛇一邊興奮的QJ,一邊調笑道,你是不是成心出來就是為被人抓住輪奸的?K死你,K死你!


  說的也是,以後在妓院咱們可以開個節目就叫QJ女警,讓春大警官上去穿警服被嫖客輪奸,肯定大賺。老大聞言也興奮起來,俯下身去,綽起一對白膩、堅挺的乳房玩弄。


  還可以找一套她世界搏擊大賽穿的那種旗袍,來個搏鬥QJ秀才跟著起哄道。


  聽著三人淩辱自己,春麗卻只能以低沈的抽泣來回應。


  好,火候差不多了。花蛇說著抽出了自己的JJ,上面明晃晃的盡是兩人的體液,接著將龜頭頂在菊花門上,說道,春大警官,看看你的屁眼是不是也是極品。


  不,求求你,別…………”春麗聞言驚惶地求饒,同時使勁擺動臀部。


  只是這種動作不但不能幫她擺脫困境,反而是對花蛇的挑逗。花蛇兩手撈住春麗臀部,猛地向後一拉,身子往前一傾,JJ狠狠地刺入了春麗的菊花門。


  春麗只覺得自己的括約肌幾乎裂開,疼得慘叫連連,一再哀告:拔出來,拔出來,fuck you!盛怒之下,春麗叫罵起來。


  花蛇卻覺得春麗肛門內層層叠叠的嫩肉從四面八方擠向自己的陽具,因為自己的陽具細長,窄小的肛門比之陰道反而更讓他有快感,於是乎他毫不留情地大幹特幹起來,一邊賣力地抽插,一邊掌擊著春麗的臀部,同時嘴里還調笑著道:行啊,你現在不就在fuck嗎,到了地方,還有人等著你fuck那!


  三人又是一陣淫笑。肛交在春麗的哀號聲中持續了整整20分鐘,春麗的叫聲越來越低,俏麗的臉上滿是淚水,她的身體早已癱軟,只是被三人抓住才能繼續接受奸淫,終於花蛇在一陣急速抽插後,將自己骯臟的精液射入春麗的直腸,花蛇退出陽具,順便將剩下的精液塗抹在春麗的玉臀上,使它在昏暗的燈光下散發著一陣妖異的光芒。春麗也隨著花蛇的射精昏厥了過去。


  老大,大概還有一個小時就到了。車窗前響起了禿頭的聲音。


  知道了。老大不耐煩的說道,手上卻又綽起了春麗柔軟的身子。


  老大,咱們來個三明治怎麽樣?秀才走上來,一邊摸著春麗的臀部,一邊笑道。


  好啊!老大說道,我走旱路,你來水道!


  春麗的雙手被放開,接著身子夾在了兩人之間,秀才夾住春麗修長的雙腿,兩手抱住豐滿的臀部,接著陽具再次刺入她迷人的肉穴,老大走到春麗身後,用手扣住一對玉兔,JJ一下沒入了緊密的直腸,兩人就這樣站立著開始一齊奸淫漂亮的女警。花蛇在一邊剝下春麗的短襪,捧起一只玉足,愛撫、親吻著那圓潤的足踝、平滑的足弓、豐盈的腳掌以及秀麗的玉趾。




  就這樣在後面一個小時的路程里,三人不間斷地輪奸著春麗,雖然春麗曾經醒來掙紮過,雖然她的雙手沒有被銬起,但飽經蹂躪的身體早已不是三個已被性欲沖昏頭腦的男人的敵手,只是徒然讓他們有了征服女格鬥家的快感。而她迷人的肉體也讓這三人樂此不疲,一個小時內三人每人在春麗小穴,菊花門內又各射了一次,只是再也沒人敢嘗試口交,而在這過程中,路上的顛簸越來越厲害,小卡車就要駛到終點了。


  老大,到了!車窗外,禿頭的聲音再次響起,話音中清楚地流露出對自己被排除在輪奸之外的不滿。


  好了,準備走了!老大喊道。


  此時的春麗,四肢伏地,雖然沒有手銬的限制,依然無力撐起自己的身體,花蛇爬在她的身上,用後入式賣力的奸淫著她的小穴,車輛的顛簸使得春麗的臀部不斷揚起,仿佛迎合著身後的罪犯。


  就好,就好,乎……”一聲滿意的嘆息中,花蛇再次射精,俯下身去,在春麗臉頰上補了一吻後,花蛇在她耳邊說道:你可真是天生作婊子的料,咱們下去接著K說完,花蛇和秀才一左一右架起春麗無力的身體走出了卡車。


  再次置身陽光之下,春麗卻覺得越發的悲哀,一天前自己還意氣風發地指揮捉拿毒販,如今卻淪落成為毒販的瀉欲工具。如今的春麗淒慘不堪,潔白健美的玉體上布滿了指痕、灰塵,嘴邊、胸前,胯下盡是幹涸的精液,原本整齊的栗色頭發和陰毛,如今變得亂蓬蓬的,上面還粘著塵土和精液,原本緊閉的陰唇如今向外打開,從里面還緩緩流出稀薄的精液,原本窄小隱秘的肛門也已紅腫外翻,里面同樣在向外滴出精液,原本堅毅、美麗而充滿知性的臉上如今寫滿了失敗和悲哀,只有那懾人的美麗依然沒有什麽改變。


  以上仿佛無一不說明,春麗,國際女刑警,聞名的格鬥家被這些毒販的輪奸征服,從肉體到精神上,只是眼角那一絲難以捉摸的敏銳的目光顯示她依然沒有放棄抵抗。


  走吧,我們還有很多路要走。禿頭按秀才說的處理這兒。老大招呼道。


  花蛇扛起春麗,三人鉆入了路邊的樹林,禿頭對著三人的背影惡狠狠地豎起中指後,也不情願地坐上了駕駛室。


(4)


***********************************  感謝前面諸位網友的寶貴意見,這兩周較忙,再加之對後面情節設計比較猶豫,一直沒有更新,先寫了一點放上來,請大家多提意見,謝謝***********************************


  當昨夜春麗屈辱地忍受著四個毒販蹂躪的時候,市公安局內的警官也是徹夜未眠,狹小的會議室內擠滿了幾十名警察,因為一線指揮官春麗下落不明,會議由領導市公安局長李華和國際刑警方面二號負責人劉凱主持,會議已進行了4、5個小時,但是除了積累了大量的煙頭和滿屋煙霧外,沒有作出任何建設性的決定。


  李華本身毫無能力K守可言,完全是憑了鉆營達到今天的地位,本次參加行動,也完全是看中了成功後的巨大功勞,豈料出了大漏子,李華如今避之憂恐不及,於是抱定了沈默是金的法則,絕不參與意見。


  而國際刑警方面的領導劉凱對於上峰的命令100%的實體化是他所長,獨當一面的能力則完全沒有,否則他也不會五十多歲始終是副手了。春麗選擇他也是迫不得已,雖然她有著驚人的美麗和能力,但這同時也讓許多同僚嫉妒憤恨,為了避免陽奉陰違的情況發生,春麗毫不猶豫地任命完全遵從上司的劉凱作為本次重大行動的副手,然而如今春麗要為自己部下的木訥付出代價了。


  總之,如今地方警察和國際刑警處於缺乏整合統領、混亂不堪的局面,搜救追捕工作因為缺乏完善計劃而難以展開。


  就在警察忙得焦頭爛額的同時,毒販們也接近了自己的目標。三名毒販押解著春麗走出了密林,如今的春麗腳上重新套上了運動鞋,雙手依舊被銬在身後,白嫩的胴體上仍是寸縷未著,口中塞著自己的內褲,被三人推搡著蹣跚而行。


  在她身後押解的花蛇不時伸手猥褻前面的俘虜,老大和秀才則在前面低聲交談著。漸漸地,一座小木屋出現在眾人眼前,它孤零零地坐落在群山之間,一條崎嶇的土路直達門口,一名老人懷抱獵槍瞇著眼睛坐在門檻上,仿佛很享受和暖的陽光。


  老頭子,快準備!花蛇遠遠吆喝著。


  早準備好了。老頭子笑著迎上前去。


  快弄點吃的,都快餓死了!


  餓死鬼托生的吧,你……怎麽帶了個女人?禿頭那?


  你不看看是什麽女人?花蛇說著,將春麗的臉扳起朝向走近的老頭子。


  在怎麽樣的女人也不該……”驀地老頭子兩個瞳孔猛然收縮,目光緊緊釘在了那迷人的肉體上,接著顫巍巍的伸出雙手,攀上了那豐盈的雙峰,……這女人難道是春麗?!


  看著老頭子雞爪似瘦骨嶙峋的雙手玩弄著自己的身體,春麗感到無比的屈辱和惡心。只是怒罵和呻吟,都變成了無意義的嗚咽聲,反而刺激得老頭子越發興奮,一只手探向春麗的兩腿之間。


  老頭子先進去再玩吧,秀才在一邊提醒道,反正她落在咱們手里了,小心為上。


  成,成,年紀輕輕比我這老家夥還要膽小。老頭子戀戀不舍地將手從春麗身上拿開,領著四人進入了小屋。


  甫一進入小屋,春麗的雙眼一時無法適應黯淡的光線,過了一會兒才看清周圍的情況,這是一個陰冷破舊的木屋,所有的窗戶都糊上了厚厚的窗紙,將陽光擋在屋外,一盞老式油燈的燈光透過斑駁的燈罩勉強維持著室內的光明,屋內幾個陳舊不堪的家具上泛著一層詭異的黃色,使得整個房間顯得愈發的可怕而令人窒息。


  春麗正要繼續查看周遭環境,忽地,一塊抹布掩住了她的口鼻,接著一股刺鼻香氣傳來,麻醉劑!春麗心中驚叫道,同時開始奮力掙紮,只是除了讓幾個男人平添享受欣賞她跳動的乳房和展露的陰部的樂趣外,沒能給她帶來任何幫助,慢慢地她無力的身體滑落在毒販的懷抱里。


  伴著一聲呻吟,意識再次回到春麗身上時,她立即感覺到一只冰涼的手在自己身上遊走,春麗費力地睜開雙眼,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老頭子側臥在身邊,正對自己上下其手。


  春大警官終於決定加入遊戲了?老頭子猥褻的調笑道,同時一只手捏住春麗雙頰,湊上來吻向她的雙唇。


  春麗頭一擺,右手直取對方太陽穴,只是手臂剛剛伸出一小半就再也無法揮出,原來她的手腕腳踝被結實的繩子緊緊綁住,繩子另一頭緊緊縛在床頭尾的立柱上,使得春麗只能做有限的活動。


  小妞,覺得這身行頭怎麽樣?老頭子看春麗無法反抗,越發有恃無恐。


  春麗這才發現自己已然穿上了衣服,但不是自己被擒時穿的運動服,亮藍色的旗袍,褐色的褲襪,白色的高腰靴,自己現在的打扮酷似當年參加世界搏擊大賽的形象,只是現在的旗袍胸口略嫌狹小,飽滿的乳房被胸前布料緊緊束縛著,兩粒乳頭清晰可見,而兩側開杈卻更高,幾乎可以從側面看到自己的陰部。


  虧了老頭子你能有這身行頭。秀才在一邊搭話,春麗這才發現老大三人就在床邊大吃大嚼,同時欣賞著眼前的春宮,花蛇兩眼閃著淫靡的光芒,一旁附和著媽的,這褲襪一穿,婊子的腿子越發顯得撩人,老頭子你快點,老子還要和她大戰三百合哩!


  以前不過是讓城里的雞穿了這身過過癮,沒想到還能玩上正主,你看看且不說長得如花似玉,就是身材也是沒的說,這衣服都快盛不下這對寶貝了!老頭子說著,雙手隔著衣物開始把玩春麗豐盈的乳房。


  混蛋,拿開你的狗爪子,有種殺了我!被人家打扮成自己最風光的造型玩弄,更被和妓女相提並論,春麗再也忍無可忍,高聲怒罵起來。


  老頭子也不著惱,好,我老人家就是喜歡硬氣的女娃,那些雞哪有你這氣質,來,給你透透氣。說著,兩手一分,解開了旗袍的前襟,壓抑已久的乳房立時彈出,在空氣中微微晃動,兩顆粉嫩的乳頭直直指向屋頂。多好的奶子,我老人家可有福氣了。老頭子一手開始玩弄左乳,另一手扶住右乳,低頭將乳頭含入口中,舌頭開始靈巧地活動起來。


  看著老頭子滿是皺紋的臉蹭在自己細密光潔的胸脯上,春麗越發覺得屈辱惡心,只是除了痛罵只能任由對方淫虐,邊上吃飯的三人也漸漸興奮起來,用各種下流話侮辱、調笑著不幸的女警。


  老頭子把玩了一陣玉乳,忽地擡頭說道:看來春警官嘴上閑的很,那就幫我老人家吹吹吧。


  呸,不怕斷了你就試試!


  老頭子,你就玩下面兩個洞吧,這娘們硬氣得很,真的敢咬!老大勸道


  哦?那我們試試?老頭子說著,突然摸出一個東西,卻是一個皮質的牙套。


  春麗的臉上先是現出困惑的表情,轉而變成驚恐之色,拼命的搖頭,喊道:不,不……”


  老頭子一把卡住春麗的雙頰,將那牙套嵌入春麗的口中,春麗的嘴巴立刻不能閉合,只是發出一串串無意義的咕嚕聲,同時一絲亮晶晶的唾液順著象牙似的脖子滑落胸前。


  現在不是有三個洞可玩了?老頭子笑道,用大腿夾住春麗的頭顱,屁股坐在她豐滿的胸脯上,雖然猥褻春麗多時,老頭子的JJ仍未全部勃起,好像一條有氣無力的蚯蚓垂在兩腿之間。


  老頭子伸出右手引導著自己的陽具靠近春麗的口邊,先將陽具在春麗紅唇上反覆揉搓,接著左右擺動陽具,輕輕抽打著春麗的面頰,春麗羞憤欲絕,只得閉上眼不看那可惡的東西。


  秀才興奮地看著春麗羞得通紅的面頰,和緊閉的雙眼,誇張的說:春大警官,不是讓老東西的家夥打暈了吧?四人又是一陣哄笑,春麗張開眼,狠狠地瞪了秀才一眼,喉管中發出一震低沈的嗚咽。


  什麽?你想要,給你!老頭子調笑著,腰部用力,一下將JJ捅入春麗口中,春麗含憤奮力咬下,只是牙套阻隔了大部分的力量,傳到老頭子陽具上的只是輕輕地咬噬,反而令他感覺更爽,老頭子將陽具退回一點,再次挺入,接著反覆抽插起來。


  看著自己的陽具在不可一世的國際刑警兩片艷麗的紅唇中進進出出,看著自己的陰毛在無數男人性幻想對象俏麗的臉上蹭來蹭去,老頭子感到體內一股久違的熱量緩緩升起,幫個忙,來個69!老頭子大聲招呼著。


  花蛇立刻上前按住春麗的頭顱,老頭子轉身趴在春麗身上,下體挺動,繼續享受春麗的口交,頭卻俯下,隔著褐色的褲襪,開始舔弄女警的陰門,不一會,褲襪的襠部已被唾液打濕,清晰地露出那迷人的肉穴。


  老頭子雙手用力,一下撕開褲襪,撥開粉嫩的陰唇,用嘴吸上了中間突起的陰蒂,舌頭時不時探入陰道,或是掃過陰唇,同時食指探出,捅入了花徑,開始指奸春麗。花蛇也助紂為虐,伸出雙手掐住了春麗的乳頭。


  身上幾個性感帶被同時攻擊,春麗感到體內一股熱流開始醞釀,雖然細小,但是卻在緩慢增加,春麗想要咬緊牙關,抵制自己的欲望,只是口中卻含著男人的JJ,春麗想要閉上眼睛,躲開著淫靡的畫卷,只是閉上眼睛,耳中男人粗重的喘息聲,JJ插入口中的啪啪聲,更令她焦躁。尤其可怕的是,玩弄自己下體的老頭子,顯然有著高明的技巧,不緊不徐地挑逗、愛撫著自己的陰蒂、陰唇、陰道,使得自己幾乎瘋狂。


  怎麽樣,春警官是不是覺得很爽?不瞞你說,咱們在你身上下了藥,就是要看玉女發情的場面。不知何時秀才和老大也來到床邊,加入了猥褻的行列,秀才一邊說著,一邊托起春麗的一條美腿,除下了白色的高腰靴,開始把玩骨肉豐滿的秀足,更伸出舌頭,細細舔弄著精巧的腳趾,豐滿的腳掌,圓潤的腳踝。


  春麗本已難以壓制自己的性欲,遭此刺激,更是心神大亂,緊皺的兩條秀眉微微顫動,雙手手指反覆屈伸,臉上漸漸泛起一抹潮紅,陰道內也是春潮泛濫,老頭子更是賣力地又舔又吸,臉上沾滿了花蜜。


  好,是時候了。老頭子叫道,抽出自己的陽具,轉身用力,將JJ一下插入春麗的玉徑,在春麗體液的潤滑下,陽具毫無阻礙地一下連根插入,爽,真他媽緊啊!老頭子大喝一聲,將陽具退到洞口接著再次狠狠插入,兩手再次抓住春麗雙乳,拼命揉捏,開始劇烈的活塞運動。


  花蛇也不甘落後,褪下褲子,將陽具插入春麗口中,開始體會口交的快感。兩人一前一後狠命地抽插。漸漸地,兩人同步到了一個頻率,頗有默契地你退我進,我進你退起來。


  春麗仿佛肉串一樣在一條直線上前後移動,研磨著兩條JJ。秀才掏出自己的陽具,抵在春麗柔軟的腳底,反覆蹭動,享受足交的樂趣。漸漸地,春麗開始無意識地主動挺動臀部,使得JJ可以更好更深地插入自己的下體,五根青蔥般的玉趾也開始屈伸,腳掌微微轉動,摩挲著秀才的陽物,只有緊皺的雙眉反映著一絲對奸辱的排斥。


  瘋狂地抽動持續了10分鐘,床上三人已是大汗淋漓,氣喘籲籲,老頭子和花蛇自不必說,春麗也漸漸為肉欲的本能控制,開始主動的配合兩人奸淫自己,漸漸地春麗開始加快挺動臀部的頻率,下體夾緊侵入自己的陽物,舌頭也開始有意無意地掃過花蛇的龜頭,兩人受到暗示,更加興奮,加倍努力地抽送自己的陰莖,要將不可一世的女警徹底征服。


  驀地春麗嬌軀一陣痙攣,四肢不住掙動,兩眼微閉,接著一股強烈的高潮席卷了她的全身,花房一陣收縮,一波陰精噴射在老頭子的龜頭上,受此刺激,老頭子也是精關大開,一股股精液噴薄而出,盡數打在花房上,春麗仿佛被精液燙到一般,又是一陣顫動,接著兩道有力的精液分別打在了春麗的臉上和腿上,那是花蛇與秀才受不了這淫靡景象的刺激,也一起交了帳。


  媽的,老子沒白活,竟然把春麗幹得泄了身!老頭子趴在春麗身上,有氣無力的叫道。


  媽的,小妖精幾個洞真他媽厲害,到了妓院得夾斷多少男人的命根啊!花蛇應和道。


  就她那雙小肉腳,就夠男人受的了,老頭子有沒有高根鞋?秀才依然戀戀不舍地愛撫著春麗的玉足。


  哪有,這高腰靴還是我托人做的,忽然老頭子興奮地叫道,媽的,這娘們的小穴還在擠我老人家的命根子哩,看著清純高貴的,原來也是個騷貨!


  早說是作婊子的料了嘛!幾人又是一陣哄笑。


  高潮過後春麗的陰道依然在不規律的收縮,緊緊包裹著QJ自己的兇器,真的好像在不知廉恥地壓榨著罪犯的精液。只是幾個人的嘲罵絲毫沒有影響春麗,因為她還處於高潮後的失神狀態。


  行了,該我了!老大大喝一聲,光著身子爬上床來,剛才的一場春宮看得他熱血沸騰,還未等三人完全退開,老大已經解開縛住春麗雙足的繩子,綽起兩條美腿。


  如今的春麗意識一片空白,任由老大將自己軟綿綿的雙腿架在肩上,老大一把掏出牙套,接著狠狠吻上春麗的雙唇。


  春麗神情恍惚地任由老大舌頭破關而入,在自己口中肆虐,雙腿更被壓在胸前,老大綽起一個油膩的枕頭墊在春麗臀下,使得兩個肉洞斜斜指向空中,接著粗大的JJ連根插入了春麗的肛門。


  ……”春麗的慘呼被老大賭在口中,接著老大暴風驟雨般的抽送摧跨了春麗軟弱的掙紮。春麗雙腿被緊緊壓在胸前,雙腳無助地指向空中,右乳被老大狠狠捏住,整個人被壓成了弓形,隨著直腸內抽動的陽具前後擺動著,唯有用兩手緊緊揪住床單來宣泄著自己的痛苦


  也就這娘們能作這麽高難度的動作,秀才,老爺子得歇歇,待會咱兩個再來個肉夾饃。


  我老人家可是老當益壯,不甘落後!


  哈哈哈哈……”


  隨著一陣陣淫笑,密室內的輪奸漸入佳境,粗重的喘息聲,嬌媚的呻吟聲,混雜著汁水的撞擊聲久久在屋內回蕩。


(5)


  當太陽再次漸漸偏向西方,小木屋外的灌木叢一分,一名剽悍的男子走了出來,白色的襯衣胡亂纏在腰間,露出一身遒勁的肌肉,肩膀上一塊血跡斑斑的紗布格外顯眼,邊走邊混蛋,蠢豬的亂罵,光亮的禿頭在夕陽映襯下,閃閃發光,來人正是前去處理車輛的禿頭。


  禿頭望著小木屋遠遠大聲喊道:老頭子滾出來,弄點吃的。黑暗的小屋內卻無人應聲,禿頭走近一看,小門虛掩,屋內卻是空無一人。


  媽的,都去玩女人,老子卻累死累活的,射死你們丫的。禿頭狠狠地踢開門,一邊嘟囔道一邊快步走到一個角落里,一把推開墻角的箱子,接著摳摸幾下,掀起一塊地板來,一個洞口頓時顯露出來。也該老子爽爽了,說著,禿頭俯下身軀,向洞口鉆去。


  我可不這麽認為。忽然,一聲冷笑從禿頭身後傳出,禿頭猛回頭,一只靴子赫然占據了禿頭的視野,接著狠狠擊在他的太陽穴上,禿頭悶哼一聲,翻到在地,昏死了過去。


  襲擊者快步走出房間的陰影,蹲在洞口前打開了手電筒,向下窺視,電筒的亮光清晰地顯出來人漂亮的臉蛋和惹火的身材,尤其顯眼的是一頭飄逸的金發,紮成一個大辮子垂在腦後,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春麗的好友,知名的女格鬥家和英國特工嘉米。


  借著手電筒的幫助,嘉米看清洞口下實際是個豎井,一段梯子嵌在一旁的洞壁上,深邃的洞底籠罩在一片不懷好意的黑暗中。沒時間了,春麗需要我。嘉米不再猶豫,自言自語著迅速鉆入了洞口。


  下到洞底,一條長長的甬道出現在嘉米的面前,她驚奇地發現,甬道頂部和兩側都有粗大整齊的枕木固定,兩壁上每隔幾十步都有一個小小的凹槽,顯然是擺放燈火的所在,整個甬道雖然老舊不堪,卻制造得十分牢靠,絕非倉促所為。嘉米無暇多想,順著甬道快步前進,轉過一個拐角,一道銹跡斑斑的鐵門出現在她的眼前,嘉米輕輕推動一下鐵門,門微微露出了一條細縫,嘉米湊上前去小心翼翼地觀察室內局勢。


  出乎嘉米的意料,眼前的密室十分寬敞明亮,兩個男人赤裸著身子慵懶的坐在墻邊的椅上,饒有趣味地看向屋子的另一側,只是另一邊的景象被鐵門擋住,看不到端倪,卻有一陣陣粗重的喘息聲伴著劈劈啪啪的撞擊聲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哭什麽哭,婊子,剛才咱們玩的多開心,你那小穴都要把咱夾死了!


  接著,撞擊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快,啊,不過現在還是夠緊,我要射了,啊……”坐著的兩個男人笑著站起來,走向另一側,其中一個叫道:花蛇,你越來越次了,剛騎了5分鐘,該我了。


  不用看,嘉米也能想象里面發生了什麽,憤怒和羞恥使得她白皙的面頰變得通紅,混蛋!嘉米猛地踢開大門,怒吼著沖向錯愕的兩名毒販,一個高段側踢,正中秀才的胸口,將他踢翻在地,就勢緊跟一個旋風踢,腳跟準確地掃中老大的臉頰。


  秀才落地後剛剛爬起,嘉米的右腳再次踢到,狠狠地擊在他的肋下,老大起身一拳直取嘉米的後心,卻被她閃開,順勢一個肘錘打中老大胸口,打得他踉蹌坐倒。


  甫一出手,嘉米就毫不留情,將兩人打得落花流水,鼻青臉腫地癱倒在地。與春麗的武術不同,嘉米接受的是特工的技擊訓練,雖然招式不如春麗的古武術精妙,但是卻相當實用兇狠。


  眼看兩人喪失了戰鬥力,嘉米轉身撲向密室另一側,眼前的景象卻令她一時呆立當場。


  寬大的床墊上,春麗穿著招牌式的旗袍無力地躺在床上,旗袍的領口被大大的扯開,兩個豐滿的乳房上布滿了齒痕、手印,旗袍的下擺被高高撩起,胡亂地纏在腰間,被汗水和淫液浸透了的褐色褲襪緊緊裹在她的下體和雙腿上,只是褲襪的襠部被撕開,暴露著兩個迷人的肉穴,本來緊密的洞口如今淒慘地敞開著,一撥撥白濁的精液緩緩從兩個肉洞流出,在墊高春麗玉臀的油膩枕頭上留下道道痕跡。



  春麗健美的雙腿並未縛住,只是如今無力地落在一個猥瑣男人的懷里,被他輕易地抓住腳踝大大分開,兩腳上一只腳上穿著白色的高腰皮靴,另一只腳上只有絲襪,腳上的絲襪卻已濕透,清晰地露出她那骨肉豐滿的玉足。


  春麗艷麗的臉龐上也掛滿了精液,兩道淚痕清楚地掛在她的眼角,秀麗的小嘴中塞著一個怪異的口塞,而口塞中插著的竟是男人的陽具,被稱作花蛇的瘦小男人跪坐在春麗頭邊,射精後的JJ插入春麗口中,享受她溫暖口腔的服務,雙手高高擡起春麗的雙腿,為老大蹂躪春麗做好準備。花蛇就保持著這樣的姿態,震驚地看著眼前的變化。


  嘉米和花蛇幾乎同時反應過來,嘉米憤怒地沖向花蛇,花蛇卻立刻翻躺在春麗身邊,手中變魔術般地多了一把刀子,一下頂在了春麗光潔的頸部:站住,你……站住,不然我捅了她!花蛇拼命叫囂著,將春麗的身體擋在自己面前。


  嘉米硬生生地停下身形,狠狠地盯著花蛇,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將對方燒焦,指關節因為用力捏緊,而變得蒼白無比。


  花蛇看在眼里,又蜷縮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顫聲道:你向後退,快!嘉米沈默了片刻,無奈地依言退後了兩步。


  看到對方受了自己的脅迫,花蛇的膽子漸漸大了起來,兩眼中竟然漸漸地顯出淫褻來。


  與春麗不同,嘉米平時也穿著自己參加世界搏擊大賽的服裝,類似舞蹈訓練服一樣草綠色的高開衩無袖連體裝,緊緊地包裹著她凸凹有致的身材,相對於西方女性來說,嘉米的身材可謂嬌小玲瓏,可是她胸前的一對巨乳和兩條修長的雙腿卻讓很多高大的女性自愧不如,而在短小身材的映襯下,巨乳和長腿越發的突出,謀殺了無數男人的眼球。


  與端莊美艷的春麗不同,嘉米的美是一種清純活潑的美,如今,她緊鎖的眉頭,微微翹起的鼻頭讓她看起來別有一番風味,仿佛一個憤怒的洋娃娃。密室內花蛇和嘉米對峙著,老大和秀才則癱倒在地上一時無法起身,屋內一時靜靜的,只有粗重的喘息聲回蕩在眾人耳邊


  ……脫衣服!忽然,花蛇打破沈默叫道,腿間本已嚇得萎縮的JJ再次揚起。


  別白日做夢了!嘉米嚇了一跳接著憤怒的喊道,因為工作的關系,她的漢語相當不錯。


  是嗎,不顧這婊子死活了?花蛇說著,手腕輕抖,刀子在春麗的脖項上劃出一道淺痕,幾滴血珠緩緩身處,在象牙般的肌膚上格外顯眼。


  好吧,好吧,你贏了。嘉米慌張地擺手喊道,接著羞愧地低下了頭。


  先脫上衣,快!


  嘉米漲紅著臉,抓住連體裝的肩帶,緩緩滑向兩肩,彈性很好的衣服隨著肩帶滑動延展開來,緊緊貼在了那對巨乳之上,兩個堅挺的突起漸漸凸現了出來。看著自己的好友受辱,春麗拼命掙紮,使得花蛇不得不用力控制自己的人質。


  媽的,你們這些女格鬥家都不帶乳罩的,想被男人K想瘋了吧,快,讓我看看你那對寶貝。聽著敵人的奚落,嘉米紅著臉屈辱地將肩帶滑下胳膊,把衣服褪到腰上,任由自己那對傲人的34D乳房暴露在空氣中。


  看著那對微微晃動的、潔白豐盈的驚人乳房,花蛇終於體會到了什麽叫波濤洶湧,也許是因為羞愧也許是因為寒冷,嘉米的乳頭漸漸硬挺起來,仿佛兩粒紫紅色的葡萄斜指向天空。看看,還沒K自己就硬起來了,真是賤貨!花蛇毫不放過侮辱對手的機會,把褲襠撥開,讓我看看你的小穴,媽的,我打賭你這洋妞沒穿內褲。


  不要,饒了我吧……”此時的嘉米柔弱的像個小貓。


  快,打開腿!


  嘉米無奈的叉開雙腿,手指顫抖地將連體裝襠部的布條,露出了陰部,里面果然沒有內褲。兩條修長健美的雙腿仿佛無力支撐自己的身軀似的微微抖動。


  過來一點,看不清楚,把腿分大點!花蛇無恥地叫道,嘉米只得挪到床墊旁,將一條腿踩在床墊上,將自己的下陰更好地暴露給眼前醜惡的毒販。


  媽的,臭婊子,打老子這麽狠,看我不掐爆你的奶子……”不知何時老大已經站起,從身後一下抱住嘉米,兩手從她腋下穿出,一手一個,抓住了豐滿的雙峰,狠狠揉搓起來,惹得嘉米一陣叫痛。


  老大,且不著急玩,先弄清楚她什麽路數,秀才也爬了起來,一邊摸著肋下,一邊走了過來,小妞,你幹什麽的,怎麽來的?我勸你老實點,小心皮肉受苦。


  …………”嘉米紅著臉低頭,連說幾個我便不說話了。老大在身後狠掐了一下乳頭,惡狠狠地叫道:快說,別耍花招!


  豈料嘉米如遭雷擊,的慘叫一聲,昏了過去。


  不會吧,這小娘們這麽不禁玩?花蛇說著,訕笑著走了上來


  小心……”


  秀才叫聲剛剛出口,嘉米迷離模糊的雙眼再次炯炯有神的,松軟的肌肉重新繃緊,先是一個後仰頭錘將老大撞個酸鼻,接著使出成名絕技炮釘腳,身子斜飛出去,在床墊上向花蛇側滑過去,雙腿一下夾住其持刀的胳膊,接著用力一錯,花蛇慘叫一聲,右臂已然脫臼,刀子把持不住飛了出去。秀才忙撿起地上的刀子,只是尚未拿捏穩當就被嘉米一個二段踢擊中,刀子和人一起飛向了門口。


  我殺了你!伴著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一個魁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正是在小屋內被打暈的禿頭,禿頭抓起掉落的刀子直撲嘉米,突刺、橫劈、斜斬,禿頭快速揮舞著刀子持續攻擊,只是在嘉米輕靈的閃避下毫無作用,反而被嘉米抽空踢中兩腳,只是仗著身強體壯繼續保持著攻勢。


  忽然嘉米兩臂一緊,秀才自身後抱住了嘉米,禿頭見狀毫不猶豫地一刀捅過去,嘉米臨危不亂,右腳在墻上一蹬,斜斜滑開,同時通過巧妙的旋轉,將秀才當作盾牌面向禿頭,當禿頭再次突刺的時候,嘉米左腳狠踩秀才的腳掌,掙脫了他的懷抱,接著順勢一蹬,將秀才踢向禿頭。


  的一聲悶響,鋒利的刀子毫無阻礙地刺入秀才的後背,片刻之後殷紅的鮮血緩緩流出,接著匯成一條細小的血流順著腰部直流下來,秀才難以置信地扭回頭,指著禿頭,但是代替責難語句湧出秀才嘴唇的卻是大量的鮮血。


  禿頭先是一楞,接著眼角閃過一陣兇光,猛地抽出刀子,任由鮮血從傷口中飛射而出,噴在自己的臉上、胸前,一腳踢開秀才的身體,滿身鮮血號叫著再次撲向嘉米。


  嘉米閃開刀子,俯身迅速貼近禿頭,接著一掌橫截在了對方的喉頭,脆弱的喉管遭到打擊,強壯如禿頭也只得滿面通紅地抱著咽喉跪倒在地,嘉米又補上一腳,將他徹底擊垮。


  老大見狀轉身沖向鐵門,迅速消失在門後,嘉米大喝一聲,緊追上去。甫一沖過鐵門,嘉米腋下一疼,接著被一人猛地撲倒,直撞在一旁的石壁上,直撞得頭昏眼花,卻是老大假裝逃離,躲在門邊突施襲擊,若是春麗當可聽風辨位躲開突襲,嘉米在黑暗之中格鬥能力卻因無法視物大打折扣,難以招架。


  老大一擊得手,接著便是一陣亂拳,嘉米苦於空間不足,無法騰挪,只得用拳硬接,不但身上中了數拳,裸露的乳房上也被重擊了幾下,疼得她倒抽涼氣。


  在狹小空間內,老大的力量和體積逐漸起了決定性作用,轉到嘉米身後用右胳膊從扼住她的喉嚨,另一只手卻不老實地抓住了她的左乳,媽的,臭婊子,還不招了我的道兒……”


  嘉米本來無奈目不視物無法拆招,如今老大這個姿勢,卻是擒拿課的基本動作,無需多想,嘉米頭側向老大左肩,保持呼吸,右肘猛擊老大肋下,掙脫懷抱後,立刻兩腿連續踢出,老大連吃了7、8腳,頭一歪昏倒在地。


  看到最後的敵人也被制服,嘉米頓覺一陣疲勞疼痛襲上身體,靠在墻上氣喘連連,混蛋,渣子……”揉了揉自己被捏疼了的豪乳,嘉米小聲罵著將連體裝拉回原位。


  雖然被罪犯侵犯羞辱了自己,但終於還是成功解決了他們,救出了好友,這樣想著,嘉米快步走向密室,解救不幸的春麗。





(7)


  日頭終於緩緩隱入遠方的群山,只在天邊留下了一抹紅霞,漸漸黑暗的原始森林中,一條彎彎曲曲地若隱若現的獸路上,四名犯罪分子押著捕獲的兩名女格鬥家艱難地跋涉著,老頭子走在最前面,時不時揮舞著砍刀,劈開礙事的植物。嘉米反綁著雙手跟在後面,老大和花蛇走在隊伍的中央,禿頭肩上扛著春麗跟在最後。


  因為走得匆忙,春麗左足的靴子落在了密室中,如今,左腳上只有薄薄的絲襪,走在林地上自然十分疼痛,因而她只得跳躍著前進,但因為雙手被銬在背後難以保持平衡的緣故,雖然一再小心,左足上已是傷痕累累,再也無法跟上隊伍的速度,因而禿頭半小時前就被指派扛著春麗前進,密林之中扛著一人前行自然大耗體力,老大卻故意不讓人替換,饒是禿頭強壯如牛,此時也已氣喘籲籲,漸漸地和前面幾人拉開了距離。


  媽的,這麽整老子!禿頭看著前面的同夥,吐了口唾沫狠狠地罵道。右手伸出,撩起春麗衣服的下擺,隔著褲襪在豐盈的臀部上狠狠揉搓了兩下,出乎意料的是,春麗絲毫沒有掙紮反抗,也沒有呻吟嘆息,只是冷冷說道:死在眼前了,還在女人身上逞威風!


  媽的,什麽意思?


  要想活命就小點聲!


  “K,你個讓人K了多少回的警妞,來什麽勁?


  你以為你老大會放過你?


  ……什麽意思?聞聽此言,禿頭聲音一下低了下來,仔細瞧了瞧前面幾人,看到沒人注意自己談話,才低聲問道:你要說什麽?


  我是說,你老大要殺你!


  胡說,我救過他的命,再說要殺剛才就殺了,他不沒忍得下手,都是老兄弟了。


  哼,那是他還用得到你,不信,你告訴我你知道現在去哪?為什麽讓你一個人扛我,卻沒人更換,那是消耗你的力氣,一旦貨出手,你以為他不殺你?


  ……”禿頭本來忌憚老大報覆,聽春麗一陣恫嚇說得有鼻子有眼,自己的確不知目的地,心里一陣恐慌,沒了底氣,……那你說怎麽辦?


  我們做個交易,待會你瞧機會,放開我們,我們一起殺了他們幾個,我不抓你,你帶著貨遠走高飛,我雖然不清楚你們有多少貨,但應該足夠你下半輩子的了。


  放開你,怎麽保證不抓我?


  ……”春麗臉一紅,小聲說道:我的身子都讓你們糟蹋了,抓了你,你一說,以後可怎麽見人?


  那倒也是,不過……我還得想想。


  禿頭本來就是豬頭的勇者,上陣死拼還行,一動腦子就比野豬強不了多少,聽見自己可以財色雙收,早就美得骨頭都酥了,換了秀才早就想到,放開春麗,春麗殺了自己就可以保住秘密,就算拿了貨,一大宗毒品,自己又到哪里去找買家,斷然不會答應這種提議,可是禿頭卻真地認真考慮起來。


  忽然,花蛇從前面走回來招呼道:禿頭,嘀嘀咕咕什麽,到了,快過來


  春麗不禁暗暗叫苦,眼看就要說服這個蠻牛,卻被人攪局,你如果答應,我們兩個可以讓你……讓你玩。說完,春麗臉上燙的厲害,可是面對這種局勢也只好以自己的身體作籌碼,敦促禿頭答應自己的協議了。


  禿頭要說什麽,花蛇已經來到跟前,兩人只得隨著他來到前方。春麗忽然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山坡上,透過叢林可以看到不遠處一條公路橫貫原野。老大和老頭子對著公路指指點點地說著什麽,嘉米被縛著歪倒在一邊。


  老大轉頭將手槍交給花蛇,吩咐道:我現在下去,老頭子你帶人看住這兩個婊子和貨,花蛇你拿著這個,聽老頭子的。說完瞪了禿頭一眼,鉆入叢林,走向公路。


  看到老大越走越遠,花蛇走到兩個女俘虜身邊,俯身一把摸上嘉米的豪乳,另一只手沒入春麗旗袍開衩中,愛撫著玉洞,抱怨道:媽的,這麽漂亮的洋妞看著卻玩不到了,K,咱們費了半天力卻都讓少幫主爽了,咱們喝湯都沒分!


  什麽,少幫主要來?禿頭大聲問道。


  花蛇看了禿頭一眼,不再出聲,自顧自玩弄兩名美女。


  自從春麗提出以自己肉體換取自由之後,禿頭不知不覺間已把兩人視作自己禁臠,眼瞧花蛇猥褻兩人已然不爽,再聽到少幫主也要來,他深知少幫主是色中惡鬼,絕不許自己再碰兩女,心中一時氣苦,再看花蛇渾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更是怒不可遏,上去一把揪住花蛇的領子,大聲問:少幫主要來是不是?


  禿頭松手!


  老頭子急忙上前拆解兩人,禿頭哪里肯聽,一搡之間,老頭子跌跌撞撞地摔了出去。


  老頭子一怒之下拿起鳥槍,指住禿頭叫道:禿頭!再動我就不客氣了,你媽的活在女人褲襠里?這倆婊子就是禍水,已經死了一個了,你也想死?


  禿頭一下被喝住,腦子渾渾噩噩間被花蛇一下甩開,花蛇卡住自己脖子,大口喘氣著說:……你他媽還囂張,待會少幫主來了,看你怎麽死!


  住口,花蛇!


  老頭子大聲喝止已然來不及,花蛇的一句詛咒成為壓垮禿頭心理防線的最後的稻草,禿頭雙眼血紅,一個肘擊將花蛇打翻在地,直撲向老頭子,老頭子一驚之下,擡槍便打,可惜他忽略了腳下的春麗,春麗雖然被綁,依然一個翻滾,就勢一腿踢出,直掃在老頭子腿彎,老頭子失去平衡子彈呼嘯著飛向空中,槍聲更加激發了禿頭的野性,他左臂圈住老頭子的脖項,右手掰住臉龐橫里一扭,哢吧一聲,老頭子的腦袋便以一種可笑的姿態掛在肩上,顯然是不活了。


  花蛇一個滾翻站起,伸手摸槍,卻早已不知去向,看到禿頭擒住老頭子,忙拔出刀子幫忙,跑到一半,見禿頭下了殺手,平時禿頭兇暴已令花蛇膽寒,此刻更是心驚膽顫,花蛇急急剎住身子,將刀子擲向禿頭,自家轉身就跑,忽地一腿從旁邊踹出正中花蛇右胯,將他踢翻在地,正是嘉米突然襲擊,禿頭趕上前去,照葫蘆畫瓢,雙臂一錯,絞殺了花蛇。


  夜風襲襲之間,山坡上陷入沈寂,只有禿頭沈重的呼吸,快,按約定,給我們松綁。春麗率先打破寂靜,催促禿頭履行協議。


  ……我殺了他們……”禿頭喃喃說道,憤怒一旦消退,恐懼再次占據了這名愚笨漢子的胸膛。


  你不殺他,他便殺你,你沒見只有你一人不知少幫主要來,花蛇不也說待會就要你死,快,你老大可能去找幫手了,聽槍聲會趕回來,松開我們!春麗急切地催促著。


  是,你說的是。禿頭連連點頭,扶起嘉米便要解開繩索,然而當他看到嘉米跳動的巨乳時,停下了動作,眼中又放出了一絲淫褻,忽然說道:你說我放了你們,你們會讓我玩,是吧?


  是、是,你快點


  那我要先擔個保,你們倆先給我舔舔老二,一起來。


  什麽?沒時間了!嘉米怒道。


  我不管,快點,不然我殺了你!禿頭說著,撿起手槍指住嘉米頭部,掏出自己粗大的家夥,將嘉米按住跪在自己身前,陽具直頂嘉米性感的雙唇,紫紅的龜頭在嘉米臉上磨拓、擠壓著。


  嘉米看到禿頭實在不可理喻,時間又十分緊迫,只得張開小嘴,讓腥臭的陽具進入自己的口中,禿頭也不客氣,一下頂入檀口,將嘉米噎得兩眼流淚。禿頭感受著嘉米溫暖潮濕的口腔,一手伸下,將連體裝撥在一邊,揪住一個飽滿的乳房揉捏起來,K,真爽,你的奶子比春麗的還大還挺,禿頭興奮地叫著,對了,春婊子,你也過來橫著舔,就像舔玉米一樣。


  春麗聞言緩緩跪起,一步一步地捱到禿頭邊上。


  快,跪下,幫我吸,待會你們倆落在一起,我一塊K,我……”禿頭侮辱的話語永久停留在了自己的喉頭,因為他的頸動脈已被切斷,400CC的鮮血噴射而出,春麗的右手緊握著花蛇剛剛擲出的刀子,身上的繩索緩緩脫落在地。在禿頭強迫嘉米口交的時候,春麗已然撿起刀子為自己脫困了。


  嘉米吐出JJ,在春麗的幫助下解開束縛,剛要說話,小心,又來人了春麗指著遠方,在公路上,一輛紅色的越野車停在路邊,山坡腳下,幾個人影迅速向這邊接近。


  我們走,拿著毒品。兩名女格鬥家提起箱子,向著來路跑去。


  艱難的追逐持續了十來分鐘,背後的敵人越來越近,已經能隱隱看到衣服的顏色了。春麗由於連遭淩辱,體力不支,加之左足疼痛,雖然穿了老頭子死屍上剝下來的鞋子,依然無法快速前進。


  春麗你快走,我把他們引開!看到情形不妙,嘉米提議道。


  不,我現在行動不便,無論逃還是躲都很難,你拿著箱子走,去卡芒公安局找國際刑警劉凱,如果我沒回去,告訴他我落在天興幫手里了,快!


  春麗……”


  快,你是咱們的希望了


  說話間,身後的追兵又迫近了幾米,當先正是老大,他大聲喊道:你們跑不了了,我們要開槍了!嘉米見情勢不容猶豫,提起皮箱,一跺腳,鉆入了密林。


  春麗拿起手槍,側身倚在一棵樹後,眼見敵人追近,揚手一槍,對方一人晃了晃,應聲而倒,其他人連忙趴倒在地,一齊開槍,一時子彈橫飛,幾棵小樹被攔腰打斷。


  與影視作品描述不同,實際上,大部分樹木只能起到隱蔽,不能起到掩蔽作用,不要說抵擋不住手槍子彈的穿透力,便是跳彈也會帶來很大殺傷。此時春麗卻早已就地一滾,離開了剛才的位置,當一人露頭之時,又是一槍,正中那人肩頭,接下來的十幾分鐘,春麗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幾乎彈不虛發,不一會敵人已是2死1傷。


  春麗再次滾到另一邊草叢中,對方吃了幾次虧,也不敢貿然前進,只是緩緩匍匐接近,春麗放對方接近自己20幾米時,才舉槍射擊,咯差一聲清脆的機械聲在從林間顯得格外清晰,她沒子彈了!老大大呼一聲,一躍而起,後面幾人也一齊沖向春麗。


  春麗丟掉手槍,蹣跚著站起,老大已到了跟前,以一個類似橄欖球防守隊員常用的魚躍抱摔直撲過來,驀地,白光乍現,接著血色滿天,刀子!花蛇的刀子現在成了春麗手中致命的武器,老大的咽喉被劃開一個巨大的口子。


  其他幾人一楞之間,春麗已經揉身沖上,一刀直抹一人喉頭,在體力衰竭的情況下,咽喉無疑是幹掉對手的最省力和快捷部位,可惜此時變故再生,春麗左腳踩在一個樹杈上,老頭子的鞋子早已遺失,傷痕累累的赤腳上的一陣劇痛使得春麗的刀子失去準頭,斜切在對方的脖子上,直劃過胸前,那人也是極為兇悍,雙臂緊緊夾住春麗的胳膊。


  旁邊一人趁機一腳將春麗踏翻,接著將她摁倒在地,春麗的雙臂被那人兩只鋼箍似的雙手擒住,雙腿也被壓在身下,在不斷地廝打中所剩無幾的體力在急速消退,忽然一陣劇痛從左腳傳來,一個年輕人獰笑著用皮鞋碾壓著春麗的左腳,春麗只疼得連連慘叫,再也無力反抗。


  趁著春麗抵抗減弱,春麗身上那人將她翻轉過來,接著將雙臂扭在身後,旁邊的年輕人掏出一副手銬,將春麗銬住。


  看著春麗因為疼痛蜷縮起來的無助身軀,那名年輕人說:春麗果然厲害,竟然這樣還殺了我4個人!此人便是天興幫的少幫主了,此次帶了5名保鏢來接應老大一行人,更重要是要接收兩名美女,沒想到卻遇到這麽大周折,竟死了3名保鏢。


  少幫主,他還活著!那名保鏢指著倒在地上的老大。


  我說死了4個就是4個,禦下無方,該死!少幫主對著老大連補兩槍,對目瞪口呆的保鏢罵道:看什麽看,快,找找貨在哪里?


  沒有……”


  媽的,一定是讓那個洋妞拿了,追!


 路邊,緋紅的越野車孤零零地停在路邊,車上彌漫著一股淫靡的味道,那是汗水、精液和陰精混合的氣味,春麗雙手被銬在身後,雙腿大大的分開,露出一片狼藉的下體,在她臉上、胸前也同樣布滿了白濁的精液,經過一夜將近10次的奸淫,春麗早已疲憊不堪,沈沈睡去。


  在她身下,少幫主也睡得正鼾,只是右手依然摸在春麗飽滿的右乳上,已經縮小的陽具也還沒在春麗的玉徑中,縱使他禦女無算,一夜十次射精依然令他難以支撐,只是靠了藥物的幫助,才能令他堅持到最後,不過,他在最後一次射精後,就保持著奸污的姿勢,抱著春麗入睡了。


  嗶嗶伴著一陣氣笛聲,一輛早起跑運輸的大卡車從越野車旁駛過。將春麗一下驚醒,擡眼看向窗外,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微微轉動身體,春麗忽然覺得陰道內有異物,低頭一看,頓時羞愧難當,自己不但被罪犯QB,還以這種難看的姿勢入睡。


  ……”春麗的扭動刺激了少幫主的JJ,也將他從睡眠中喚醒。


  怎麽樣,寶貝,醒了,昨晚夠瘋的!甫一醒來,少幫主便開始嘴上侮辱春麗,同時手上也不老實起來。想到自己昨夜的表現,春麗自己也覺得難為情,在藥物作用下,自己10多次被屈辱地送上高潮,除了自己拼命抵抗沒有口交,乳房、陰道、肛門甚至玉足都成為了對方玩弄的對象,臉上也被兩次顏射。


  媽的,這兩個窩囊廢,還沒找到那個洋妞。少幫主看到自己派出去搜索嘉米的保鏢還沒返回,狠狠罵道,既然這樣,咱們先作作早K吧!


  ……”


  對了,先給你個小禮物,少幫主說著站起身來,從座位後面拿出一個小包來,接著將里面的家什一件件地拿出擺在地上,一雙褐色的褲襪,一席藍色的旗袍,一雙白色的高跟鞋。聽說抓了你,少爺我就想讓你穿上制服挨K了,可惜這窮鄉僻壤的,找不到一樣的衣服鞋子,只好用差不多的替換了,沒想到這幫雜碎倒真會玩,弄了套這麽像的制服,不過現在臟得厲害,還是換上少爺的這套吧!


  你變態……”


  變態?你知道多少男人想把你穿著制服騎在胯下,來,我給你清洗一下,對了,還有這個,少幫主忽然又拿出兩個東西,春麗看了花容失色,只因那是兩個醜陋巨大的電動陽具,春大警官功夫了得,估計體力也快恢覆了吧,用這兩個東西幫你消消勁,這倆可是我多年隨身攜帶的,包你滿意。說著拿起一個陽具就要捅入春麗的陰戶。


  少幫主——”兩個保鏢的聲音不合時宜地響起。


  媽的,怎麽樣?少幫主恨恨地轉身拉開車門。


  兩個保鏢哆哆嗦嗦地擠在一起,低著頭蠕蠕道:那個婊子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什麽!你們兩個飯桶,不是說找不到不要回來嗎?


  天那麽黑,山里又大,我們真的盡力了。


  你們還敢犟嘴,我他媽打死你們!


  不,不敢。


  少幫主氣得走下了汽車,指著群山一通大罵,聽到嘉米無恙的消息,春麗露出了一絲寬慰的笑容。兩個保鏢早已垂涎春麗的肉體多時,此時一齊趁機視奸春麗,看到她美麗的笑容,不禁齊齊呆住了,少幫主正自痛罵,回頭看到自己保鏢的模樣,更是火冒三丈,上去兩個嘴巴,嚇得兩人齊齊跪下。


  媽的,你們是不是不想活了,幹活幹不好,倒看起我的女人來了?


  不,不,少幫主饒了我們吧!


  三人正在爭執,忽然,遠處二輛汽車飛馳而來,前面一輛車頂的紅燈分外顯眼。


  警察?快,快上車三人手忙腳亂地跑上汽車。少幫主一把將春麗身體壓倒在座位下,嘴里喊道:快,開車!


  少幫主,這樣太顯眼……”


  K,聽你的還是聽我的?保鏢懾於少幫主的威勢,只得發動汽車。


  快,拐彎,快跑,我們的車快!


  不行啊,那樣更顯眼。


  少廢話,快!


  車子剛剛啟動拐彎,兩輛警車已經駛近,好,聽你的,停下。少幫主突然又改變了主意。


  可是……”


  去你媽的可是,停車!保鏢機械地一腳剎車,汽車動力不足,反而熄火橫在了路中。


  少幫主為人剛愎自用又全無能力,面對這種情況,無論是停是行其實都無所謂,可是他不聽兩位經驗豐富的保鏢的意見,卻偏偏選擇了最糟糕的處理方法,眼瞧兩輛警車停了下來,少幫主一時慌的六神無主,只是機械地說道:打死他們,打死他們……”


  身邊的保鏢連忙勸道:少幫主,不行啊,沒準咱還能蒙過去,不過要看住這婊子,千萬別開槍!說著從春麗褲襪上撕下一片布料堵住了春麗的檀口。


  此時,二名警察已經走下車來,上前問道:怎麽回事?


  沒什麽,汽車熄火。開車的保鏢諂笑著說道。


  怎麽見我們就跑?


  看您說的,其實這車有點毛病,老偏輪,剛才不是一直停車修著來的,以為好了,誰知這剛一走就……”


  是嗎?嗯,小心點!


  是、是,謝謝您!


  聽著車外的對話,春麗拼命地掙動著,卻被保鏢一槍托打昏過去。


  對了,你車上裝得什麽,讓我們看看!遠處一個警察高聲喊道。


  什麽都沒有,正趕著去前面鎮子接人,看來要晚了……”


  開槍!忽然,少幫主一聲尖叫,從座位下摸出一支烏茲沖鋒槍對著車外一陣掃射,一名警察應聲而倒。


  小王八蛋!開車的保鏢眼看自己就要騙得對方離開,竟然因為毛頭小子沈不住氣壞了事,一聲怒罵,也只得掏槍對著警車亂射,不一刻,兩名上前盤問的警察和第一輛警車的司機飲彈身亡。


  趁此機會車內的少幫主和另一名保鏢拖起春麗的身體,拉開車門跳下車來,剛剛落地,一陣密集的彈雨立刻籠罩了越野車,那是第二輛車上的警察的反擊,但是不是普通的刑警,而是四名訓練有素、裝備自動步槍的武警。


  四人一見遇襲,立刻散開,接著組成了嚴密的火網,除了老式汽車或者裝備發動機的車頭部分,現代汽車的車身根本無法抵禦手槍子彈的射擊,更何況是四只軍用自動步槍,開車的保鏢立刻被打的千瘡百孔,另一名保鏢也被穿過車身的跳彈命中胸口,癱倒在地。


  不要打了,我們有人質,是女警官!少幫主拉起春麗的身體擋在自己的身前,高聲喊叫著。


  四名武警呈扇形緩緩包圍上來,四只槍口緊緊地盯住少幫主,看看,這是誰?這是春麗,國際刑警,你們再過來我就不客氣了!少幫主一邊用槍指住春麗的太陽穴,一邊將她的頭發撥開,讓對方看清自己的人質。


  這四名武警正是隸屬本次緝毒行動的部隊,本次任務便是設置路檢,尋找毒販和春麗,自然每人都見過春麗的照片,眼前的女人確是春麗無疑,只是那裸露的身軀,塊塊的精斑以及憔悴的神色和照片中幹連、美麗的女警相差甚遠,簡直就是淒慘的娼妓,一名年輕的武警甚至紅著臉低下頭去,不敢再注視那迷人的肉體。


  怎麽樣,認出來了吧,快,把槍放下,快點少幫主說著,拖著春麗的身體向後退去。


  四名武警對視了一下,緩緩低下槍口,卻緊緊跟住罪犯,同時叫道:抵抗是沒有前途的,快點投降,釋放人質!


  釋放個屁,你們站住!眼見得自己難以擺脫對方,少幫主聲嘶力竭地喊道:對了,快,把槍扔過來,快!不然我殺了她!


  四名武警卻不為所動,依然包圍著罪犯,五人就這樣互相對峙著。


  ……”一聲呻吟打破了沈靜,春麗緩緩醒轉過來,少幫主趁機狠狠地用槍口戳擊春麗的頭部,同時面目猙獰地叫喊道:怎麽樣,要看著她活活被打死嗎,我數3個數!


  ——”


  ——”


  不要管我,殺了他!春麗叫道


  “K,老子先殺了你!


  慢著!四名武警同時叫道,接著齊齊將步槍扔在對方腳下,向後退了一步,不要沖動!


  少幫主的嘴角閃過一絲獰笑,猛然舉槍射向四名武警。


  不!春麗一聲悲鳴,猛地向後一個頭槌,少幫主沒有防備,被撞得跌跌撞撞摔倒在地。


  而兩名武警戰士也身中數彈,翻到在地,省下兩人立刻撲向地上的步槍,少幫主側臥在地,擡搶便打,一名武警戰士毫不猶豫地張開雙臂撲向對方,為身後的戰友擋住了彈雨,自己一聲不吭地摔倒在地,當他的身軀倒下時,從他背後露出的是黑洞洞的步槍槍管,以及後面眼里冒火的武警戰士,一槍,二槍,整整一個彈夾的子彈狠狠地鉆入少幫主的身軀,掀起了一片土花。


  公路重新陷入沈靜,空氣中強烈的火藥和血腥混雜的氣味無言的述說著剛才短促卻慘烈的交鋒,春麗緩緩站起,走到射擊的武警戰士身邊,卻發現他已經死了,胸口致命創傷流出的血液染紅了草綠色的迷彩服,但是他依然保持著跪倒射擊的姿勢,兩只眼睛依然狠狠盯著地上的毒販扭曲的屍體。


  ……”春麗無力地坐倒在地,小聲的抽涕起來,斷斷續續的嗚咽仿佛為公路上的英魂唱著挽歌,完全沒有注意到不遠處一個黑影緩緩爬起,從春麗背後走來。


  重新得到春麗領導的警察部門迅速恢覆了效率和活力,當太陽緩緩爬上天空中央的時候,清晨激烈槍戰的現場的取證、勘測工作已經全面展開了,同時一個連的武警官兵也集合完畢,以班為單位從不同方向開始了搜救嘉米以及尋找毒品的工作。


  希望能盡快有結果。劉凱在車內反覆地念叨著,春麗獲救後,立即對劉凱下達了指示,而後便匆匆離去,人員的調配、具體工作的安排等等事務實際上全部是由劉凱負責的,而他也不負所望,準確地將春麗的意圖加以實體化。


  是啊,是啊!李華心不在焉得回答著,噢,對不起,您的侄子……”


  咳,為了保護人民,犧牲生命那是光榮,春麗警官沒事,這孩子也就安心了……”


  李華心里厭煩透了這個木訥的同行,臉上卻顯出一副痛心而欣慰的表情來,甚至還擠出了幾滴眼淚。實際上當春麗一出事,李華便已打定主意放棄自己的侄子,多次大義滅親似的表態說要好好調查,同時自己在會議上抱定但求無過的戰術,絕不參與意見,因而對劉凱提出的擴大搜索範圍的意見並不熱心。


  劉凱卻誤解李華痛惜侄子,竟然提出由李爽帶隊設置路卡,雖然李華一再反對,劉凱還是堅持成行,豈料卻誤打誤撞救出了春麗。此時的李華腦中盤算的是如何將這一功勞占為己有,同時春麗身上那種淫靡的味道、那身性感的裝扮以及匆匆離去的身影也讓他心頭充滿了疑惑。


  正思索間,一輛警車飛馳而來,車尚未停穩,一個婀娜的身影輕巧地跳下了汽車,來人正是春麗,如今的她里里外外渙然一新,經過清洗的皮膚潔白光滑、微微散發著浴液的芳香,一身灰色套裝、肉色的絲襪以及黑色的高根皮鞋替換了那套令她痛苦的藍色旗袍制服,那個美麗、高傲、智慧的春麗又回來了,只是飽經蹂躪後的疲憊依然掛在臉上。


  劉警官,情況怎麽樣?搜索有沒有成果?


  春麗甫一下車,便高聲詢問劉凱搜尋的情況,得知沒有結果後,立刻和劉凱開始商討計劃的修改問題,李華則被尷尬的晾在一邊,幾次插話都被春麗冷冷地打斷了。李華郁悶地走到一邊,點上一根煙,瞇起眼睛想了一會,而後看了看激烈討論的兩人,掏出手機遠遠地走開了。


  搜尋工作已然開始了整整一天,在春麗提供的線索指引下,作為毒販據點的護林員小屋和密室都被發現,只是經過對通往槍戰現場的山區細密的梳理搜查,嘉米和毒品依然沒有找到,就在春麗焦躁不安的時候,忽然十幾公里外的縣城公安局卻傳來了消息,一名自稱嘉米的外國女子找上門來,要求會見春麗或者劉凱警官。得到消息的春麗第一時間跳上汽車,直接奔向公安局,將趕來詢問情況的劉凱和李華甩在一片塵土之中。


  當春麗再次見到嘉米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的心房被狠狠地揪了一下,嘉米嬌小豐滿的身軀蜷縮在窄小的座椅上,身上披著一件寬大的警服,盡管已然倚著斑駁的墻壁睡去,然而雙臂卻死死抱著一個黑色的手提箱,裸露的肌膚上卻布滿了傷痕和青腫,尤其兩個潔白手腕上的繩索的痕跡和傷口令人觸目驚心。


  春麗輕輕地走到嘉米身邊,走近後,春麗才注意到嘉米身上的連體裝變得骯臟不堪,除了塵土以外還有一塊塊泛白的污垢,尤其是胸口和下體部分的布料竟然變成了黑色,而在嘉米的身上,春麗也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精液的淫水幹涸後的味道,從嘉米身上春麗仿佛看到了昨天的自己,哀傷、歉意、憤怒強烈地沖擊著春麗的神經,她顫抖伸出右手撫上嘉米的臉龐。


  誰?嘉米松弛的身體一下繃緊,抱住箱子將身體躬作一團,仿佛護崽的雌獸一般,大大的眼睛中充滿了驚惶和恐懼。


  別怕,嘉米,別怕,是我!春麗緊緊抱住嘉米顫抖的身軀,兩眼的淚水頓時奪眶而出,對不起,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春麗……”嘉米用了一段時間才認出了春麗,嘉米艱難地擠出一個微笑,拍了拍手中的箱子,輕輕說道,給,東西還在,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話未說完,再也支持不住,暈倒在了春麗的懷中……


  深夜,縣醫院的看護室內,嘉米靜靜地躺在床上,春麗坐在床邊,憐惜地望著嘉米憔悴的面龐,耳邊卻不斷回蕩著剛才嘉米的哭訴,腦海中不斷閃現著嘉米的遭遇。


  當春麗在山林中狙擊毒販追擊的時候,嘉米抱著箱子在林間全力奔跑著,春麗與毒販交火的槍聲隨著山風不斷地傳入她的耳中,忽然,身後的山林陷入了一片寂靜,嘉米驚疑地放緩了腳步,過了一會,猛然間兩聲槍聲從遠方傳來,接著一切又歸於平靜。


  不!嘉米驚恐地捂住嘴,停住腳步,仔細向遠方傾聽、張望,然而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傳來,只有山風拂過樹葉的啥啥聲。


  嘉米的臉色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蒼白起來,猶疑地在原地徘徊著,終於,嘉米跺了跺腳,向來路急急地跑了回去。嘉米的慌亂很快令她付出了慘重的代價,茂密的熱帶叢林中遍布的藤蔓一下掛住了嘉米的右腳,使得她尖叫一聲,失去了平衡,向山坡上翻倒過去,而後順著漫長的山坡直滾下去,各種植物的枝葉、根莖無情地抽打著嘉米的身體,在她裸露的肌膚上留下了觸目驚心的傷痕,嘉米的眼前天空和地面快速地交錯閃回著,身體的劇痛和頭腦的眩暈令她腦海中一片空白,只是本能地蜷起身子,將箱子摟在胸前,直到自己滿身傷痕昏死在山腳下。


  夜幕最終籠罩了山林,嘉米依舊昏厥在草叢中。不知過了多久,遠處一點亮光費力地擠破周遭的黑暗,向這邊靠攏過來,亮光下的人影漸漸清晰起來,那是一個40多歲的中年人,而他身上襤褸的衣裝、臉上皴裂的皮膚以及手中提著的獵槍都清楚地說明了他的身份——獵人。


  媽的,該死的畜生跑到哪去了。中年獵人舉著火把,費力搜索著四周,終於嘉米映入了他的眼簾,……誰?


  驀然看到一人倒臥在地著實讓他吃驚不小,慌忙揚起了手中的獵槍,看到對方半天沒有反映,獵人這才小心地湊過去仔細查看起來。


  如今的嘉米渾身上下滿是泥土和擦傷,臉朝下趴倒在地上,獵人小心翼翼地將她翻轉過來,將火把湊近她的頭部,一瞬間獵人覺得自己的心臟停止了跳動,因為保護得當,嘉米的面容沒有絲毫的傷痕,那青春俏麗的美貌一下抓住了獵人的心房,而她那精致高聳的鼻梁、卷曲金黃的長發以及白皙光滑的肌膚更讓這個山中的漢子癡迷。


  外國女人……”獵人喃喃說道,聲音微微發顫。


  忽然他注意到嘉米緊緊抱在胸前的黑皮箱,他嘗試著將它抽出,但是昏迷中的嘉米用超乎他想象的力量緊緊護衛著懷中的箱子,使得他費了好大力氣,才將他的雙臂掰開,不過他很快失去了對箱子的興趣,因為他的雙眼掉落在了嘉米的身體上,薄薄的連體裝不但掩飾不住嘉米惹火的身材,反而更加突出了她完美的軀體,那平坦的小腹、修長的雙腿尤其是那對巨大豐滿的雙乳幾乎令獵人瘋狂,獵人的喘息立刻急促起來,雙眼通紅,右手猶疑地懸在嘉米的身體上。


  劈啪火把上爆起了一絲火花,獵人仿佛聽到了沖鋒的號角,一下變得瘋狂起來,將火把往旁邊一放,幾下扒光了自己的下體,接著猛虎撲食般地撲在嘉米的身體上,雙手拼命擠壓、掐捏、拍打著嘉米的豪乳,嘴上則瘋狂地親吻、舔弄、咬噬著嘉米的臉龐,同時下身一再挺動隔著衣物摩擦著嘉米的胯下。


  很快,獵人不再滿足隔靴搔癢,一把揪住嘉米的連體裝狠命向下扯動,一對雪白、碩大的肉球立刻出現在他眼前,他一松手,彈性極佳的衣服立刻彈回,抽打在乳房的下沿,激起一陣乳浪翻滾,獵人再也忍耐不住,早已堅硬如鐵的陽具狠狠戳向嘉米的下體,連體裝襠部單薄的布料根本無法抵擋這狂野的沖擊,被一下反頂入了嘉米的陰道,獵人的JJ就這樣隔著嘉米的連體裝在嘉米的陰道里快速抽動起來,沖刺、沖刺再沖刺,山里的漢子毫無花俏地奸污著身下的美女。


  這樣的美女,而且還是金發碧眼的外國女人,自己一輩子也不可能面對面的談話,更不要說接觸身體了,而現在她卻被自己壓在身下,任意蹂躪,獵人覺得自己在做夢一般,於是他唯有快速抽插,把握這不可思議的機會,唯恐夢境中途醒來。


  ……”可惜嘉米緊密的陰道即使隔著衣服也給他帶來了太大的刺激和快樂,不到3分鐘,獵人就射了,濃稠腥黃的精液一波波地射在連體裝的布料上,仿佛要將它射穿一般。


  射精後的獵人並未顯露絲毫疲態,壓抑太久的性欲使他身上有無窮的力量,何況身下這豐腴的女人還在召喚著他去開墾、去享受,獵人俯下身,一把將早已濕透的連體裝襠部布料撥在一邊,污黑的中指狠狠捅入嘉米粉嫩的玉徑,雖然遭受了QJ,但因為布料大大減少了刺激,嘉米的陰道只是微微滲出了少許體液,那溫暖的肉壁上依然十分幹澀,獵人立刻粗魯地扣挖起來,劇烈的疼痛使得昏迷中的嘉米也一陣呻吟,而粗壯的漢子卻以為自己的前戲很奏效,更加賣力地損害著嘉米陰道內柔嫩的肉壁。


  ……”嘉米一聲低沈的呻吟,漸漸醒轉過來。


  雖然受到了巨大傷害,但是嘉米的陰道還是開始分泌出了保護性的體液。獵人感到自己手指逐漸濕潤起來,自己的JJ也恢覆了雄風,立刻再次提槍上馬,進行第二輪奸淫,沖刺、沖刺再沖刺,依然是沒有半點花俏和技巧的抽插,不同的是,現在嘉米溫柔嬌嫩的內壁直接緊緊包裹在他的陽具周圍,花心直接摩擦、刺激著他的龜頭,給他更大的快感,很快的他又感到自己要射精了,一陣陣的酥麻使得他更緊地抓住嘉米的巨乳。


  忽然,獵人的眼前一亮,抽出自己的JJ一下跨騎在嘉米纖細的腰上,將濕嗒嗒的陽具放在她的胸膛上,而後雙手推著她的雙峰拼命向內擠壓,用雙乳緊緊夾住自己的寶貝,接著前後抽動起來,乳交!


  也許獵人知道這種姿勢,也許他僅僅是憑借本能,但是他現在充分享受著乳交的快感,一般來說因為乳房大小、形狀的原因,很難給乳交者帶來更多生理上的快感,但是嘉米34D梨型的豪乳卻保證QJ者可以保證自己的陽具被充分、舒服的夾住,享受著細膩的皮膚的摩擦,看著自己的黑色的陽具快速進出那白皙碩大的乳房間,尤其是要不可及的美女被自己如此玩弄的成就感使得獵人再也承受不住,一聲怪叫,將白濁的精液盡數射在嘉米的胸前,射在脖項,射在臉上。


  昏迷中嘉米夢見自己被一個怪獸緊緊纏住,壓迫得自己一陣陣胸悶、眩暈,而那頭怪物還不罷休,把自己拖入一個水塘,冰涼的河水滿上了自己的胸膛,滿上了自己的脖頸。


  ……”嘉米大叫一聲,睜開了雙眼,而第一個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白茫茫的東西,啪嗒一蓬精液正好打在嘉米的兩眼之間,順著她挺立的鼻梁滑向眼角。


  嘉米盯著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和不斷晃動著噴著精液的JJ看了許久,腦子才恢覆清晰,理解了眼前的局勢。


  不!嘉米一旦清醒過來立刻開始掙紮,只是傷痕累累、疲憊已極的身體根本不是欲火正盛的強壯男人的對手,幾番爭鬥,嘉米面朝下被壓倒在地,一段麻繩開始縛上她的雙手。


  你是誰……”嘉米一邊掙紮一邊喊道。


  對方只是埋頭捆綁嘉米,並不答話。


  ……我是……我是警察!無奈之下嘉米只得開始威嚇對方,果然,對方的動作明顯緩慢了下來,嘉米連忙趁熱打鐵喊道:快,放開我,我是警察,你想坐牢嗎……”


  令嘉米始料不及的是獵人臉上閃過一絲狠戾的神色,惡狠狠地叫道:我最狠警察了!說著,獵人更加粗暴地捆綁嘉米,接著將她擺成跪伏的姿勢,兩手揪住一對豐乳,再次勃起的JJ立刻滑入嘉米的陰道抽動起來。


  什麽,你想襲警嗎……”


  閉嘴,小娘們兒!


  獵人大喊一聲,擡起手掌劈劈啪啪地無情抽打嘉米的臀部,不一刻,潔白的肌膚上浮現出了一片紅腫的指印,嘉米的銳氣仿佛也被這一輪的抽打擊垮,再也不敢高叫,只能低頭承受身後的奸淫。終於遭到了QJ,但不是被毒販,而是一個普通的山民,而自己聲明的警察身份反而讓他更加興奮和殘忍,看著揮舞在自己眼前骯臟的手掌,聞著身後劇烈的口臭,一股強烈委屈和羞辱感使得嘉米再也忍耐不住,小聲抽泣起來。


  看到嘉米軟弱的樣子,獵人坐倒在地,一把抱起了嘉米,使之跨騎在自己身上,而後大大咧咧地叫道:快,老子累了,自己上下動。


  什麽?嘉米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把自己當成了什麽?嘉米一邊掙紮一邊憤怒地喊道,不!


  讓你不聽話,臭婊子!


  獵人伸手揪住她的兩個乳頭殘忍地上下拽動,劇痛下,嘉米的身軀也不得不隨之上下擺動起來,獵人拉著嘉米奸淫了一陣,突然停下動作,嘉米卻依然在慣性下主動上下套弄了數下,忽然驚覺不對,連忙停住。


  伴著一聲清脆的響聲,獵人狠狠在春麗屁股上拍了一掌,對,自己接著動!


  不!


  啪啪……”


  絕不!


  啪啪啪……”


  不一刻,嘉米雙臀上留下了一片鮮紅的手印,但這次嘉米卻絲毫不肯屈服,甚至幾次試圖擺脫胯下的兇器,獵人嘴角閃過一絲淫邪的冷笑,兩手放松了對春麗玉臀的控制,嘉米連忙起身,將JJ滑出肉穴,只是當龜頭剛剛退到洞口時,獵人用力一拽,嘉米重新重重坐回獵人胯上,整根陽具狠狠地戳入陰道,直抵花心。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嘉米大喊出來。


  接下來的3分鐘內,獵人用這樣的方式一再戲弄、奸污著不幸的金發美女,這名山里的漢子雖然沒有什麽高明的技巧,卻有使不完的力量,尤其在三次射精後,他的JJ更加堅硬、持久,仿佛高昂的鉆頭,一下下堅定、快速、兇狠地刺入嘉米的體內。


  由於文化背景和經歷的差異,與春麗相比,嘉米對於性攻擊的抵抗力相當脆弱,身下男子單調然而兇狠的沖擊竟然漸漸地喚醒了嘉米的肉體,她開始有意無意地配合著節奏上下挪動,陰道內也滲出更多體液。


  獵人微微地放松手上的控制,嘉米自己依然連續套弄了十幾下,過了一會才慌忙紅著臉停住,獵人下身一挺,大聲喝道:快,裝什麽裝,接著動!


  嘉米被頂得一陣搖擺,閉上眼睛又開始小幅度然而卻是主動地套弄起來,胸前一對巨乳也隨之上下搖擺起來。獵人毫不客氣地伸出雙手把玩起眼前豐盈的乳房來,兩個手指捏住那對凸起的粉紅色禿頭一個勁地轉動,受此刺激,嘉米套弄的動作也越來越大、越來越快,仿佛騎乘著駿馬在原野上狂野的奔馳,兩個人終於淪陷入原始的肉欲中,搖曳的火光中,褐色的軀體糾纏下的潔白肉體分外的顯眼。


(12)最終回


  獵人現在幾乎樂瘋了,眼前的外國美女竟然主動K著自己,如今的嘉米兩眼微閉、滿臉潮紅,性感的嘴唇微微張開,不斷發出呵呵的聲音,豐腴的身體主動迎合著對方的侵犯。


  獵人一把將嘉米摁倒在自己胸前,滿是臭氣的嘴巴狠狠親上樂嘉米的小嘴,雖然那股異味令嘉米皺起了眉頭,但她還是讓他的舌頭探入了自己的口腔,並很快半推半就地獻上了自己的香舌。一陣深吻後,獵人一口含住嘉米的乳頭,兩手拼命的愛撫著嘉米的另一個乳房和屁股,兩人的挺動速度越來越快,終於達成了一種瘋狂然而和諧的節奏。


  老二,是你嗎?”“二哥,你作甚那?忽然不遠處傳來一老一少的兩個聲音,接著兩點亮光朝這邊移動過來。


  喊叫聲漸漸近了,然而沈浸在肉欲中的兩人卻毫不在意,他們現在只關心如何更好更深更快地交合,終於兩人顫抖著同時爆發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沖擊著獵人,他狂吼著將自己的JJ緊緊頂入嘉米的陰道,仿佛要將龜頭擠入她的子宮似的,接著一波波精液狠狠射入了嘉米的身體。


  嘉米的雙腿痙攣著夾緊身下的男人,一陣熱流控制了她的全身,大量的陰精毫不示弱地迎著陽具噴射而出,和那些滾燙的精液混合、攪拌在一起,沖擊著陰道的內壁,啊啊啊啊……”嘉米仰頭忘情地叫著,接著無力地倒在奸污者的胸前,身體因為高潮興奮得抖個不停。


  兩人就這樣糾纏在一起,體會著高潮的余韻,全然沒有注意另外兩人已經來到了自己身邊,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春宮,來人和獵人一樣,穿著破爛老舊的衣服,提著陳舊的獵槍,臉上同樣是飽經風霜的皴裂的肌膚,一個是50來歲瘦小佝僂的老頭,頭上纏著一塊污穢的紗布,高舉火把走在前面,另一個卻是30多歲的漢子,恭敬地跟在後面。


  老二,你幹什麽?從最初的震驚回味過來後的老獵人憤怒地喊道。


  ……大哥……”老二被喊聲驚醒,慌忙將嘉米推倒一邊,結結巴巴地叫著。


  你幹什麽?她是……她不是中國人?


  ……”


  她是什麽人?


  ……不知道……”


  你剛才……剛才糟蹋了這姑娘?


  哪有,哪有,她是自願的,你沒看她有多騷?老二辯解著,為了加強自己的說服力,他一伸手,將嘉米抱在了懷里,你看,她也沒不願意。相對來說,女性的高潮影響的周期要遠遠超過男性,嘉米目前就處於高潮的影響下,腦子迷迷糊糊,無力地任由老二摸索著自己的胴體。


  你放下她!老大趕上去,一把推開老二,將地上的衣服披在嘉米身上,輕輕問道:姑娘、姑娘,你是誰?


  直問道第三次,嘉米的目光才重新聚攏起來,無力地答道:…………我是警察,你們放開我……”


  什麽?老獵人倒吸一口涼氣,對著老二狠狠罵道:你混蛋,你不要命了?


  大哥,怕什麽?警察沒一個好東西。中年獵人脖子一梗,也大聲喊道:咱們到城里打工辛辛苦苦幹了一年,天殺的工頭不給工錢,咱們去要,保安打咱們,警察管什麽了?還把咱們抓起來,我早就想收拾警察了,這事你別管!


  呸,你糟蹋人家姑娘那可是造孽啊……”


  我還打算把她帶回去當老婆哩,睡自己媳婦,還有啥遭不糟蹋的!


  什麽?不行!


  怎麽不行,咱們村子窮得掉渣,媳婦哪個不是從人販子那里買來的,我把她帶回去藏起來,過個一年半載……”


  你放屁!媳婦,哥哥保證幫你找一個……”


  行了吧,就靠你正日價在這破山溝里打獵?媽的,一次累個賊死,到王胖子那換不回10塊錢,等你,等什麽時候?


  你還當我是你哥嗎?老大見無法說服對方,大聲怒喝起來:好,好,我這些年來忙里忙外還不是為你們哥倆?現在你不聽我的了?警察抓住你是要槍斃的!


  死我也不連累你!!


  你混蛋!!哥倆激烈的爭吵使得嘉米根本沒有插嘴的空間,只能焦慮地期盼老大能夠說服自己的弟弟。


  二哥,大哥是為了咱們好,當初保安沖過來,要不是大哥護著咱,咱就完了,大哥卻在床上躺了半年……”一旁一直沈默的老三,看著激烈爭吵的兩個哥哥,怯怯地說道:大哥傷還沒好利落,就帶咱們來山里打獵,還不是為你娶媳婦……”


  行了,老三,這里沒你說話的份!老二憤憤地打斷了老三,只是聲音中底氣明顯削弱了許多,局促地看著地面,不敢正視大哥額頭上的傷痕。


  老二,你要還當我是大哥,就把這姑娘放了。看到弟弟低下了頭,老大口氣也減弱了一些。老二猶豫再三,哼了一聲,綽起衣服大踏步地轉身離開。


  看著老二遠去的身影,老大對老三附耳吩咐了幾句,趕忙追了上去。老三局促地走到嘉米身前,漲紅著臉小聲說了聲:對不起。一把將嘉米扛在自己的肩膀上。


  你幹什麽?放開我!嘉米大叫道,同時拼命踢動著雙腿,然而老三的手臂像剛箍一樣將她牢牢固定在自己的肩頭


  我送你去縣城。


  你帶我去附近的公路就好了。


  不行,大哥讓我去縣城。


  你放下我,我自己走。


  不行,大哥讓我扛你走。


  我要自己走。


  不,大哥說讓我扛你走。


  那你解開我的手。


  大哥說不行。


  “……那你拿上那個手提箱。看到對方木訥然而堅定的態度,嘉米放棄了了說服這個唯大哥馬首是瞻的漢子的念頭,只得提醒他帶上裝滿毒品的皮箱。老三右肩扛著嘉米,右手抓住箱子,左手高舉火把,快速離去。


  當嘉米再次被老三放下的時候,天邊已經出現了第一縷陽光,遠方,縣城的輪廓模模糊糊地出現在倆人眼前,森林跋涉中,嘉米一直老三在肩上,腦部大量充血,再加之搖擺帶來的昏厥,如今嘉米腦中一片混亂,只覺得腦子疼的幾乎裂開。


  老三將嘉米慣倒在地上,也一屁股坐倒,滿臉通紅,大口喘氣,扛著一人在森林行進卻是累人,但對於老三這樣百十斤的米袋肩上打挺的壯漢來說實在算不得什麽,真正讓他心率加快的卻是因為嘉米。一路走來,豐盈的玉臀便在自己脖項邊磨拓,兩條修長的美腿就在眼前晃動,嗅著美女身上淫靡的味道,想著二哥QJ的景象,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興奮起來。


  現在這個漢子竭力壓制著體內的熱流,作為小弟,他對大哥有著近乎本能的崇拜和敬畏,他對自己心底的欲望感到十分的羞愧和恐懼,然而他是一個強壯的漢子,而且整整30年沒有碰過女人,這場天人交戰很快呈現了一邊倒的態勢。前面就是縣城,你…………你走吧。老三做著最後地努力。


  嘉米頭腦終於略微清醒了過來,掙紮著轉過身子疑惑地問道:什麽?


  嘉米不知道自己的動作帶來了什麽樣的後果,如今她的一對巨乳依然暴露在空氣之中,而嘴角、臉上還殘留著精液的痕跡,俏麗的臉上一副慵懶、迷茫的神情,仿佛跌落人間的女神、折翼的天使,讓人充滿了QB蹂躪的欲望。


  老三脆弱的理智防線終告摧毀,他低吼一聲,一把扯斷自己的褲帶,接著將嘉米面朝下壓倒在地,雙手抓住嘉米的豪乳一陣揉搓,舌頭瘋狂地舔上嘉米的後背、脖項,兩腿拼命掙動著從褲子中擺脫出來,烏黑的陽具一個勁地在嘉米臀上杵來杵去,整個動作激烈快速而毛躁,仿佛一只發情的公狗。


  嘉米過了一會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她怎麽也沒想到這個靦腆木訥漢子會變成這樣可怕的野獸,而她虛弱的身體根本無法對抗身後瘋狂的男人,只能寄希望於語言的威嚇:……不要,我是警察!


  可惜現在的老三根本不會為言詞所動,確切地說,現在的他已經陷入癲狂狀態,在他感官中只有那白花花的乳房、玉臀的視覺刺激以及綢緞般皮膚的觸覺享受了,在他腦海中其他一起的聲音都不存在,只有幹她、幹她、幹她的咆哮聲在陣陣回蕩。


  老三的JJ雖然不斷戳擊著嘉米的下體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實際上30年來,這名漢子除了家畜交配以外,根本沒見識過任何關於性的東西,如今他只是憑借原是的本能在竭力成就好事,然而所有的努力除了使他渾身冒汗下身漲痛外毫無效果。


  忽然,老三的龜頭微微刺入了嘉米的肛門,他仿佛一下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集中力量使勁將自己的陽具擠入那窄小的玉洞。


  雖然嘉米有過肛交的經驗,這樣毫無潤滑地猛烈沖刺依然幾乎要了她的命,她唯有拚命地擺動臀部,嘶啞著嗓子大聲慘叫,但這些都幫不了她。老三雙手狠狠掰開兩片雪白的玉臀,JJ更加狠命地刺入那暴露出來的小孔,雖然幹澀的腸道使得JJ每一點前進都痛苦而緩慢,但是那溫暖內壁箍在龜頭周圍的感覺依然令他快樂非常。


  忽然,毫無征兆地情況下,老三喉嚨轉過一陣低沈的咆哮,接著壓抑太久的精液爭先恐後地噴射而出,將嘉米的臀部射得一塌糊塗。


  就在嘉米以為可以松一口氣的時候,她驚恐地發現身後的漢子絲毫沒有受射精的影響,依然用陽具努力地開拓著自己的菊門,而他碩大的JJ竟然迅速恢覆了堅硬,似乎根本沒有射精一般。


  不,不要,嘉米哭叫著,然而身後的漢子根本充耳不聞。……搞我前面吧。終於,嘉米軟弱地屈服了。


  可惜現在的老三意識中只有那窄小的肛門,嘉米的哀告根本傳不到他耳中,在精液的潤滑下,他的JJ終於成功地楔入了嘉米的直腸,嘉米感到自己的身體被那烙鐵搬的粗大男根整個劈開了一般,她的嗓子早已喊得嘶啞了,只能無力地甩著自己的頭顱宣泄著難耐的痛苦。


  激動的老三根本注意不到身下美女的情形,他只知道自己的龜頭被那溫暖緊密的肉壁包裹著,那種快感是30年來從未感受到的,很快的他開始抽動起來,先是緩慢、試探地,接著是熟練、快速地,最終變成狂野、暴虐地抽動。


  幸運的是,嘉米不必再承受這可怕的痛苦,昏厥解救了她,她豐盈的身子在老三地奸淫下如同巨浪中的小舟一般擺動、飄零,隨著粗大陽具的抽動,嘉米的肛門終於被撕破,鮮血混著白濁的精液緩緩流出。


  春警官……”一聲輕呼將春麗驚醒,回過頭,春麗發現李華站在門外正向自己招手,看了看熟睡中的嘉米,春麗輕輕走出病房。


  來到走廊,李華也不說話,做了個跟上的手勢,徑直一人走向電梯。


  李警官,有什麽話請說。因為李爽的關系,春麗對李華全無好感,立刻冷冰冰地叫住他。


  春警官,下面的談話我只能和你一人說,我想會對你有很大幫助的。李華轉過頭,小聲地說道。春麗聞言猶豫了一下,不再說話,被李華領著一直來到了頂樓的平台上。


  現在可以說了嗎?


  是的,春警官我想你會對這些感興趣。說著,李華從懷里掏出一個提包遞給了春麗,春麗打開一看,臉色立刻變得煞白,身子晃了一晃幾乎暈倒,因為她手中拿著的,是一推衣物的碎片,褐色的絲襪、藍色的旗袍,正是自己慘遭歹徒輪奸時穿著的制服,可是自己明明在洗澡後把它們扔掉了?怎麽會到了李華手中?


  怎麽樣,眼熟吧?李華很滿意春麗的表現,好整以暇地說道,這些都是在春警官下榻的賓館附近的垃圾桶里找到的,還有一只高腰靴,而我們在搜索密室時,發現的一只白色高腰靴幾乎一摸一樣,此外,我還命令下屬人員細細勘查,發現在密室床墊以及毒販乘坐的越野車後座上有大量精液的痕跡,其中還混雜著一些女性的淫水痕跡,屍檢也正在進行,其中第一份報告說天興幫少幫主死前曾經進行過性交,所以,我懷疑……”


  李華的敘述越來越快,每句話都仿佛無形的鐵錘狠狠敲擊著春麗的心房,使得她的身體如同秋風中殘葉一般顫抖起來,但是春麗依然盡力穩定自己的情緒,竭力用平靜的音調問道:你懷疑什麽?


  我懷疑春警官在被毒販綁架後,遭受了歹徒的性侵犯,摁,對,被他們強奸,哦,不,是輪奸過。李華緩緩說道,語氣越發的輕佻,語句越發的淫穢。


  ……你胡說!


  是嗎?我可以要求你接收檢驗,看那些淫水是不是你的。


  我拒絕……”


  沒關系,只要這些報告提交出去,每個人都會認定你被罪犯幹過,而且還曾經發情過……”李華惡狠狠地說著,每說一句,便前進一步,春麗則畏縮著後退,不一會兒便被逼到了出口的墻邊。


  李華毫不放松,一口氣的說道:怎麽樣,你想讓所有的警察都幻想你如何被自己追捕的毒販輪暴,把精液射在你的嘴里、小穴和屁眼里,幻想你如何淫蕩地配合、請求QJK你、幹你、蹂躪你嗎?


  ……”春麗哀叫一聲,捂住了耳朵,春麗心中充滿了恐慌和恥辱,她清楚的知道李華所說的絕對不假,如果此事公布,自己的名譽將大大受損,不,也許是徹底的毀滅。


  除非……”


  除非什麽……”春麗慌忙問道,只是看到李華的眼神,她的心漸漸沈了下去,那種淫邪瘋狂的目光就如同李爽QJ自己時的眼神一樣,那是被肉欲壓倒了理智的眼神,仿佛用目光將自己的衣服剝離開來。


  不!春麗大喊一聲,急忙向邊上一跳,躍出了李華的攻擊範圍,憤怒而驚恐的注視著李華,在她的心里實在十分混亂,一方面不能忍受自己的名譽遭到損害,另一方面也決難允許李華染指自己。


  一時間陽台上只有兩人粗重的喘息聲,這些情況我也可以不寫入報告。再次擡起頭來的李華平靜的說道,目光充滿了商人的狡黠,但是,希望春警官滿足我一些條件。


  什麽條件?


  很好,我們慢慢討論一下……”


(尾聲)


  卡芒某飯店的豪華套房內,電視上正在播放著新聞,屏幕上漂亮的女記者正喋喋不休地介紹著卡芒市盛大的追悼會,上萬群眾如何自發地組織起來悼念人民的好公仆、優秀警察李爽,李爽生前如何地盡職盡責、任勞任怨。


  聽到此處,床上的男人冷笑了一聲,揚起酒杯將紅酒一飲而盡,在他身旁,一名女子賣力的吮吸著他的肉棒,一身寶藍色的旗袍和褐色褲襪將她凸凹有致的身材勾勒得越發迷人。


  !男人打著了打火機,微弱的火光照亮了他的臉龐,男人正是李華,他舒服地享受著女人的口舌服務,左手探出揉搓著那飽滿的肉穴。


  …………來嗎,我要……”女人很快嬌喘連連,一下趴上了李華的身子,對著那挺立的陽具坐了下去,接著瘋狂地套弄起來,兩手更主動揉捏起自己裸露的乳房來。


  出去!李華忽然不悅地喊道,女人驚愕地楞在當場,怔怔地盯著李華,滾,滾一邊去!女人連忙滾下床榻,捂著胸脯驚疑地縮在墻角。


  不久前的緝毒行動,共繳獲毒品整整50公斤,同時通過越野車和密室中搜查到的線索,抓獲了大批毒販,幾乎搗毀了卡芒附近的販毒網絡,可謂數十年來少見的大勝,而通過行動總指揮春麗的報告,李華局長運籌帷幄、堅決果敢的指揮得到了充分的肯定。


  此外,李華的侄子李爽更是戰鬥在第一線,在解救春麗的行動中奮不顧身,以身殉職。這些事跡通過媒體的宣傳和匯報會上李華生動深情的演講,很快傳遍了全省,可以預見警界的一顆新星已然冉冉升起。剛才的女人是他的秘書於麗,李華特意讓她穿上春麗的制服,哪知畫虎不成反類犬,與春麗冷艷、幹練、高傲相比,這女人實在是庸脂俗粉,讓他提不起興趣。


  李華拿起一張紙巾緩緩擦拭著自己的陽具,心里不由得想道:春麗啊,也許自己當時再堅持逼迫一下,她會就範,能夠一親芳澤……不,李爽搖搖頭,那太冒險了,有可能逼得她魚死網破,自己的職業生涯也就到頭了……媽的,李爽這小子卻幹到了春麗,便宜了他。不過,自己終究不會為了一個女人拿自己的前程和生命冒險,這就是20歲和50歲男人的差距吧……”


  想到此處,李華苦笑了一下,想到春麗,自己的JJ自己就勃起了,來,上來。李華漫不經心地對於麗招了招手,女人嗎——有了前程,還會缺女人嗎……”


  與此同時,香港機場,嘉米正在和春麗告別,經過細心地調養,嘉米又恢覆了清純可愛的形象。


  春麗,那個局長你真的任由他這麽風光?


  還能怎麽樣?


  他說得都是謊話,你才是真正的功臣。


  是啊,可是這就是生活。


  你不氣憤嗎?


  有一點,但是重要的是卡芒的毒品走私暫時被摧毀了,很多人都會受益,這就夠了,春麗淡淡一笑,接著堅定地說道:我希望永遠不會世上再有毒品破壞人們的生活,為此我可以犧牲一切。


  “…這就是你的信念嗎?


  是的,始終不變。


  嘉米不再說什麽,和春麗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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