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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帽婚紗照 (1-5)

【綠帽婚紗照】(1-5) (2018.09.12更新)作者:sssyyy1              綠帽婚紗照作者:sssyyy1字數:18900




               1酒店奸情

  寫這文的原因,是最近聽一個朋友說他們某個認識的人開個攝影工作室,看著如果妹子漂亮就想辦法或強或騙把妹子上了,不管是人妻還是一般拍寫真的普通妹子,漂亮身材好就不放過。最後載了,是因為上了一個有點背景的哥們妹子,之後載在那個哥們手上,而且聽說還廢了第三條腿。順便我自己YY一下淫妻的綠帽情結………對了順便透露一下那家工作室,是在廣州農林下路附近的一家工作室,名字叫xx墨婚紗攝影工作室,廣州的朋友如果有去過這家工作室那就小心了。

  原本是留下美好回憶的婚紗照,結果變成了妻子給我戴綠帽的淫蕩寫真,雖然我有淫妻的想法,但這樣的事情發生在我的身上時真是欲哭無淚加怒火中翻滾…事情還得從下面說起……

  澳門黑沙灘,在這個秋風瑟瑟,有一點微雨但還帶有暖意的傍晚,一對新人正在拍攝他們的婚紗照,那對新人就是我和我老婆,我叫阿辰,和老婆小蕙長跑了七年後,今年總算登記結婚了,我們是登記了酒席被家裏人迷信地訂在了過年之後所謂好日子,於是在這段時間,我和小蕙在調了快三個月的時間後就找了一家小蕙閨蜜推薦的攝影工作室進行婚紗照的拍攝工作,並且外景選擇了我求婚的澳門進行拍攝……原本美好回憶的旅行拍攝,只是我在這發現了我本不該發現的事……

  正在幫我們拍攝的這個攝影師,哦,或者叫色淫師,叫阿珅,就是我們在的那個工作室的老板加色淫師,而正在幫忙拿著反光板的那個又高又瘦的是阿珅的助手叫浩子,而拿著大包小包的是化妝師小米。

  阿珅在拍完了我和小蕙在日落中接吻的照片後,就結束了今天也就是澳門最後的拍攝了,回到酒店後,我發現我漏了一個背包在沙灘上,於是回頭拿…

  在等電梯的時候,我突然聽見在電梯側面的陽臺上有人說話,仔細一聽,居然是阿珅和浩子,剛想過去打招呼,但談話的內容令我一楞……於是我貼墻站在那裏細細聽……

  浩子:「珅哥這妞真他媽正點,操,今天那件低胸的婚紗,我當時都快忍不住想上去捏著,俯身那幾張,我都快看見乳頭了,只是想不到這妞這麽聽話,叫她真空真是真空。」

  阿珅:「哼,不是你以為你珅哥我是吃素的啊,落在我手中還想逃啊,開玩笑拉,幹了這麽多次,那次不是爽死的,對了,那個藥帶了沒有,今晚靠它玩了,只是那個傻逼在得麻煩點,今晚你記得怎麽做拉。」

  浩子:「珅哥放心啦,那個藥帶了,還帶了那只吃了就睡得像死豬的鎮靜劑,今晚喝酒完我下藥去那瓶水,那傻逼保證睡得死死的,第二天不到十二點不會醒。」

  阿珅:「那就好,操,小心使得萬年船,那傻逼家裏好像有點背景,不過真是很久沒幹過這麽整點的妞了,那胸又挺但又軟軟的,太他媽不科學了!」

  浩子:「我就喜歡她的那雙腳了,穿著絲襪高跟,不論是踩著和我足交還是用雙腳幫我擼都爽,上次給擼著不到五分鐘就射了。」

  阿珅:「就你這出息,怪不得上次操她不夠十分鐘就射了,操,都六點多了,你快去下面的自助餐拿位置,我回去房間準備準備。」



  聽到這裏,不用想我也知道那個傻逼就是我,只是我一時想不明白小蕙什麽時候和為什麽給他們幹過了……聽到他們的腳步聲,我立馬閃入了走火通道中,等腳步聲遠去,我連包都不去拿了,直接回到房間。不停喘氣,小蕙看見我這樣於是問我:「老公,怎麽啦?不是去拿包麽?包呢?幹嘛喘氣啊?」

  我看著小蕙,還是那麽可愛那麽清秀,仿佛一個清水芙蓉一般的女子,到底隱瞞著我多少事……一米六五高的小蕙此時已經脫了婚紗換回了一條卡其色無袖連體褲,一頭還帶著今天才造發型的大波浪卷發,光著腳丫子滿屋子在翻箱倒櫃找東西,那對36D 的胸部鼓鼓地頂著那條連體褲,隨著她轉身,下蹲,起身,俯身不停地彈跳著,我不禁想到阿珅他們的話,小蕙沒有穿胸罩,真空著?

  小蕙回頭看我呆呆地站在那裏,假裝怒氣沖沖:「發什麽呆啊!快幫我找雙鞋子啊,忘記放那個箱子了,裸色那雙高跟鞋啊!」

  我默默地開始找鞋子,一邊找邊想,我今晚要不要讓小蕙又入狼口,還是看看小蕙到底在別人的胯下是如何的樣子……在不停糾結和翻滾著的心思中,我來到了晚飯的餐廳中,平時看著還挺覺得好人和專業的兩個人我突然覺得他們還惡心和猥瑣,不停奉承著我和小蕙,而且我怎麽看他們都是在盯著小蕙的胸部看,眼神是那麽的淫蕩和色瞇瞇。


  我的心思完全不在食物上,而是不停地想著小蕙和他們兩只色狼之間的事,而且他們兩個不停給我敬酒,我也就能擋就擋不能擋就喝掉,那個化妝師小米什麽時候拿了一塊牛扒給我我都不知道,我隨口一吃,我操,辣死我了,嗆到不行的我,開始看臺上有什麽可以喝的,浩子不失時機地給我遞過來一瓶水:「哎呀,辰哥嗆到了?來喝口水解解。」我一看水,聯想到阿珅和浩子的話,這水絕對有問題!可是我怎麽不喝……我擰開瓶蓋,發現這是未開封,難道不是這時下手!?

  腦中快速想著前後聯系和可能性,只能拼命咳嗽掩飾未能喝水……小蕙這時還很賢惠地一邊拍我的背一邊問怎樣……我決定賭一把!喝了一口水,同時觀察浩子的眼神,浩子果然在我喝水的時候眼中漏出得意和搞掂了神色,當水接觸到我的舌頭我立馬裝咳嗽,把水噴了出來,拿著那瓶水,走向洗手間,路上還不停裝著喝水的樣子,其實都含在口中,在洗手間把那瓶水全倒了,換上自來水,在裝水哪會我決定了,我要看看小蕙在別人胯下是如何的,反正已經發生小蕙已經給我戴過綠帽……

  拿著那瓶自來水坐回桌上,一邊咒罵這酒店的廚師不會做菜一邊觀察阿珅和浩子他們的神情,一邊大口大口喝著水,他們那奸計得逞的神情我越看越惡心,於是轉頭望向第二處,等等……為什麽這個化妝師小米也流露出一副奸計得逞的神情…那個微微上翹的嘴角,那個笑容明顯就是你中招了……難道他們都是一夥的!?我疑惑地看向小蕙,小蕙倒是什麽也沒有發生一樣,繼續和阿珅浩子他們說笑著……我心中突然想到,難道小蕙也知道他們要做的事!?我心愛的女人也背叛我?真是心碎的節奏啊……

  喝完那瓶水,估摸著時間,開始不停打呵欠,阿珅他們三都漏出了期盼甚至不耐煩的神情,我知道我該配合他們的時候了:「今天不知道怎麽的,好累啊,而且頭暈,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小蕙,吃飽沒有,我們回房吧?」

  小蕙放下刀叉:「肯定是你喝多了,剛才說你又不聽,回房洗澡睡吧,阿珅我我們先回去了,你待會把照片拿給我看吧。」

  我決定帶小蕙離開,我這時已經開始動搖了,到底該不該看看他們怎樣對待小蕙,回房的路上,小蕙就是不停說著拍婚紗照這事,說阿珅他們的團隊很專業,說她閨蜜在這裏拍的怎樣怎樣,我開始有點不耐煩甚至有點羞怒,你都給人上了,還得不停說,這不是羞辱我嗎。好,我決定看看你到底在別人胯下是怎樣的,到底是不是騙了我七年!

  回到房我穿著衣服,倒床就睡,當然是裝的,看小蕙接下來有什麽行動,可是小蕙居然只是換衣服,洗澡,穿了套睡衣跑上床看著電視,小蕙剛開始還叫我起來洗澡,可是我裝著酒上頭醉死了,嗯嗯兩聲就繼續裝睡。當我們在房間待了可能一個小時之後,有人敲門!我當時在想,阿珅?浩子?結果小蕙一開門,我聽到居然是小米的聲音。

  小米:「小蕙姐,辰哥怎樣了?沒什麽事吧?」

  小蕙:「醉死了,叫都叫不醒,有什麽事嘛?」

  小米:「珅哥叫我告訴你,今天拍的照片有預覽效果圖看了,叫我喊你過去看看呢,你現在過去還是怎樣?」

  小蕙:「可是……」小蕙此時回頭看了看我……想了一下……「好吧,我待會就過去,我先換件衣服。」


  小蕙回到床邊又推了我幾下喊我,我就是裝死不理她,我就要看看她到底怎樣……小蕙看我沒反應,換身衣服就過去了阿珅他們的房間了。當我聽到門鎖上,立馬沖到門邊貼耳聽著外面的聲音,聽到隔壁房門一關,阿珅他們的房間就在我們隔壁,陽臺都是隔著一道墻而已,此時真是感謝澳門威斯丁的酒店設計!

  我快速伸頭看了看隔壁的陽臺,他們只是把落地玻璃門關上了,沒有拉門簾,但是這樣我不可能一直看著啊,左思右想,突然想起我那部HTC 的備用機有個功能是可以充當無線攝像頭轉去電腦。我找個東西把手機能架著就可以了!立馬轉身去找東西。找來找去只有一個衣架有夾子,還好是固定的,我於是把手機夾好把手機伸到隔壁,我在這邊看著電腦……

  此時小蕙做在床邊,捧著電腦應該是翻看著照片,阿珅則在旁邊指指點點說著什麽,浩子和小米則是在收拾東西。突然阿珅一只手摟住了小蕙,小蕙楞了一下,用手推了推阿珅的手,可是沒有成功,阿珅一邊這樣摟著小蕙一邊繼續和她看著電腦,小蕙臉的越來越紅,阿珅則是看著越發猥瑣。

  此時浩子,來到門前的桌子上倒水,我模糊看到好像他把什麽藥丸放入水中攪拌著,那裏太暗,看不清。他媽垃圾的HTC 攝像頭!之後他又倒了一杯水,拿著兩杯水,把放了東西那杯遞給了小蕙把另外一杯遞給了阿珅,阿珅一邊說說笑笑一邊喝了那杯水,小蕙也跟著喝了幾口……阿珅繼續摟著小蕙看著電腦說著什麽,但摟著她的那只已經不安分起來了,開始有撫摸的動作,可以看到手已經不時觸摸到小蕙的乳房下沿,小蕙則好像有點在默默忍受著,看不到反抗的跡象。

  慢慢地整只手都放到了乳房上,小蕙此時應該開始呼吸急促了,因為乳房是她的敏感地帶之一,而小米和浩子也在摟著接吻撫摸對方……莫非他們是玩群交?!

  這樣的情景維持了可能有一兩分鐘,阿珅突然放開小蕙,站了起來,小米和浩子也停了下來,阿珅和小蕙說著話,然後轉頭和小米還是浩子說著什麽,之後小蕙把房卡遞給了阿珅,我一看這裏,立馬放下東西,沖回房間,打開門鎖,重新躺在床上,裝著死豬。

  門在我躺下那一刻就滴的一聲打開了。接著我聽見兩個人的腳步聲,阿珅一邊推我一邊喊我:「辰哥,辰哥,你怎樣啊?」這樣來回了幾遍,「操,這傻逼睡得真死,那藥真管用,今晚有得玩了,剛才你給小蕙那杯東西放的啥?。」阿珅一邊推開我一邊坐下來說。

  「我操,珅哥居然看見了,我也不知道具體是啥,我那哥們就說可以催情,可以玩得更加hi,不過反正主要是待會小米給她抹的那精油,他媽那才是硬貨,百試百靈啊,真是不懂為毛有這樣的藥品,就是得抹到陰核才最大效果這點不方便外,他媽真是神藥!比杜蕾斯那個什麽G 點刺激劑還有用。」浩子一邊拉開某個包的拉鏈一邊說。

  阿珅:「那就可以啦,他媽衣服都帶齊了吧,今晚玩完了,不知道得什麽時候才能再玩,雖然下個星期有個新的妞可以玩了,但是玩了這麽多,就覺得這個爽,扭扭捏捏的,但是操起來又放得開,有偷情feel,我喜歡,他媽的,上次在影棚那裏差點沒爽死,一邊抱著操一邊舌吻,還喊得那麽大聲,對了,我上次在影棚操她時那件馬甲帶來嘛,最喜歡她穿那件了!」

  浩子:「帶來了,都帶來了,連伴娘那件小禮服我都帶來了,那次幫伴娘試尺寸,只肯給我足交了,沒幹到,今晚得要她穿著給我幹一次,不然遺憾終生啊!」

  阿珅:「頂你個肺,你就喜歡幹伴娘,都不知道是什麽嗜好,新娘不喜歡,每次都找伴娘下手,又不喜歡幹逼就愛足交口交顏射口暴這些,內射多爽,那次我不是內射的!」

  浩子:「切,不是我把她那個伴娘閨蜜幹得服服帖帖,她能到我們這給我們玩?不過也得多謝她那個好閨蜜,從那次她做伴娘開始給我幹到,到嫁人了還時不時回來找我來一炮,不是她和小米給力,忽悠到小蕙,我們都不能玩,真應該給她一個好炮友獎,珅哥,東西找齊了,三雙高跟鞋和這幾套內衣是不是都拿過去?」

  阿珅:「對,算了,把她整個包都拿過去,看看今晚有沒有時間,要她穿遍那幾套禮服婚紗幹一遍外,看看有沒有衣服看著好看的要她也穿上幹一次,把藥給我,今晚得金槍不倒啊,不然真是虧死。」

  浩子:「來,珅哥,給你,這可是正中的美國貨,包你今晚一晚金槍不倒,小米化完妝沒有?」

  阿珅:「應該可以了,我們過去吧,待會記得架好錄像機,媽的,上次都歪了,待會小米又去釣凱子?」

  浩子:「小米現在老厲害了,釣凱子都是猛男那種,現在都說我的小雞雞了,哎……對了,珅哥,今晚能不能玩到3P啊,一直不是你上就是我上,都不肯3P. 」

  他們一邊說一邊走出房間,我立馬跳起來貼到門上,聽著外面的動靜,聽到門開關了兩次後,我又等了一會,走向陽臺……一邊走一邊想,原來是小蕙的閨蜜的禍害,操……又把手機伸過去,這時,所謂的拍攝已經開始了,小蕙穿著今天在沙灘那件藍綠色抹胸小禮服在床上擺著各種姿勢給他們拍攝著,剛開始還是很正常的姿勢,慢慢開始變得不正常了,小蕙叉開雙腿,雙手伸到私處撫弄著,接著把自己雙手按到雙乳上,跪著露出一副渴求的表情,又轉過身,趴在床上,拉起裙子,露出屁股,回頭看著阿珅和浩子他們含著手指,阿珅不停在拍攝不停要小蕙做出各種難堪下流又淫蕩的動作,慢慢地小蕙的那件小禮服一邊的胸已經露了出來,她自己捏著乳頭,手放到自己的私處,一臉淫蕩的表情…阿珅則很高興跳到床上拍了……

  這時我房間裏的電話突然響了,我急忙沖回去接電話,一個朋友喝高了亂打電話,我好不容易掛了,回去一看,浩子已經脫光了在床上,挺著他那條雞巴站在小蕙側邊,而小蕙則跪坐在那裏一只手扶著他的雞巴伸出舌頭做舔他龜頭的動作,而且小蕙居然已經換了一套衣服,是她選的那套紫色的伴娘小禮服,阿珅在不停拍攝,小蕙則不停換著動作,用手擼著浩子的雞巴,舔著他的睪丸,阿珅對著小蕙的臉一陣狂拍,浩子也拿著相機在不停的拍照,接著小蕙把雞巴含進去不停吞吐著,自己居然還自慰起來,一邊自慰一邊幫浩子口交著,阿珅則是不停拍照…浩子期間還躺在床上撅起屁股,要小蕙來了一次毒龍……口交不停變換著花樣,之後浩子突然推倒小蕙,開始給小蕙口交起來,阿珅則移到旁邊拍攝,一邊拍著一邊掏出自己的雞巴,在在小蕙身邊要小蕙撐起來開始口交著,這期間小蕙一邊幫阿珅口交,一邊時不時停下喘氣,看來浩子幫她口交得很舒服,這樣過來幾分鐘……阿珅又移開,浩子則繼續幫小蕙口交著,之後變成了六九,阿珅則一邊拍著一邊時不時自己擼幾下。


  浩子在六九了一輪後,跪了起來,扶著小蕙的一只腳,開始吻著舔著,我這時才發現,小蕙穿著紫色的絲襪和那雙今天穿過的魚嘴藍色高跟鞋,浩子一邊舔著小蕙的絲襪腿一邊揉捏著小蕙那豐滿充滿彈性的乳房,腰部還不停聳動著,估計是在觸碰小蕙的私處,阿珅拿著相機移到小蕙已經在床沿外頭上,又要小蕙開始口交起來……這期間,小蕙被他們兩人一人一邊揉捏著乳房,一邊給浩子用雞巴觸碰她的私處和吻著她的雙腳,一邊幫阿珅口交,又舔又吹。

  這樣被他們玩弄了一會,小蕙被浩子拉了起來,雙手被拉到兩邊架著,向前俯著身子,那對豐滿的乳房一邊裸露著,一邊還在紫色的小禮服中若隱若現,浩子就這樣開始和小蕙做愛了,沒有戴套,沒有任何措施,直接插入了小蕙的陰道中,小蕙在給他們玩弄調戲了這麽久之後,那留著淫液空虛發癢的陰道此時應該已經很迫不及待地迎著浩子的雞巴了吧,因為我看見小蕙那化了精致妝容的臉上充滿了滿足和舒爽的表情,浩子開始不停坐著抽插,小蕙的表情越發地豐富,從皺眉到有滿足的笑容再到不知道是舒爽還是疼苦的皺眉……浩子就這樣幹了小蕙十多分鐘,而阿珅則不停變換著角度拍下小蕙被浩子幹的情形,最後快二十分鐘的時候,小蕙已經扶著桌子,浩子則扶著她的腰不停抽插著,而且我已經隱約聽到小蕙的呻吟聲,之後浩子死死地頂著小蕙的屁股,抖動著,我知道浩子已經把精液射進了小蕙的陰道,毫無保護下地射進了子宮也可能……小蕙估計也高潮了,我看見她身體明顯僵硬了,表情只是閉著眼張大嘴巴……我知道小蕙高潮時就是這樣的表現。浩子射完,抽出雞巴,放開小蕙,小蕙立即跌坐下去,喘著氣,浩子接過阿珅手中的相機,阿珅把小蕙抱到床上,將小蕙的雙腿按成了M 字型,把早已經硬到不行的雞巴插入了小蕙的陰道,又一次在毫無保護措施的情況下小蕙的陰道向別的男人開放了。


  阿珅正常體位地幹著小蕙,一邊幹一邊用手揉捏著小蕙的乳房,還俯身去吸小蕙的乳頭,時不時來一個舌吻,還不停地揉弄著她的陰核,浩子一邊拍攝一邊時不時地伸手去摸小蕙的乳房或者拉著小蕙的手給他打飛機,阿珅用傳教士體位這樣幹著小蕙,只是不停地撫摸,舌吻,揉捏乳房,要小蕙整個人抱緊他,阿珅幹了小蕙也是二十多分鐘,最後又內射在小蕙的陰道裏。

  阿珅站起來,和浩子來了一個 give me fire ~ 在那裏哈哈哈大笑,此時我仿佛陷入了一個很奇怪的情況,我很憤怒,但是從小蕙給他們幹開始,我一直很興奮,看他們一邊幹著小蕙我一邊打著飛機,自己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麽硬過,不知道為什麽,心裏酸酸的,但又好像有什麽在蠢蠢欲動破殼而出……

  此時,阿珅和浩子把小蕙從床上架了起來,可以看見小蕙一臉滿足但是又帶有一絲絲渴望什麽的神情,阿珅架著小蕙,浩子七手八腳地把那件小禮服扒拉了下去,又找出一件白色的婚紗給小蕙穿上,我發現那件婚紗是小蕙選來選去,決定結婚那天穿的白紗,那是一件收腰魚尾一字肩的白紗,此時居然成為他們玩弄小蕙的情趣之物。

  穿好婚紗,他們又給小蕙換上了白色絲襪和裸色的高跟鞋,要小蕙穿好白色的手套和戴上白色的頭紗,又是一輪色欲之戲……


  阿珅要小蕙站起來,摟腰抱著小蕙,伸頭進頭紗裏和小蕙舌吻著,一只手則按在小蕙的乳房上不停撫弄著,他的雞巴則頂在小蕙的小肚子附近,要小蕙套弄著他的雞巴,而浩子此時不停拍照,這樣弄了一會,浩子也加入了,他們掀起頭紗輪流和小蕙接吻,兩人四手一人一手揉捏一個乳房,阿珅令一只手不停摳弄小蕙的私處,浩子則不停撫摸小蕙的屁股和背,而小蕙的雙手則套弄著他們的雞巴,而且架設在旁邊的其他相機開始自動拍攝,閃光燈閃個不停,明顯設置好了自動拍攝。

  之後他們要小蕙跪了下去,要小蕙給他們輪流口交,小蕙此時非常賣力地給他們口交著,不論龜頭還是整只雞巴還是睪丸,她都舔一遍,再含進去吞吐,而幫另外一個人則套弄著還時不時撫摸一下龜頭,用大拇指刺激馬眼……而他們依然一人一邊揉弄著乳房或者按著小蕙的頭把雞巴死死頂進小蕙的喉嚨。





  口交了一會後,他們把小蕙拖到床上,浩子拉起小蕙的雙腳,要小蕙給他足交,而阿珅則是面對浩子跨坐在小蕙的臉上,雙手擠壓著小蕙的雙乳,我明白他是要乳交還要小蕙能舔到他的屁眼。浩子扶著小蕙的雙腳,雞巴不停在兩只裸色的高跟鞋之間抽插而過,之後他脫了小蕙的一只高跟鞋,把腳底的絲襪撕了一口子,把雞巴插入那個口子裏面享受這絲襪的光滑還有小蕙嫩足的特殊觸感,而拉起另外一只腳舔弄著白色的絲襪和裸色的高跟鞋。而阿珅,一邊用小蕙的雙乳玩乳交,一邊還要小蕙舔弄他的屁眼,可以看見小蕙的頭有時會擡起,估計是舌頭夠不到,要擡起頭才能。突然,浩子抱著小蕙的一只腳,而腰部挺起一動不動,阿珅則看著浩子哈哈大笑,我明白是浩子忍不住射精了,把精液射在了小蕙的絲襪和腳底之間,浩子楞在哪裏一會,又恢復了舔弄小蕙的絲襪和高跟鞋,之後抽出已經軟了的雞巴,把那只高跟鞋給小蕙穿上,居然要小蕙把他的精液踩在高跟鞋裏面,浩子給小蕙穿好高跟鞋,坐在一邊,拿起相機又拍攝起來,阿珅則繼續乳交著。


  阿珅把小蕙整個人調轉,要小蕙趴在床上,撅起屁股,把婚紗推倒腰間,半蹲在哪裏又一次插入小蕙的小穴中,又開始抽插起來,浩子走到小蕙頭前抓著小蕙的頭,又要小蕙給他口交起來,小蕙經歷了剛才的兩次性交後,估計體力消耗挺大,口交斷斷續續,一只手明顯撐不住身體,小蕙只好雙手撐著,單單用口給浩子含著舔著,後面的阿珅則不停地抽插著,不停變換著抽插的速度和深淺,小蕙這樣又給他們幹到了高潮,整個人扒下去,而他們根本不理小蕙的情況,阿珅躺在床上,浩子把小蕙拉起來要小蕙給阿珅玩起女上位,阿珅扶著小蕙的大腿又快速地抽插起來,浩子則繼續要小蕙口交。看著那張床在明顯的震動著,可以知道阿珅是多麽大力地幹著小蕙,而浩子不停頂要小蕙換著口交的方式……他們就這樣幹著小蕙,不停地換著體位,交換著幹小蕙的小穴和口,最後一起把精液射在了小蕙的頭紗上,之後要小蕙給他們添幹凈雞巴上殘留的精液,而且還拍下了這一幕。我這會已經擼出了自己的第三發……

  這一夜,小蕙就這樣給他們輪流地幹著,不停換著體位,不停換衣服,期間休息的時候浩子還給小蕙不知道餵了什麽藥,小蕙居然潮吹了一次……

  淩晨四點多的時候,小米居然帶著一個黑人回來,他們要小米給小蕙重新化妝,化妝時小蕙還不停幫他們三個打飛機和足交………之後化完妝,就真的變成了群交,三個男人和兩個女人,兩個女人又不停給三個男人換著幹,直到都倒下了……


  那個黑人後來在眾人都倒下的時候,還要小蕙穿著那件紅色的馬甲黑色的網襪和高跟鞋把小蕙幹了一次…………

  到清晨六點多的時候,我實在熬不住了,擼了一晚上射了不少,在冷風中顫抖著,收拾好東西,我疲倦的回到床上,倒在床上我想,我到底怎麽了,小蕙到底怎麽了……迷迷糊糊中我睡著了……

  一覺醒來,一看時間,下午兩點……小蕙已經回到房間,睡在我身邊,臉色看不出什麽痕跡,我掀開被子,她身上整齊地穿著睡衣,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我看了看地上的高跟鞋,裏面都有白色的一層汙跡,而我打開小蕙的行李,發現她的內衣居然都不在……估計是給他們拿去了……

  看著熟睡的小蕙,我知道我還愛她,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心裏好像有著什麽發芽了,不停騷動著……我拿起電話,打給一個人:「餵,排骨麽,幫我查幾個人……」



  未完待續…………

              2-{影棚春色}

  回到廣州,小蕙一個星期都不讓我和她做愛,推脫不舒服,累了,一個星期後才肯給我,我知道是那晚玩得太瘋狂,她身體吃不消。而我在這一個星期中,等著排骨的通知……我叫他們幫我查了阿珅浩子他們的底細,而且要搞清楚,小蕙什麽時候開始和他們搞上了……

  回去後的第五天……排骨中午給了我電話,晚上空出時間,帶我去他們的工作室……

  那天晚上,我特地早早離開公司,在阿珅他的工作室附近吃飯,等著排骨。

  大概七點多,排骨到了,還帶著兩個人,一個高高瘦瘦的叫電鼠,一個矮矮胖胖的叫快手。排骨為啥叫排骨,因為他真的很瘦很瘦,肋骨清晰可數,我們是一起玩到大的死黨,排骨原本是警校畢業,可是出身連累了工作一直都是一個小片警,他家一直都是各種偏門各種做,白雲南海兩地混偏門提起排骨家都得給三分面子。

  排骨把情況給我說了一遍,阿珅浩子都是大學同學,畢業就開了這家工作室,剛開始還算本分,可是後來就開始想方設法把去哪兒拍婚紗照的新娘子拍寫真的妹子或強或騙或誘把人家給上了,小米則是他們以前的大學師妹,本來就是學校有名的公車。而給他們各種藥物的人是浩子的死黨,他們有時也會把搞上手的妹子給他玩。而且每次都會拍照和錄像,作為威脅的工具和留念。而他帶來的兩人,電鼠是專門做電腦數碼相關的非法事情,竊聽監視簡直就是吃飯喝水一樣輕松,而快手則是開鎖行家,曾經入了公安部門的重點監控對象,後來給排骨家給擺平了就一直跟著排骨混。

  排骨讓我等到十點多,阿珅工作室所在的那棟商廈少人了,我們四個人魚貫而入,來到阿珅的工作室,快手開鎖就如開自家的門一樣,一捅一擰開了。電鼠先去停止了安全監控的工作,還贊嘆一句:「我操!他媽人民銀行的金庫都沒有這麽好的監控設備!全高清攝像機!」之後我們開始到處翻看阿珅工作室的東西,尋找著他們拍的照片,可是翻來覆去半個小時,那幾部電腦都是正常的婚紗寫真照,沒有其他的,這時電鼠問到:「這裏還有其他的房間沒有?」

  突然想起他樓上還有一層是影棚和選禮服的地方,我們四個人沿著樓梯爬上去,開始仔細地尋找著,很快快手就找到一個小隔間,裏面就有一臺電腦,可是密碼鎖著……電鼠過去插個U 盤,按了一會鍵盤,那部電腦就赤裸裸地咯。之後電鼠站起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我明白,余下的該我自己來了,排骨拍拍的我的肩膀,帶著電鼠快手出去了。

  進入這部電腦的硬盤,發現這貨居然共有六塊都是4TB 的硬盤掛著,而且前面的五個已經滿了,第六個也80% 的空間沒有了,我點入第六個硬盤,發現裏面都是一些女的名字,我在靠後的位置發現了小蕙的名字,一打開,裏面有幾個文件夾,標註了時間和地點。我點開了那個寫著影棚試衣間的文件夾,裏面又分開了照片和視頻兩個文件夾,我點開視頻的文件夾,裏面有著幾個視頻文件,基本都是時間編號,只有一個是命名為精華的,我點開那個視頻,畫面就是在影棚那張貴妃椅上面拍下去的……我突然明白為什麽阿珅這個工作室的安全監控都是高清攝像機了,因為這樣就能方便記錄他們幹女人的情形了。畫面中小蕙正靠在貴妃椅上,穿著一件紅色的馬甲黑色的絲襪和黑色的高跟鞋,吊襪帶和馬甲是一體的,小蕙下半身除了絲襪就只有一條紅色的T 褲,頭發隨意的披散著,豐滿的雙乳在馬甲的聚攏功效下更顯得豐滿,乳溝深深直直的一條在哪裏。畫面中阿珅正站在一邊享受著小蕙的口交,而且不停地用相機拍攝著,浩子則在另外一個角度拍著。小蕙正賣力地舔弄著阿珅的雞巴,那丁香小舌不停舔弄著阿珅的雞巴,從頭到尾,一點一點地認真舔弄著,舔完了,先在龜頭上在添幾下,之後一口含了進去,開始吞吐起來,一只手在阿珅的兩只睪丸上不停捏拿著,阿珅停止拍攝,一只手按在小蕙的頭上,控制著小蕙的進出深淺,時不時還按住小蕙的頭,要雞巴頂入喉嚨,之後浩子則不停換著位置拍攝小蕙給阿珅口交的鏡頭,這樣的口交進行了快五分鐘,之後阿珅拉起小蕙,自己坐到貴妃椅上,要小蕙坐到他的大腿上,一只手摟著小蕙,另外一只手拉小蕙的手到他的雞巴上要小蕙把他擼著,之後把手放到小蕙那豐滿挺拔的乳房上開始揉捏著,嘴巴則在另外一只乳房上不停吻著咬著,還隔著馬甲的布料去咬小蕙的乳頭,小蕙把頭仰起,嘴巴微微地張著,明顯很享受的表情。這樣玩弄了小蕙一分多鐘,揉捏乳房那只手一路摸去小蕙的小穴上,而摟著的那只手則開始不停捏著空出的那只乳房,阿珅一邊撫弄小蕙的小穴,一邊開始用舌頭去添小蕙的耳垂,還有節奏地伸入耳洞中去攪動著,小蕙的三個敏感點都受到攻擊,頭靠在阿珅的頭上嘴巴張得更開,幫阿珅擼著雞巴的手開始加快了速度,另外一只手緊緊抱著阿珅,生怕阿珅會突然不在的樣子,這時我發現桌面上有只耳機,我戴上耳機,馬上聽到小蕙那軟糯的聲音。




  「阿珅,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哪裏…別,別揉了,啊……好舒服……嗚……不要。」小蕙在阿珅的上中下三路的侵犯下,已經有點失神的狀態,隨著阿珅的雙手和舌頭的玩弄,小蕙不停地呻吟著。

  「對,小蕙,你要盡量放開自己,把我當成你的男朋友,老公一樣,這樣拍出來的效果才會自然才會漂亮。」阿珅一邊把頭埋在小蕙的雙乳間一邊說著。

  「人家…人家都已經這樣了,啊…還怎樣才算放得開啊?啊……不要咬那麽大力,啊……」小蕙應付著阿珅的,一邊呻吟一邊說著。

  「來,你再想想,如果我是你老公,你怎樣做才會令你老公我高興?」阿珅正在引導著小蕙,讓她自己想著怎麽主動……

  「啊…怎樣令老公高興啊,我老公喜歡我…啊…喜歡我,啊…啊…」小蕙抵不住阿珅的撫弄,開始不停呻吟著…

  「老公喜歡什麽?」阿珅繼續一邊上下其手去襲擊著小蕙的敏感地帶一邊繼續用言語引導著小蕙。

  浩子一邊靠近拍照一邊把一瓶東西倒入正在撫摸小蕙小穴的阿珅手中。

  「啊……老公…老公喜歡小蕙被插入的時候大聲呻吟,喜歡小蕙跪著,啊……不要把手指伸進去啊。」小蕙正閉著眼睛享受著阿珅用手指輕輕撫弄她的陰戶,但是阿珅突然把手指伸入了她的陰道中。

  「老公喜歡小蕙跪著幹嘛?」阿珅一邊摳著小蕙的小穴一邊繼續引導著小蕙。

  「嗚~ 喜歡小蕙跪著給老公口交,別摳了,好癢,好麻…嗚…」小蕙一邊說出我的性好一邊帶著哭腔求饒。是的,我喜歡小蕙跪著給我口交,喜歡做愛的時候小蕙大聲呻吟,因為小蕙的聲音既軟糯又有點嗲,聽著很舒服很爽,而小蕙跪著口交時,擡頭看我那瞬間的眼神,媚眼如絲則令我一直欲罷不能。

  「嗯~ 老公喜歡小蕙跪著口交,那小蕙該怎麽做呢?」阿珅不聽小蕙的求饒,手指依然摳著,抽插著小蕙的小穴,我可以看到阿珅的手指粘付著絲絲的淫液,每每抽出的的瞬間,我都可以看到更多的淫液跟著阿珅的手指流出,且有些會粘連成絲狀在手和陰戶之間。

  小蕙一話不說,原本在套弄阿珅雞巴的手也死死抱著阿珅,頭靠在阿珅的身上,身體開始慢慢的僵直,而雙腿則夾緊阿珅的手,口中氣喘籲籲,雙目緊閉……我知道小蕙此時高潮了,小蕙高潮時就是這樣的情形,身體發僵發硬,口不能言,最多最多就是一聲長長的呻吟……

  阿珅這時則一邊緊緊抱著小蕙吻著她的臉一邊讓一旁的浩子各種特寫,而且鏡頭明顯主要都是在臉上,小蕙在高潮之後,整個人都軟了,整個人都靠在阿珅的身上,一動不動,不停喘著氣,那對玉乳隨著她喘氣的動作不停起伏著,看著十分誘人,小蕙的臉上有股令人悸動的潮紅,雙眼微微睜開,那嬌喘從那微微張開的兩片紅唇中滑出。

  阿珅給浩子使了個眼色,浩子轉身離開了鏡頭範圍,而阿珅則撫摸親吻著小蕙,小蕙被吻到雙唇時,隨即激烈地回應著阿珅,兩人猶如戀人一般熱吻著,兩條舌頭不停攪纏著,相互吸允對方的舌頭……


  小蕙經歷這麽一吻後,原本已經嬌喘連連的身體,此時已經變得更加慵懶,雙眼變得迷離,她被阿珅放落貴妃椅上,一只腳微曲放在椅上,一只腳伸出椅外踩在地上,那只鞋跟有著起碼十二厘米高的漆皮高跟鞋此刻在影棚的燈光下閃爍著令人莫名著迷的光澤,而那只被黑色絲襪包裹著的腳,那曲線仿佛時時刻刻勾引著你去撫摸去親吻去玩弄,而被頭發淩亂遮擋住的臉上,可以看出小蕙正在回味著剛才那一陣高潮。

  浩子此時拿著一杯水,一邊攪拌一邊走向小蕙,「來,小蕙姐,喝杯水休息一下之後,我和珅哥先出去一下,叫小米來補下妝,之後我們繼續哦,剛才的表現太棒了,真美!太誘人了」

  小蕙艱難地爬了起來接過浩子遞給她的水,一口氣把那杯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加料的水一飲而盡,小米此時進來開始給小蕙補妝。

  「小蕙剛才表現美極了,那麽誘人,那麽性感,我要是男人肯定被迷死了。

  「小米一邊給小蕙畫著嘴唇一邊奉承著小蕙。

  「可是我覺得羞死人了,我和我老公都沒有這麽激烈過感覺。」小蕙那潮紅未退的臉色,給小米這麽一說越發緋紅了。

  「哎呀,證明你投入嘛,拍照代入了角色,迷死人的女皇啊!你要放松,那樣才會自然才會好看的,女人不趁著年輕時把最美好的留下,難道等七老八十才後悔當初沒有留下最美的時候麽,女人就得趁著年輕,把自己最美好最漂亮的留下來。女人最美的時候一個是穿著婚紗照一個時在性愛的時候。」

  「可是…可是這樣感覺好對不起我老公哦,我還沒有給第二個男人這樣接觸過身體呢……但是感覺真的好強烈哦」小蕙拿起鏡子,看著鏡子裏面的自己,有點不好意思說到。

  「哎呀,藝術嘛,你就當做是為藝術獻身,藝術往往都是需要自己身體力行的。」小米一邊補著粉一邊繼續說著,「而且,女人一輩子守著一個男人,以後安安分分做好妻子,到性生活時你連性幻想都不知道怎麽想,這樣還能留點回憶呢,女人啊,最怕就是太過麻木,一輩子就這樣過了,什麽都沒有留下。」

  「可是…可是這如果讓我老公知道了,我怕離婚都有可能…而且,我突然感覺好對不起他哦,雖然他的確是不算保守,可是這樣的寫真我怕……」小蕙看著小米,潮紅非常的臉上流出後悔的神色。

  「哎呀,沒有人叫你主動給你老公看的啊,況且這叫私密寫真,就是留給自己年輕的回憶,你看看你那個閨蜜不也是麽,她那套比你還精彩呢,要珅哥還有浩子一起上場給她做模特,而且珅哥是專業的,放心,不會有事的。」小米打斷小蕙,一臉認真的說著。

  「她呀,她一直都這麽前衛加大膽的,都不怕給她老公知道,我都沒有她辦法,只是想不到她居然拍了那麽露骨的寫真。」小蕙被小米轉移開了話題。

  「就是嘛,你閨蜜可厲害了,很多女孩子都沒有那麽勇敢和那麽大毅力去下決心把自己最美好的時光留下呢,我都替她們可惜。」小米一臉惋惜狀,好像真的替那些女的抱打不平。

  「我知道,可是……這樣就算這樣,我還是覺得有點對不起我老公,雖然的確把最美好的留下了,但這樣好像很不好嘛……」小蕙懊惱著。

  「哎呀,有啥辦法,你老公又不能陪你拍,有些顧客的老公肯陪著拍嘛,那樣不就好了,可是你老公看樣子那麽保守,不會拍這個的。」小米一邊弄著頭發,一邊說著。

  「他……不提了,對了,我和你說個事,不知道為啥,我抹了那個精油之後,下面一直癢癢的,是不是有什麽副作用還是什麽啊?」小蕙放低聲音問道。

  「哦,癢啊,那是精油滲入皮膚造成的,沒事的。」小米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道。

  「不是啊,是…是我的陰道裏面啊…」小蕙臉色異常緋紅……

  「哦哦…那個啊,這是這精油的一個小副作用,有些人頭幾次用是會這樣的,我再幫你抹一遍,那樣會好點」小米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啊…這樣啊,我看不用了…」小蕙一臉驚訝又帶點羞答答。

  「恩,是的,這些純天然的植物精華嘛,有些人會感覺是大點的,聽說這樣是非常適合使用的哦。」小米笑瞇瞇的說著。

  「哦……這樣啊,怎麽感覺這個都羞死人的。」小蕙雙手扯著馬甲下緣的蕾絲花邊把頭低得不能再低了……雙腿夾得緊緊的。

  「好了,小蕙,我們繼續拍攝吧,爭取在剩下的時間拍完,之後我們就能收工了。」阿珅一邊走入鏡頭一邊說著。

  「啊……好。」小蕙明顯是給阿珅嚇到了,看來剛才是出神了。

  「好咧,余下就是剛才我們說好的那些了,待會不會真的有性交的,只是借位,小蕙你可以放心的。」阿珅一邊說著一邊把衣服脫掉。

  「呃…好的,可是…可還是覺得不好……」小蕙看著阿珅脫衣服,不好意思把頭扭到一邊。

  「沒事,藝術嘛,總有一點犧牲的,當初那麽多前輩們被罵色狼變態不也是畫裸體拍人體,只不過他們沒有搞懂美是怎樣的而已,男人可以赤裸裸一絲不掛,可是女人嘛,性感和誘人的就在於遮遮掩掩之間,得有衣服在身上才會顯得身體的美,那些前輩們雖然是開路者,可是嘛,他們沒有搞清楚女人身體的美該怎麽表達。」阿珅一臉深沈地說著,好像這事的確就是這樣的。

  「嗯,可是…剛才我已經情不自禁地給你口交了,而且…而且你也把我弄到了高潮,接下來還是算了吧……我覺得可以了。」小蕙看著阿珅,非常不好意思低著頭,雙手捏在一起。

  「啊,這樣啊,作為一個婚紗寫真從業工作者我肯定是非常願意接受顧客的意願的,但是從藝術工作者的方面來說,我是非常不贊成你這樣的,不把美好的留下,這是錯的,要不你再拍一些單人照?」阿珅面不改色心不跳,說起這屁話來居然無比真誠。「或且你閨蜜當初拍照的時候可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啊,對了,剛才不好意思,我是情不自禁加上要你放松更加投入這個主題上,才會那樣的,你別想太多。」餵餵~ 阿珅你不用這樣明說自己現在的狀態吧,我看著這段的時候,真是服了這人。

  「嗯,那個,沒事,我明白的。嗯………好吧,我再拍一些單人的吧……」小蕙的語調突然變得有點輕松了。

  「好咧,那我們開始吧,來小蕙,你側臥倚在椅的扶手上,左手支著頭,右手隨意搭在大腿上,雙腳前後………」阿珅光著上半身開始指揮小蕙擺出各種動作拍攝著,但是基本上都是怎麽性感怎麽擺,而小蕙則十分聽話配合著,就這樣拍攝了十多分鐘,當阿珅指揮著小蕙雙腳跪在貴妃椅上,雙手扶著椅背背對他們回頭看著鏡頭的時候,意外發生了,小蕙左腳膝蓋一滑,整只腳踩在了地上,身體差點整個摔倒了,而阿珅則在小蕙要摔倒瞬間一個跨步,一把抱住了小蕙,但還是摔倒了,只不過阿珅躺在地上,小蕙坐在了阿珅的身上,而且剛好坐在阿珅的雞巴所在位置,小蕙先是一楞,再是好像觸電一樣整個人要跳起來,可是穿著十二厘米高的高跟鞋,雙腳未站得穩,又是向前一傾,雙手壓在了阿珅的身上,就好像推倒了阿珅坐在阿珅的身上,而此時原本在一旁拿著反光板的浩子,突然拿起另外一部相機,拍起來,「你們先別動,小蕙姐這樣的狀態美極了,就像征服了珅哥一樣,絕對符合主題,讓我拍幾個先。」浩子一邊拍著一邊讓他們別動。


  「啊…拍完沒有,讓我起來,好像扭到腳了。」小蕙一邊說一邊扶著椅子磨磨蹭蹭地站起來。坐到了椅子上而且臉色變得越發緋紅。

  「啊,扭到了,哪只腳,讓我看看,是這只麽?」阿珅非常積極地發問著,並且跪在那裏捧起小蕙的左腳脫掉高跟鞋,開始輕輕轉動著。

  小蕙估計是疼得挺厲害的,皺著眉頭,任由著阿珅擺弄著她的腳,但是原本已經慢慢平復下來的氣息,又慢慢開始急促起來,阿珅卻繼續擺弄著小蕙的腳,只是動作原來越大,從腳腕的轉動拍打慢慢變成一只手按著大腿一只手轉動著,而按著大腿哪只手,時不時不溫不火地緩慢撫摸著,偶爾把手觸碰到陰唇,而小蕙則一邊皺著眉頭,一邊用手遮擋自己的小穴和按著阿珅的手,但是阿珅還是不停得或撫摸或按捏著小蕙的大腿,而另外一只手也變成了隔著絲襪去撫摸她的小腳丫,最後變成了用舌頭去舔弄小蕙那絲襪腳。小蕙在這個過程中,除了呼吸變得越發急促,臉色緋紅外,就是阻止阿珅再次觸碰她的小穴,並且言語上阻止阿珅的行為,但是卻沒有更多的動作……阿珅一邊觀察著小蕙,一邊繼續這樣慢慢地調戲著她。

  阿珅在這樣溫吞吞地調戲了小蕙一會後,隨著小蕙呼吸的急促,鼻音的加重和身體不停微微扭動著,他突然放下原本正在舔弄著的腳,雙手撐開小蕙大腿,給小蕙口交了起來,小蕙明顯給阿珅的突然襲擊嚇到,驚呼一聲,雙手推著阿珅的頭,用力擺脫著阿珅,嘴上喊著不要,可是阿珅一邊舔吃著小蕙的小穴一邊用力死死地按著小蕙的雙腳,小蕙就是不能擺脫阿珅,並且隨著阿珅口交的進行,小蕙慢慢軟了下來,原本是推開阿珅頭的雙手變成了按著他的頭了,口中開始發出陣陣低淺而誘人的呻吟聲,仿佛挑撥著阿珅的性欲和他的身體,雙腳慢慢越過了阿珅的肩膀交叉纏在了他的背上,雙腿死死地夾著阿珅的頭,她自己的頭靠著椅背,向後仰去,緊閉雙眼,只由著阿珅舔吃著她的小穴自己則享受著。

  阿珅見小蕙已經再次陷入了情欲之中,則開始松開雙手,把手伸去了小蕙豐滿的雙乳上,從開始的輕輕地按捏到越來越大力地按捏著雙乳,豐滿的雙乳在阿珅的雙手中變化著各種形狀,而小蕙的呼吸則越來越急促。

  阿珅幫小蕙口交了一會後,挺直身體抱住小蕙,把頭埋入了雙乳之間,開始舔弄,輕吻和咬著,小蕙也手腳並用地死死抱著阿珅,任由阿珅去玩弄她的雙乳,呻吟聲音越來越大,偶爾低下頭親吻著阿珅的頭發和額頭,口中不停的說:「舒服,嗯…好舒服,就是這樣…」

  阿珅一邊吻向小蕙的小嘴,一邊站起來,彎著腰和小蕙舌吻著,一只手把小蕙壓在椅背上,一只手繼續不停揉捏著小蕙的乳房,小蕙的嘴巴被堵起來後,呻吟變得時斷時續,能聽見小蕙的呼吸已經亂了,雙手繃緊著,十只手指刮著椅子的布面,想拿著什麽到手中。

  當阿珅都呼吸變得困難時,兩人分開了,而且兩人嘴巴上還連著一絲不知道是誰的唾液,或者是兩人早已經混合的了,小蕙的眼中充滿了渴望還有以前和我在床上時有著的那種深情一眸。阿珅坐下抱著小蕙,輕輕吻著小蕙的臉,問到:「小蕙,你說老公喜歡你跪著給他口交,那如果我是你老公,那你現在該怎麽做?

                 「

  小蕙先是白了他一眼,接著有點調皮地看著他,「你又不是我老公,我幹嘛要做什麽。」說話的時候,小蕙雙眼瞄向了阿珅的兩腿之間,眼神閃爍,而說這話的時候,還一邊嬌喘著一邊有點接不上氣的感覺。

  「我只是說如果嘛,你看,剛才自然地投入,不是又拍了不少精彩而美麗的鏡頭嘛,浩子把相機給小蕙看看。」阿珅一邊撫摸著小蕙的大腿,一邊叫喚著浩子。

  「對對對對,蕙姐你看,剛才那些,棒極了,很久沒有看到這麽棒的片子了,表情多麽誘人。」浩子一邊把相機遞給小蕙一邊奉承著小蕙,雙眼則不停地看著小蕙豐滿的雙乳。

  「啊…這些…這些羞死人才真的,哪有這樣拍人家的,討厭,看著好淫蕩啊。

  「小蕙紅著臉,不知道是真的發怒還是有意地給阿珅和浩子一人一記粉拳,嘟著嘴,目不轉睛地看著相機屏幕,阿珅和浩子則是訕笑一下。

  「來,我們接著把最後的拍完吧。」阿珅一臉認真做出一副我就是專業的表情把話說著。

  「可是…我覺得真的已經夠了…」小蕙紅著臉,還未完全平復的呼吸此時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期盼什麽,突然又變得急促起來。

  「真的麽?真的夠了?」阿珅一轉身,一只腳跪在小蕙雙腿之間緊緊地貼著小蕙的小穴,一只腳站著,雙手扶著椅背,低著頭死死地低著小蕙擡著頭看他的雙眼,「這樣就真的夠了麽,不怕留下遺憾麽?」阿珅一邊說著一邊用貼著小蕙小穴那只膝蓋頂著小蕙的小穴說道。

  「嗯…夠…夠了…我們結束拍攝吧,嗯…嗯…啊……好,拍吧…拍吧…別再頂著我了…」小蕙原本已經說出要求拒絕接下拍攝的話了,可是阿珅一邊用膝蓋頂著小穴一邊手挑起小蕙的下巴,又給小蕙一個濕吻,小蕙在這個濕吻後又改變了主意。

  「好,那我問你,你老公喜歡小蕙跪著口交,那小蕙會怎麽做啊?」阿珅一邊得意地笑著一邊把手按在小蕙的乳房上問到。

  「哼,那是人家的老公才能享受啊,不過嘛…我今天可以為藝術犧牲一下…嗯…」小蕙嬌哼一聲,一只手按在了阿珅的雞巴上,一邊說著一邊滑下椅子,跪在地上,一口把阿珅的雞巴含進口中,吞吐了一番之後一只手扶著雞巴,用舌頭不停地舔弄著,龜頭,肉冠,一路向下,最終舔弄到了兩個睪丸上,一邊幫阿珅套弄著雞巴一邊輪流把睪丸吸入口中不停嘬吃著。阿珅的雞巴在小蕙的口交下越發變得堅挺,變得硬實,小蕙明顯感到他雞巴的變化,把雞巴再度含入口中,但是這次只是叼住龜頭,擡頭望著阿珅,此時小蕙應該是滿眼春色。


  阿珅明顯給小蕙如此的挑逗下再也把持不住,一把拉起小蕙,一轉身把她壓在了椅子上,小蕙背對阿珅跪在椅上,雙手扶著椅背,阿珅一手撥開小蕙的T 褲一手扶著雞巴對準小蕙的小穴,正當我以為阿珅就這樣插入的時候,阿珅居然是扶著雞巴用龜頭不停磨著小蕙的陰唇,而小蕙也是一楞,回過頭,看著阿珅一臉疑問。而浩子不停輪流換著相機不停地拍著。

  「小蕙啊,我們是專業的,我們只是借位拍攝哦,你懂的啦。」阿珅一邊用龜頭磨著小蕙的陰唇一邊滿臉得意又猥瑣的笑說著。

  「嗯,我明白了…可是…」小蕙一臉忍耐的神色,欲言而停。

  「可是什麽?」阿珅一臉猥瑣故作不明所以地問到。

  「沒…沒…沒什…呃…………」小蕙話未說完,阿珅輕輕一挺,把龜頭插入了一點,小蕙給這麽輕輕的一插,發出了似呻吟又似驚呼的一聲。「你不是說只是借位拍攝麽…怎麽…怎麽插進來?」小蕙滿臉春色地質問阿珅.

  「啊,我沒有插入啊,小蕙必然是太敏感了。」阿珅一臉無辜說著的同時,雞巴卻開始慢慢插入龜頭又快快地抽出。

  「啊…你還說沒有,明明就是有插進來。」小蕙嬌慎著。

  「那你是不是想我插入啊?阿珅繼續挺動著雞巴淺插著小穴問到。

  「嗯…嗯…不想,我才不想你插入呢,我就是…嗯…啊…」小蕙欲據還迎,明明已經知道阿珅再侵犯著她的小穴,但又不用實際行動的阻止,而是自己還微微調整身體去迎納阿珅的雞巴,阿珅則不斷加深插入的幅度,從剛開始只是龜頭慢慢插入快速抽出到現在慢慢插入停留一會再慢慢抽出,不斷加大刺激小蕙的力度。

  「唔…阿珅,你插進來吧,我好想要…我想要性交,想要性交啊。」小蕙終於忍不住了,在阿珅的一再挑逗和刺激下,終於開口向阿珅求取了。雖然我明白這可能是藥物的作用,但是我不知道為啥,我突然覺得好心酸,小蕙在和我性交的時候都沒有這麽大膽向我索要過,每次都是我主動,小蕙一喊累了不舒服了,我就停了,可是對著阿珅,她卻不斷願意忍受著阿珅的挑逗和引誘,而且不斷地表現出,明知道不對但卻繼續走下去。小蕙到底是有意地還是受了藥物刺激才這樣,我開始發問自己,到底我在平時是不是做錯了什麽?還是七年了,小蕙開始厭倦我了……七年之癢?我突然跳出了這個想法,看了這個視頻這麽久,我腦海中只有為什麽小蕙要這樣,還有就是好像不停對著自己說,你看小蕙多淫蕩,多欠人操,明知道不對還繼續,必然是有意的,你看下去,看她怎麽被操,看她在別人雞巴上怎麽歡愉,我一只手握著鼠標,一只手早就不能自己地放在了雞巴上,我看著小蕙在視頻裏面的表現,不知道為啥,雞巴比平時還要硬,而且有種莫名的興奮。

  「小蕙,你說什麽?再說一遍。」阿珅得意地笑著說,一邊把停留在小蕙小穴中的雞巴輕輕地抽動著。

  「我要性交,我要你插進來,我要你…啊……」小蕙聽話地又說了一遍,話未說完,阿珅就大力地把腰一挺,整只雞巴都插入了小蕙的小穴中。

  「啊…對,就這樣,插進來…啊…」小蕙終於得到了她想要的,背對鏡頭的臉上此時應該有著滿足的笑容和喜悅。

  阿珅則二話不說,雙手扶著小蕙的腰不停用力地抽插著小蕙,兩人的肉體在碰碰撞中不斷啪啪啪的響著,我可以看見阿珅的兩只睪丸不斷隨著抽插的動作而拍打著小蕙,小蕙隨著阿珅的抽插,慢慢又扶著椅子變成了趴在意思的靠背上,而阿珅則不斷貼著小蕙而進,抽插著響小蕙索取著舌頭,吸允著。

  阿珅把小蕙轉過身來,一抱,小蕙雙手雙腳緊緊抱著阿珅,阿珅抱著小蕙的屁股一邊走一邊插著,小蕙只知道不停的呻吟著,偶爾會吻一下阿珅的肩膀或者臉頰,大部分時間就是呻吟再呻吟……

  阿珅抱著小蕙走了一圈後,把小蕙放到椅子上,一只手扶著高跟鞋的鞋跟一只手拿著小蕙的絲襪腳把小蕙的雙腿分開,大力地幹著小蕙,小蕙窩在椅子上,隨著阿珅的深入,慢慢地加大了呻吟的聲音。阿珅在最後的十五分鐘裏,就是這樣要麽把小蕙的雙腳架在肩膀上幹著小蕙,要麽把小蕙雙腳並攏放到一邊側著身子去幹她,余下就是分開雙腳,大力地幹著,在十五分鐘後,小蕙在高潮過後,整個人軟趴趴回味著高潮時,阿珅也把精液射進了小蕙的小穴之中…………

  鏡頭最後就是小蕙躺在椅子一邊回味著高潮的余韻,一邊幫阿珅清理著雞巴,而小穴中則流出一股白色的液體……浩子一邊近距離拍著一邊不停拿捏著她的乳房。

  「咳咳……阿辰,我們搞定了。」排骨此時站在門口大力地咳嗽了一下提醒了我他們的存在,我回過頭,先是一楞,過來幫我把視頻關了,拍拍我的肩膀,「已經在這邊裝好了監聽設備,手機那些電鼠會想辦法再做監聽,而且電鼠把這邊的監控信號弄了出來,你可以隨時看到這邊的情況,呃…還有就是要不要我找個人跟著小蕙?」排骨說著把我拉出那個小房間,我此刻的心情依然未能平復,既充滿了莫名的情欲沖動又有著難以言明的怒氣,但卻不停有股聲音好像在說,是不是很刺激?是不是覺得很爽?是不是未見過自己的女人如此瘋狂?來啊,讓她去啊!讓她給你見識更多你未見過的她啊!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廢物?自己女人為什麽明知有不對還繼續著拍攝?為什麽心甘情願可以給別人操?別說只是藥物的影響!你想過自己有什麽不對的地方麽?

  心中這把聲音一直徘徊著,就像另外一個自己不聽對著說著。我目光呆滯做在那裏,看著電鼠和快手在那邊忙前忙後,而排骨一邊咬著泡泡糖一邊吹著泡泡站在我身邊,不時拍拍我的肩膀,見過沒反應就嘆一口氣。之後我自己怎麽被他們拉出阿珅的工作室,怎麽去喝酒了怎麽在排骨家的酒店過夜我都忘記了,我只是記得喝酒後,排骨不知道怎麽安排了一個女子,身材和小蕙差不多,也是穿著紅色的馬甲黑色的絲襪和高跟鞋,我把她當成了小蕙,一次又一次地幹著她,射了就要她給我口交,硬了再插,我忘記了到底幹了那個女的多少次,只是醒來後,我的身體好像被吸幹了一樣,雞巴一陣發痛。

  我拿起電話,上面一條排骨發來的短信。撲街仔,我告訴小蕙你條粉腸昨晚和我們喝多了,在我家睡了,別他媽回去對不上口供,要吃什麽電話前臺,別他媽吃我的魚翅鮑魚,喝點粥,給哥們省點,有什麽事就電話我,我現在先回去派出所晃悠了。對了,他媽你要做那班蛋散的時候,記得告訴我,別臟了自己的手,有些事得兄弟去。

  看完短信,我心頭一熱,平時雖然看著沒正經的,但是絕對不會給你背後捅刀的兄弟果然是可以信得過的。翻開備忘錄,上面標記著離婚禮還有一個月……

  那晚之後,我變得越發留意小蕙的一舉一動,甚至感覺自己有點變態的傾向,不論我們出門逛街還是在家一起吃飯還是做愛,我每時每刻都在關註著她,想從任何一個蛛絲馬跡中發現她到底要怎樣,想要明白為什麽要這樣對待我,和阿珅浩子發生關系,而且在澳門那晚的瘋狂到底是為什麽。

  但是小蕙就如以往一樣,和我嘻嘻哈哈,撒嬌賣萌,而在我外出上班回家時又賢惠的給我煲好了湯煮好了飯等著我開飯,還嘰嘰喳喳不停吐槽今天逛街那家店不劃算那家店坑,菜市場那個大嬸又好心多給了幾顆菜那個賣魚的又給了不新鮮的,我甚至有時會有一絲錯覺,我看到那些都是夢或者是我的幻想,但是每每我在公司打開那些視頻和那些照片,我都清醒地知道,這一切的確確確實實發生了,而且還是很多次很多次……


  只是我不知道小蕙為什麽能隱藏地那麽好,就如什麽也沒有發生一樣,如果我不是無知知道這事,我或者的確不知道小蕙已經如此待我。而且在我開始監控阿珅和小蕙的手機還有電腦開始,發現他們基本沒有什麽聯系,最多都是平常的交流和就我們婚紗照的事有著一些討論,而且家裏也在拜托電鼠裝了監控設備後,也沒有發現小蕙有什麽異常的行為,就如平常一樣,在我家的時候除了在家宅著就是出門逛街和買菜。阿珅工作室的監控也沒有出現過小蕙的蹤影,好像在澳門那晚之後就結束了一樣。

  而我每天上班除了處理必要的事務,其他時間都是不停在翻看那些視頻和照片,希望能從中發現小蕙是怎樣和阿珅他們勾搭上的,是從何時開始的……可是單單就那些視頻照片根本無法得出準確的結果,我只能大概推敲出,那個命名為精華的視頻大概是我們和阿珅接觸後的一個月或者一個半月之間,而且那些有著時間命名的都不是我們開始去他們工作的時間,是已經開始了拍攝後的了,基本上都是第一次拍攝之後的。

  而我在翻看那些視頻的時候在內心中滾滾翻騰酸苦中燃燒的怒火中卻有一把燒得更加旺的欲火,我充滿矛盾地看著那些視頻和照片,一邊想從中得出我想要的東西,一邊卻是若如毒藥一樣上癮地看著小蕙和阿珅浩子他們的各種淫戲,看著小蕙化著精致妝容穿著各種原本是應該聖潔高貴的婚紗和禮服在阿珅和浩子的胯下各種承歡,看著她半推半就或者心甘情願由著阿珅浩子各種淫虐,看著她在性交中任由阿珅浩子各種內射口暴顏射最後順從聽話地用口做著事後的清潔工作,看著她在滿足後流淌著精液的臉上露出的愉悅……我那已經痛苦地快變成一把碎片的心卻被那不知道在何處竄出的欲火所包圍著,就如在海中漂流的遇難者一樣,明知道海水喝不得卻拼命地喝,不停地喝,想憑那那些鹽水來解渴結果卻越喝越渴……我就是這樣,明明是想找到一絲半點小蕙從何時出軌的信息,結果我是吸毒一樣,每天都要翻看那些視頻,一遍又一遍地,有時是一邊看著一邊擼管,有時是強忍著那股莫名的欲火回到家中和小蕙做愛,一邊想著視頻中的景象一邊狠狠地操著小蕙,好像我變成了阿珅浩子一樣……那些怒火痛苦酸楚和那莫名的欲火在射精那剎那都隨著精液一起排出了體外,之後整個人變得分外的輕松。

  這樣過了快十天……這會我一邊擼著管一邊看著小蕙和浩子口交的視頻,視頻中小蕙穿著一件長拖尾的低胸白紗跪在浩子身下,長長的頭紗蓋住了小蕙的臉和浩子的雞巴,小蕙穿著白色蕾絲手套的雙手一邊擼著浩子的雞巴撫弄著睪丸一邊用著那條柔軟的丁香小舌舔弄著龜頭,仰著頭,雙眼如絲地看著鏡頭也就是看著浩子,隨著鏡頭一陣抖動,只見浩子抽出雞巴,用手扶著,把雞巴頂著小蕙的臉,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到了小蕙蓋著白紗的臉上,而我也在小蕙掀起頭紗伸出舌頭把浩子雞巴上殘留的精液舔進口中的同時把精液射到了紙巾上……我一邊擦幹凈自己的雞巴一邊調出阿珅工作室的監控視頻,看著各個角落的情況,平時除了看到他們工作就是偶爾會看到阿珅或者浩子把女的帶到工作室各種淫戲,我也沒有怎麽特地留意他們的工作室的監控,只是有時會調出來看看……但是突然我發現了一個人的身影,小蕙!?我給這突然的出現的身影嚇了一跳,正在拉拉鏈的雙手一哆嗦把自己雞巴夾了一下,我疼得直流眼淚,看著監控的畫面,那酷似小蕙的身影轉過身來,一看,居然是小蕙的那個害人閨蜜婷婷。

  話說小蕙的這個閨蜜,已經是小蕙認識有十多年了,初中的同桌,高中的同校,大學的舍友……基本上是我和排骨的那般過來的了,但是排骨是兩肋插刀而婷婷是背後捅刀。婷婷身材上基本和小蕙差不多,除了比小蕙矮一些,胸部沒有小蕙那麽大,面容沒有小蕙那麽立體之外,而且小蕙和她經常是你穿我的衣服我穿你的衣服,而且發型也一樣是卷發,遠遠地看著背影我有時都認錯。

  我看著婷婷突然出現在阿珅的工作室,剛開始還在射精後的放空期,有點懵,她為啥會出現在這裏,之後猛地想起,她和浩子是好炮友的關系!而且是她把小蕙拉到這個工作室的,說全市最棒,沒有之一……要不是她小蕙會出軌麽!?我想到這個問題,我其實也不敢說確定她就是主要的原因,但是……就是因為她我們才去的阿珅的工作室。她絕對就是那個元兇!

  我那原本已經隨著精液而去的怒火突然又燃了起來,我恨不得把她壓在身下千操萬肏!把她拉去給人當成最最最下降的妓女一樣免費幹,把她扔去公廁做一個精液廁所。但是這也只能在腦海中想象一下……

  我趕緊放大畫面,看了下時間,是一個小時前的~ 於是我把一個小時前的全部監控都調了出來,發現是浩子帶著婷婷到了工作室,之後婷婷非常熟門熟路地自己過去了影棚那邊坐在沙發上看著ipad,而浩子則在外面的接待間吃著東西,之後浩子也入到了影棚那裏。

  我見浩子入到影棚,立馬戴上耳機,聽聽他們到底有沒有說什麽。

  浩子:「喲~ 已經在看啦,怎樣精彩不?」

  婷婷擡頭一看浩子,滿臉充滿輕蔑又帶有嫉恨的神情,「哼,想不到一次比一次精彩,你和阿珅是不是該感謝我,給你們這麽好的一個貨色。」

  浩子坐下抱著婷婷一只手摟著她一只手按在她的乳房上,「能不感謝你麽,我的好女王好老婆好情婦,小蕙真是很久沒有遇到過的極品呢,哈哈……」

  婷婷:「是不是比我身材好樣貌美床上又騷又顯得高貴呢?」一邊說一邊用一只手漸漸用力地捏住了浩子的雞巴,浩子給婷婷突然這麽一捏,猛地一喊。

  浩子:「啊……我操,別這麽用力行不,捏壞了怎麽用…噓……別別別捏了,我操,你怎麽就這麽小心眼的,不就是說她極品麽,你吃什麽醋啊,又不是你這個我的好老婆,我不就是偶爾才操她一下麽。」浩子拿開婷婷的手,隔著褲子揉著自己的雞巴一臉疼苦。

  「偶爾操一下,只不過經常要她給你口交和足交是吧,那這次是你第幾次操她啊?」婷婷指著ipad問著浩子。

  浩子:「這次啊,第一次啊,那次阿珅和她那傻逼老公剛好有事,拍完就走了,我和她就做了啊,而且那次我就操她操了快五個小時呢,爽死了。」說完浩子還一臉得意,而我則在回想那一次是我和阿珅都早走了,而小蕙則和浩子幹了快五個小時。

  婷婷:「哼,第一次就操了五個小時,都不知道說她賤還是欠操還是她老公餵不飽她,那你爽死了,怎麽還在啊,你詐屍啊!「說完猛地一拍浩子的雞巴,浩子疼得跳了起來雙手捂著雞巴。

  浩子:「操……都說過別這樣拍我的雞巴了,都不知道你是神經病還是真的這麽恨她,每次說她都冤鬼上身索命一樣,你要是那麽恨就別打我你抽她去啊,神經病。「

  婷婷站來一摔ipad,「我能不恨她麽!初中成績和我一樣,樣貌也差不多為什麽她就那麽招別人喜歡,我就不,高中為什麽她能被老師特別關照,有什麽活動演出都是她去而我是替補,大學為什麽能給別人稱作班花系花而我不是!

  憑什麽她就能嫁給好老公,而我嫁個老公整天手高眼低,說就天下無敵做就無能為力,連做愛都不堅持不了十分鐘,難道是我差嘛?你不看看你是多喜歡操我,第一次就雙眼冒火。為啥她老公就能比我老公好,我就要她有朝一日身敗名裂,要她老公不要她,要她變成人人唾棄的賤人!」

  我突然有點明白為啥婷婷要拉小蕙去阿珅那裏了,這是十多年來的積怨和嫉恨,婷婷雖然樣貌啥的和小蕙差不多,可是性格差太多了,婷婷真的小心眼很多很多,而且很有心機,可是那種心機屬於稍為有點社會閱歷的人都會知道的那種,而她的老公,當初她是覺得他老公家裏十分富,結果結婚後才發現自己當初嫁入豪門的夢就只是個夢,她老公家在我們這邊壓根就沒有豪門的影兒,或許在他鄉下可能是豪門級別的,當初婷婷還在我和小蕙面前數落了她老公,在小蕙面前大吐苦水,而這些只是她想要小蕙身敗名裂的第一步…可是她就沒有想到我要是恨她恨起來她和她老公不也得過得不安生麽?

  浩子:「我操,你們女人真可怕,這些事都能恨起來,她不是你好閨蜜麽,怎麽你還恨她,還介紹和幫我們啊,當初不是你和小米,我們估計也只能用強的操她了,既然這麽恨她還和她這麽好幹嘛,人家可是真把你當好閨蜜吧。」

  婷婷:「你根本不明白,這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旁邊一朵紅花你永遠是綠葉,你能不恨麽?」

  浩子:「我覺得綠葉挺好的啊,你看我在阿珅身邊做綠葉多好,他能操我也能,他能玩我也能,這不是挺好麽?」說完一臉淫笑看著婷婷。

  「你就知道操女人,我都不知道當初為什麽那麽喜歡你,她比我多受到關註我就認了,可是她每次都回來和我說活動多麽多麽無聊誰誰誰又遞情信給她,我就怒火中燒。」婷婷一臉無奈和憤恨坐下,又拿起ipad看了起來。

  浩子:「你不是喜歡我的大雞巴麽,第一次就說給我幹得死去活來的,那晚穿著伴娘禮服給我幹了六七次還說不夠,害我雞巴疼了一個星期,不過想起就爽,你丫是不是想多了啊,或許人家真的就是和你分享一下呢。」

  婷婷:「還不是你給我餵藥,還有小米的忽悠給我擦的藥,那晚射得我全身都是精液,我都沒說你呢,我都不知道你為什麽這麽變態,喜歡射去臉上還有絲襪和高跟鞋裏面要我踩著一堆精液和你做愛,你說我為什麽喜歡你這個變態呢?

  不是我想多而是她就是故意!」

  婷婷說這些的時候一只手不停地摩擦著浩子的雞巴可是雙眼卻沒有離開ipad上。

  浩子:「我都說了,因為你喜歡我的大雞巴啊!別說了,來來來,你換衣服,我去吃顆藥,之後來一發,新買的伴娘小禮服,絲襪和高跟鞋都在那邊啊。」

  婷婷愛理不理地瞅了一眼浩子說到:「喲,又吃藥啊,又要操我六七次啊還是昨晚操太多硬不起來啊?」

  浩子一臉猥瑣淫笑道:「嘻嘻,果然是我的好老婆,這樣都知道,昨天把上次釣到的那個伴娘從早上化妝開始一直到昨晚晚宴,我變著法子玩她,化妝時新娘在隔壁和阿珅口交,她就給我足交,中午人家的老公和兄弟團在門外和姊妹團叫門的時候,阿珅在拍照我就在房間裏面當著新娘操她,射了還要新娘給我用口舔幹凈了呢,昨晚就在酒店操了她四次,累死我了,我不吃顆藥怎麽侍候你是不,哎,你倒是去換衣服嘛。」他一邊說一邊走出影棚走到了那個接待間,拿出藥吃了。


而婷婷則在裏面輕哼了一聲,接著脫去她穿著的齊逼小短裙和靴子換著伴娘的小禮服和高跟鞋,婷婷:「遊艇那次是你第一次操她?怎麽她肯給你操啊?」

  婷婷一說到遊艇,我立馬想起是那一次了,就是我剛才在看的那個視頻…

  …當時還是夏天,我和小蕙已經和阿珅他們接觸了快三個月在內景都拍完後,我借了朋友的一條遊艇拍外景,之後那次拍快一半的時候,家裏突然有點事,我和就走了,之後還補拍了一次,阿珅當時也和我一起走的,只是想不到小蕙那次居然和浩子幹上了,還幹了快五個小時,準確的說在視頻中浩子幹了四個小時二十六分,因為我看過那個視頻,全程只有浩子,我腦中情不自禁地想起那個視頻的畫面……

  視頻一開始小蕙穿著一件長拖尾的低胸白紗跪在甲板上,長長的頭紗蓋住了小蕙的臉和浩子的雞巴,小蕙穿著白色蕾絲手套的雙手一邊擼著浩子的雞巴撫弄著睪丸一邊用著那條柔軟的丁香小舌舔弄著露在手外的雞巴和龜頭,仰著頭,雙眼如絲地看著鏡頭也就是看著浩子……


  浩子:「小蕙姐真會舔,比當初婷婷拍的時候棒多了,怪不得當初婷婷說你是學什麽會什麽,你看你多快就領會了我想表達的意圖,對,就這樣,隨著手的動作去添雞巴…不是,去添棒身。」浩子一邊指揮著小蕙怎樣去口交,一邊享受著。

  小蕙則是面色潮紅,雙眼含春地望著浩子,時而把雞巴含進口中用舌頭攪動,時而閉著眼側過頭去舔弄整條雞巴時而就用手擼著雞巴舔著睪丸,就這樣不停重復著……直到浩子抽出雞巴,用手扶著,把雞巴頂著小蕙的臉,小蕙閉著眼任由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到了蓋著白紗的臉上,浩子重重地呼吸著,雞巴死死地頂在小蕙的臉上,感受著那層薄薄的頭紗的滑膩和隔著那層頭紗化著精致妝容有著水嫩皮膚的臉蛋等著在射精後慢慢軟榻下來。

  小蕙緊閉雙眼,化著精致妝容的臉上那些飛射出的精液順著她那美麗的輪廓向下流淌著,頭紗上的精液也緩緩地滑動著,最終投過頭紗和已經射到臉上的精液匯在一起,向嘴角流去。浩子的雞巴終於全部變軟了,他拿開雞巴,小蕙睜開雙眼,水靈水靈的雙眼閃爍著無限的春意,好像還在乞求著什麽一樣,浩子挺動了一下雞巴,小蕙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麽,雙手輕輕掀開了頭紗,黏在臉上的精液和頭紗上的精液在頭紗掀開的同時,拉出一條散發著淫穢味道的線,最終斷開又甩回臉上,那條精液甩到小蕙下巴的時候我仿佛聽到了一聲極細微的「啪」,這一聲極細微的啪,就好像是浩子猶如當年的歐洲殖民者一樣,在新大陸上打響一槍,宣告著這是他們新的殖民地一樣宣告著小蕙是他新的一個胯下之奴。

  小蕙掀起頭紗,伸出那軟軟的舌頭,先是舔幹凈了龜頭上殘留的精液,之後張開檀口,把浩子的雞巴含進口中,不停吮吸著,那紅紅的雙唇和浩子那黝黑的雞巴成了一個強烈的對比,那畫面我不知道為啥,好像聞到了小蕙的香水和那唇膏的香味混著雞巴上那精液的腥臭味變成了一種無比催動人情欲的幽香,每每看到這裏我都情不自禁的射出一發又一發的精液。

  「嗯,還沒有換好啊,這裙子新買的,我第一個就給你穿,每次看見你穿伴娘的小禮服我就雞巴硬得發痛啊。」我給浩子這一句話從腦海中的畫面抽離回到了電腦前。

  「你以為我就像你這個變態吃藥一樣啊,咕的一聲就完了,我還有脫還要穿,每次有新衣服回來都要我過來和你做,都不知道你這個變態為什麽這麽喜歡我穿伴娘禮服和你做,每次做還得射一發到裙擺內襯上,我問你,為什麽小蕙那次在遊艇上會和你做了?」婷婷一邊穿著絲襪一邊說著。

  「哦,那次啊,原本阿珅打算就是拍完了就找機會支開小蕙那個傻逼老公爽爽快快的操她一次,所以用了一只藥效強很多的藥,我那個哥們說了,吃完就想著做愛,而且我又混著一種不知道是類似搖頭丸還是什麽精神科藥物的一起給她吃了,那次我怎麽說她是怎麽做,最後還暈了,不是我那個哥們警告我說混藥很危險,估計每次都這樣做了,不過話說有阿珅,那種藥不用也行啊,小蕙不是給她忽悠得神魂顛倒麽,什麽私房密照,什麽藝術,怎麽這麽多無知少女和腦殘人妻會信呢。」浩子跪在地上幫婷婷穿上高跟鞋,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的絲襪腿繼續說道:「而且啊,我剛開始覺得小蕙是知道阿珅在忽悠她的,但是還是自己跳進來,我也不知道是阿珅真是這麽能忽悠啊,還是她本來就老公餵不飽真的欠操,而且現在除了沒有試過肛交,他媽啥沒試過,還試過帶她去KTV穿著婚紗和公主服啥的操了一晚上呢,你都沒試過吧,說起來那個視頻還在阿珅那裏沒拉到電腦上呢,對了,在澳門那晚,還給小米帶回的黑人給操了呢,哎,我要你過來穿新禮服做不就是因為你第一次就和我做就是穿著伴娘禮服麽,我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你才這麽上癮要操伴娘。」

  說完就和婷婷吻在一起,兩個人的舌頭不停交纏著,婷婷口中發出嗯嗯的輕輕輕吟,浩子的一只手已經伸入裙底挑撥起她的陰唇和陰核。

  聽完浩子這麽一說,我就明白為什麽小蕙那次在遊艇外景後,說頭暈了兩天,原本我以為是吹了風著涼有點感冒,也解開了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麽小蕙在視頻中那麽聽話,現在才明白是浩子給她吃了精神科的藥物,而且還給他們帶去KTV操了一晚上,我頓時陷入一種難以明言的痛苦和憎恨,但卻有著一份好奇,我想看小蕙在KTV的那晚……

  兩人這樣舌吻了一下,浩子站起來脫褲子,婷婷一邊扯著小禮服的裙擺和浩子說:「我就說她是欠操,去KTV那樣的地方都肯做,還給黑人幹過了,只要我把那些照片和視頻發出去,我就能看她怎樣身敗名裂和給千人萬人知道她是多麽淫蕩,好乘著本小姐今天心情不錯好好獎勵你一下,今天你想怎樣我都隨你。」

  說完她就發出一陣淫蕩又夾著得意又帶著種種猖狂的笑聲。

  「喲,看來你今天心情真的不錯嘛,那今天我們好好樂一樂了,來先給我足交一下,好久沒試過給你的絲襪高跟搞了,雞巴老想念你了,昨天那個伴娘除了骨感,足交一點都不爽,還是婷婷你會來。」浩子一邊淫笑一邊躺在地板上,那根黝黑的雞巴早已經在藥物的作用下變得堅挺,婷婷穿著象牙色的蓬蓬裙白色的絲襪和一雙裸色的高跟鞋,坐在那張沙發上,雙手捧著ipad看著小蕙和浩子在遊艇上的淫戲,雙腳並攏夾著浩子的雞巴,開始上上下下擼動著,看著這個畫面,我好像突然覺得坐在沙發上的那個是小蕙,而躺在地上的那個是我,我的雞巴能感受到哪高跟鞋皮革特有的光滑和粗糙所帶來的快感,龜頭能感受到絲襪那柔滑的觸感,仿佛就發生在我上身,我擼著自己的雞巴,腦海中浮現了小蕙和浩子在遊艇上的一幕……

  小蕙在給浩子口交之後,換了一身衣服,一條紅色的抹胸的小禮服,黑色的絲襪和紅色的高跟鞋。小蕙坐在遊艇邊的沙發上,一只腳踩著浩子的雞巴,不停的摩擦著,另外一只腳甩開了高跟鞋,用黑色的絲襪去按摩著龜頭,只聽見浩子喘著粗氣呻吟著,不知道是疼還是爽,小蕙臉色依然一片有別於平時在性愛中的興奮的緋紅,嬌艷欲滴,原來被浩子顏射過的臉上還能看見一道精液流過淡淡的痕跡,就如一道若隱若現淫靡的紋身一樣。

  浩子:「對,小蕙就是這樣,用你的鞋跟刺激一下我的肛門,啊…對就是這樣,爽,這只腳別停,繼續動,對…就這樣來回的……啊……爽。」

  小蕙十分聽話地照著浩子的話去做,用那細細的鞋跟去刺激著浩子的肛門,就如在開挖這什麽一樣,轉來轉去,而那只穿著黑絲的腳一刻不停的,踩著雞巴來回的摩擦著……而小蕙自己一只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不停地搓揉著一只手伸入裙子裏面,應該是在自慰著。

  小蕙檀口微張,是不是用舌頭濕潤一下那火一樣熾熱的紅唇,眼中燒著熊熊的欲火一樣,時而輕輕地哼哼,時而淺淺地呻吟著,伸入裙底的那只手,進進出出,刺激著自己。

  小蕙這樣一邊幫著浩子足交,一邊自慰著,直到自己高潮了,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頭靠著遊艇的邊欄,雙手隨意地放在兩邊,一個紫色的跳蛋從小蕙雙腿間掉下,落到甲板上,滋滋滋的聲音就如一首愉悅的性愛之歌,浩子把攝像機放在一旁,站起來雙手拿起小蕙的雙腳夾在雞巴上,不停快速地抽插著,那被一雙黑絲腳夾著的黝黑發亮的雞巴猶如一條黑龍一樣在一層深如濃墨的黑雲中不停穿插翻滾,最後口吐白水射向黑雲。

  浩子站在那裏挺著雞巴,那黝黑的雞巴一抖一抖地把精液射出,精液飛濺,絲襪上,臉上,豐滿的乳房上,都被被那腥臭的精液濺射到了,而小蕙依然在高潮的余韻中,任由浩子把精液射到她身上,浩子在射完後,一手拿著小蕙的右腳一手扶著雞巴,把殘余的精液都塗在了腳背和腳底下,之後幫小蕙穿好高跟鞋,拿起攝像機,鏡頭從那那只被塗畫精液了右腳一路向上隨著精液的痕跡拍去,黑色的絲襪和紅色禮服上那白白的精液分外刺眼,就如罌粟花的花液一樣,是毒藥的來源,吸引著你的眼球,鏡頭最後停在小蕙還在享受這高潮余韻的臉上,那化著精致妝容的臉再次沾上了白白的精液,雙眼輕輕閉著,節奏有點亂地呼吸著,那射到臉上的精液慢慢地滑動著,一點一點地從下巴滴到哪豐滿的乳房上。浩子一把按住小蕙的頭壓向他已經有點軟的雞巴上,小蕙嗯的一聲,檀口就被浩子用雞巴撬開插了進去,小蕙被浩子強行口交著,沒有反抗,還在反應過來後,開始主動起來……

  「啊…死變態,又射到我腳上,待會踩著滑膩膩的,惡心死了。」我給婷婷的話又從腦海中拉回到了電腦前,浩子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拿著婷婷的一只腳,拿開高跟鞋把雞巴插頂住腳底在射精了……

  「不是喜歡你這腳麽,不把我的精液射滿你的腳做好記號我怎麽能安心。」

  說完還把高跟鞋給婷婷穿上,婷婷眉頭一皺,哼了一聲,浩子拉起婷婷,轉身一坐把婷婷拉到自己的腿上坐著,一手摟著婷婷一手扯著婷婷那就蓬蓬裙的裙擺去擦自己的雞巴。

  「你是狗啊,還得做記號,每次都射在腳底上,我踩著惡心到不行,累死我了,擼了這麽久。」婷婷挨到浩子身上,又拿起ipad看了起來。

  「你最近越來越不行了,幫我足交這麽一會就喊累,以前可不是這樣啊,小蕙那次在遊艇又是給我操又是給我足交都沒叫累啊,啊…別捏。」浩子沒說完婷婷就一手捏到了他的雞巴上,。

  「你還提那個賤人,你是不是覺得那個賤人現在比我好啊,足交是吧,看我捏爛你的雞巴還足交什麽操什麽。」婷婷一聽到浩子說小蕙一句,就突然像怨婦一樣的神情令我深深地明白她是多麽怨恨小蕙,女人的恨真是有點不明白。

  「我操,我錯了行不,你別老是這麽人格分裂一樣,一提小蕙就怨婦似的,真他媽捏壞了你看我不叫十幾個猛男操死你。」浩子一邊求饒一邊拿開婷婷的手。

  「來啊,叫啊,別十幾個,幾十個猛男我都能吃得下,反正我老公又滿足不了我,捏壞你的雞巴,你就給我找男人來啊。」婷婷拍著浩子的臉可是眼睛一直看著ipad,看著小蕙在遊艇上給浩子怎樣淫虐。

  「我操,我怎麽舍得你給別的男人操嘛,你就是我的嘛,我就是開開玩笑,我還想你給我再生個兒子呢。」浩子猥瑣地吻著婷婷那露在禮服外的乳房說道。

  婷婷:「還要,給你生一個還不好啊,又不用你養又不用你管,除了不叫你爸你還想怎樣,不是這樣你能這麽風流快活在外面玩女人?」

  我聽婷婷這麽一說,突然覺得這女人略不按正常人思路來,給她老公戴綠帽子就算了,居然還要她老公給浩子養兒子,簡直是無法跟得上思路啊,等等…

  …要是小蕙突然說有了孩子……我該不該去做一次親自鑒定,阿珅和浩子每次和小蕙做都是不戴套的,我一時覺得有點心寒。

  浩子:「切,你以為我想的啊,原本打算是三十後才要孩子的,結果你又不吃藥,有了有什麽辦法,你自己當初還不是以為是你老公的,還好說我。」

  婷婷:「那你倒是戴套啊,次次都不肯戴,那次有了我一開始還以為是阿珅的不是你的呢,整天就射到絲襪上臉上高跟鞋裏,你個死變態射在我子宮裏的次數我都能數出來。」

  「哎呦,我操,說得好像是誰逼你似的,我叫你來你就來,叫你給我操逼就給逼操,阿珅只不過哄你兩句就立馬脫了給人家操,還好意思說我,別他媽整天亂嚼舌頭,要是我把你的那些視頻照片發到網上你一樣身敗名裂。」浩子聽婷婷一說完,嗖的一下站起來,扯著婷婷的頭發死死把婷婷按在了椅子上。我一直以為浩子就是那種嬉皮笑臉不怎麽會動怒的人,想不到發起火來這麽狠。

  浩子:「我他媽告訴你,你自己還有你介紹過來那些女人都是心甘情願給我們操的,懂不?你也是,小蕙也是!我覺得小蕙比你好怎麽了?她就是比你身材好,逼就是比你緊比你嫩,乳房就是比你大比你挺比你軟,別在我還有阿珅面前耍動作,就你那些心機還不如小蕙的聰明,你以為你能挑撥我和阿珅關系,我只不過是不理你,要是理你,就像上次那樣,帶幾個人把你操到你老公都不認得你,還有別他媽死變態死變態的叫,我要射去那裏就那裏,老子的愛好就是喜歡射你高跟鞋裏,操你媽的別再挑戰我的底線。」


  「別別,我知錯了……別像上次那樣了。」婷婷聽到浩子這麽一說,頓時有點慌了,明顯浩子曾經做過令她都心有余慮的事。

  浩子一把扯下婷婷的內褲,把小禮服的裙擺推到腰上,挺著雞巴插入婷婷的陰道中。「看來我今天不把你操服了,你還是不知道厲害,操你媽的,不是射到你子宮的次數你能數麽,今天給我數著我插了多少次,輸錯一次我就找人操你一次。」說完就扶著婷婷的腰用力地抽插起來。

  「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一,二,三,啊……四…啊……」婷婷給浩子這麽強硬地插入,帶著哭腔開始數著浩子插她的次數,而我再次回想起了小蕙在遊艇給浩子操的畫面……

  小蕙換回了那條白色的拖尾白紗,站在桌子旁邊雙手扶著桌子,裙擺被推到了腰間,浩子在後面雙手穿過小蕙的腋下死死地用力地握住那地嬌嫩又豐滿的雙乳每次都是重重地插入小蕙的陰道。

  小蕙那時的雙眼已經有點顯得迷亂,任由著浩子這樣粗暴地幹著她操著她。

  浩子:「小蕙爽不爽,下面是不是很滿足,給我操得是不是很暢快?」

  小蕙:「啊…是,下面好滿足,啊……好爽,今天下面覺得空虛了一天,現在好滿足,好爽啊……嗚…你輕點,別這麽大力,啊……」

  浩子:「那你覺得我操你操得舒服還是你老公,還是阿珅操你舒服?」

  小蕙:「不要問我這麽……啊…這麽…這麽難堪的話題好不好,我…嗯…我就知道現在下面好舒服,你輕點,求你了。」

  浩子突然用力加快了速度抽插了起來,「那你說誰操你操得舒服?」

  小蕙給浩子這麽突然一用力,先去大聲的喊著叫著,接著說:「啊…是你,和浩子你做最舒服。」

  浩子:「說操,不要說做,誰操你最舒服?」

  小蕙:「嗚…浩子…浩子操我最舒服,嗯……。」說完浩子立刻放慢了速度,用手把小蕙的頭扭到一邊和小蕙舌吻起來,就如一對夫妻一樣,深情地吻著,交流著彼此的唾液,身上那潔白聖潔的婚紗此刻卻如一套天下最性感最妖媚的情趣制服一般催動著浩子的情欲,婚紗上的蕾絲就如網一樣困住身體內所有的欲望,任由欲望在體內爆發,潔白柔滑的絲襪仿佛就像一條條勾人魂魄的枷鎖,把人都吸引在那個身體上。

  浩子把小蕙一翻,把她壓下桌子上,小蕙躺在桌子上被他一拉,穿著白色絲襪的雙腳架在肩上,浩子一邊舔著小蕙的絲襪一邊慢慢地抽插著,小蕙閉著眼享受著浩子這麽溫柔的幹著她,穿著白色蕾絲手套的雙手緊緊抓住桌邊,嘴中發出陣陣勾人魂兒的呻吟。

  一陣電話鈴聲把我從腦海一下拉了回來,我一邊拿起電話,一邊看著監控中的浩子和婷婷,婷婷此時已經被浩子架著雙手站在那裏從後插入地幹著,我其實沒有多留意電話裏那個人說啥,我只是知道一件事,速回老家,工廠出事了,我一直在看著浩子幹著婷婷,好像那個被幹的女人就是小蕙……

  我一直反復拉動著監控的時間軸,看著婷婷被浩子顏射的畫面,旁邊的電腦播放著小蕙被浩子在遊艇上的奸淫,擼著發痛雞巴,直到自己擼不動了,射不出任何東西了,才作罷,匆匆趕回家中,收拾東西。

  回到家中,小蕙不在我家,只是飯桌上留著飯菜,還有一張字條,親愛的老公,我出去和婷婷逛街了,自己乖乖吃飯,我今晚回我媽家,愛你的親親小蕙留。

  我看著字條,看著婷婷的名字,我心裏一陣發酸和憤怒,我拿起電話,撥通了小蕙的手機,只是卻只能轉到留言信箱,我突然好像想到什麽……拿著電話呆呆地站在那裏。

  那晚在車上,我不停地做著夢,夢裏是小蕙不停被阿珅浩子最後不知道是誰在一遍又一遍地奸淫著,在我們拍過婚紗的影棚,在遊艇上,在車上,在酒店……最後我夢到在我們的婚禮上小蕙穿著潔白的婚紗跪在一群男人的中間被那群男人一個接一個的幹著,被精液射到臉上乳房上婚紗上絲襪上,高跟鞋裏都是精液,隨著小蕙的移動精液流到那裸色的高跟鞋上到處都是,原本潔白的婚紗絲襪和手套在精液的浸淫下慢慢帶著一層黃色……


               4-欲海邪夢

  那晚我急沖沖回到老家,四個小時的車程加上那天擼得太多,而且在車上不停做噩夢,整個人都有點虛了,一下車,急忙找到工廠的負責人問清情況,結果還沒等那個工廠負責人開口,後面突然湧進來一班村民,高喊著,黑心企業違法征地,毀我農田,還我公道。

  我轉過頭來剛想解釋一下,結果突然給人一推腳下一滑,整個人突然向後倒去,原本站在一個大樓前樓梯的我就這樣滾下去了,而最終我好像頭撞到了什麽才停下來,在失去意識前,聽到有人喊,出人命啦!我當時第一反應是,那?那裏出人命了……之後我就不知道了……嗯…我在那裏?我記得……我怎麽好像有點想不起東西?暈暈的,我這是……「病人這是顱內出血,有血塊……」「準備手術室,叫家屬簽字!快!」

  這兩個醫生和這個護士好像有點臉熟?哪兒看見過?嗯…這是阿珅?浩子還有小米?嗯~阿珅和浩子怎麽在這裏?他們按著我的手幹嘛?「喲,辰哥,醒了,沒事我們打一針就好。」

  阿珅看著我一臉奸笑說到,之後我看見小米在推針筒,阿珅浩子按住的雙手,我不停掙紮著雙腳亂蹬,大聲叫喊著,突然,我看見穿著潔白聖潔婚紗的小蕙和穿著性感伴娘小禮服的婷婷出現在我身旁,兩人一左一右按住我的雙腳,我眼睜睜看著小蕙分明想說什麽的,可是一張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聽見小蕙不停在說:「辰,相信我,沒事的,打一針就好了,你會很快活的,相信我,我愛你……」

  小蕙婷婷還有阿珅和浩子死死地按住我的手腳,小米則面無表情的用針筒抽著針水,我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漸漸地變得冷冰…是小蕙居然幫著阿珅浩子他們麽還是什麽其他原因?我看著小蕙那一臉甜美的笑容,不知道為什麽我覺得這是一種帶著淫邪和飽含這肉欲的笑容,好像期待著什麽一樣。

  而婷婷則是一副我成功把你最愛的女人變成了蕩婦的勝利者表情……阿珅浩子分明在哈哈大笑著可是我一點都聽不見他們的聲音。

  「哎呀~辰哥,忘記這針得雞巴硬著才能打,來,阿珅浩子把他綁起來!小惠姐和婷婷姐來給辰哥口交,把他的雞巴吹硬了,我好打針。」

  我躺著的床突然立起來了,不知道怎麽阿珅浩子一人一根束縛帶綁起我的雙手雙腳,之後退到一邊雙手一壓,床突然就陷入的地下,剛好停在了小蕙和婷婷跪著能夠給我口交的位置。

  小蕙伸出她的檀香小舌輕輕地舔弄著我的雞巴,從龜頭開始一點一點地慢慢舔刮著我的雞巴直到睪丸那裏,而婷婷則是相反方向和我口交著。

  不一會兒,我的雞巴已經在那裏硬到不停地抖動著,我低下頭看著和我口交的小蕙和婷婷,分明想說不要,可是依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好像突然變成了啞巴一樣,心裏分明卻火急燎燒的,想阻止小蕙和婷婷繼續這樣,可是自己卻分明很享受著這一刻兩個女人的口交,婷婷喊著我的龜頭不停用舌頭舔弄著馬眼,小蕙含著一邊的睪丸舔刮著,我張大嘴巴好想吼叫出來,可是依然無法發出一點聲音,我分明好像看見自己愉悅的表情,緊閉著雙眼享受著胯下兩女的口交……

  「好啦,小惠姐和婷婷姐別再和辰哥口交了,阿珅和浩子都準備好了,你們快去吧,我要給辰哥打針了。」

  突然小米出現在我面子叫開了小蕙和婷婷,而我聽小米一說阿珅和浩子準備好了,擡頭一看,他們兩個已經一絲不掛在那裏站著,而小蕙和婷婷站起來,分別走向了阿珅和浩子,兩兩擁抱在一起,開始舌吻著。

  「辰哥雞巴這麽硬了,這樣打針最合適了,來,我給你打一針,包你沒事。」

  小米一手握住我的雞巴一手拿著針筒推出一絲絲藥液,我驚恐地看著小米想掙紮開來,束縛帶緊緊地捆綁著我,小米擡手一紮,針頭就刺進了我的雞巴,我原本以為是一陣巨疼,可是卻一點感覺都沒有,我驚魂未定看著小米,突然發現小米穿的護士裝居然是那種情趣護士裝,怎麽暴露怎麽少布。

  我第一次發現小米身材也不錯,起碼能給七分了,要不是胸太小,我能給八分。

  「都說了,沒事的嘛,你看現在你的雞巴不是依然這麽堅挺這麽硬實。」

  小米一邊擼著我的雞巴一邊倚在我的身上說著。

  我不知所措地掙紮起來,小米這時卻開始舔弄我的乳頭一只手擼著我的雞巴一只手輕輕揉捏著我的睪丸。

  「你看,小惠姐和婷婷姐現在正在給阿珅口交呢,小惠姐給人口交的樣子真是迷人極了,那麽嫵媚,那麽動人,她給你口交時你一定很爽吧,這樣的美人跪在你的腳下,用那香軟的舌頭和似玉無骨的雙手去舔吃去撫弄你的雞巴一定很爽吧,可是你看,現在她卻跪在別人的腳下幫別的男人口交著哦,是那樣的認真和動情去幫阿珅口交著,我看她好像生怕阿珅的雞巴會溜走一樣,雙手居然都用上了,啊~小惠姐現在真的像一個妓女啊,穿著婚紗的妓女,居然穿著聖潔的婚紗在老公面前跪在別的男人腳下做著這麽淫穢的事,辰哥你看,你快看,小惠姐雙手緊緊地握住阿珅的雞巴伸出舌頭在死命的舔弄著他的龜頭啊,多麽淫蕩啊!辰哥你現在是不是很爽?看著你的老婆在別人的胯下賣力地討好著那根雞巴的主人,像一個妓女一樣花樣百出地討好著別人,露出各種求歡的表情,你現在心裏是不是很爽?還是很疼苦?我知道你一定是很爽的,不然雞巴怎麽會這麽硬?自己分明在旁邊,可是看著心愛的老婆卻在別人胯下做著妓女婊子一般的事自己的雞巴居然如此地硬龜頭不停分泌出前列腺液,辰哥,你一定是一個變態吧!還是你喜歡淫妻?還是你自己在家裏滿足不了小惠姐的需求?還是小惠姐在這身聖潔的婚紗之下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蕩婦?」


  小米倚在我的身上在我耳邊不停訴說著。

  我想反駁小米所說的,可是一開口,我依然如一個啞巴一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我自己分明已經著急得滿頭大汗,心裏不停否認著小米所說,可是自己卻突然有點不能堅持自己的否認態度,自己在看小蕙在阿珅浩子胯下承歡時的視頻時,分明怒火中燒,心裏酸酸的,卻不停翻看著小蕙的各種視頻和照片。

  我承認,在我得到了那些視頻和照片後,我每次看都十分興奮和有著強烈的性沖動,每每看到小蕙身穿婚紗或者各種禮服和阿珅浩子作出各種淫戲時,自己就不由自主地開始擼管或者在那晚把自己的欲火發泄在小蕙的身上,特別是看到阿珅和浩子在毫無安全措施的情況下把精液射入小蕙的陰道和子宮,之後那些精液從小穴流出時就覺得特別性奮,一看到小蕙化著精致妝容的臉上和那潔白的婚紗中露出的酥胸上流淌著精液的時候,我就莫名沖動,是一種想要小蕙就沐浴在別人的精液中的沖動。

 而每次看到小蕙在事後十分乖巧地用口和舌頭去清潔阿珅和浩子雞巴上殘留

  的液體時,我那種射精的沖動就達到了極致,每次我自己如果在擼管,必然會反復看小蕙在事後乖巧地舔吃著雞巴上剩余的精液,仿佛視頻中的那只雞巴就是我的,而且我看著阿珅和浩子玩弄其他人妻和女生的性愛視頻和照片,慢慢居然也會把裏面的女主角代換成小蕙。

  甚至看到一個在自己婚禮中和洞房花燭夜時,跟阿珅浩子在自己婚房裏面各種亂交的人妻性愛視頻時,我甚至有幻想小蕙如果那樣時,我會不會很性奮?自己的確很矛盾,明明想結束這樣的行為可是就如毒品一樣,一發不可收拾,成了一種依賴一種癮。

  「辰哥想看小蕙給阿珅射到那裏呢?是射到嘴裏吃下去呢?還是想看見小惠姐被精液洗臉呢?我覺得辰哥一定是想看見小惠姐給精液射到一臉都是,任由精液流淌著,流到那對豐滿的乳房上,之後用手指把那些精液刮幹凈吃到嘴裏是吧?

  辰哥怎麽想我還不知道麽?我現在可是辰哥你肚子裏的蛔蟲哦,辰哥是不是想射精啊?別急啊,待會先看小惠姐給阿珅他顏射先啊,看她怎樣給阿珅做事後的清潔時才射也不遲啊,忍住啊辰哥,阿珅肯定很快就射的了,你看,阿珅都在扶著小惠姐的頭不停大力抽插了。「

  小米一邊用指尖輕輕刮著我的雞巴一邊在我耳邊耳語著。

  我望向小蕙和阿珅那邊,阿珅緊緊地抱著小蕙的頭,用那條黝黑的雞巴不停大力地插入小蕙的口裏,小蕙雙目緊閉任由阿珅抽插著,這時我突然聽見浩子大吼一聲。

  「啊~快起來~婷婷,我要射去你腿上。」

 浩子一把拉起婷婷一只手按在左邊的乳房上摟住她一只手扶著雞巴頂在婷婷

  的右腿上不停滑動著,我看見浩子的精液不停從龜頭噴出,順著婷婷的大白腿一直往下流去,好多好多量的一條一條流向腳上踩著的那對裸色高跟鞋,就好像倒了一杯粘稠的牛奶在婷婷的腿上,根本就不像精液的量。

  我好像離浩子和阿珅他們好遠,可是卻又好像我就在他們身邊一樣,能看清每個動作每一樣事物,我看見了婷婷嘴角還掛著她的口水,我能看見她穿著那件紫色的伴娘小禮服上有各種水跡,我能看見那些多到不像精液的精液慢慢流入她那只裸色的高跟鞋裏,我能聽見她喘著粗氣,口中若有若無地輕輕呻吟著。

  我扭頭一看,婷婷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在我身邊,我嚇了一跳,婷婷一邊含著自己右手的食指一邊滿眼含春地用左手摸著我的身體,從我的胸部一直向下,直到握住我的雞巴,另外一只手也沾著口水撫摸著我的龜頭。

  「辰哥,浩子沒給我精液喝,我要喝你的,我要你給我好多好多精液喝,好不好嘛?小米,你要不要喝?小蕙說她老公的精液好好喝哦。」

  婷婷一邊撫弄著我的雞巴一邊說到。

  「辰哥,你看,阿珅射了,射在小惠姐的臉上呢,哇,好多啊,真的好像是洗澡一樣啊,婷婷,辰哥快射了,你還不快跪下去用口來吃,」

  小米突然握住我的雞巴上下擼著,婷婷一聽小米說我要射了,立即跪了下去,用口含著我的龜頭,舌頭不停攪動著。

  我望去小蕙那邊,只見阿珅握住自己的雞巴對著小蕙,精液就像尿液一樣噴射著,小蕙張嘴閉著雙眼,雙手捧在胸前,好像正在進行著什麽儀式一樣,大量的精液在小蕙的臉上,頭發上,嘴裏,那雙穿著蕾絲婚紗手套的手上還有那對在抹胸婚紗裏面的乳房上,可是阿珅好像卻還沒射完一樣,精液不停從雞巴裏射出,粘稠的精液緩慢地流動著,剛射到臉上的還沒流下去,新的又射來了,最終我看見小蕙上半身白花花的一片全是精液,而阿珅把雞巴插入小蕙的嘴裏說:「今天射得有點少,下次存多幾天再給你用精液洗澡啊,今天先洗洗臉吧,這樣皮膚才會好嘛,精液最美容了,特別是對你這樣的蕩婦,好,把浩子雞巴也吃幹凈吧,話說浩子你今天射得也少啊,是不是昨晚幹太多了。」

  我先是嚇得目瞪口呆,精液像尿液一樣射了小蕙上半身都白花花一片了浩子把婷婷一條腿都射得滿滿得了,還說射得少,再就是我看見小蕙像一只聽話的小狗一樣先是把阿珅雞巴上殘留的精液都吸吮幹凈之後扭過頭把浩子雞巴舔吃幹凈,之後就是低下頭舔吃射在手上的精液,好像享受人間美味一樣,欣喜若狂,而我分明聞到是一陣腥臭味,可是這種腥臭味我不知道為什麽,聞起來好像令人有種難以言明的令人想繼續聞下去。

  「辰哥,你看小惠姐是不是很淫蕩?被精液射了白花花一臉,那長長的睫毛上都掛著精液呢,哎呀,那對豐滿的乳房上的精液都能當衣服看了,遠遠望去都以為是一件薄紗了,在老公面子換著花樣幫人家口交,給人顏射還聽話地幫人用口做清潔,現在還享受著精液飲料,辰哥,你最心愛的女人其實是一個蕩婦哦,是一個只有肉欲和精液就能活下去的婊子哦,辰哥,你難道不知道小惠姐是多麽淫蕩麽?你不知道小惠姐做過多少對不起你的事麽?要不要我一件件告訴你啊?

  我和你說哦,小惠姐那次在KTV 啊,穿著婚紗相妓女一樣給……啊,辰哥你要射了麽?快射給婷婷姐吃,婷婷姐最喜歡吃精液了,就像小惠姐那樣,婷婷姐也是一個只要精液和肉欲就能活下去的婊子呢,自己明明都結婚了,還和浩子阿珅他們糾纏著,是他們隨叫隨到的妓女哦,還幫浩子生了個大胖孩子呢,她老公還不知道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還幫浩子養著孩子,對了辰哥,你現在看著小惠姐滿臉都是精液,跪在那裏吃著精液心裏是不是很爽?是不是很疼苦?是不是覺得自己很糾結?是不是想結束這樣的行為?辰哥,不用這樣哦,你只要看著小惠姐給阿珅浩子兩個怎樣淫虐就可以了,你只要自己爽就可以了,不用管小惠姐哦,小惠姐就是一個你用來滿足欲望的工具,來吧,看著小惠姐這淫靡的一幕,把精液射出來吧,射到婷婷姐的嘴裏,用你的精液餵飽這個妓女。「

  小米就像一個魅魔一樣,不停在我耳邊輕輕耳語著,一只手又不停地套弄著我的雞巴。

  我看著小蕙在那裏不停舔吃著精液,心裏一陣疼苦,可是回想著小蕙剛才和以前那些淫蕩的行為,我心頭又湧起一陣莫名的性奮,小米好像真的是我那條蛔蟲一樣,這時突然加快了套弄我雞巴的速度,婷婷也好像知道什麽似的不停用舌頭舔著我的龜頭,我終於忍不住,精關一松,精液就射了出來,婷婷死死地含著我的雞巴不停吞吃著我的精液,可是很快我發現有點不對勁了,就像剛才阿珅那樣,精液像尿液一樣不停噴射著,婷婷很快就來不及一一吞吃下去,精液開始從嘴角溢出,最後她實在吞不及了,松開口,我的雞巴就像水管一樣不停把精液射到她的臉上,婷婷就像剛才小惠那樣跪在我的腳下,任由精液射到她身上,而婷婷卻不停說著好多,好濃,好喜歡……我射了一會終於把精液全部射完了,而婷婷也和小蕙一樣上半身白花花的一片,到處都是精液,婷婷此時已經在不停地把身上的精液送到自己的嘴裏,一邊吃一邊說:「啊,好久沒有這麽多精液可以吃了,浩子那個死鬼天天操其他女人,都快虛了,根本吃不飽,啊…好好吃。」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婷婷,小米又貼上來,用手指不停在我胸前畫著圈圈耳語到:「辰哥,你知道麽,那個針是可以把你的欲望化成精液射出來的哦,你有多大的與欲望就能射出多少精液啊,你看婷婷不是給你射到一身都是了麽,好多好濃好粘稠哦,而且哦,這個針特別對那些喜歡看自己的老婆女友被人淫虐被人玩弄的死變態特別有效果哦,你就是最好的證明了,射了這麽多。」

  我心裏在不停反駁著小米的說的話,我不是她說的那樣……可是現在我自己卻說不出一句話也感到自己的反駁有點無法立足,難道我就是小米所說的那樣,是一個喜歡看自己妻子被人淫虐玩弄的死變態?小米不停地在我耳邊重復著她的言論,我不知道為什麽有點無法思考了,小米說話就如自己的心底噴薄而出的一樣直達腦海。

  當我開始有點空白的時候,婷婷突然站起來,指著我咬牙切齒說道:「你這個臭男人,你老婆在你面前給人淫虐玩弄你還這麽興奮,還不停看別的男人怎麽玩弄她,你就是一個變態,你留著這條雞巴也是禍害,我今天就要替小蕙把你這個死變態的雞巴清理掉!」

  說完,婷婷張開嘴一口把我的雞巴吞進去用力一咬,我驚慌地想擺脫這個束縛好拉開這個神經病,可是我越掙紮越被束縛帶拉扯得更加緊,我感受到自己的雞巴一點點被咬斷,那種痛楚估計這世界上也就女人生孩子一樣吧……我絕望地看著小蕙,只見小蕙還不停地舔吃著那些精液,阿珅和浩子站在那裏不停淫笑著觀看小蕙這淫蕩的一幕。

  我慢慢閉上雙眼,身下那劇烈的痛楚越發厲害,我聽見哢的一聲,我驚恐地渾身一震……我渾身一震,嗖的一下坐了起來,伸手一摸,還好我的雞巴還在。

  剛才是我做夢了?對了,我這是在哪裏?我回過神一看,原來是在一個沙灘。

  沙灘?我什麽時候在沙灘上了?我掃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完全陌生,根本想不起我什麽時候來的這裏。

  我突然聽見阿珅的聲音。

  「對,小蕙和婷婷這樣肩並肩斜著身子,好~看鏡頭……」

  阿珅一邊在指導著小蕙和婷婷怎樣擺姿勢一邊拍著,理我大概十多米的距離。

  「好,我們到那個亭子裏面拍幾張,拍完就收工。」

  阿珅一邊往亭子走去一邊和浩子交頭接耳著什麽,正當我想著他們說什麽的時候,他們的聲音卻在我的腦海中直接響起。

  浩子:「珅哥待會我想操小蕙啊,好久沒操過她了,想死我了。」

  阿珅:「好啊,我也很久沒操過那個蕩婦婷婷了,待會我們比賽看誰最後射,贏了就能操小蕙一個月。」

  浩子:「好啊,不過小蕙那個逼那麽緊,我怕待會贏不了你這個老炮手啊,要不待會輪著操小蕙和婷婷,看誰先射?」

  我一聽,急了,這兩個是當我透明麽,打算待會操小蕙和婷婷,而且還要用小蕙做比賽的獎品。

  我大聲叫喊著小蕙,可是小蕙和婷婷兩個穿著香檳色的蓬蓬裙小禮服有說有笑地一起走去那個海邊的亭子裏面,壓根沒有聽到我的喊叫,我一看這情況,這不是羊入虎口麽,於是拔腿就向那邊跑去,我一擡腳,這才發現我的腳就像綁著千斤石頭一樣十分沈重,每擡起一腳都需要花費極大的力氣,我艱難地向那個亭子走去,可是那個亭子卻在移動一樣,一直保持著十多米的距離。

  還當我在艱辛地走向那個亭子的時候,阿珅他們已經開始對小蕙和婷婷上下其手開始了他們的淫戲了。

  阿珅和浩子在小蕙和婷婷的侍候下把衣服脫光了,她們一邊脫一邊被雙手不停撫摸著身體,一邊還不停親吻著阿珅和浩子已經裸露的皮膚。

  脫完了他們的衣服,小蕙和婷婷很乖巧地跪下開始幫他們口交起來,而我已經絕望地停止了向那個亭子的步伐。

  我呆呆地看著小蕙用心地幫浩子口交著…而我無能為力阻止這樣的事繼續發生著。

  心裏那種疼苦不知道是什麽地方發出,就如原本不停流淌的河流突然被冰封住了一樣,我原本該有的希冀都破滅了,我原以為小蕙會拒絕他們的,可是小蕙卻像別人的女友老婆一樣乖巧地幫忙脫衣口交,是那麽自然。

  很快,阿珅和浩子的雞巴在小蕙和婷婷的口舌之下變得又粗又硬,他們要小蕙和婷婷並排坐在亭子的長椅上,一邊一個拉開雙腿開始插入小穴裏面開始了他們的性交比賽。

  這時我好像突然就在他們旁邊一樣,聽清他們所說的一切和所做。

  阿珅一邊大力插著婷婷一邊說:「婷婷,待會要我讓我贏了浩子啊,讓我好能操小蕙一個月,我多拍些視頻和照片給你去把小蕙搞得身敗名裂啊。」

  婷婷一臉滿足地淫笑著:「啊……啊……好…我待會就把浩子的精液用我的小穴吸出來,你要多操多拍小蕙,我要把那些她的淫照發到滿世界都知道,阿珅,你操得我好爽……啊……啊……」

  浩子滿頭大汗地操著小蕙,「我操,你媽的,婷婷,還說是我的好情人,居然幫著珅哥,待會你就知錯!小惠姐,爽不爽,我操你是不是很爽?你待會也要讓珅哥早點射哦,好讓我繼續操你。」

  小蕙滿臉緋紅,雙手摟著浩子的脖子,不停的呻吟著,就是斷斷續續說著:「恩~啊…啊…爽,爽啊,好舒服,浩子你操我好爽,嗯~啊……誰都可以啊,射在我的子宮裏,你們誰先射都可以繼續操我啊…啊…」

  我一動不動呆呆地看著他們的性交…聽著小蕙的話,我感覺我已經心死了…

  …但心底那把欲火卻燒得更加的猛烈了。

  「啊~辰哥,你果然是一個喜歡看自己的老婆給人淫虐的變態呢,你居然在旁邊看著老婆給浩子操,自己卻在擼管,你果然是一個大變態啊,讓我幫幫你吧,不要用手了,用我的小穴吧,我想你用精液沖刷我的子宮哦,就像小惠姐讓阿珅和浩子那樣,不戴套,把精液都射到子宮裏哦,你一定很喜歡吧,大變態辰哥。」

  小米突然出現在我的身邊,穿著一件小蕙和婷婷都穿過的紫色伴娘小禮服,而我自己卻不知道什麽時候我居然開始在擼著自己的雞巴,我頭腦一片空白,小米一把把我一推,我居然坐在了小蕙他們旁邊的一張椅子上,小米一手拉起裙擺一手扶著我的雞巴對準她的小穴一坐,就摟著我不停扭動著腰和我性交起來。

  「辰哥,你看哦,小惠姐真的是一個只要能性交就行的婊子啊,不論是阿珅還是浩子,她都可以接受啊,只要能滿足她的欲望,我想可能以後就連一只公狗都能操她吧。小惠姐一開始只肯給阿珅和浩子一個一個來操,到後來,一起玩3P都還覺得不能滿足,小惠姐其實就是一個婊子,只是你沒有發現,她只是在你面前才那麽的端莊和聖潔,在你看不見的地方她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妓女,只要雞巴能滿足她,你看,阿珅和浩子輪流操她,她的表情是多麽滿足,是多麽愉悅,她和你性交的時候有這樣麽?辰哥,你就承認你是一個喜歡看老婆被人淫虐玩弄的變態吧,我懂的,你只不過是放不下面子而已,來吧,承認吧,承認小惠姐是一個淫蕩的婊子吧。」

  小米不停扭動著她的身體,死死摟住我舌頭不停舔著我的耳朵而在耳語著。

  我呆呆地看著小蕙不停給阿珅和浩子輪流操著插著,我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跳得很快,我好像能感受到小蕙的小穴外面的兩片嫩肉在雞巴抽插時所產生的快感,我仿佛能明白了小蕙的那種愉悅的表情是從何而來。

  「辰哥,你還不相信小惠姐是一個蕩婦婊子麽?我告訴你啊,在澳門那一夜,小惠姐給那個黑人操得都不省人事了,只會不停說爽和舒服,你要不要看看小惠姐是怎樣給黑人操弄啊?」

  小米一邊啃咬我的肩膀一邊問著我,我未來及反應,突然看見了那個在澳門操過小蕙的黑人出現在阿珅他們一盤。

  「辰哥,那個黑鬼的雞巴好大好粗好長的哦,我給這個千人操萬人插過的小穴他都能插得慢慢的哦,每次插好像都能插到子宮盡頭,好爽哦,小惠姐那晚肯定是給插到爽得找不到北了。」「Yo~man ,letmefuckthisbitch」

  那個黑鬼一拍浩子的肩膀,浩子給立即讓開了。

  那個黑鬼抱起小蕙,我突然發現小蕙的衣服變成了澳門那晚最開始那件紫色的伴娘小禮服,就是小米所穿的這件。

  黑鬼把小蕙面對著我抱著,就像抱著嬰兒撒尿的動作一樣,只不過是他把那根長長的雞巴插入了小蕙的小穴裏。

  我呆呆看著那個黑鬼輕輕松松把小蕙抱著不停抽插,小蕙只會不停呻吟著,我能看見小蕙的小穴被撐得極大,那條雞巴每一次的抽插都會帶出大量白色的泡沫,黑炭一樣的雞巴和粉嫩的小穴形成了十分巨大的差異,我感覺自己的雞巴不停顫抖著,好像要爆炸一樣。

  「辰哥,你看吧,我沒有騙你吧,小惠姐就是一個婊子哦,給一條這麽大的雞巴插入那個粉嫩緊致的小穴居然不喊一聲疼,只會不停地呻吟,一臉的滿足,而你呢,分明看得很興奮,卻不敢承認自己是喜歡看自己老婆被人操被人插的變態,要不我問問小惠姐?」

  小米停止扭動身體,轉過頭看著小蕙。

  「小惠姐,我問你哦,你喜歡大雞巴不?喜歡被人操不?喜歡吃精液麽?」

  小米一臉認真的問著小蕙,而小蕙在那個黑鬼的抽插下早就有點神誌不清的樣子,口水沿著嘴角流出,兩只乳房被劇烈的性交甩出了那件伴娘小禮服,不停起伏著。

  「啊……我,我喜歡大雞巴,最喜歡大雞巴,喜歡大雞巴插入的小穴…啊…

  …好滿足,好爽,好舒服,我喜歡精液的味道,我喜歡吃精液,精液最好吃了,我最喜歡男人的大雞巴了,特別是一起操我的小穴和嘴巴,好爽哦……啊…

  …頂~頂到子宮了,好爽啊……啊……「

  小蕙被黑鬼用力的操著,把他那條又黑又長的雞巴用力地插入了小蕙的子宮中。

  「辰哥,你聽到了吧,小惠姐都承認了,你就承認吧,承認了你們就幸福了。」

  小米伏在我的肩膀,就像一個魔鬼一樣,不停引誘著我承認我是一個喜歡看自己老婆給人操給人玩的變態。

  我心裏很矛盾,我有點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說什麽……我心口一悶……開始劇烈的疼痛著,而小蕙這時已經被那個黑鬼內射了,那個黑鬼把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入小蕙的子宮中,滿溢的精液沖小穴中沿著雞巴不停流出,我看到這裏,心頭一緊……「啊……」

  我大喊一聲,一身汗地醒了過來。

  當我醒來後,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一睜開眼就看見排骨和小蕙一個坐在病房的沙發上,一個伏在我床邊睡著了。

  排骨看我醒了走過來:「我操,你他媽終於醒了,還以為你丫會變成植物人,嚇死老子和你老婆了,小蕙,你老公醒了。」

  小蕙給排骨一拍,睡眼惺忪地醒過來,看著我,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你終於醒了,嚇死我了,爸媽剛走呢,你現在怎樣啊?」

  小蕙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說。

  我看著小蕙,滿腦子都還是那個夢中的事,想說點什麽卻又無言以對。

  「先讓這個傻逼休息一下吧,畢竟睡了一個多月,都睡懵了,你今晚先回家休息吧,既然醒了就沒事了。」

  排骨試著讓小蕙離開,他應該是想小蕙不要太擔心我。

  在小蕙磨磨蹭蹭和我說了些無關緊要的事後終於走了,而我則問排骨這一個多月來的事。

  「你丫是怎麽給人推倒的,現場沒監控,想查都無從查起,對了,這一個多月我一直叫人跟著小蕙,還有就是,我他媽失算了。」

  排骨靠在床邊一邊抽煙一邊和我說著。

  「我也不知道,當時太混亂了,很突然就給人推倒了,小蕙這一個多月怎樣了?你怎麽失算了?」

  我無力地靠在病床的上,兩眼無神看著墻壁。

  「我本來是打算從給浩子藥的那個混蛋下手的,結果那個混蛋突然消失了,後來我一查,他媽市局裏面有個鳥人是小米的姘頭,我當時動用了市局裏面一些資源,結果那個傻逼就這樣收到風聲跑了,再之後我一查,發現了一件事,小米那賤人她媽姓萬,她爸是阿珅的大伯,我一開始把一些細節給漏掉了,真是對不起你,這事有點復雜了。」

  排骨狠狠地說著,把煙頭一捏,扔出窗外繼續說道:「小蕙在你昏迷這一個月,白天在這裏照顧你,晚上嘛,有時在家裏有時就會去了珠江帝景那個小區,不過我的人進不去,那棟樓是姓萬和那批頭頭們的宿舍所在,保安做得太好了,我建議你還是等好點再查看那些視頻吧,我已經叫電鼠鎖起來了。」

  我聽完排骨這樣一說,心頭一疼又暈了過去……

               5色欲淫心

  「餵餵,吖辰,吖辰,醫生!醫生!」我一邊喊著一邊跑出去找醫生,吖辰說暈就暈嚇得我立馬喊來醫生和護士,還好醫生說可能是昏迷太久,起來後一時沒適應過來加上身體依然沒恢復好,我也就放心了。當我還在糾結要不要給小惠打電話告訴她情況的時候,手下一個小弟發來一條短信,我一看,祖哥,她去了珠江帝景。得,不用打了。

  這都什麽事和什麽事了,兄弟的女人給他帶綠帽子,兄弟還在糾結要不要給點顏色那兩個傻逼看,自己看著自己老婆給人奸淫玩弄的視頻和照片,雙眼中露出那種興奮和羞憤匯集的光芒,我仿佛看見一個毒品上癮的癮君子一樣,那種常

  人無法理解的毒癮每次都隨他看著自己老婆給人奸淫玩弄的視頻打著飛機而得到

  解脫,而我在對他的監控畫面中看著他這樣,我覺得我得幫一把這位已經有點迷途的兄弟,可是我卻一時之間不敢貿然下手了,有時候有些情況真是太他媽的突然了,只能說一句,叼佢老母閪了!

  哦,對了,我叫吳耀祖,你們可以叫我排骨,我是吖辰的死黨,兩人都認識十多二十年了,小的時候學校的人不是怕我就是鄙視我和拍我馬屁,不為啥,因為我爸是那一片有名的大混混,我哥吳光宗是有名的小混混,而我,不是混混也得給人認作混混,我開始煩開始他媽不想理這班傻逼,可是吖辰卻真是把我當一個普通人看待,管你其他,覺得能做朋友就做朋友,而且我那個十分傳統的老媽,老是對我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人家對你好,你得對人家好,不能坑人家。

  而我道上混的老爸也對我說,兄弟嘛,操他媽的就該兩肋插刀,義字為先,做人得講義氣!而我小時候第一次在我爸說完這句時反問他,意思就是說,我把兄弟兩肋插刀之後操他媽這叫義氣麽?之後你們估計也他媽的猜到了,我光著腳滿臉鼻涕眼淚的跑出家門,我那給我氣得滿臉通紅的老爸拿著藤條追著我跑,那一次,那片的小混混都記住了我……

  啊~ 不好意思,扯遠了。吖辰和小惠這兩口子都這麽多年了,可是他媽卻搞出這麽一攤事來,雖然說,小惠是給婷婷那騷貨給坑的,可是現在卻有點我都拿不準到底是什麽回事了。電鼠這段時間陸陸續續把阿珅浩子他們拍的視頻和照片都差不多找齊了,我順著時間把那些視頻和照片做了一次梳理,發現一開始小惠是給下藥之後給誘奸的,後來有段時間是在阿珅的引誘和阿珅有意無意把下藥誘奸那事說成小惠自己在酒後亂性並拍了照片做把柄來要挾著小惠,再後來就是旁敲側擊把黑說成白的,把各種淫虐和玩弄她說成是藝術,我真他媽不懂了,這樣小惠居然都默默的接受了,而且從我提早叫電鼠隱藏的那些沒吃藥沒引誘小惠就主動和阿珅和浩子兩人調情和亂搞的視頻來看,從一開始還會有抵抗到分明就是你情我願大家開心的情況我真的有點淩亂了,這種情況估計也就是我在警校哪會學過的什麽斯德哥爾摩綜合癥吧,我真是不懂了。

  而吖辰,現在的情況就是我有點懷疑不是腦子有點問題了,從第一次打電話給我時那種憤恨的語氣和滿臉要殺人泄恨的神情,現在呢,那種像吸毒上癮一樣的狀態,隨著時間的推進,他越來越嚴重了,我在監控上觀察著他,他從一開始

  還一步一步有理性地在查看那些視頻和照片到後來完全當成了一種解決生理和心

  理需求的工具一樣,每天都打開那些視頻一邊看一邊打著飛機,而且次數越來越多……

  不過話說回來,我整理那些視頻和照片時,說真那句啊,沒有反應我就真是有問題,每次看見小惠和阿珅浩子他們各種不同場景的淫戲,其實我也很有種能和小惠幹一炮就好的念頭,可是朋友妻不可欺,所以每次我都是在按捺不住的情

  況下只能去自家的場子找個身材和小惠差不多的妹子要她穿著婚紗或者小禮服給

  我幹一炮,不知道為啥,最近我還真喜歡上了這個事情,看來我最近的確也有點受到了影響,不過後來我做了一件事,他媽又證明我太正常了,我有次和我哥喝酒,無意說了新娘和伴娘的雙飛套餐,結果我哥反正閑得蛋疼,找了場子裏面那些看著或者水靈又或者清純又或者像人妻的妹子,搞了一次這樣的限定套餐,他媽居然有人肯加錢玩,搞到現在場子的婚紗主題都成固定項目了,我這才覺得我自己太正常了,男人嘛,總是覺得別人的才是好的,包括老婆,而且很多人估計都幻想過自己的老婆和她的閨蜜或者伴娘穿著婚紗和小禮服來一次雙飛吧,男人啊……

  我看著昏迷不醒的吖辰,嘆了口氣,得想辦法把這事了解了,不然都不知道會怎樣了。幫吖辰把被子蓋好,交代了護士有啥就通知我,之後就閃人回派出所打個卡露個臉回家看看有啥法子不,哎~ 吖辰也算是流年不利了。啥?你說我不用上班?開玩笑,在自己家的地盤的派出所當差,那個二百五會這麽不開眼在我的片區搞事,有事都是自己過來等我教育批評!

  冷死老子了,這大冷天的,女人都不怕冷的麽?穿得這麽少出門,還是去偷人,太他媽不知羞恥了,雖然老子也不是沒玩過人妻,只是沒見過這麽…阿嚏!

  操他媽的,冷死我了。這大冷天的穿著一條百褶裙腳上就是黑絲高跟鞋,上半身雖然有件外套,可是裏面那件領口都能看見大半個乳房了,操!都不知道是不是天生騷賤!剛從老公的病房回家結果呆了不夠一個小時,就換了一身衣服化好妝出門偷漢子去了,真是賤貨!啥?我是誰?哦哦,不好意思,你們叫我快手就可以,反正都是個叫喚而已。哎哎,你們別把我剛才說的那些告訴祖哥啊,免得我又一頓臭罵和給派去做吃力不討好的活啊,祖哥最恨別人在背後說人和捅刀子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女人,當著祖哥面我叫聲小惠姐,背後我一般叫她賤貨,你說她老公辰哥怎麽也不算差啊,要錢有錢要樓有樓,事業有成的正經人家,可是怎麽就搭上了這麽一個賤貨呢,說是給人威脅我真他媽不信了,這段時間我跟蹤她,隔三差五就過去那個短命鬼阿珅的影棚和他住的小區,那次不是自己化好妝再過去的,雖然過去的時候滿臉愁容可是出來的時候每次都是一臉滿足,真不知道是不是去的時候怕吃不消還是怕不能滿足所以才滿臉愁容,可是出來那滿足的模樣真是令人作嘔。每次回去找電鼠要視頻看,操!果然是蕩婦賤貨,吃雞巴吃得那麽入迷,還各種制服誘惑,不是婚紗禮服就是各種職業裝扮,說被迫的我真的他媽不信了。

  女人要不是天生淫賤的,怎麽就這樣的下賤和放蕩,放著好好的男人不要,和不三不四的混在一起,我快手見識短,真不明白這是為啥,自己的男人明明躺在醫院的,她媽卻能心安理得晚上還出去偷漢子,說偷漢子都擡舉她了,分明就是那兩短命鬼的性玩具或者是性奴隸,呼來叫去的,一個電話就出門了,出門還特地打扮了才出去,哎,話說話來,今晚這婊子怎麽走路這麽不自然的,三步一抖五步一停的,不會是給操太多操壞了吧?真是該!不過這就委屈辰哥了,操,又上了那臺漢蘭達,這婊子都不知道在那車上給那兩個短命鬼玩了多少次,電鼠在那臺車上的監控和在那兩個短命鬼自己拍的視頻,這婊子車震玩得可嗨了,上次回去在電鼠電腦偷偷拷貝的那些視頻看,那婊子上車就主動和坐在後排的又濕吻又口交又擼雞巴的,真是被迫個球啊!得~ 反正知道這婊子是去那裏,給祖哥報個信先。

  在那個沒有開燈的房間裏,電腦屏幕上顯示著兩行字。

  隨著那聲熟悉的叮,我登陸了我自己組建的監視系統,多年來我都不知道監視監聽了多少人了,合法的非法的數都數不清了,所謂私家偵探委托的抓小三小狼狗的,公檢法正常委托的和不方便立項做的,我都做過了,而這次這個任務,我承認,我開眼了,雖然什麽三教九流的人和鬼都算看見過了,可是你媽這次在這個阿珅和浩子這裏看到的視頻我真的開眼了,什麽樣的女人都有,而且不是氣質好就是樣貌佳,被下藥操得欲仙欲死的,被誘奸一臉不願意的,被用下藥奸淫視頻脅迫滿臉怨憤的,還有就是那些可能被操服了或者被阿珅浩子兩人迷住的,一直保持著不知道算是炮友還是主仆還是情人關系的,我剛知道哪會實在是驚呆了,視頻和照片數量之多比我這些年監視偷錄的還多,這敬業的程度不拿個全國勞模真的說不過去。

  當初和祖哥說這個事的時候,我一臉懵逼地問祖哥,哎,祖哥你說這些女人怎麽就有些心甘情願地給阿珅浩子這兩癟三亂來呢,祖哥說,你不懂,有些女人很容易就發生斯德哥爾摩綜合癥,就是對這些令她們在極度恐慌和無助情況下給了點小恩小惠的罪犯產生愛慕依賴甚至覺得對方就是正確的心理,簡單點說例如一個女人給阿珅偷拍了奸淫她的過程,可是阿珅在對她一番恐嚇後居然沒有曝光那些視頻還十分愛護她,她可能就會產生阿珅是愛她的,阿珅是好人的心理,還有就是有些女人我也真的不太懂她們怎麽想的,例如小惠,哎~ 不說了,以後多看點心理學的書,鉆研一下,對你有幫助。

  我當時還有些懵,女人啊真的太可怕了。而且我最近對婚紗這玩意有點陰影了,你媽啊,我看著阿珅他們拍的那些視頻,有個女人,老公就在隔壁和浩子吹牛逼,她就在影棚那裏和阿珅一邊做愛一邊時不時應答著她老公和浩子,後來我才發現居然是市局裏面的女警,再想到最近就得和老婆去拍婚紗照,真是嚇得我雞巴都軟得有點不會硬了,老是怕我老婆給這些色狼給奸了,而且上次裝做電工潛入那套房子才發現居然是頂層復式兩套直接打通了成一套,其中樓上一個大房間全是各種禮服和制服,當時我真的只能說個服,自己覺得又興奮又惡心加恐怖,那些女人過來這裏有各種衣服換著給他們操,真是細思極恐啊……

  不過話說回來,小惠姐這種情況我真的不懂,說是脅迫吧,可是最近又自願似的,說愛上了阿珅又不多像啊,哎~ 真的不懂啊。不說了,先打個電話訂點設備先,餵,利騰電子麽,我是電鼠,那個新的攝像頭給我來十個。

  嗯~ 那個死變態浩子,居然要我今天夾著一個跳蛋出門,害我現在走路都不能正常的,說今晚有個驚喜給我,什麽鬼嘛,還不是來去又找來新的禮服新的制服要我穿著和他們做愛,哎~ 都不知道當初為啥就那麽白癡。先打個電話回家了,今晚看來又得熬一夜了,每次說驚喜都是一夜不用睡,氣死我了。

  餵,媽,我今晚不回家了,嗯,我在吖辰這邊睡呢,知道了,我會小心的啦,你也早點睡。又騙我媽了,這都是第幾次了,我自己都記不清了,反正和阿珅浩子他們搞上了之後我就一直騙吖辰騙我媽騙著大家,作孽啊!

  都怪婷婷那個婊子,害我搞成現在這樣,當初不是她所謂的介紹,我用得著這樣,想起來就想殺了她,哎呦,這跳蛋怎麽跳得這麽大動靜的,腳都軟了。

  還不知道婷婷當初想做什麽嘛,從阿珅第一次對我動手動腳就知道了,只不

  過當時只是以為她只是想偷拍點阿珅對我動手動腳的照片用來要挾我或者利用這

  些照片去抹黑我嘛,這些我就不怕了,吖辰那邊這些我還可以解釋過去,不就是給吃豆腐嘛,說我不知道說我害怕就好了,估計吖辰也不會對我怎樣,可是想不到的是居然不僅僅是吃豆腐怎麽簡單,現在我整個人都給吃了,哎,結果搞出了這麽多事情來。後來我也是傻,一時氣上頭,覺得你這婊子不是想利用這些視頻和照片來要挾我嘛,好,那我也從阿珅這裏套點你的去給你老公發去,只是想不到一個不小心就失身了。

  一開始雖然說有藥物的影響啦,也有點抵觸,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我卻慢慢喜歡上這種感覺,給阿珅和浩子穿著各種禮服設置各種場景讓我代入去跟他們做愛的感覺我一點一點地喜歡上了,而且他們兩個人給我完全不同的性愛體驗啊,阿珅的大丁丁插我的時候技巧好得很,還有手指和舌頭又輕柔巧妙得很,浩子雖然沒有那麽多技巧,可是那種粗暴還有各種猥瑣的玩法我都沒嘗試過。同時這種偷情的緊張刺激感我真的無法自拔啊,後來我自己想了一下,應該是我和吖辰這麽多年的性生活都是一成不變的,簡單的前戲接吻口交插入正常的完事,雖然一開始他們兩個的玩法我都不能很接受,可是慢慢地我反而覺得越來越刺激我自己的興奮點。難道就是是因為太熟悉了,所以我和吖辰的的性愛找不到了新鮮感?還是我本來就期待著一次這樣的出軌?還是我壓抑著自己一直就想要的改變?我自己都不知道……或者我是被藥物影響了吧……

  又想起第一次阿珅操我的時候,我雖然迷迷糊糊的,記憶也不太清晰,可是我記得我是穿著婚紗,在他的影棚的那張貴妃椅上,雖然我沒太大的回應,可是我是一點一點地攀上了久違的高潮,在高潮後我能感覺到阿珅把精液射入我的陰道,還記得浩子在一邊不停自慰著把精液射到了婚紗上,那一次可是我一年中的第一次高潮啊,太深刻了。

  之後幾次我越來越清醒越來越記得發生的事情,阿珅在幫我擺姿勢時的毛手毛腳,吖辰不在時的各種言語刺激,浩子的露骨調戲和奉承,還有小米在化妝時加入的那些藥物,我都知道。可是我卻抱著試一試,套點婷婷的料,給點便宜你們,結果自己發現無法抽身時已經太遲了,我已經淪為他們的玩物,離性奴估計都不遠了,他們的要求我一一照做,甚至有時我都有點迫不及待地去影樓讓他們玩弄我的身體。

  第一次給阿珅和浩子3P,我當時心撲通撲通心在跳,心裏其實是十分期待,但又有點害怕,可是興奮的感覺一浪接一浪的湧現出來,而且感覺到自己的陰道不停分泌著愛液,那種感覺太可怕了,而且吖辰就在隔壁房間,雖然睡得死死的,



  可是我卻有一種生怕他突然醒來發現我們的奸情的恐懼感下我卻想他們快點玩弄

  我,結果那晚,我除了給他們操了,還給一個黑人操了,那個黑人的生殖器官真的太可怕了,完全就像一個野獸的一樣,又長又粗,那種滿足感真的不是每次都能得到的。

  阿珅浩子還把我拉去KTV 做了一次,那次太刺激了,我一邊留意著門口會不會突然有人進來一邊還得按著他們的要求去做,那種刺激感真的第一次體會到,要不是後來阿珅告訴我其實那個包間是不會有人來的,我估計會刺激到暈倒。他們要我代入到一個在晚宴後代替醉酒的新郎去敬酒的新娘,穿著晚禮服,結果在最後一個包間了給新郎的壞朋友灌酒施暴。

  那晚我先穿上了一件深藍色的晚禮服腳上穿著藍色的高跟鞋和黑色的絲襪,拿著一只酒杯,從門外裝著到了他們的包間,敬酒,被他們灌了一瓶酒,真的是灌了我一瓶酒啊,之後我被他們拉到沙發上各種亂摸,被迫接吻,最後強制我幫他們兩個口交,把精液都射到了我的口中。之後我被他們要求著換了三四套婚紗和禮服玩弄了我一晚,最記得是浩子要我穿著一件伴娘裝,要我假扮成一個被色狼新郎強奸的伴娘,先是要我坐到洗手間的洗手臺上,他站著插入我的陰道,之後我要跪在蓋著蓋子的馬桶上,掬起屁股給他插入,之後要我坐到馬桶上給他口交到射精,那是第一次在這麽不正經的場合做愛,可是感覺確實最刺激的一次。


  結果就是第二天我都快起不來了。

  我就是這樣不可理喻地越來越泥足深陷到其中,一點一點都是我自己造成的,可是我現在卻不感到後悔,因為這也是我一段不為人知的秘密經歷吧,而且他們兩個雖然不算特別帥那種,可是我卻覺得他們有著不一樣的魅力,真的不知道為什麽,雖然他們玩弄我的身體,但也十分愛護我啊,在我吐槽過他們撕爛了我選後的禮服後,他們居然把全部禮服都做了雙份甚至有些容易損壞的做了四五件,浩子在我說討厭他大力插入我的喉嚨後,最少會減輕力度啊。

  最近他們說想試試以前沒試過的事,把新娘和姐妹團全部玩到手,不能全部最少也得一半吧,結果我不知道為啥又禍害了我好姐妹們……真是作孽啊……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的提示音,把我從我的回憶中拉了回來,我都不知道我怎麽又到了這裏了,或者我已經對路途已經麻木了,浩子一邊摸著我的屁股一邊說:「小惠姐,今晚你有驚喜哦,大大的驚喜哦,待會你不要震驚,我怕嚇到你,嘻嘻,待會大聲尖叫記得按住自己的嘴巴,怕你嚇到大家。」

  我一臉疑惑看著浩子,只是浩子突然很壞地用遙控器把跳蛋的頻率調到最大,那只跳蛋嗡嗡嗡地不停在我的陰道口那裏瘋狂跳動著,我夾緊雙腳,一手扶著浩子的肩膀一手死死地抓著自己的衣服,眉頭緊皺,腳步闌珊地給浩子拖著入了房間裏,結果一進去我真的驚呆了……

  我只見阿珅全裸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個女的跪在那裏給阿珅口交著,一個被阿珅不停吸允著乳房,我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因為那兩個女的我都認識,因為她們是我婚禮姐妹團裏面的兩個人……在給阿珅口交的是茹婷給阿珅吸允著乳房的是汝嫣。

  茹婷明顯剛下班沒多久,還穿著一身OL的通勤裝,而汝嫣則穿著一件綠色的蕾絲小禮服,雙乳暴露在外,阿珅明顯在吸著汝嫣的乳汁。是的汝嫣剛生產完半年,那對飽滿的乳房裏面充滿了給她那個嗷嗷待哺小寶寶的乳汁,只不過現在成了阿珅的美味,茹婷我記得都訂婚了吧啊,她們什麽時候給阿珅浩子搞到手了?

  阿珅看到我來了,拍拍茹婷的頭說,哎,新娘子來了,嘻嘻,你猜猜我們推倒了幾個姐妹團成員?

  茹婷轉過頭看我,一臉春色,神情卻是一臉不好意思,而汝嫣先是一楞,之後滿臉的緋紅,估計她現在是火辣辣的的,原本很單純的汝嫣怎麽就這樣給他們搞到手了,我不太懂了。

  阿珅用手擰過茹婷的頭,說,別停下來啊,繼續給我口,小惠換衣服去,今天給你準備了一個大大的驚喜哦。說完又轉過頭開始吸著汝嫣的乳汁了。

  浩子拉著我上去了那間全是各種禮服的房間,結果那裏放著兩件旗袍,是我選來在晚宴後送賓客的那套,可是明顯被修改過了,開叉變得更加高了,而且好像更加貼身了。浩子在我背後輕輕一推,小惠姐快換衣服吧,今晚你一定很爽的,我先下去了。他說完就跑下去了。

  我把衣服脫完,發現內褲濕透了,那個跳蛋跳得太猛了,害我一路都不停在被刺激中,我把衣服扔去一邊,開始換上旗袍,這是一件白底紅邊鮮花圖案的長款旗袍,原本就已經非常貼身的設計現在他們又修改了一件,邊度非常貼身而且開叉到了腰部下面了,已經過了胯骨位了,走路動作大點估計裙擺就容易飄高屁股就走光了。穿上了旗袍後,發現今天他們給我準備了一雙紅色的高跟鞋,還有一條珠光的膚色超薄襪褲,這什麽配搭啊,有時真是服了他們的審美。

  我在上面盤好頭發,稍為補補妝,就下去了,剛出到門口,就聽見了汝嫣的呻吟聲,估計已經和阿珅或者浩子做愛了。下樓一看,茹婷已經全裸了就剩下雙腳上的灰色絲襪和那雙天藍色的高跟鞋,跪在那裏一邊舔著浩子的肛門一邊用手不停地撫摸著他的那條…呃…雞巴……

  而汝嫣則是被阿珅壓在沙發上,被阿珅大力地抽插著,雙乳被他捏出了乳汁,汝嫣的乳水真足,我腦中不適宜地跳出了這個想法。

  我在想,今晚三個女的兩個男的,不是和澳門那晚剛好轉過來了嗎,突然好懷念那晚那個黑人插入身體的滿足感和刺激感,我這真是……哎……

  美人,我們又見面了,還記得我不。突然,在我背後,一只手拍了我一下,我嚇了一跳,轉過頭一看,那晚在澳門的那個黑人!

  美人,想不到我們還能見面,那晚真是太銷魂了,我遇到過很多中國的女人,沒有一個能像你這樣令我著迷啊,對了,沒自我介紹,我叫奧博,來自法國。說完居然輕輕拉起我的手在我手背上吻了一下。這個叫奧博的黑人,居然說著一口不怎麽標準的普通話,雖然能聽懂,但是口音太奇怪了,我原本給這突然一拍的驚嚇全給這古怪的口音沖淡了,噗呲一笑,而且還挺有紳士風度的感覺,完全顛覆了我對他的印象,畢竟那晚只記得他那令我身體滿足的地方,雖然禮儀上應該等我伸出手才能親吻我的手背的。

  我的心撲通撲通的,這黑人居然找到這裏來了,我這是意想不到,怪不得阿珅浩子說今晚會有驚喜。這對我來說簡直就是驚嚇了。

  呃,你好,我叫小惠,我不知道我該說很高興再見到你還是說你嚇到了我,太突然了,我完全想象不到居然會再一次見到你。我看著這個有一米九幾的奧博,和阿珅浩子他們不一樣的是,此刻他穿著一身西服,皮鞋也擦得閃亮,好像精心準備去一個約會一樣,不是阿珅浩子那種隨意的穿著,到了屋子就脫光挺著小雞雞亂跑。

  浩子吹著口哨,喲,小惠姐今晚你得好好享受啊,奧博可是不遠萬裏過來做送精童子啊!茹婷你別停,繼續,對舔進去一點。

  阿珅也停下來,轉過頭對著我說,小惠今晚應該能很滿足吧,奧博說最想看見女人穿著旗袍的樣子了,所以我們今晚精心準備了這兩件旗袍,希望你們喜歡啊,哈哈哈……說完又大力地插入汝嫣的身體,汝嫣那時看著我,想說啥,可是阿珅這大力的插入,她又只能不停呻吟了。

  浩子:今晚我們奉送一套精美的私人寫真,東方美人和番邦猛男的故事,小惠姐你賺到了!這可是多少錢都買不到的服務啊!今晚免費哦!先讓我和珅哥爽一會,你和我們今晚的男主角奧博哥先溫存一番也行,或者先去談談情說說愛嘛,啊…茹婷再下去一點再下去一點……

  我一臉無奈看著他們玩弄茹婷和汝嫣,不知道為啥有點失落,雖然知道他們玩過不少女人,可是這是第一次當著我的面玩弄其他女人,而且還是我的好姐妹,心裏有點酸酸的又十分期待他們接下來的安排。

  奧博拉著我的手,一把把我擁入懷中,我順勢依偎在他的懷裏,剛好頭能埋在他的胸前,我聞到了陣陣的古龍水味,還有感受到他心臟跳動的聲音。

  奧博:「小惠,我們到樓上去吧。」

  我居然沒有拒絕,嗯了一聲,就跟著他到了樓上,心裏不停對自己說,小惠鎮定點不要亂來,不要亂來,千萬不要亂來,你能拒絕他的,你能的。

  結果一到樓上,奧博就一個擁吻,低下頭,四唇相接,我居然十分自覺地輕輕張口伸出舌頭去求索著奧博的熱吻。奧博發現了,他的舌頭和我的舌頭不停交觸互相在兩人的口腔裏翻滾著,他那雙大而有力的雙手死地抓著我的屁股,而我則摟著他的腰。我們這一個熱吻直到我快無法呼吸了才停下來,就如久別重逢的戀人一般,我和吖辰都沒有這樣熱吻到無法呼吸。

  奧博看著我的雙眼就像看著自己的女朋友那樣,從他的雙眸中我能看到他的柔情和愛慕,就如吖辰那樣……一想到吖辰,我心裏就覺得我對不起他…但是我的人生就放縱這一次,婚後我就真的只是他的女人了,安守婦道,相夫教子…可是我真的能麽…

  我的思緒被奧博打斷了,他摸著我的臉說,小惠,今晚我會讓你很滿足很快活的,阿珅他告訴我了,你那晚很滿足。

  我一聽,臉上立馬火辣辣的,要是有鏡子的話估計能看到我自己臉有多紅。

  後來阿珅問過我那晚感覺怎樣,我如實的告訴他,那個黑人令我好滿足啊。

  結果阿珅居然告訴了奧博。

  我不好意思地把頭又貼到了他的胸前,用小到不能再小的聲音說,嗯,那晚真的好滿足,我從來沒試過,真的…心裏自己卻快崩潰了,小惠你怎麽就這麽容易被哄!

  奧博低下頭,聞著我的頭發,小惠你知道麽,那晚之後我拿走了你的內衣,每次想起你我都只能拿著那些內衣自慰起來,那些內衣都爛了,於是我決定回到中國找你,還好我那天留了一個郵箱給他們發照片給我,不然就再也找不到你了,那晚你真的太美麗了。

  我不知道該如何接他的話,因為那晚我純屬就是對身體的肉欲感到了滿足,對他最大的印象就是他的性能力,而他對我估計也是肉體的迷戀大於其他一切吧,現在總不能說我很喜歡你的性能力,快用你的身體滿足我,我快等不及了……我還沒到這種人盡可夫的地步吧……

  奧博已經拉住我的手摸向他的生殖器官,手掌撫摸著他那已經十分堅硬且長度嚇人的生殖器,我心中一震,怪不得那晚那麽滿足,這麽硬核長,比阿珅浩子還長和粗,黑人都這麽厲害麽……思緒已經完全在肉欲上了,

  我盯著他的生殖器吧褲子高高隆起的地方機械地不停撫摸著,而奧博則在我的撫摸下呼吸開始變得有點粗重了,我擡頭一看,奧博立馬吻上了我的雙唇,雙手不停地亂摸亂抓著,一只手完全捏住了我的乳房,大力地揉捏著,另一只手伸入了我的旗袍裙擺裏面,撫摸著我的大腿我的屁股我的陰唇,特別是他的手指掠過我的陰唇時候,那種酥麻的感覺太棒了,力度和速度拿捏得太好了,每次都在一步一步把我推向性欲的那邊,我已經快奔潰了,理智在慢慢地消失,我身體在不停的呼喚著性愛的到來,而不是這種淺嘗即止的前戲挑逗,而且不知道為什麽,我很想現在就給奧博插入,大聲地呻吟,想阿珅浩子過來看我怎樣被奧博插入…

  …天啊,我為什麽有這種想法……

  終於我在奧博的熱吻和雙手的不停挑弄下,我忍不住了,一把推開奧博,一邊解開旗袍上的扣子一邊退到房間小吧臺旁邊坐到吧凳上,張開雙腿,急促地說,奧博,快插入吧,我忍不住了,我想要你,快……

  奧博二話不說,一邊脫掉褲子一邊走過來,我這時終於又看見了他那黝黑粗長的……雞巴……阿珅浩子每次都要我這麽說,不知道為什麽我覺得這個詞好粗穢,但有時說出來好像特別刺激一樣。

  奧博扶起我的雙腳,掀起我旗袍的裙擺用力一插,我感覺到自己的陰道被塞得滿滿的好像已經到了能容納的極限,還好已經有足夠的愛液做潤滑,不然我估計這會已經暈厥。奧博插入後沒有立即抽動起來,而是一口咬住了我裸露出來的右乳,舌頭舔著乳房,吸允著乳頭,那個酥麻的感覺越來越強了,陰道被塞得滿滿的,乳房不停被刺激著,快感一浪接一浪,根本無法阻止啊,可是這種刺激還不夠啊,還不能達到高潮啊…仿佛攀登山峰,就差一點到達峰頂了,可是就是差一點就差那麽一點點……

  奧博好像發現了我內心的哪一點小欲望,終於開始抽動起來,只是速度慢得可以,但這速度令我的更加抓狂,他慢慢地抽出,可是他的雞巴那又長又粗壯,我那被塞得滿滿的陰道能感覺到他每一寸每一厘的移動,能感覺到他雞巴的冠狀溝抽出時刮動我陰道壁的細微動作,這種從未有過的體驗引爆了我所有的欲望和肉體的刺激,我高潮了……


  奧博只是剛剛開始,我就已經經歷今晚第一次的高潮,這高潮來得令我措手不及,身體僵直了,扶著吧臺的雙手不停顫抖著,雙腳死死地夾著奧博的腰,口中那聲呻吟根本就如一個臨死的人無力的呼喊一樣,聲音發抖,且無力……可我實際的感覺真是升天了,太美妙了……

  奧博不管我是否還在體味著這高潮的余味,他已經開幹了……開始有節奏地抽動著他的雞巴進入我的身體,被塞得滿滿的陰道被那粗壯的雞巴不停頂撞著,不同角度不同力度不同速度不斷變化著,陰道一刻都體驗到新的感覺,奧博做愛的技術太好了,我已經跟不上他的節奏,身體只剩下對性欲的渴望和追求,任由奧博不停地抽插著,身體每一寸肌膚都想得到奧博的撫摸,豐滿的雙乳想奧博用手用口來揉捏來品嘗……腦中這一刻已經空白了,只想奧博再次把我推到那快感的雲端,再來一次那個升天的感覺……

  在奧博把我從吧臺操到地上,從地上操到沙發,從沙發操到衛生間,終於在房間的落地窗前我再次體會到了那個升天的感覺。我岔開雙腳扶著玻璃窗,奧博扶著我的腰不停抽插著,在他第一次把精液射入我的陰道時,我再次高潮了,身體在那一刻仿佛靈魂被抽離了身體,整個人在奧博松手後就變得軟軟的,靠著玻璃窗一點點滑到地上,喘著粗氣,浸淫在高潮中一絲絲地回味著……

  奧博此時挺著還堅硬異常的雞巴走到我面前,我瞇著的雙眼看到那油亮烏黑的雞巴,還發出陣陣兩個人體液混合後的腥臭味,這時我覺得這腥臭味好聞極了,就像一種催情的香水一樣,聞著令人心跳加快。奧博把雞巴訂到我的唇上,我明白了……我張開雙唇,一口就把他的雞巴含入口中,舌頭在口中一點一點舔刮著雞巴上殘余的精液和體液,我慢慢跪坐起來,伸出舌頭,把他的雞巴都舔了一遍,之後轉到了他的睪丸上,他的睪丸那麽大,就如兩只雞蛋一樣,垂吊在哪裏,剛才他抽插我的時候,不停敲打著我,這麽大應該存著好多好多精液吧,性能力一定很強吧,能再把我推向高潮麽……我著魔一樣死死地盯著他的睪丸看著,一只手握著雞巴一只手輕輕托著他的睪丸,像欣賞藝術品一樣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我這樣看了一會,擡頭一看奧博,他微笑著,像寵溺著自己的女朋友一樣,任由我欣賞他的身體,一只手輕輕摸著我的頭。我覺得我要令奧博也要體驗到我令他升天的快感。

  舌頭輕輕舔著睪丸,左手握著雞巴,一邊上下套弄著一邊用大拇指的指甲輕輕地刮著那些凸起的血管,右手小心地揉玩著睪丸,偶爾用手指從會陰上掠過,手指輕輕地按壓著會陰,或者用做了美甲的的指甲去刮一下,那些指甲上的碎鉆估計能給他另外一種感受。慢慢地我從龜頭一直舔到會陰,再把睪丸吸允著舔弄,一只手用食指和中指的指甲來回刮著他的雞巴一只手輕輕握住龜頭來回搓揉著。

  奧博在我這樣的刺激下,雞巴越來越硬,而且他開始呼著粗氣,像一頭發情的獅子一樣,不停低吼著,我想著還有什麽能更加刺激一下他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他的肛門一吸一吸地動著,我靈機一動,原本在雞巴上來回刮著的手指輕輕地按在他的肛門上,開始轉動著,奧博明顯更加躁動了,死死地按著我的頭,我明白他想要什麽了,我讓他坐到了窗邊的沙發上,把張開雙腳架在扶手上,我跪在他面前,一只手扶好他的雞巴,一只手托起睪丸,側過頭,用舌尖舔向他的肛門,說真,剛添上去的時候有點鹹鹹的,並無其他異味,雖然有過幫阿珅浩子毒龍的經驗,可是這是我第一次這麽主動做。之後除了舔弄就是把舌尖不停插入他的肛門,雙手不停地換著方法刺激他的雞巴和睪丸……

  奧博在我這樣的調戲下,低吼變成了粗重的呼吸,到最後只有在喉頭發出的不知道是呻吟聲還是呼吸聲,之後一把把我推倒,用已經堅硬無比的雞巴插入了我的身體……這一次奧博明顯比上一次更加用力而且沒有了第一次那種有意識的抽插,而是變成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力地抽插著,而我的陰道感覺比上一次塞得更滿了,身體再一次慢慢地被快感所吞沒………

  當我再次在高潮中恢復過來的時候,阿珅和浩子不知道什麽時候拿著相機和DV在一旁拍著了……兩個人都一臉壞笑,而奧博此時坐在一旁,汝嫣和茹婷穿著一套淡粉色的抹胸小禮服跪在他面前幫他口交著。

  阿珅走過來摸著我的乳房說,小惠,大家都爽過了,那我們開始今晚的主題了,今晚你會留下一套別人無法復制的寫真的……

  那晚,我在阿珅浩子的擺弄下,跟奧博拍了很多別人必然會覺得不堪入目的照片,穿著婚紗被黑人像嬰兒撒尿一樣操著,穿著旗袍跪在黑人的雞巴前忘情的口交,穿著馬甲內衣在床上坐到雞巴上不停地搖擺著……

  而奧博除了把我操得死去活來,汝嫣和茹婷兩人也被他操得食髓知味,最後奧博在阿珅浩子都雞巴硬不起來的情況下,要我和汝嫣茹婷三人穿著婚紗和伴娘禮服操了一次,三個人圍著他的雞巴口交跪在地上被他挨個插入……

  最後等我清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晚上……而這時,我發現奧博面前跪著兩個女人在給他口交著,不是汝嫣和茹婷……而是我姐妹團裏面另外兩個人……詩詩和嘉欣……我一時間有點猛了……


輪奸別人發現女友被輪奸

【輪奸別人發現女友被輪奸】作者:不詳            輪奸別人發現女友被輪奸

  字數:11098字  作者:不詳      排版:wzbbbu

  高二升高三的暑假,因為某種機緣巧合,我加入了黑社會。

  說是黑社會嘛,其實也不算,不過就是在我們學校裡一群勢力很龐大的小混混,聲勢倒是很嚇人,老是作威作福,因為據說外面有真正的黑社會在替他們撐腰,我們學校的老大是某堂口老大的未來接班人。

  至於所謂的因緣際會,不過是經過巷口時看見我們學校的老大一個人被團團圍住,而帶頭圍人的正好是我國中球友。在我的勸說下,解救了老大。那個老大當然高興啦,口口聲聲說我是個男子漢,邀我加入他們堂口,還說會給我一個不錯的位置。

  也好,反正以我爛透了的成績,以後也考不上什麼學校。不如就提前投入現實世界,還踏實一點。雖然有點偏激。其實偏激這個詞不是我說的。這就扯到了我的女朋友。

  我的女朋友不只是本校升學前段班,更是什麼外文資優系之類的特殊班級,她成績頂好,高中階段就精通英文、韓文和日文。雖然長相不是很美艷,可是白白的皮膚和一頭烏黑長發也不算差。所以大家總愛說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連我有時候也覺得奇怪,這麼好的女生怎麼會喜歡我呢?

  她完全不理會大家的閑言閑語,依舊和我出去約會、看電影、手牽手。可是自從我那年暑假加入了所謂的黑社會,她就對我頗有微詞。她說她當初就是因為我的老實和認真的個性才覺得我很直得信賴,沒想到我竟會一口答應加入黑社會,就算想累積人面,也未免太過偏激。

  說是這麼說,可是我們每次出去約會,我們還是很甜蜜。彷佛黑社會這東西只是個沒什麼意義的形容詞。

  事情發生在老大真正的老大的換帖終於出獄,說要包下KTV請所有小弟玩通宵慶祝慶祝的那個晚上。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什麼大人物出獄,只是我們學校的老大邀請了我,我看他好像總是挺信任我的,所以才跟來。

  整間KTV還真的都被包了下來,裡面全都是走來走去渾身酒氣的黑衣人士。

  老大帶我進入其中一個包廂,裡面大都是我們學校裡的熟面孔。

  「啊!是阿酷仔啊!來來來,這邊!」隔壁班,算是跟我挺熟的大盧慢招呼我。

  「喂,阿酷仔,今天沒帶白白來喔?」長得很老成的土伯問。因為我女朋友長的白白的,憑著優異成績在學校算小有名氣,大家喜歡叫她做白白。

  「小阿?沒啊,她應該沒興趣吧。」我說。她真正的綽號叫小阿,因為她大口吃東西的表情很可愛,總是「阿——」的張大嘴巴然後一口把東西吃進去。

  「啊,就別管那麼多了,喝吧喝吧!」

  大家吃吃喝喝,五音不全的唱著歌,很是快樂,什麼都不必擔心。

  大約深夜11點多的時候,門打了開來,兩個穿著制服的女生走了進來。

  我稍微瞄了一眼,一白一黑。白的那個鼻子很挺,五官深遂,有點像混血兒;黑黑的那個比較矮一點,屬於可愛型的,圓圓的眼睛、小小的鼻子跟嘴巴。

  這兩個女生絲毫不怕生的坐進位子,開始陪起酒來,談笑間很有風塵氣息。

  片刻之後我才知道原來也是認識的,知道有玩的,這兩個女生當然也不肯放過。

  深夜12點,我有點困了,注意到有人開始玩起激情游戲。

  玩著玩著,那兩個女學生竟脫起衣服,而身旁的朋友們竟也脫掉各自的衣褲,開干起來。說干就干的,看得我精神全都回了回來。

  10分鍾後,大盧慢似乎是干累了,坐到我身旁來倒酒。

  「干麻?你不干啊?怕白白罵喔?不干白不干。」大盧慢喝著酒說,渾身光溜溜的。

  「這是怎麼回事。」我還是有點傻眼。

  「哈!問得好!你看!」大盧慢起身去找回他的褲子,從口袋裡拿出一袋東西。

  「什麼?」

  「最新的催情丸!」大盧慢看著我:「就是春藥啦!」

  看到我的表情他又補充:「堂主的新貨,為了今天的派對特別去進的,很貴的啊!一個包廂只分到這麼一小袋啊!你看!」

  他從小袋子裡拿出一粒小小的藍色膠囊,上面標示著一顆暗紅色愛心,看來真的是很精致的上等貨。

  「所以你看這兩個妹這麼正,還不快趁現在干她們一干!」大盧慢說。

  我吞了口口水,走到現正干得賣力的人群旁。

  「喔!阿酷仔!你也來啦!快!這妞超欠干的!」土伯渾身是汗,陰莖在那個可愛型女生小穴裡噗哧噗哧的抽插著。

  「快!還不叫酷哥!」

  「酷…酷哥……」那女孩呻吟似的說:「酷哥……快插我………」

  「來啊,阿酷仔,小穴讓你,我插她後庭小菊花!」土伯很有義氣的把正爽的雞巴抽出來,躺到地上,再把女孩抱到她身上。

  我苦笑一下,解下褲袋,掏出腫脹得連我自己也有些吃驚的老二。

  「快!插死這娘們。」土伯吆喝,自己也把陰莖慢慢埋入女孩那剛才已經被大盧慢干得很透徹的小菊花裡。

  我雙手稱地,看著女孩,陰莖一放到女孩的小穴口,竟然咕嚕的就滑進去了。

  「妳叫什麼名子?」我問,邊感受著女孩裡頭熱熱暖暖的肉壁。

  「陳…陳巧芸。」女孩雙眼渙散,的確是一臉被下藥的樣子。

  我再次打量了她一眼,褐色的及肩短發、古銅色的漂亮肌膚,有著緊實的皮膚和接實的腰,腿的肌肉和線條也很緊致,看來真的是干到一個勤於維持身材的好貨色。

  我的老二開始習慣巧雲的肉穴,裡面早就被弄得濕漉漉的,可能還有別人的精液,不過我不在意,仍舊干得起勁。沒錯,不干白不干嘛。

  我干得越是深,越是覺得巧芸的受穴越來越緊,原來是土伯也很賣力的干著她的菊花,我的陰莖在陰道腔內似乎可以感覺到下面另一條隧道裡也有東西在滑動,雙洞中間只隔著一層肉壁。

  我一邊撫摸女孩像黑糖饅頭的胸部,一邊抽插。最後,終於舒舒服服的內射。

  十分鍾後,我跟大盧慢又一起去干另一個女孩。

  雖然這個女孩早就渾身精液,但我還是毫不在乎的抱起她就是往她粉紅腫脹的小菊花捅。大盧曼則是在那女孩上面插她小穴。

  女孩屁眼裡早就濕黏一片,屁眼也幾乎形成一個大黑洞,合也合不起來,我於是更不費力的干著,然後內射。

  我一拔出老二過沒幾秒鍾,那女孩竟毫無顧忌的拉出屎來,屎上還有精液。

  可見是被干得很爽,拉完屎後又從小穴裡噴出尿來。一看到這光景,眾男人又忍不住全衝上來再干她一次。

  我站起身來,擦擦汗水。

  忽然門又打開,幾個沒穿衣服的男人走了進來,似乎也剛在別的包廂干過幾輪。

  「哇!都拉出屎了還在干!」其中一人說。

  「哈,等等我也來。」

  其中一個人是我認識的大牛,他先看了看眼前的景像,說了幾句淫亂的話,然後又看看我,表情轉為嚴肅。

  「喂……酷仔,老大叫你過去311。」大牛說,頭微偏指向外頭。

  「是學校那個光頭老大,還是堂口那個老大?」我問。

  「光頭啦。」他說:「不用穿衣服了啦,現在大家都光溜溜走來走去的…穿衣服反而奇怪。」

  「喔,好吧。」我聳聳肩,走出包廂。

  走廊的冷氣滿冷的,我雙手交迭護著重要部位快步走過,有個中年男子竟干到走廊上來。

  走廊盡頭是311包廂,我敲了敲門,然後開門進去。

  「啊,阿酷仔來了。」我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然後……

  然後幾個衣服穿的好好的狀漢衝將上來,把我制伏在地。

  我抬起頭,往熟悉的聲音來源看去。

  光頭老大坐在全黑皮革沙發上,大腿上坐著一個小腹稍微有點隆起,似乎有身孕、面無表情的年輕女子。

  「這是我的性奴,喜歡嗎?」老大看著我說,不是個真正的問題。

  那年輕女子皮膚白白淨淨的,連私處都沒有陰毛,唯獨恥丘上刺青刺著「無毛小穴」四個字,她的小穴一端包覆著光頭老大的陰莖,右大腿內刺清楚的刺著「公共廁所」、「我愛你」幾個字,左側大腿則是「請中出」和一條應該是延伸到大腿後側的龍形。

  「什麼?」我問,腦筋一片空白。



  「我說,這是我的性奴,你看,她現在已經懷孕了,可是還是要被我干。」

  光頭用左手摸摸女子隆起的腹部:「她是因為被亂交才會變成這樣的,連孩子的爸是誰都不知道,哈哈哈。」

  「所以?」我被幾個狀漢壓的有點麻。

  「所以,加入黑社會,你說爽不爽?要性奴有性奴,要幾個馬子就有幾個馬子!爽不爽啊?」光頭老大邊說邊吸懷孕少女的粉紅乳頭。

  「爽啊。干麻?」我隨便敷衍他。

  「所以,我勸你呢,我是以朋友的立場勸你啊,我勸你跟白白分手,然後呢!

  正式投身黑社會!「光頭很誠懇的說。

  「把我壓著就為了說這個?」我問,此時我注意房間另一角有些騷動。

  於是把視線慢慢移過去……

  兩三個衣不蔽體的男子正手腳並用的鉗制住一個同樣光溜溜的女孩,女孩掙扎得很用力,手腳卻被徹底制伏,嘴巴被人用SM專用的那種球形物塞住。

  「小阿!!!!」我瞪大眼睛。

  小阿嘴裡被塞著黃色的球狀物,球狀物兩端有皮帶,皮帶環繞到小阿的後腦杓,用扣子扣起。小阿雙眼盈滿淚水,眼神有些渙散的看向我,微微搖頭,示意我不要看。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阿酷仔,我是被命令的。」光頭老大收起剛才的油腔滑調,用真的很認真而且略帶歉意的語氣跟我說。

  我根本無暇理他,拼命想掙脫幾個狀漢的壓制。

  「喂,小妞,他都說加入黑社會很爽了,妳怎麼還不快乖乖給干?」某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說,原來是堂主。

  「怎麼回事?」我怒喝。

  「白白……白白不知道為什麼知道這個聚會,跑來說要找你,」光頭說:「小弟把她帶來我們這間……然後………」

  「我們鐵龍很喜歡,想要她!」堂主冷冷的說。

  此時那兩三個男人用力把小阿的腳分開,陰毛被剃成愛心的形狀,接著一陣機械運轉的聲音慢慢回蕩在房間裡,越來越大聲、越來越大聲,最後,從小阿的陰道口掉出一根濕透的粉紅電動按摩棒,和兩顆電動跳蛋;其中一個男人把手移到她的臀部,做了什麼動作以後,一個很像拉環的東西忽然探出小阿亮粉紅的屁眼。我知道那是什麼。

  「不要!」我大叫。

  另一個男人用右手用力一拔那個拉環,一條全長少說也有50公分的串珠被拉了出來,小阿的屁眼跟著噴出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混濁液體,隨後拉出一條細細長長的黃色軟便,尿液也噴了一地。

  「不!」我用盡全身力氣,稱離地面幾公分後,又被壓回去。

  「不過這妹仔說什麼也不肯就範,說她相信你決不會亂搞別的女人,說你不可能會覺得加入黑社會有什麼好玩的。」堂主慢慢的說,口氣冰冷到極點:「不過現在她知道了,你剛才很爽的干過了別的女人,然後也覺得加入黑社會挺不錯的。」



  「我沒……」

  「住口。」堂主命令:「況且你知不知道巧芸是誰?是鐵龍的干女兒啊,你這個白痴。」

  我一愣,竟不知該說什麼。

  「你在那邊干的那麼爽,我們這邊已經算是很客氣的了。」堂主說:「至少目前為止是很客氣。」

  我又試著掙脫一次,可是雙手雙腳都被人反壓著,使不上力來。

  某個男人檢視了一下串珠,又看了看小阿那取代了緊閉屁眼的黑洞口,緩慢的、殘酷的,又把串珠塞了回去。一顆、一顆,塞到只露出拉環。

  「好啦,這下讓這妹仔知道事實,藥效也差不多該發作了。這下可以好好干啦……」堂主站起身:「現在,讓我們歡迎今天的主角!鐵龍!!!」他拍手大叫。

  一個男人從包廂廁所走出來,看上去約40好幾,身材十分壯碩。等到他越走越近,才發現他身上滿滿都是刺青,連下體也都不例外。看來這家伙出獄後是連升好幾階了。

  「調教得怎樣?光頭的方法有用嗎?」鐵龍問,看也不看我一眼。

  「你自己看啊。」堂主說。

  小阿的掙扎已經變成了輕輕顫抖,壓住她的男人們漸漸松開手腳,但還是小心翼翼的,彷佛怕她隨時會抓狂,接著男人們解開SM球體,讓小阿的嘴巴恢復自由。男人們完全解除對她的束縛,然而小阿卻不再扭動身軀,反而著涼似的輕輕顫抖,整個身體緩緩全縮起來,臉一陣潮紅,耳朵更是熟透。

  「真的有用?這妹仔好像開始那個啦……」鐵龍露出淫笑。

  「哼,喝了三杯飲料,每一杯都是整顆紅心下去泡的,剛才又在全身、嫩穴、屁眼裡抹滿了紅心膏,連串珠都泡過!這妹仔再怎麼硬撐也沒用!哼哼!我看觀世音也要發浪啦!」堂主志得意滿的說。

  我聽著,憤怒的全身冒汗。竟然如此對待小阿。

  「光頭,你說這娘們叫白白是吧?」鐵龍問。

  光頭老大趕緊點頭稱是。

  「好!我喜歡!」鐵龍彎下身,壓到小阿身上,親吻她的乳房:「怎樣,要不要當我性奴?保證很舒服。妳等一下表現好一點的話,還可以考慮讓妳當我二奶,怎樣?」

  小阿剛才飽受特級春藥洗禮,現在完全只有雙眼渙散的份。

  「那我要進入了喔,小妹妹?」鐵龍伏起他那看起來筋肉糾結的老二,連包皮上也刺了條小青龍,龍頭地方有塊圓狀突起像是瘤的東西:「看鐵龍老大的入珠神龍爽死妳啰!」

  鐵龍把陰莖慢慢滑進早已准備周全的小穴裡,怎知他龜頭還是太大,即使開發過的嫩穴口還是有些勉強。因此鐵龍先將龜頭突入了幾次,在嫩穴口外轉了幾圈,等到差不多時……噗哧好大一聲用力插到最底!

  從我這個角度,只見一根碩大肉棒直壓下頂入早已打開多時的粉嫩肉穴,兩粒睪丸垂打在小阿白嫩的屁股上,屁眼外那個拉環則置身事外的聞風不動。

  「啊…………啊…啊………啊…………」小阿飆淚大叫。

  「放開她!離開她!放開她!」我大叫,憤怒至極,簡直可以殺人:「有種來單挑!來啊!」

  鐵龍頓了一下,保持陰莖插到最底的姿勢停在那裡。

  「啊…啊………啊…………」小阿劇烈喘息,從我的方向看去,她被高高頂開的雙腳仍在微微顫抖。

  「舒不舒服?小妹仔?」鐵龍動也不動,輕聲問小阿,伸出舌頭鐵著小阿的臉頰。

  「…………」小阿默不作聲,試圖保有最後一絲理性。

  「舒不舒服?」鐵龍仍舊不動:「不舒服的話我看鐵龍老大就別動,以免弄痛妳了,嗯?」

  「放開她!有種單挑啊!」我仍死命大叫,卻沒有人阻止我亂叫。

  「舒不舒服?嗯?還是我不干妳了,讓全身被塗滿春藥的妳穿好衣服回家,等到小穴裡面那股癢癢的感覺自己消失?」鐵龍尖銳的說著。

  小阿咪起眼睛連連搖頭。

  「用說的。」鐵龍說。

  「不…不要…………」小阿呻吟。

  「聽不見!」鐵龍舔著她的白嫩光滑的小鼻子。

  「不要停!求你………」小阿大喊,整個包廂都是她的聲音。

  鐵龍把她一把抱起,走向我。

  「我操妳女友的小穴,你應該榮幸!我操死她,你應該感恩!」他往我臉上踹了一腳,很重:「她變成我的性奴,你應該謝你祖宗十八代積了陰德!她每天被我操翻操到生了我的小孩,你該謝謝佛祖!」說完,又踹了我一腳。

  「怎樣,不是要單挑!我現在屌死你女友,在你面前操她,操到愛死鐵龍老大了!」鐵龍說著,憑著驚人的氣力真的在我面前抱著小阿就干了起來。

  小阿白白的屁屁晃動著,有些液體從小穴滴下。

  「阿酷……別看…別看我………」小阿緊緊摟著鐵龍的脖子,呻吟著呼喊我。

  「白白妹仔,告訴他……」鐵龍邊挺腰邊說:「說你愛死鐵龍大哥了,求我操翻妳!」

  「別看………阿酷…別看我……拜托………」小阿哭了,身心飽受煎熬的哭了,雙腿卻不自覺緊夾住鐵龍的屁股。

  「說,說!不然我就不插妳,讓妳回家去啰!」鐵龍威脅。

  「鐵龍大哥插得我好爽……好爽………別停下…………」小阿緊緊抱住鐵龍吶喊。

  「我的入珠神龍棒不棒?」鐵龍又問。還是站著抽插。

  「好棒……真爽………」小阿幾乎是用哭喊的。

  「那妳比較希望他別看呢,還是鐵龍老大繼續操妳呢?」鐵龍淫邪的問。

  「……」小阿沉默,只是腹部用力發出用力的悶哼聲。

  「妳想回家啰?」鐵龍緊迫釘人。

  「我想被鐵龍大哥干……鐵龍大哥干得我好爽……我不想回家……想被鐵龍大哥干到小穴開花……爽死我了………真的爽死我了……別停下來…好爽…………」

  小阿終於崩潰,大吼大叫。

  「乖!」鐵龍停了一下,坐到地板上,把小阿轉了過來。他們陰部分開時,中間流出了許多黏呼呼的不明液體。

  接著鐵龍開始熱吻小阿,小阿則是緩緩坐下,讓陰莖再次進入到她濕軟並且飢渴的小穴裡。

  我依然憤怒,臉頰卻使不上力,好像有什麼東西碎了。

  此時另一邊的光頭也開始干起那懷孕少女,發出淫蕩的叫聲。

  「啊………Kiki!爽不爽啊?啊?爽不爽!」光頭興奮的干著。

  「你干死我了……干死我了……好棒………我想再幫你生個孩子啊……只屬於你的孩子………」懷孕少女的妹妹頭瀏海搖晃著,忘情的淫叫。

  鐵龍躺到地板上,壯碩的雙手扶著小阿的屁股,又再接再厲干了起來。

  小阿雙手放到鐵龍胸膛上,雙腿勾住鐵龍的腿,前後用力搖晃著。

  「這娘們簡直是極品!好久沒干到女人,出獄第一個就這麼爽!」鐵龍把右手身到小阿屁股後面,食指勾住屁眼上的拉環:「別說鐵龍老大自私啊,大家一起來吧!試試她粉嫩的屁眼!」說完,一股腦用力扯出串珠,一股莫名的液體再度灑出。

  小阿的屁股才剛解放,一名男人就迫不及待的從後方插入。

  「啊!啊!啊!菊花洞被開發的剛剛好,暖呼呼又軟呼呼的,好像在干年糕!



  謝謝鐵龍大哥!「男人大喊。

  「試我的大肉棒!」堂主抓起等待已久的陰莖,湊到小阿臉旁。

  小阿擺出那吃飯時大口吃東西的表情,「阿」的一口含住。然而此時,雖然動作一模一樣,我卻也不覺得她可愛了。

  鐵龍在最下方利用驚人的腰力及入珠陰莖一次次暴力侵犯小阿的小穴,某個男人則是用陽具與小阿的屁眼合體,小阿的小嘴完全密含住堂主的肉棒。好淫亂。

  看著自己女友被一幫黑社會亂搞,我除了憤怒怒吼,竟也勃起。

  就這樣他們一直干到了早上七點,中途不乏有別間包廂的人進來串門子,順便一起干小阿和懷孕少女,甚至還上演小阿和少女邊被干邊接吻的畫面。

  壓著我的壯漢最後把我捆綁起來,也各自加入戰局。

  「呼,累死我啦!」鐵龍坐倒在一旁。

  「爽不爽啊?鐵龍!」堂主也筋疲力竭。

  「爽啊!當然!」鐵龍大笑。

  「所以加入黑社會果然是很棒啊!哈哈哈哈哈哈…!」堂主也大笑。

 看著躺在地板上、渾身精液、屁眼塞著半個酒瓶還是不斷流出混濁液體、雙

  眼朦朧面無表情的小阿,堂主和鐵龍哈哈大笑。

  「臭小子…」鐵龍踹了我一腳說:「我要帶你女朋友回去了。哈哈……臭小子,我要等清醒她藥力過了再插她的嫩穴……把她手腳捆綁在大床上,慢慢把這入珠神龍插進這妹仔的小逼裡,享受她窄窄的淫洞,哈哈……想想也爽死了。再把精液灌滿她的子宮,干大她的肚子,哈哈……」說罷又踹了我一腳。

  鐵龍拿了一條狗鏈拴著小阿的脖子:「小母狗,妳是我的性奴了。以後不用穿衣服了,因為我每天都會奸玩妳,插妳的雞邁,玩妳的屁眼,舔妳的奶子,哈哈……興奮吧!以後妳的子宮都會灌滿精液,爽吧!哈哈……」鐵龍一手抓煉小阿的奶子,一手拍打她的臉。

  「阿然,把這小妞帶到我別墅去,我還要慢慢操死她。這麼極品的小妞,要每天操她幾遍才是正,操到生小孩……哈……哈…………」鐵龍大笑。

  「堂主,我先走啦!回去再好好玩這小妞,哈哈……」

  鐵龍的手下把光著身子的小阿抱起帶走。小阿呆呆的看著我,眼淚流滿臉被帶離房間……

  小阿被帶走後,光頭才給我松綁:「阿酷仔,算了吧!忘記小阿吧!來,用這騷貨發泄發泄吧!」

  說罷便把身旁的懷孕少女推給我。

  我憤怒的把少女推到地上,用力分開她的雙腿,粗暴的抽插她的淫穴,發泄我的憤怒……

  「呀!!!!!!」

  …………

  那晚之後我再沒有見過小阿,相信她是每天被鐵龍強奸著!

  後來,光頭聽到消息,鐵龍知道了小阿懂日文後,便拿小阿來招待日本來的黑幫老大,之後更被當禮物送了去日本……

  幾天前,我偶然在街上發現了三片以小阿為封面的A片!我買了回去,因為我想知道小阿的近況……

  第一張片:「精液地獄——少女捆綁輪奸」。

  片中的環境相信是一個地下室,暗暗的燈光,室內有像監獄般的鐵枝,中間有一鐵床。

  小阿的雙手被人用繩子向上捆綁著,她整個赤裸的身軀被人吊掛了起來,只可僅僅的以腳尖站立著,身邊圍住十多個赤裸的男人。小阿還是一樣秀麗,相信是因為不斷的性交,小阿的身材比以前更渾圓性感,兩只白嫩的奶子像更加豐滿,小屁股更加翹起。

  一個男人走到小阿身前,分開她的雙腿,把他完全勃起的巨屌由下往上插入小阿的美穴中。

  「啊……」小阿被吊著雙手,開始被這群色狼輪奸。

  他們把小阿吊著,前後洞同時被色狼強奸著……

  大概四、五個男人在小阿體內射精後,他們把小阿解下,手腳分開X字形捆綁在鐵床的四條床柱上。小阿在床上絕望的哀哭求饒,她楚楚可憐、柔媚銷魂的聲音,只令男人聽了會更興奮勃起。

  一個肥胖的男人壓在小阿身上,把粗壯的肉棒插入少女的陰道中。畫面上看到的像是一只大肥豬在奸插一只小白兔,小阿被壓得幾乎透不過氣來,只能隨著肥男抽插的節奏喘氣呻吟。

  另一個男人走向小阿,跪在她的臉旁,要她側過頭來,把興奮的肉棒插入小阿的小嘴裡。

  「阿——」

  小阿還是以前一樣發出可愛的聲音。

  又過了一回,奄奄一息的小阿被輪奸得死去活來,子宮裡又多了幾發精液,男人們又幫小阿改變了姿勢。

  他們把小阿從床上阿解下,放在地上的床墊上。他們拿出了繩子,把小阿的右手腕綁著她的右腳踝內側,又同樣把她的左手腕綁著她的左腳踝內側,這樣,小娟的雙腿便彎曲成M字打開,無法合上來,下身春光便一覽無遺地被男人們看過滿足。被干得紅腫的小穴流出白濁的男精,大陰唇的嫩肉被干得翻開了,露出濕答答的陰道口,漲大了的陰蒂。

  一個男人躺臥在床墊上,其它的男人抱起小阿,讓她的嫩穴對准男人筆直的肉棒放了下去,堅硬的大肉棒在濕滑的陰道中直插到底。

  另一個男人左右掰開小阿的美嫩臀肉,肉棒對准她的小屁眼慢慢插入肛交。

  「阿——」又一個男人扯著小阿的長發,提起她的頭,把肉棒插入她的小嘴裡。

  可憐的小阿三個嫩穴同時被肉棒抽插著,兩只雪白奶子也被兩旁的男人捏弄著。

  影片到最後,小阿全身都是男人的精液,小腹也被干得微微鼓起,子宮裡面裝滿了男人輪流灌進去的精液……

  第二張片:「犬之女」。

  片中的環境看來是之前的地下室。小阿全裸趴伏在地上,雙手被捆綁著,雙膝後彎被綁在一根木杆的兩端,所以不能合上雙腿,下體的少女性器官都露了出來,雪白的屁股渾圓性感地翹起。

  小阿驚恐地全身顫抖,微弱無力地哀叫:「不要啊……求求你們……不要……嗚……嗚…………」

  她的身旁有五只大狗在等候著,看來這次不是被男人輪奸,是被狗輪奸!

  一個男人在小阿的嫩穴周圍塗了一些藥,幾只大狼狗便瘋狂了起來:「這是母狗的發情氣味,這群狗公一定干死妳這只小母狗!」

  其中一只黑色的大狼狗特別興奮,眼睛通紅,目不轉睛的盯著小阿的身體。

  男人們放了大黑狗,他一躍直接撲在了小阿的身上,兩只前爪按在小阿的肩膀上,狗臉和小阿的臉相距不到半尺,小阿完全感受到狗的呼吸非常急促,舌頭伸得好長,口水正順著嘴向下流。

  「啊……啊………不要狗……不要狗……啊………啊…………」

  大黑狗停了一下後,開始從小阿的脖子細致的舔起來。

  忽然,大黑狗的雙爪放開了小阿,向下按住了她的腰部,狗公開始用它那濕淋淋、熱乎乎的老二戳向小阿雙腿之間,頭部發尖的狗龜頭滑入了小阿的陰道。

  狗的腰部向上一抬,很粗長的陰莖已大半插入小阿的陰道,狗以極快的速度抽干著小阿。

  「啊……啊………不要啊……啊…………」小阿的陰道更流出香甜的蜜汁,陰蒂也被摩擦的興奮而勃起,粉嫩的陰唇向外翻起,可惜被綁著手腳的小阿根本無法避開大狼狗的攻擊。

  大狗的陽具根部像蝴蝶結狀的凸起,小阿害怕大狗將蝴蝶結進入自己的身體,因為如此一來,將一直跟狗交合在一起,直到大狗射精軟掉。可惜,事與願維,大黑狗推壓了幾下,整條長長的狗大屌便進入了小阿的陰道,尖尖的狗龜頭更突破了障礙,插進了子宮裡。大狗的蝴蝶結便緊緊地扣著小阿的陰唇,再也拔不出來,小阿在幾經掙扎依然未能令巨大的狗莖縮回………

  十幾分鍾過去,小阿已被狗干得滿身是汗,身體無力的趴在地上,屁股高翹著,子宮一陣陣的燙熱,狗精不停噴射到子宮裡。

  一只狗公奸完了小阿,男人又放出另一只狗公接力,這只狗公也撲到小阿的背上,兩腿岔開在小阿胯兩邊,巨大的陰莖插入小阿的蜜穴………

  幾十次射入小阿體內的狗精,灌滿小阿的子宮和陰道內外,小阿的腹部高高鼓起,像孕婦般似的。狗精混著鮮血順著陰道流出。小阿捂著劇烈脹痛的陰部,痛苦地喘息著。狗公不停的射出精子,射滿了小阿整個子宮,精液也不停的由陰道裡流出。小阿的子宮裝滿公狗的精液,數十億的狗精蟲不斷的在強暴小阿的卵子。

  之後,男人不但要小阿為每一只狗公用口清潔陰莖,還從她的陰道裡摳出一大把狗精,喂到她的嘴裡,要她吃下………

  第三張片:「淫藥玩具」。

  片中一開始便小阿銷魂的呻吟聲:「啊……啊………爽死我了……別停下來…好爽………啊…啊………」

  鏡頭出現的是跨坐在一個男人身上的小阿,上下起伏動著,用自己的陰道套弄著男人的雞巴性交。

  粉紅的臉頰、反光的鮮艷櫻唇、不停張合喘氣的撩人小嘴,讓小阿更顯得性感無比。

  「小阿,喜不喜歡肏屄呀?」

  「嗯………喜歡………小阿最喜歡被大雞巴插……好爽………啊…啊………」

  片中聽到幾個男人在畫面外交談,鏡頭一直攝下小阿淫蕩的性交:「這嫩貨真騷!每次喝了紅心酒都發浪要人輪奸她,真騷!哈哈………」

  「她喝的紅心酒是新發明的,比以前的更強!」

  「小阿也真能干,每天被我們喂藥輪奸,嫩穴仍然緊緊的!」

  「這次新的紅心酒是有保養的供能,讓女人的身體快速復原的。不只這樣,這新藥還加了空孕催乳劑,你看………小阿,讓我們看看妳的奶奶。」

  剛剛被男人內射完的小阿坐在被精液淫水弄濕了一大片的地上,妖艷狐媚的看了說話的男人一眼,銷魂地笑道:「噯………你來插人家小穴我才給你看…………」

  「不用急,先看妳喝喝自己的奶。」

  小阿雙手按著自己的雪白渾圓的乳房,對著鏡頭旁那說話的男人捏擠自己漲漲的粉紅色乳頭,白色的奶汁從兩個乳頭射向男人。

  「嘻嘻……你先喝……嘻嘻……」小阿頑皮的說道。

  「嘩!小臭妞,我未射妳,妳先射我!我肏死妳……」

  那男人走到小阿面前,把小阿推倒在地,分開她的雙腿便一面奸她小穴,一面吸吮她的白滑乳汁。

  「嘻嘻……來肏死我吧…嘻嘻………」小阿興奮地讓男人抽插……

  過了一回,男人在小阿的嫩穴中後離開了她。

  「哈哈……你看這小騷貨………」

  小阿面對鏡頭,雙腿左右分開,被干得濕黏黏糊成一片的嫩唇展露在鏡頭前,紅潤的小陰唇一開一合的流著白濁的精液。小阿妖艷的對著鏡頭笑了一笑,左手手指掰開自己的小陰唇,右手插入陰道中,挖了一把男人精液出來在手上,然後再從自己的乳房擠了些奶汁出來,混和了手中的精液。

  「嘻嘻………奶奶精液,要不要喝?」小阿對著鏡頭頑皮的說。

  「小臭B,妳自己吃吧。」

  小阿把手上的精液拿到嘴邊,用舌頭像小貓一樣舐著吃。

  「好吃嗎?」

  小阿享受地邊吃邊說:「好吃……唔……小阿最愛吃這個。」

  吃完了一把,小阿又想再挖精液吃。

  一個男人說:「小阿想不想吃更好吃的?」

  小阿:「有嗎?」

  男人說:「妳先把小穴裡的精液挖出來放在啤酒杯裡。」

  小阿把小穴中的精液挖了出來,也有三、四把。

  男人說:「再加妳的香滑奶奶……」

  男人走到小阿身後,從後搓揉小阿的乳房,幫她擠出奶汁到啤酒杯裡。

  之後,兩個男人分別坐在小阿的左右,把她的雙腿分開放在自己大腿上,小阿的雙手也放在兩個男人的肩上。一個男人拂開小阿的陰毛,掰開她的陰唇,另一個男人便用手指按在小阿紅紅漲漲的陰核,快速震動刺激她。

  「啊…………啊……啊………舒服啊………」小阿被刺激著陰核,很快便高潮了。

  另一個男人把啤酒杯放在小阿的嫩穴下准備。

  「啊…………要來了……啊……啊………」

  小阿被弄到潮吹了,一線甘泉淫水從小阿的嫩穴射出,落在啤酒杯中。

  男人搞混了杯中的精液、奶汁和淫水,便交給小阿。

  「這個是最好吃的。」男人說。

  小阿接過啤酒杯便把混合物喝下走:「真好喝。小阿好愛吃這個。」

  我的女朋友已經完全改變了。

                【完】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1-5)

精液飼養性奴班花(1-5)作者:白夜弦

 (一)輪奸後的殘局

  依理赤着腳,在深夜的大街一步一步走着,路上沒什麽人,關上鐵閘的店鋪前有蓋着毛衣睡的流浪漠,遠處的垃圾箱旁有幾個吸着煙的街童,還有不知道爲什麽這麽夜還走在夜路上的人,到處都被昏黃的街燈照映成甯靜的顔色。

  依理瞄了一眼流浪漢,她不怕流浪漢,要睡在那麽冷的街上也是件很可憐的事,腳底傳來石磚地闆的觸感,讓少女不禁想像要睡在上面究竟會有多寒冷。

  還好現在不是嚴冬,而是涼意正濃的秋季,赤腳走在石闆路上并不是太過困難的事。

  依理怕的反而是那邊的街童,要是他們看見十六歲的少女一人赤足深夜在街上行走,也許會引起麻煩,更令人注目的是,她身上還穿着校服,白色的襯衫下沒有穿胸罩,走每一步路那傲人的雙乳也會搖晃得很利害,下身穿的是超短的紅色格子百褶裙,裙下露出正在不安抖動的大腿。

  紅色格子百褶裙是學校指定标準的服裝,但那僅蓋着下陰的長度就肯定不爲校規所接受了。

  學校的女生都愛美,很多人在上學時裙子都是長到膝蓋,但是一到了放學時間,很多女生們都把裙子偷偷在腰間卷起來,露出青春的大腿。

  有幾次訓導主任嘗試在街上捉拿把裙子卷起來的學生,但很快就發現近乎人人都這樣做,校方就有點放棄了。

  就算女生們的怎樣卷高裙子,都不可能大膽得像依理那樣,裙子僅僅蓋着下陰,連一點預留給裙子飄動的長度也沒有,所以基本上依理隻要一走路,稍爲遠一點的人已經可以瞥見她的私處,屁股下沿更是長期露在外面。

  這條短得過份的百褶裙,不是用卷的方式變得那麽短,而是它的長度本身就是爲了依理的下陰度身訂造的。

  秋季是個神奇的季節,你可以在街上看見穿着大褛長褲的中年男人,也可以看見穿着背心熱褲的少女,是夏季和冬季衣服交織在一起的景象。

  也是這個原因,街童看見了穿着超短裙的少女也不會覺得特别奇怪,除非他們一直往裙子底下看,希望得知下面内褲的款式,他們就會發現那令人驚訝的真相。

  兩個街童都停止了聊天,手中的二手煙正在燃燒自己的長度,不過兩個街童都忘了繼續吸食入面的尼古丁。

  原本他們都是一邊裝作談話,一面偷偷竊看迎面而來的少女那性感的雙腿,可是當少女愈走愈近,街童們發現她腳上沒穿任何東西時,全都覺得自己不需要對她保有一般的社會禮儀了。

  社會很奇怪,當街上的人是正常人,我們盯着他看的話會覺得很不禮貌;

  當街上的人愈是奇怪,我們就愈覺得可以對他下注目禮. 街童們都盯着那沒帶胸罩、赤着腳、穿着超短裙的依理。

  所有視線都被那長腿引導過去,沿着大腿一直往上爬,落入在超短裙下那神祕三角地帶中。

  一陣秋天的微風掠過,僅僅是微風,就已經把裏面的祕密告訴了街童:依理沒穿内褲,陰部是沒有毛的。

  依理都知道他們看到了什麽,她眼角閃着屈辱的光芒,隻能默默地從街童身邊經過,并讓他們的視線護送自己光滑的屁股離開. 她知道,這是班上的男生留下的戲弄,在男生們離開課室發生的所有事,都是男生們預先安排給依理的節目。

  「裙子太短了…我不能這樣走回家啊…」依理在課室内跟男生們求情。

  「有什麽不行?裙子十分适合你喔!」男生打趣地說. 「我真的不能…」依理含着淚光說. 男生揮一揮依理原本及膝的長裙,把它收在男生的書包内,從依理的眼前消失。

  「我們先走了,記得要把課室還原喔!」

  砰!

  課室的門關上了,剩下依理楚痛的身體站在那混亂的中央,下陰滴答滴答流着精液。

  (要把課室還原…)

  依理環顧四周,看看剛才那三小時造成的混亂. 到處都鋪上了精液──地闆、牆角、椅子、椅腳下、教師桌上、矮櫃上。

  依理不明白爲什麽男生們可以制造出那麽多精液,明明她已經拼命地把它們裝到身體裏了。

  三十多名男生每人至少要射出兩至三次,才有可能在依理子宮和胃袋裝滿精液後,還在課室内殘留那麽多。

  「可能不隻三次也說不定。」

  一張桌子的四隻腳還系着麻繩,那是剛才把依理臉朝上綁在桌上幹的位置。依理隻是望着那系在上面的麻繩,她的肚子就隐隐作痛了。剛才被綁在上面,私處一邊抽插,肚子一邊承受着拳擊的痛楚回憶被牽扯了出來。

  依理是一個很容易被剌激起曾經發生過的感覺的人,隻要回想起喝過的苦茶,她口水會不自覺地變苦;想起吃過的辣椒醬,舌頭會立即發麻;想起不愉快的回憶,她能立刻留下淚水。

  男生們不自覺地給予了一個最難堪的任務依理,就是要她清楚輪奸的現場。依理望見課室内任何一個角落,都可以刺激起依理身體在那個位置承受的痛苦。

  望着雜物矮櫃上留着黑色的污迹,依理陰戶再次不情願地濕潤起來,那是男生們逼依理蹲在櫃上自慰而留下的鞋印;望着地上散落着的橡皮筋,讓她陰戶傳來令人恐懼的尖銳劇痛,那是男生命令她自己扒開陰唇,給大家玩射擊橡皮筋遊戲的;看到打開了的雜物櫃,依理鼻子再次嗅到噁心的味道和窒息的感覺,那是男生們把襪子脫下來塞滿這格儲物櫃,再把依理的頭塞進去,要依理一邊吸着男生們腳底的汗臭,一邊翹起屁股被大家抽插。

  把頭扯出來後,還要求依理像是發情一樣選出最臭的襪子用鼻使勁吸着那氣味,一邊手淫着。

  『你根本很喜歡嗅男生穿着的襪子吧!』『特别是上完運動課濕透的臭襪. 』『看她愈吸着襪子自慰的那個淫樣,真是很賤. 』『哈哈哈哈哈哈。』在笑聲中,依理繼續拿起下一雙襪子繼續嗅着,臭味的成份又變了,她必須立刻适應新的臭味,左手繼續自慰,造出滿足男生的表演。

  依理搖搖頭,不能再繼續回憶了,要是在這個課室嘔吐出來的話,受罪的隻會是自己。

  依理想先到洗手間清洗一下自己的身體,再順道拿抹布清理現場。她确定學校走廊已經完全沒人之後,就鼓起勇氣,赤着腳,穿着那超短百褶裙走了出去,以最短的距離和最快的步速走到女生洗手間. 然而…依理呆住了。

  女洗手間的門被鎖上了。

  想當然,男生和傷殘人士專用的洗手間的門也鎖上了,就連旁邊放置清潔用具的雜物房都鎖上了。

  這間學校是仿傚日本學校的做法,要求學生自己清潔課室來訓練大家的責任感和做家務的能力,清潔校工隻負責清潔禮堂和其他公共設施,課室則是完全由學生自己負責,所以即使洗手間會被校工鎖上也好,放置清潔用具的雜物房是不可能鎖上的。

  依理知道這肯定是男生們的惡作劇。

  不過男生們是怎麽弄到雜物櫃鑰匙的?依理想一想就知道了。

  她搖搖頭,心裏不禁暗暗佩服男生們,爲了欺負和玩弄自己,他們有用之不盡的創意與行動力。

  (要去看看其他樓層的洗手間嗎?)

  不,太大風險了,要是還有其他學生在這個時間留下來的話,說不定會撞見滿身精液的依理。

  可是,現在已經是晚上九時,天已經全黑了,要是哪一個課室還有學生未離開的話肯定會亮着燈的。

  依理雖然有點怕黑,但黑暗已經是她的保護色,她決定往下一層的洗手間看看。她深呼吸一下,然後沿樓梯走下去。學校的樓梯是設計在室外的,往外面看是可以看到整間學校的狀況. 依理緊張地看看外面──全黑的,隻有剛才進行「依理輪奸派對」的課室隐隐約約看得見光芒。

  「依理輪奸派對」的課室,因爲老師會在課室播放電影,窗戶就長期貼上了遮光布,走廊經過的人除了往正門的小窗子看之外,是看不到裏面的情況的。學校的電影學會也選了這間課室作爲他們研習用的地方,所以外面挂上「電影學會:會議中」的牌子,基本上是不會有人進來打擾的。

  隻要課室内的男生有默契地合作,電影學會預先申請了放學後的課室作爲電影研究的用途,再派兩人在正門和後門把關,「依理輪奸派對」就可以無顧慮地進行。

  學校總共有八層,每層一個洗手間,地下有兩間,八樓有兩間. 依理把每層的洗手間都走完了,全部都已經鎖上了。

  「輪奸派對」的課室位於六樓,依理是走到地下發現洗手間都鎖上了,才再往七八樓查看的。

  基本上她發現第二間洗手間也鎖上了時,她就已經知道全校的洗手間都應該已經鎖上了,她赤着腳滴着精液地走遍每一個地方,也隻是用來好好給自己安心地絕望而已。

  (可以到附近的公共洗手間或者商場的洗手間嗎?)

  不行,學校外的晚上是熱鬧的,就這樣走出去肯定會被人發現的。

  有沒有一條抹毛或者是一張紙巾可以給依理抹抹臉上的痕迹?

  沒有。

  學生儲物櫃内全部鎖上了,依理自己的儲物櫃隻有裝着課本和文具,原本放着的包裝紙巾也被男生們刻意地拿走了。

  『記得要把課室還原喔!』男生離開時的聲音再次在她腦海中向起來,這句說話語氣挑皮,依理明白它絕對是一句命令。

  依理看一下垃圾桶,要是過去,垃圾桶會是塞滿了男生使用過的紙巾。

  即使是男生用來抹精液的衛生紙,依理也不介意用它來抹臉,可是,今次輪奸派對,并沒有使用任何紙巾。

  男生們是有意識地,抱持惡意地,射得到處都是。

  依理的腿也走累了,身體早就冷得不斷發抖,她望着地上一塊塊白色的東西,大部份都開始乾涸了,她開始接受這個事實,接受這個男生們一早就設計好的惡意。

  她把長發撥到肩後,蹲下來,往中央最多最厚的一塊精液,伸出舌頭舐起來。她沒有用手,就像男生們教導她女奴該有的禮儀一樣,雙手放在「食物」的兩旁,然後低下頭慢慢把地上那塊半透明的東西舔乾淨.

  最大的一灘男性液體幸好還沒有乾涸,其他的就沒有那麽幸運了。

  依理跪行到下一格地闆,默默忍受着内心千般的屈辱,繼續清潔。

  綁在桌子的麻繩打了死結,依理花了很多時間,才用原子筆一點一點地把結解開,再把繩子收到指定的雜物櫃内。那個雜物櫃是存放用來虐待依理的道具,依理熟練地把麻繩綁會一束,好讓男生下次拿出來時可迅速使用。

  黑闆上還留着依理留着的字句:『依理今次是第7 次跟大家進行輪奸派對,口交次數爲149 次,小穴使用次數爲153 次,肛門使用次數爲53次,依理成爲5B班的性奴隸後,高潮的次數爲63次,自慰次數爲18次,依理不能在未得男生同意下自慰,若然私下自慰,必須坦白招認,并接受懲罰,私下自慰爲2 次。』這是男生一邊輪奸着依理,一邊要依理寫下的。這些次數和數字,依理都必須牢牢記着,每一次男生使用她,她就要在相應的部位加上一。

  (149 、153 、53…)她凝視着黑闆上的數字,拿起粉筆在上面加上抄寫後身體每個部位的使用次數,把各個數字更新了。

  她花了約半分鍾時間好讓自己不會忘記,然後拿起粉刷把黑闆刷得一乾二淨,明天這塊黑闆就會寫上中五的化學公式,把這些代表着依理屈辱的數字都蓋過去。第三次輪奸派對開始,同學們每次都要求依理這樣把使用次數抄到黑版上,現在依理上課時看着黑闆的筆記,讓不時會看到自己抄寫時留下的痕迹,黑闆實際上什麽都沒留下,那些痕迹是刻了在依理心靈中。

  依理把椅桌都放回原來的位置,她從書包内拿出了今天需要完成的課業,默默地拿起原子筆去完成。

  課室已經清潔得相當乾淨了,全課室最肮髒的,隻有依理的舌頭…還有她風乾了精液的臉、因爲精液而黏在一起乳房、裝滿精液的胃和子宮. 依理有想過把白襯衫當成是抹布去清潔地下,不過她知道這不是男生們想要看到的光景,打從她得知連自己書包和儲物櫃的衛生紙都神奇地消失得無影無蹤之後,她就明顯知道男生們的惡意了,所以她乖乖地接受這份惡意,把自己的舌頭和身體變成課室内唯一污衊不堪的地方。

  深夜時份,大家都回家睡覺了,依理走在街上。

  裙子短得走每一步都會走光,胸罩和内褲都沒穿,身體全身都有精液的臭味,這讓的身體不能在熱鬧的夜市中走,隻能在沒人的深夜走動。

  她擁有自己家後門的鎖匙,從那兒走進去不會經過管理員. 她把鎖匙轉動得極其小心,聲音輕微得像貓兒一樣。

  不論她多小心,鎖頭打開的聲音都會經鐵閘放大得響亮,這讓依理又緊張了一下。

  她不能乘坐升降機,因爲會有閉路鏡頭,管理員要是看見她的赤足會覺得奇怪。爲了不引起任何好奇心,依理選擇踏上後樓梯。

  赤腳一步一步從後樓梯踏上去…一層…兩層…三層…本身就已經累得不成人形的依理,走了三層樓梯,大腿早已酸痛的位置又叫起來了。

  十層…十一層…十二層…每一級樓梯都有防滑坑紋,對於依理的綿足來對,不斷踩在防滑坑紋上是一種慢性刑責。

  十八層…十九層…(爲什麽家要在那麽高的地方呢?)

  二十五層…二十六層…終於,依理上氣不接下氣爬上了三十樓。

  防火門半推,她試探性地往外面探頭,心裏祈禱這種時候鄰居不要往防盜鏡外看。她耳朵調較至最靈敏的地步,要是哪個鄰居下床去洗手間,她都會應該能聽得出來。

  确認四周都沒有動靜後,她攝手攝腳地走到自己家門前,按了按門鈴,跪下來靜靜等待裏面的人出來。

  沒有人應門. 依理焦急了。

  (會不會是睡了?)

  她隻有後樓梯鎖匙,沒有自己家大門的鑰匙。

  等了三十秒,門後還是沒有動靜,依理站了起來,猶豫要不要再按一次門鈴。然後,家門就突然地就打開了。

             (二)奴隸的住所

  依吓了一跳,她不明白爲何他走出來開門時一點聲音也沒有。?「主人…」依理低着頭喊。

  被她稱爲「主人」的男人,本來是自己的叔父,他看一看自已的姪女。?「結果你還是選擇回來了嘛。」聲音平穩而厚實。

  依理沒有作聲,低着頭. 「爲什麽這麽夜的?」那男人問。?「大家…又在派對了。」?「看得出來。」男人看着她臉上乾了的精液,用聽不出感情的聲音說. 男人靜靜打量着她,然後說:「你真是愈來愈會調教男生了。」

  「不是的…」依理低頭小聲否認. ?男人溫柔地撥一撥開她的前發,看清楚那被精液覆蓋的臉。

  「看看你這樣子,舉手投足也是叫男人去侵犯你的樣子呢。」

  依理默不作聲。?(給我進屋之前還要戲弄我一番嗎?)她心想。

  「這是你弄出來的局面,男生們要是惹上麻煩,被家人或老師發現,甚至要坐獄的話,都是你的責任,明白嗎?」

  男人這句說話,深深烙在依理身體的痛楚上面。

  依理縱使不認爲自已成爲班級奴隸,完全是自己的錯,她有點覺得主人是爲了使她難堪,讓她主動處於性奴的位置而這樣說,她還是點點頭. 究竟爲何自己會成爲了全班的性奴的呢?依理已經忘了原因,那記憶并不是變得模模糊糊,而是擺放了在火車不會停的站内,依理每次想要下車一看究竟,火車都匆匆從車站外面經過. 依理隐約感覺到不停站的原因,可能就是害怕那裏藏着的記憶。如果記憶證明主人說的是真的話,那麽屈辱就肯定變得無法承受。

  「依理會好好看管着他們,不讓他們惹到麻煩的了。」?男人說:「很好,那麽衣服給我,你要反省一下。」?「什麽?」?「衣服,脫下來。」?依理内心沉得更利害,主人原來不讓她進家,主人要她反省,可是反省什麽卻沒有說明。脫下衣服,背後随時都可能會有人看見。

  她沾滿灰塵的赤足交踏在一起,腳趾緊緊揪成一團. 「依理…求求主人…依理…依理…已經很累了…剛剛派對他們讓依理…」?「脫。」男人不帶猶豫,毫無憐憫地說出令人絕望的一個字。?依理咬着嘴唇把自己僅剩下的白色襯衫扣解開,衣服被乾了的精液弄得有點硬,裙子的鈕扣松開了,裙子垂到腳踝,她再用手把它脫下來。

  四周的空氣忽然變得十分冷徹,依理重新感受到背後一道道緊閉的門都好像藏着閉着眼睛的野獸一樣,究竟是醒着還是睡着?依理不知道,牠們彷彿随時會看過來。

  男人接過衣服,迅速收進門後的空間. 「你要明白,男生玩的時間變多,不代表我的時間就要變少。原本今晚我要對你進行三小時的調教,輪奸派對結束後回來也可以照樣進行,可是我沒想到你會那麽夜歸. 」

  依理留下一滴冤屈的眼淚,說:「依理很想快點回來啊…可是依理沒想到輪奸之後…他們還讓依理…」

  依理說不出口,男生們如何鎖起學校所有清潔用品之下,要依理用口清潔課室。并不是說她不想讓主人知道,而是事件連說出口都太過痛苦,她語塞了。

  男人說:「沒關系,你欠我三小時的調教時間,我需要你反省三小時,僅此而已。

  說畢,門就關上了,留了依理在深夜冰冷的三十樓走廊。

  依理冷冰冰地站在關上的門前,她再也抑壓不住,無聲地哭出來了。

  身體再也止不住顫抖,呼吸變得急速。

  她現在突然羨慕起在店鋪鐵閘前睡的流浪漢了,至少他們有衣服穿,有被子蓋.

  主人要她反省,結束前都不準進入家中。

  門再度打開了,依理燃起一絲希望,主人或許改變心意。

                喀~

  一本有鎖鏈圖案的紅色日記薄丢了出來,還有黑色原子筆. 主人說:「你的日記。」

  呯!

  門再次關上。

  依理明白這是什麽意思,主人要依理每一日都寫日記,記錄當天發生的事,她主人把日記丢出來,就是要她紀錄今天發生的事。

  她主人都透過日記了解她在校内發生什麽事情,每一件事情都要她仔細紀錄。

  一絲不挂的依理拿起日記薄和黑色原子筆走向後樓梯。

  依理太熟悉自己被趕出家時需要到的地方了,那是這個樓層的垃圾房。住客都會在晚飯後把垃圾用黑色垃圾袋包好,再丢到垃圾房的大籃子内,清潔工會在隔日的早上十時清理一次,下午五時也會清理一次。?  在早上十時來臨之前,依理待在那裏基本上都是安全的。

  現在是深夜兩時半,跪三小時的話,即是要跪到五時半,某程度來說是安全的,不過淩晨四時的寒意很難捱,尤其在晚上特别冷的三十樓,依理要裸着身體捱過那個時間. 主人隻要說「反省」,依理就必須待在垃圾房内。

  兩年前她被罰站十分鍾,已經讓依理大聲地哭了;第二次,由依以爲也是罰站十分鍾而已,怎料主人讓她待了一整小時,當她發現罰站的時間遠比想像中長,她由不自覺地哭出來了。現在依理平常受的屈辱已經遠比罰站垃圾房來得嚴重,但卻沒有什麽事比起「站垃圾房」更容易讓哭,也許是這個垃圾房,已經深深和「哭」這件事挂勾在一起了。

  (爲什麽自己那麽容易受傷呢?)

  步入垃圾房内,關上了小門,兩年間身體所受的傷痛立刻在這細小空間重疊起來,依理克制不了那會反射性地喚起記憶的身體:臉上掴耳光的感覺、藤條的感覺、蹲在垃圾房做功課的情景…把自己喜愛的洋娃娃親自丢掉在這兒的回憶…?  胃内一陣翻攪。

            (小娜已經不在這兒了)

  她嘗試用理性說服自己别在往垃圾桶内祈求洋娃娃再次出現了。

  她赤腳踩着堆積灰塵的地版,臉對着牆壁,跪下了來。

  她要對着牆壁,直到主人原諒她爲止。

  『結果你還是選擇回來了嘛。』這句充滿挖苦嘲諷意味的說話,再次在腦中回響。

  是的,依理是自己選擇回家的。

  正确點來說是「回這個家」,比起要在這個「家」當性奴,依理更加不想到原生父母那邊去。

  她打開鎖鏈圖案的紅色日記薄,開始寫下今天發生的事,由上課…到下課的輪奸派對,到事後設置好的惡意…她有些地方有寫下心情,有些地方就沒有。?  『當依理找遍整間學校都沒有發現任何一張紙巾或抹布的時候,依理的心沉得很利害,我真的覺得自己很蠢,他們可能就在黑暗中看着我跑來跑去,然後絕望地哭出來,而我又真的跑到哭了出來,完全就是男生期望的樣子。不過依理不能放置那課室不管,老師發現就麻煩了,依理記着主人的話,依理會好好保護男生,可不能因爲依理的失職讓男生惹上麻煩。』依理寫得很仔細,反正要跪三小時,文字不用趕急,可以慢慢寫。

  日記是很好整理一天下來的工具,依理寫下每一筆,也确實在反省過去的一天有什麽可以做得更好。

  『要依理反省今天可以怎麽做得更好的話,依理應該一開始就直接用舌頭清理精液吧?連第一間洗手間都不用看。性奴應該隻能用自己的舌頭去清潔污物,依理忘了自己的身份才會想用水和抹布去清潔,想回來這樣的結果也是依理自找的。』下體一邊寫一邊滲出了蜜汁,蜜汁滴在鋪滿灰塵的混凝土上。

  她又不知不覺間,爲自己增添了嚴苛,以後清潔精液也必須用舌頭了,她自己寫下來的,有點内疚,又有點懊悔,但用原子筆删走這句會顯得不誠實,所以算了,也許她如主人所說,根本自己就很喜歡被欺負調教的感覺. 到早上五時半了,主人打開了垃圾房的門. 「站起來。」

  依理照着做,男人看了看她,膝蓋紅腫到好似要流血的地步。

  男人沒說什麽,他拿起日記薄後,再次把門關上消失於門後。

  依理知道主人去了看她的日記,但…過了十五分鍾,主人沒有現身…依理害怕起來。

  (難道主人不給自己上學去?)?  (難道自己做錯了什麽嗎?主人看了日記後不滿意我昨天的表現嗎?)?  (要是哪個早起的鄰居突然跑到垃圾房的話,看見裸體跪着的女生不知怎麽辦?)

  各種可怕的想法湧了上來,依理确實給盛平看了「反省的證據」了,膝蓋上瘀起來的紫色應該很明顯了。難道自己理解錯了?難道自己還反省得不夠?

  依理想着自己是不是應該跪在垃圾房門的門檻上,把自己的膝蓋壓在石角上面,還是應該要在垃圾筒内跪,讓自己身體浸泡在鄰居晚飯後的湯渣剩菜中?

  結果這個想法隻是浮現了三分鍾,男人再次走進來,他原來隻是去拿了項圈和煉子,主人沒有對她的反省不滿:「進去洗個澡,收拾一下書包就上學去吧。」?  主人給她戴上項圈,然後扣上鏈子,拉牽她回家。

  終於,她被獲準進入家門了,主人讓她進喝了一大杯水,牽進浴室,一邊用花灑沖刷她身上的疲勞,一邊用性意高漲的陽具抽插她。

  依理盼望已久的淋浴,卻連一點休息和私人空間的感覺也沒有。

  主人拿了陽具型的肥皂交給了依理:?「好好清潔一下洞口,前後都要清潔。」

  依理望着肥皂,這肥皂是依照假陽具的樣子造成的,上面佈滿突起來的小刺,既然主人這樣要求了,她就必須接受。

  依理強忍着難堪接過它,帶刺的陽具肥皂已經因爲沾了水而變得濕滑起來,她必須用雙手好好握着才不會手滑。

  她把腿打開,蹲在浴缸地闆,然後把它插到自己前洞,上下摩擦地「清潔」起來。

  主人一邊看着她用陽具肥皂上下抽插,一邊把花灑調成強力而細小的水柱,不斷往她身上射水。

  「一邊清潔一邊給我口交吧。」男人命令道。

  「是…是的…主人。」?依理的痛苦的臉往奇怪的方向扭曲,她還是未能夠克服嘔吐感。

  她用依然用打開大腿蹲的姿勢,準備接受那伸過來扯起自己頭發的手掌,然後她微微張開嘴,讓那扯痛頭發的手掌把自己的口腔套在陽具上面。

  「唔…唔…唔…唔…唔唔」

  僅僅是把陽具放在口腔内,依理已經有作嘔的反應了。

  可是她強逼自己忍耐那反應,可是她愈是擔心那嘔吐感,她愈恐懼接下來發生的事。而那恐懼卻把嘔吐感放得愈來愈大了。

  不料,主人的陽具在口中抽送了,他也知道依理的弱點,沒有把龜頭探到很深入的地方。?男人低頭看着那含吞着自己陽具的美少女,她委屈難堪的表情實在非常惹人憐愛,就算是被如此粗魯地抽送,她的手也沒有忘記用陽具肥皂清潔自己的蜜穴,看着這個情景,男人不禁又想再欺負她多一些。

  他的手一用力,龜頭頂到喉嚨深處…「嘔嘔嘔嘔嘔嘔嘔」

  依理忍不住嘔出來了,不過她整晚沒有吃什麽東西,嘔出來的都隻是白色泡沫,不知是胃液還是昨晚吃的精液。

  抽送沒有停止,男人一邊享受她作嘔抽搐的「按摩」,一邊繼續抽插。

  縱然如此,依理的雙手還是乖乖地抓着陽具肥皂,開始清潔她的後洞。

  男人抓着她的頭往自己小腹下壓,大量白色的液體落到喉嚨深處。

  男人滿足了,他停了花灑的水,退後一步看看依理。

  依理還是保持着蹲下來雙腿打開的姿勢,左手在後右在前地拿着陽具肥皂洗刷自己的肛門,跨下滴着血水,極敏感的陰壁和肛門都被陽具肥皂上的尖枝劃破了,抽插的節奏沒有停下來,依理的手用按摩椅的節奏,不斷把肥皂推上去,然後等它自然的被重力拉下來,然後又托上去。

  依理全身滴着冷水,顫抖時小時大,胸房晃動得很利害。

  她主人是計算過的,由淩晨兩時半跪到五時半,這樣就可以有整整一個半小時來給依理洗澡到七時了。這個半小時,依理都必須持續拿着陽具型肥皂抽插自己的下陰,肥皂上的尖刺都磨到消失不見爲止,水停了,窗口打進來的陽光已經變得相當亮烈。

  主人摸一摸她的頭,她對突如其來的溫柔吓了一跳。

  「可以了,你很乖,做得很好了。」盛平一邊摸着頭,一邊用低沉卻溫和的聲音說. 男人從褲袋拿出幾顆狗零食,把手仰到她鼻子下。

  依理嗅一嗅零食,是熟悉的香味,她像柴犬幼兒一樣啃食那幾粒來自主人的獎勵。

  狗零食的味道像是午餐肉,但又沒有午餐肉那麽鹹,質感卻像是山楂餅,沒有溫度,老實說依理不覺得特别好吃,可是它象徵的意義卻沒有其他食物可媲美,那是主人稱讚她的時候才會拿出來的,隻有主人拿出狗零食時才會特别溫柔。

  「好了,趕快抹乾身子,穿上校服上學吧。」

  依理站起來接過毛巾抹乾身子,男人還幫她用風筒吹頭. 雖然此刻她還戴着項圈與狗繩,畫面像是主人替他的寵物梳理毛發,不過依理不介意,她閉着眼享受着不時掠過臉龐的熱風…

  盛平還相當清楚依理在他門口出現的那個晚上:

  兩年前,那是晚上十一時,門鈴居然響起來,門外站着的是十四歲的姪女依理。她穿着一件蓋着内褲的松身運動上衣,穿着帶污迹的運動鞋,背着沉甸甸的背包,用哭紅了的眼睛看着自己。

  「又被爸打了?」

  依理搖搖頭:「不,今次是阿哥。」

  盛平歎了一口氣,又望了望那長腿。

  「先進來吧,今次打算住上幾天?」

  依理眼神恍惚,然後擡起頭說:「我…我不想回去…」



(三)-無休止的課堂侍奉

  輪奸派對翌日,對沒睡覺的依理來說好像還是同一天的樣子,昨晚勞累了一整晚,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唯一能放松身體洗澡時間也被主人用來調教,昨天的疲倦和痛楚還沒有散去,胃袋内大量的精液還未完全流進小腸,她就已經要接受第二天的考驗了。

  學生們排着隊,老師正在檢查大家的制服,緊張地接受老師掃瞄一樣的目光。沒戴皮帶的學生、穿了運動鞋的學生或者頭發稍有閃出黑色以上的顔色的學生,都會被老師抓出來斥訓。

  老師巡視到依理身旁時,依理緊張地吞了吞口水。白色過膝襪蓋着跪到紅腫的膝蓋,裙子也是垂到膝蓋的長度,胸罩也有好好戴上。

  依理緊張的,僅僅是手腕上的麻繩印,昨晚到現在還沒有褪去。她把雙手交搭在背後,希望老師不會察覺. 老師遠去了,依理松一口氣。

  在老師眼中,依理是個乖巧少言的漂亮女生,成績稱不上是好,卻沒什麽讓人操心的地方。除了她是班花之外,依理在老師的印象不鮮明。男老師也多因爲依理相貌姣好而比較記得她。

  物理課的鍾老師就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上物理課時,鍾老師的眼睛也很多次飄了去依理的臉上,依理嘗試不去理會,她直勾勾地望着黑闆,專心聽課. 事實上她也對物理十分感興趣,不止是物理,化學、生物等學科她都很渴望知道多點,鍾老師也對她有期望,希望她的成績能稍爲往前爬前一點. 依理事實上也十分努力聽課,她盡量不去理會跪了一晚的疲憊,也盡量忍受旁邊男同學撫摸大腿的手,去抄寫下考試的重點.

  下課的音樂響起了,依理一下子從物理科的世界拉回現實,這并不是因爲依理跟其他同學一樣都渴望小息的來臨,而是正正相反…老師的背影幾乎是剛離開課室,依理就被男生從後抓起強逼她站起來。

  唰!~魔術貼撕開的聲音,依理那規距的長裙被男生脫下來,露出裏面那爲陰戶度身訂造的超短迷你裙。

  原來,大家規定依理必須同時把超短迷你裙穿在入面,長裙則穿在外面,而且不準穿内褲。一旦到了小息、午飯或放學,男生就要求依理脫掉長裙,露出裏面的迷你裙給大家飽覽白晢長腿。長裙早就經過改造,一般的校裙是用拉煉和鈕扣把裙子固定在腰間的,依理的長裙,是用前後兩塊布以魔術貼合并的形式穿起來,魔術貼在腰側,男生不論在左邊還是右邊都随時可以解開裙子。

  今天,男生們已經是問都沒有問的情況下,非常順手地就把長裙解下來。被人揪着馬尾的依理忍着頭皮尖叫的痛苦說:「請問可以讓我先抄完筆記好嗎?黑闆的筆記未抄完…」

  阿棍學立刻搶過她的原子筆和筆記本,随手丢到地上。

  「不行,别浪費我們的時間. 」

  看着地上的筆記本,十分心痛。

  她被人從後揪起馬尾動彈不得,她沒有機會彎腰去撿,更何況旁邊已經有兩個同學伸手撫摸她的大腿,有一個在揉她的胸部,即使馬尾放開了,她的身體也不可能拒絕同學們的撫摸。

  丢她筆記的同學,原名叫馬郡,因郡與棍讀音相似(廣東話),其他同學都都戲稱他做阿棍,後來他還真配合着自己的名字常常拿着竹造的棍子,走來走去。所謂的竹棍并不是依理小時候接受責打的幼身藤條,也不是把依理屁股打到紫色甚至流血的雞毛掃,而是近乎可與建築棚架相比的粗棍子,拿在手上雖然隻有兩尺長,但用力不當的話很可能會打到斷骨。

  阿棍也不是沒常識的人,他清楚這棍子的危險性,所以一般隻會用來擊打依理的腹部。

  啪!~阿棍用竹棍打她肚子,痛苦足以讓她得蹲下來抱着肚子。抓起她頭發的同學也很清楚,所以在揮擊的時候,他更用力的把頭發往上拉,以用來制衡那反射性地想要彎下去的身體. 「嗚……」依理痛苦的鳴叫,其實沒有叫到出來,那聲音隻是混含在口中。

  身體不能彎下去,肚子的痛苦還在徘徊,右腳像是嘗試減輕痛苦的提起。

  「喂!你撞到我啊!」抱着她大腿上下瘋狂撫摸的同學斥責道,剛才右腿擡起時差點碰到他的臉了。

  「對…對不起。」

  是差一點,實際沒有碰到,而且依理也道歉了。可是已經足夠讓阿棍再次揮動竹子,重擊在她肚子上。

  依理的臉拚命往上拉,死忍着痛苦。爲了不讓身體彎曲,也不讓被撫摸的雙腿擡起,她就用伸展的方式去死命壓着身體痛覺神經反射。

  阿棍用棍子前端頂着她小腹說:「我警告你啊,别失禁,别嘔,現在還隻是第一個小息。」

  依理害怕的搖搖頭:「不…不要,不抄寫筆…筆記了,今天胃不太舒服,不…不要再打了。」

  竹子再次舉起,然後用力揮下去。

  「嗚唔!」

  依理死忍着痛楚不叫出來,走廊上有别班的同學聊天的聲音,要是這班傳出了女生叫喊,别班的同學肯定會奇怪。

  依理瞪大眼睛,嘴微張,身體需要點時間去處理痛楚。

  阿棍笑着說:「我這下沒有打胃喔,我打膀胱而已。」

  依理感到自己被戲弄了,她的求情變成男生嘲笑玩弄的材料。然而,即使多屈辱也好,她知道自己必須道謝,不然的話,棍打可能會繼續來。

  「謝…謝謝阿棍主人。」她含淚地說. 阿棍再說:「然後我沒有不許你抄筆記呀,我打你,純粹是爲了讓你記着自己是什麽身份,就像是朝早見面要說早安一樣平常,跟懲罰是兩回事,知道嗎?」

  即是說,從現在開始,依理即使沒有做錯都要有捱打的心理準備了,依理花了些時間去接受這個現實。

  「知道。」

  「去抄筆記吧。」

  馬尾被松開了,依理的腳跟終於落回地上,她身體緩慢地往筆記本移動,小心不要得罪撫摸大腿和搓揉雙乳的手指。

  她彎腰檢起筆記和原子筆,把筆記擱在牆上,嘗試在多隻手掌在自己身體上遊走的情況下抄寫…然後她望一望黑闆…自己又被戲弄了。

  黑闆是空的。

  黑闆的筆記已經不知被誰擦走了,似乎就在依理享受竹棍毆打的感覺時就被擦走了。

  依理望一望阿棍,望一望其他男生,全都是合謀欺負她的共犯。

  「你不是要抄寫筆記嗎?抄啊!抄完前就保持這姿勢給我們玩着。」

  依理現在的姿勢,是屁股高高翹起,一手把筆記本按在牆上,一手拿原子筆準備抄寫的樣子。

  黑闆上沒有筆記,但依理也要裝作抄寫。

  這個姿勢讓迷你裙完全遮不到屁股,沒穿内褲的下陰完全暴露在外面,根本就是期待男人從後插入的樣子,果然,很快有男生應許了邀請,掏出了陽具從後抽插起來了。

  啪!有男生給她一記耳光:「抄啊!幹嗎停筆了?」

  依理哭着,看着空空如也的黑闆,像是取笑她一樣。她無論如何也要寫點東西。

  啪!臉上的紅印又深了,依理擔心再打下去的話,下堂老師會發覺. 她無論如何也在上面寫點東西:「依理第7 次跟大家進行輪奸派對,口交次數爲155 次,小穴使用次數爲235 次,肛門使用次數爲70次,依理成爲5B班的性奴隸後,高潮的次數爲71次,自慰次數爲18次,依理不能在未得男生同意下自慰,若然私下自慰,必須坦白招認,并接受懲罰,私下自慰爲2 次。」

  她下意識地,不經思考地,就抄寫了日夜緊記的數字。

  即使左右大腿都被同學撫摸着,陰道抽插着,乳房被揉着,她都能清楚寫下這些羞辱的數據,就像交通警在檢控時說出背誦如流的法例,就像餐廳侍應跟客人覆述餐牌上的食品一樣。

  當然,家中的主人使用她的次數,她并沒有如實加上去,實際上這些數字比她日夜背誦的更多。

  「這傢夥居然自覺地抄寫輪奸紀錄呢!」阿棍故意大聲的說,讓全班都聽到。

  「明明讓你抄筆記,你卻抄了輪奸紀錄,你一天就晚就隻想着要輪奸嗎?」

  「哈哈哈!!」

  「咦,原來小穴的使用次數比口交多近百次耶,我們是不是太少使用她的嘴了?」

  「這個要想想玩法。」

  「交給守言想吧。」

  守言是個班房負責出點子的人,平常不會直接對依理出手,不過基本上七成用來欺負依理的點子,都是守言提出。雖然阿棍總是像個老大一樣常用氣勢壓場,但怎麽欺負依理,怎麽安排準備,始終沒有人及守言想得周到。阿棍都幾乎是全盤聽守言的方案,慢慢的守言就好像變成了整場輪奸派對的總策劃一樣。

  守言,是個體形瘦弱的男生,戴着黑框眼鏡,皮膚白得不帶血色,臉蛋有點稚氣,依理心裏覺得如果守言多笑一點的話,應該會是個受歡迎的美少年。可是守言平常都不笑,他總是用陰沉的眼神去凝視跟他交流的人。跟他說話時,你很難會曉得他腦子在想什麽. 守言剛才就坐在課室的最後排看書,他聽到阿棍提到自己的名字,頭稍微擡起一下:「什麽事?」

  阿棍說:「幹小穴的次數比口交多近百次,好像有點不平衡,不如想想辦法鼓勵一下大家多用她的口?」

  守言點點頭:「嗯…她陰道怎樣幹都很緊,插起很舒服,可是用嘴的話,整個人就僵硬起來,定格了一樣。」

  兩人用正常聲量,口吻彷彿在評論電影,毫不遮掩地說着輪奸女同學的經驗,聲量也故意明亮得讓依理難堪,她發出極微細的咽嗚。

  守言答應阿棍去準備一下改善口交的次數問題.

  「喂,怎麽停筆了啊,你不是要抄筆記嗎?」男生喝道。

  依理聽到命令,隻好繼續舉筆,再次抄寫自己的輪奸紀錄,數字又比剛才增加了。

  字迹努力寫得漂亮,但從後穿過腋下抓捏自己乳頭的雙手,卻一直讓依理無法寫出端正的字體. 她的後頸和耳朵都有人用手指挑逗了,擡頭抄寫使頸部毫無防備。

  「啊……别…」

  不知是誰在用間尺拍打她的陰蒂。

  「别?别停止嗎?」

  啪!啪!啪!啪!

  尺子拍打得愈來愈大力了。

  「痛…痛…不要這樣…」依理想要用手接住不斷拍打陰蒂的尺子,可是她左手拿着原子筆,右手按着筆記,根本就騰不出雙手。

  「不要?你膽敢說『不要』?」

  「不…對不起。」

  尺子換成了用角落的部份拍打了,而且力度明顯加大了。

  「自己數尺子拍打的次數,一直到男生射精爲止火。」

  「一…二…三…四…」

  男生一邊從後抽插,同學就配合着節奏,在陽具插最入時,大力拍打陰蒂。他們相信這個方法可以讓陰道收縮得更緊. 「二十五…二十六…」

  小息結束的鍾聲向起了。

  抽插的男生聽到鍾聲後,準時把白液射到子宮最深處。

  這個時候,依理痛苦的報出「八十五」這個數字。

  「給我夾緊,别有一滴漏出來。」

  男同學穿回褲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用尺子拍打陰蒂的男生都迅速地回到自己的位子,隻是半分鍾的時間,全班房的男生都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了,就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隻剩依理一人狼狽地穿回長裙,重新綁回被扯散了的馬尾,腳步匆匆地回到自己位子坐下。

  精液好像要從陰道内流出來,依理用力夾緊陰戶,緊緊把黏液鎖在自己最私隐的地方,尺子拍打的餘痛還在纏繞不散。

  老師抱着測驗卷昂首踏進來了。

  現在是化學課,由於是選修科的關系,坐的位子跟剛才不同,依理旁邊換了另一位同學. 跟老師敬過禮後,他的雙手已經急不及待在依理的大腿上遊走了,後面的同學也用手指劃着依理的背部。

  「好了,給十分鍾時候大家複習一下,然後我們就開始測驗了。」

  依理忍受着騷擾,趕緊拿出了化學筆記,珍惜這十分鍾寶貴的時間. 突然,有人拍拍依理的肩膀,是旁邊的女同學,她帶着詭異的微笑,把一一個白色的東西和一張字條交給依理。

  班上其實也有幾個女生,不過依理很少和這幾個女生說話,也不怎麽認識她們。女生們有時會像現在這樣幫忙傳紙條,或者挂着冷笑看依理和男生們上演的輪奸戲碼,這讓依理已經覺得沒有嘗試接觸她們的價值了。

  依理點過頭接過女生手上的白色東西,是個安全套,裏面裝滿發黃的精液,依理閱讀字條寫的潦草字迹:口交太懶!含着它,直到另行通知。

          依理輪奸委員會一緻裁決(笑)

              (四)精液存庫

  依理被懲罰含着裝有精液的避孕套,直到測驗結束爲止。男生們常常預備好裝有精液的避孕套,不論在家還是在學校,想要手淫時,他們随都能拿出避孕套把精液裝起來。到真正要幹依理時,男生們反而不會用套,而是直接把濃厚的白液射入她子宮内,甚至把拿出儲好精液的避孕套倒進她陰道裏,這還真是個本末倒置的用法。

  這個玩法是自然是「總策劃」守言提出的,他不帶笑容地說:「青春期的男生通常每天都會射精,性欲強的一天可能射三次以上,要是這些精液因自慰而随便耗掉,太浪費了,日後構思不同的玩法時,都可能用到大量精液的,平常不儲定的話,要用時說不定會沒有存貨。男生們有個雪櫃是用來放裝滿精液的避孕套,一名住得很近學校的同學,他睡房有自己的私人雪櫃用來裝可樂,自依理成爲女奴之後,這個雪櫃就成爲了大家的精液藏庫。

  依理口中含着的,是某一男生推陳出新的産物,光是那刺鼻難耐的味道就可以知道,避孕套内的精液已經不止兩天了,口中這個肯定是沒有進去雪櫃。

  接下來是測驗,依理一整堂課都沒甚麽機會開口說話,男生也是看準這個時機給予這個懲罰. 剛好今次要測驗的是Organic Chemistry ,依理對着那堆C 不同的Alkanes (一種類型的化學元素)在問題紙上進行化學反應,它們自由配對、組合、變化,依理心裏暗暗羨慕這些元素的自由自在。

  (究竟過期精發臭的精液爲什麽會那麽臭呢?那是什麽化學反應?)

  依理心裏再一次好奇起來。

  (好像是因爲蛋白質氧化?)

  依理很喜歡化學,可是她并不是高材生,她未能肯定令到過期精液那麽臭的元兇是誰. 她搖搖頭,決定專心繼續作答剛才寫到一半的題目。

  惡臭一直陪伴她留到作答的最後一刻。

  「時間夠,停筆. 」

  45分鍾的作答時間事實上是十分充裕的,不少同學都伏在桌上小睡一會,唯依理不能伏在桌上,她怕一旦睡着了,微微張開的嘴會把裏面的東西漏出來。她完全作答,覆卷一次之後,端正地坐着等到時間結束。

  化學老師到每位同學的桌上收卷、點閱…一切都異常緩慢。

  終於到下課的時間了,化學老師叫大家站起來敬禮. 「Goodbye and Thankyou Miss Choung …」

  全班同學向老師鞠躬,并用緩慢平闆的聲音讀出這已經失去本來感謝意思的句子。

  依理心跳加速得異常快,萬一化學發現她沒有開口說話,老師可能會直接點名叫她說多次。依理鞠躬時頭壓得非常低,生怕老師看見她的嘴巴。

  不過依理似乎想多了,老師并沒有朝她的方向望。

  還有十秒多的時間,老師就帶着測驗卷離開課室了…依理焦急地想要張開口吸一下新鮮空氣,或者吐出因惡臭而不斷分泌的唾液。

  然後,接下來簡直像是天意要戲弄她一樣,下一堂課的老師,已經在門外等着了,化學老師還未開門走出去,中文老師就已經自己開門走進來,把沉甸甸的功課薄放在教師桌上。

  這一下子的無縫交接讓她的期望完全落空。

  男同學們嘴角都揚起大家都懂的微笑,大家都曉得依理必須繼續含着口中的精液。

  依理坐在第二排課室最右邊的椅子,離黑闆很近,她可冒不了偷偷把避孕套吐出來的風險. 要去洗手間吐出來嗎?

  簡直是個白癡的想法,她口中含着這東西連開口說話的能力也沒有。

  「打開第p.149 頁課文。」中文老師用木納的聲音說. (怎麽辦?怎麽辦?)依理焦急地想。

  (要是老師點名閱讀課文的話。)

  「依理同學,你來讀第一段吧。」

  她心髒好大力的跳了一下,跳得太用力了,胸骨都感到楚疼。

  依理猛然擡頭,口中含着那東西近一小時,唾液不斷分泌出來,口腔已積存了過多又苦又臭的水份,她打開口的話,臭渠水一定會瀉出來。

  老師現在手上拿着打開了的語文本,沒有看着依理,要是趁現在把避孕套拿出來可能還趕得及。

  趕不及了,老師已經擡起頭望着沒有作出回應的依理。

  「依理同學?」

  依理拿着課本,緩慢的站起來…「老師,可不可以去洗手間?」

  始木同學這時候舉起手,用明确的聲音問。

  始木是坐在課室的最左邊的,老師沿聲音望過去,完全背對着依理。

  「洗手間不是應該小息時去的嗎?」老師闆起臉說. 始木說:「剛才化學課有測驗,隻顧着溫習忘了去了,然後整課都在測驗沒機會去,對不起。」

  就在他們兩人對話期間,依理用最快的速度把口中的避孕套拿出來,放到抽屜裏,然後再大口吞掉分泌過多的唾液。

  很苦。

  「去吧,下次記得上課前要先去洗手間了。」老師說完,就轉回去對着依理。依理的姿勢,神情和課本都跟剛才一模一樣,完全看不出有什麽不同。

  「嗯唔。」

  依理終於可以打開口去朗讀課文了。

  朗讀很小聲。

  依理害怕大聲讀出來的話,口中的惡臭會不會傳到老師那兒,還有就是,她要先适應回嘴巴開合的方法。幸好,向來在學校老師的印象,她也是文靜體弱的女孩,說話的聲音也像水煙般輕盈,小聲說話并沒有跟她的印象有太大落差。

  朗讀結束了,她坐回位子上,未等她坐暖,旁邊的女同學又拍一拍她肩膀,傳了一張紙仔給她,臉上依然挂着詭異的笑容。

  依理自然的接過來看了看,臉到沉了。

  上面隻是簡單寫着三個字:「放回去。」

  毫無疑問這是阿棍的字迹,意思亦沒有任何不清楚的地方。

  依理目無表情,老師永遠也不會看得出她臉底下的難堪。

  就在老師請第三名同學跟接着朗讀課文時,依理再次把那發臭的避孕套放回口中。

  「哈哈,誰叫你要我們替你解圍呢?」阿棍望着依理說. 依理豆大的淚水終於在午飯時間流了出來了。

  她口中還含着那東西,到現在爲止,男生都沒有允許她從口中取出的意思。

  剛剛午飯時間一到,魔術貼「唰!~」一下,長裙子琍落地被男生沒收了,露出剛好蓋着陰戶的超短迷你裙。隻要老師不在,依理就必須以真空的超短迷你裙的樣子示人,老師一離開課室,長裙子就被脫下來了,動作快得連是哪個男生把裙子收走都不知道。

  迷你裙下那緊緊收縮的陰唇中,夾着小息射進去的精液,依理除了含着口中的精液之外,她沒有忘記下面的責任。

  阿棍說:「知道你含着的精液是誰的嗎?」

  依理搖搖頭. 「是肥華前晚制作的好事,他當時看球賽看到淩晨三時,啤酒喝了整整一打,不知怎的就來了一發. 肥華說剛射出來時已經嗅到好大味了了,聽說吃完魚肉喝完啤酒後味道是會特别大的,怎樣?」

  依理的無言的點點頭,她知道男生們都是爲了看她難堪才故意這樣說. 「你還未答我啊。」

  依理聽到後,小心地打開口含混地說:「是的,味道很大。」

  阿棍說:「你說謊,你都未開始吃,怎麽知道味道呢?來來來,把它倒在這兒。」

  阿棍把一個便當盒子放在依理的桌上,指着中間的地方。

  依理感覺無限的屈辱,從昨晚的輪奸派對,到今天早上直到現在,男同學們都好像玩不膩的,玩弄她的把戲一個接着一個,一個玩弄的結束,就是下一個玩弄的開始…「爲…爲什麽要這樣做?」依理充滿屈辱地問。

  阿棍說:「沒有,你被欺負的樣子太過可愛了。」

  男生們都點頭同意。

  「快,乖乖倒在上面吧,倒平均一點. 」

  阿棍手上拿着的竹棍一晃一晃,像是警告她一樣。

  依理用顫抖的手把避孕套倒轉,倒在男生爲她準備的便當上面。

  便當隻有沒有溫度的白飯、生菜和胡蘿蔔片,味道盡量清淡,沒有鹽、沒有糖、沒有醬汁、沒有調味。

  生菜煮爛了,那爽脆的質感全完不複見,它軟軟的趴在白飯上面,白飯也似乎是太多水份而漲成難看的樣子,胡蘿蔔片看起來是最正常的食物了,可是依理一向不喜歡胡蘿蔔. 如此清淡的便當,全都是爲了那味道濃郁的主菜。

  惡臭精液滲雜着依理的唾液,倒在稀飯當中。

  依理拿起湯匙,把這噁心的東西吃進肚子。

  「味道怎樣?」阿棍興緻勃勃地欣賞她的表情。

  依理的臉一片慘白,整個人都僵硬起來,手拿着湯匙定格在空中一動不動。阿棍心想要是這時候大力拍一拍她,她很可能會就此嘔吐,他知道依理在抑壓自己嘔吐的沖動。

  昨晚要用嘴巴清潔全班房的精液,她的嘔吐感都沒有此刻那麽強烈。

  每個男生的精液味道都不同,有濃的有淡的,有鹹的有苦的,這也視乎當天男生吃了什麽. 肥華那過期精液發出濃烈的臭雞蛋味,它的味道令人聯想到醉酒鬼的黃牙齒間呼出的那些口氣,精液也好好地把肥華那常常滿身汗味的印象好好表現出來了──滿身汗臭的肥子在沒有冷氣的房間吃麻辣火鍋,再喝了十二枝啤酒醉倒在地上,可能醉到尿褲子也說不定,然後,在那肚腩肉與大腿肉擠壓的狹縫間,那肥而短的陽具射出的精液,再發大概就是這種味道了。

  不,那精液的還必須要留在那沒有冷氣卻放了麻辣火鍋的房間待上三天才會變現在的樣子。

  「味道怎樣啊喂!」阿棍又問。

  「味…味很濃…依理吃過最濃的…」聲音從喉嚨擠壓出來的。

  「好吃嗎?」阿棍愈來愈得意了。

  依理知道隻有一個答案,她說:「很…很好吃。」

  阿棍對着全班高呼:「喂大家,依理說她喜歡肥華的精液拌飯啊!」

  全班一陣起哄,肥華揚起愚蠢的微笑。

  「那你要給我吃得乾乾淨淨才行。

  現在還隻是第一口飯,依理告訴自己,隻要勇敢的再吃多兩三口,應該就可以把沾了精液的白飯都吃完了。

                (啊)

  她太天真了,這樣僥倖的想法是逃不出阿棍的眼睛,他拿起湯匙,把精液與白飯攪拌在一起。

              蹼嗞~蹼嗞~

  湯匙把精液與泡過頭白飯混雜時發出不悅的聲音。

  「來,我們不要浪費時間了,大家一邊幹她一邊給她吃吧!」

  依理被命令站起來到黑闆前捧着飯盒。

  黑闆上畫了一個粉筆圈,圈子位置跟依理的下巴一樣高。

  守言簡單地說:「把左腳掌擡起踩在這圈子上,輪奸結束前如果離開了圈子,阿棍就往你肚子打到你把昨晚的精液都吐出來爲止。」

  依理全身顫抖,這個懲罰恐吓太可怕,她乖乖地把左腳掌擡起,這麽一來她的左腿就大大打開,沒穿内褲的下陰一目了然,裏面當然還夾着小息時的精液。男生像熟練的技師一樣把盆子墊到她右腿下,用來盛載滴下來的精液,一切都準備周全,吃完午飯的男生走到黑闆面前排着隊開始幹依理了。

  她必須在男生一邊抽插的情況下,一邊用嘴巴逐點把那盒便當吃進肚子。左腿還必須小心不要離開圈子。

  男生們已經在黑闆前列了一條隊伍了,這樣排隊輪候一來比較有秩序,二來人龍也擋着了門口的視線,萬一門口把風的同學攔不住老師,隊伍也可以遮住入面正在發生的事。

  遮不住的,也許就是精液的味道,從依理右大腿流下來的精液愈來愈多,氣味亦愈來愈濃烈。

  坐在後面的女同學抱怨:「麻煩打開一下後排的窗戶好嗎?很臭耶。」

  「抱歉抱歉,我開一下後排的風扇吧。」男生向抱怨的女生道歉。

  開了風扇,打開了窗後,通風是好了一點,女同學繼續拿起手機寄貼圖訊息,似乎和哪個人聊得很高興.

  依理一口一口吃那團發臭的東西,飯粒完全沒有質感,咬下去像是吸了水的廉價廁紙一樣。她發現精液拌飯比起單純吃精液困難許多,隻是吃精液的話,她知道吃進口的不是食物,她也不是在用餐,那隻是用來滿足男生性欲的行爲。然而,一手捧着便當,一手拿着湯匙吃着精液拌飯,讓依理的身體認爲那是用餐而不是性行爲,單純是味道難吃得可怕。

  便當落在手上的重量,盒子的顔色和外型也和她過往幾年當作午餐的便當沒什麽不同。

  依理感到一陣暈眩感,容易受回憶刺激的體質又在欺負她了。

  便當盒子作爲回憶的媒介,把過往享用過的午餐味道都串連在一起,就像在時間軸上築起蜘蛛網一樣,她的味蓄回索起曾經使用這盒子吃過的便當…蔥花牛肉、薯條雞翼、壽司拼盤、肉醬意粉…然後就是…發臭的精液拌飯。

  便當盒連系起來的時間線被污染了,現在隻要想起過往吃過的美味便當,現在全都會連結到去發臭的精液拌飯味道上。

  依理胃子又一陣作嘔,差點要把吃了八成的便當吐了出來。

  她搖搖頭,她從來沒有把這個體質告訴過任何人,事實上,單靠一樣事物就把過往跟這事物發生過的感覺像浪潮一樣牽引出來,這種事情說了也沒人會相信,信了也沒法體驗那種感覺. 所以她沒有說出來。

  男生無法想像,隻是用她每天用來吃午飯的便當盒子來裝精液,已經能對依理造成這麽強烈的沖擊了,他們把她所有午餐的美好記憶都破壞了。

  最後一口飯,依理用湯匙把它送進口中。

  「咳咳咳咳!」

  依理嗆到了,一陣意外刺鼻的味道從口腔散發出來,是她意料之外的味道。味道太刺鼻了,她左腿再駛不出力擡起,腳掌滑出了粉筆圈。

  「哈哈哈哈哈哈!!!」阿棍一陣得意的嘲笑。

  是芥末。

  「想不到你會吃到最後一口飯才中獎呢,我剛才還在納悶,爲何那麽久也未吃到。」

  依理流下了眼淚,這是包含芥末與屈辱的雙重意義的眼淚. 依理剛才把飯粒咳到地上去了,她連忙跪下來撿起飯粒放到口中。

  阿棍制止了她。

  「不用那麽心急啊,把飯粒放回便當盒。左腳離開了圈子,要怎麽辦呢?」

  依理苦着臉求情:「主…主人,依理已經把飯盒吃完了…依…依理…連芥末都吞進去了。」

  「左腳離開了圈子,要怎麽辦呢?」

  阿棍像是沒有聽到依理求情的模樣,再次問。

  依理低着頭回答:「用棍子打…打到把昨晚的精液都吐出來爲止。」

  執行刑罰,依理被強壯的男生從後面架起雙手,阿棍慢不經意地拿起他的竹棍,一揮!

  「啊!…」

  依理慘叫。

  「小聲點!教室外面可能會聽見的!」阿棍斥喝。

  「對不…啊!!!」

  阿棍又揮了第二棍打在肚子上。

  如果不是男生架起了雙手,依理應該是痛得彎腰抱着肚子。

  阿棍瞄準了依理的胃…一揮. 「嘔嘔嘔嘔嘔嘔嘔!!!」

  第三棍打下去,依理強忍着的嘔吐終於失守了,剛剛吃進去的精液拌飯,吐回原本清空了的便當盒子。

  還未完全吐出來…阿棍又揮多一棍…依理一點一點的,把飯粒、爛菜和咬碎了的胡蘿蔔都吐出來了。

  「今天的午餐終於全部吐出來了呢~依理你早餐吃了什麽?可以把它打出來嗎?」

  依理回想起今早主人給她的獎勵。

  啪!!!

  這一下隻有強烈痛楚的感覺,依理剛剛全部吐了出來,再打下去也隻有痛而已,依理嘗試配合着乾嘔,可是隻是把更多的口水吐出來。

  阿棍打了多四五棍就放棄了,似乎把昨晚吃進肚子的精液都打出來是有點不現實。

  阿棍嘴角拉起邪惡的笑容:「真是肮髒,弄得地下都是嘔吐物了,還不快點清理?」

  依理用怨恨的眼神望着阿棍,再望望地下,全身一陣惡寒。

  據說人嗅到嘔吐物是會反射性的作嘔,依理隻是嗅到那氣味,胃袋已經在抗拒。

  『性奴應該隻能用自己的舌頭去清潔污物』她想起昨晚裸體跪在垃圾房於紅色日記薄寫下的句子,感覺就像被昨晚的自己調教一樣。

  她接受了自己要把吐出來的東西吞回去這事。

  幸好是,吐出來的還隻是剛剛吃進去的飯和精液,「食物」還未開始消化,摻雜胃酸和膽汁的半消化物才是最可怕的。

  依理跪在地上,像狗一樣用舌頭去舔地闆,嘔吐物「幸好」還是散發出過期精液的臭味,未有依理害怕的那些味道,隻是質感變得非常嘔心,像是稀了水的爛泥。

  她的屁股高高擡起,方便自己清潔時,男生能在從後使用。

  「咿…咿…啊…啊唔…唔…」

  陽具不斷頂撞,讓依理的把污物吃回去更加困難了,低頭吸吮一不小心,臉就裁到嘔吐物裏. 依理告訴自己,眼前這灘東西還好隻是咀嚼過的精液和白飯,比起一般人的吐物「清淡」得多了,她有點感謝自己剛剛隻是吃過精液和白飯,沒有多餘的東西。

  過了漫長的苦戰,依理終於在鍾聲響起之前,把地面舔乾淨. 男生亦都差滿足地射出了自己的精液,「倉管組」好好地把大家的精液拿到保溫袋子,待放學後拿到冰箱處保管。

  依理回到座位,把筆記和文具拿出來,英文老師進課室了。

  她要裝作若無其事的,像一個乖學生一樣上課,看不出是剛剛吃完精液和白飯混合的嘔吐物,臉上沾到的嘔吐物也剛剛用紙巾抹過,看不出被十多個同學輪奸完的樣子。

  口腔内的臭味沒有散去,隻是變了另一種形成纏繞着她而已。

  放學後,男同學們答應給她休息一晚,他們也知道不能每晚把依理搾取得一乾二淨,而且依理也哭求過大家不要時常玩得那麽晚,家人很嚴格,要她幫忙做飯、做家事,要是她常常太晚回家,可能會有門禁也說不定。

  當然這也是依理編的藉口,事實上她也要服侍家中的叔父主人,不能把所有時間都奉獻給同學




(五)蜜汁鞋刷

  放學回家的路,依理要穿過一個商場,不是什麽華麗的商場,店鋪全是小生意的街坊街裏,外是一個小巴站,往前走過馬路旁一條長長的路肩就到家了。

  依理望着小巴站,那個号碼的小巴剛好停站,放學與下班的人們拖着疲倦的身軀上車。

  乘上這小巴就會回到媽媽那裏;繼續往前走的話就會到主人那裏. 依理也沒有猶豫,也沒有掙紮,單純是靠站的小巴提醒了她這件事而已。

  她繼續往前走,走在主人的家路上。

  「咦?」依理看見主人所住的屋苑前面有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守言在那私人屋苑的入口等她,他不是住在這兒的。

  守言望着依理,還是那孤癖的少年臉,明明開朗點可能會很受歡迎。

  「那個…我還在想怎麽讓你習慣口交不會吐的點子。」

  依理低着頭,不知怎反應才好:「是…是嗎?」

  守言望一望黃昏的天空,臉上依然沒有表情地說:「昨晚做得不錯喔,沒想到真的用口清潔乾淨了呢,還以爲要更多的打掃。」

  依理臉紅起來。

  (爲什麽這種事情被稱讚會臉紅呢?)她暗暗斥責自己。

  「你們…有偷偷看我清潔嗎?」

  守言說:「今早六時就回來了,要比校工做到課室檢查。不然發現整個課室都是精液就糟了,我們也很努力經營這件事啊。」

  依理:「辛苦了。」

  (這是什麽對話啊!?)依理心裏暗暗吐糟。

  (爲什麽會對輪奸自己的設計者慰勞的?)

  而依理是禮貌性的回答「辛苦了」而已,她認真覺得男同學們爲了讓她成爲全班的性奴而付出不少努力,甚至肯比校工還早起床,這點認真讓她佩服。

  守言眼睛直勾勾望着她,依理不好意思正視守言,别過臉去。

  守言沉默了一陣子,像是猶豫該不該說出口,終於過了漫長的三十秒鍾,他終於說:「你有什麽感受,希望你能告訴我,Facebook可以加我。」

  「什麽感受?」依理一時不懂他的意思。

  「嗯…呃…就是…都欺負了一段時間啦,都試過很多東西了,有什麽感受…我想,你告訴我的話,可能會更好。」

  依理花了四五秒鍾才處理到守言剛才說的話,這還真是古怪,她第一次和守言說上那麽多話,而且還被對方要求告訴感受。

  (什麽感受嗎?…)

  依理很驚訝地發現自己一時自己沒有什麽感受感覺得出來。

  依理:「抱歉我…我的手機隻用來打電話。」

  守言臉上好像看到什麽原始生物似的。

  依理解釋說:「依理是…是用舊式手機的,家人說不喜歡新一代整天看着手機」

  守言揚起眉毛說:「我知道你是用舊式手機,但沒想到連電腦都不用Facebook.」

  依理說:「嗯…依理是性奴嘛,沒有用這些很正常吧?」

  守言不作聲,但看起來耳朵有點紅. 他想了想說:「那麽,放學後通常我會在小巴站前的長椅坐,有什麽感受真的希望你告訴我。」

  依理尴尬地說:「嗯…好的。」

  守言點了點頭,然後轉身打算離開. 還真是意外的對話。

  依理很幸運自己能以長裙背着書包的姿态回來,這樣依理就可大方地經過大堂的管理員叔叔目光洗禮,再乘升降機上去。

  依理有緊記着「奴隸的禮儀」,按了門鈴,在門前跪下來,。

  沒想到,打開門是叔父的另一個奴隸陸嬅。

  依理臉上有點意外,随即襲來的就是一陣尴尬,她繼續低下頭. 「回來了啊,性奴妹妹。」陸嬅揚起詭異的微笑。

  依理口吃地說「今…今天怎麽來了?」

  她是一位比依理大兩年的女生,陸嬅穿着一身校服,明顯是放學直接來叔父這邊的。校服跟依理款式不同,水藍色的恤衫配海軍藍百褶裙,配上黑色長襪,給人女警的印象。

  她進屋也沒有脫掉鞋子,像是不會久留的樣子。

  陸嬅笑着說:「主人沒告訴你嗎?今晚主人是我的喽,性奴妹妹,」

  陸嬅拿着項圈出來,爲依理戴上紅色項圈,扣上帶子。

  一陣強烈的屈辱感從内心的黑海中升上來,她原本是跪着等主人爲她戴項圈,表現自己的服從與忠誠,她沒有爲自己戴項圈的人竟然變了這個女孩。

  依理内心對陸嬅十分抗拒,比服從學校任何同學都要感到難受,陸桦隻是一個愛玩性虐遊戲的女生,聽說是盛平在網上認識,邀請來自己家當見習女王的,對陸桦來說這純粹是一種性愛遊戲。

  「你要像聽從我的話一樣聽從陸桦。」盛平如此吩咐過,依理不理解爲何要這樣做,但陸嬅就有這樣的地位。

  「求求你,昨天到現在完全沒有休息過,差不多要受不了,讓依理休息一下吧。」

  「對啊對啊,性奴妹妹累了,我的絕對會好好讓性奴妹妹舒服一下的。」

  陸嬅拉着帶子牽着依理到大廳,盛平坐在沙發上看手機. 陸嬅說:「脫衣服。」她像完全沒有聽到依理求情的樣子。

  依理一臉可憐地望着盛平,但盛平一眼都沒有望向她。依理就知道,自己隻得照着陸嬅的意思做。

  依理把衣服脫得隻剩下襪子,任由身體給她浏覽. 「像往常肮髒呢,還很臭。」

  依理低下頭,被這樣辱罵,她完全沒有辯解的位置。

  「今天幹什麽來了?」

  依理沒有答覆。

  陸嬅說:「最新的使用紀錄是什麽?」

  依理瞪大眼睛望着叔父,不敢相信。

  「喂!使用紀錄?」

  依理對着叔父怨聲地說:「你幹嗎告訴她!?」

  盛平依然看着手機,眼睛都沒有看一眼依理,然後他平常平淡地說:「陸桦在問你,你聽到嗎?」

  依理呼吸變得急促,事到如今,明明已經沒什麽羞恥了,可是早已破碎成玻璃碎片的自尊心卻總是被人檢到遺漏了的殘骸,再狠狠摔下去。她已經不知道這個玻璃碎究竟會不會有摔完的一天。

  「依理…輪奸派對7 次,口交…160 次,小穴…260 …」

  啪!!~盛平不知何時走到依理身後,扯着她的頭發搧她一記耳光。

  「平時你不是這樣報的。」說畢,走回沙發繼續看手機. 依理的臉留下紅印,繼續報:「依理在學校的使用紀錄,第7 次跟大家進行輪奸派對,口交次數爲160次,小穴使用次數爲260 次…」

  啪!!~今次是陸嬅搧她耳光,力度不像是女生的,比起叔父的感覺尖銳很多。

  「剛才是叔叔罰你,我還沒罰你呢,補回而已,繼續吧。」

  陸嬅是故意等她讀了少許才掌她耳光的,這是分明是故意要她又重讀一次。

  「依理…依理的在學校的使用紀錄,第7 次跟大家進行輪奸派對,口交次數爲160 次,小穴使用次數爲260 …,肛門使用次數爲…」

  啪!!

  陸嬅說:「是不是跪着報比較好?」

  明明剛才陸嬅是叫她站着的,這不是依理的錯,可是陸嬅就是會耍蠻. 依理報到一半,陸嬅又搧她耳光。

  無論依理報告得多好,陸嬅都好像找到地方覺得她做不好去搧耳光。

  在報告了第十三次抑或第十四次之後,依理終於以跪在地上大大張腿,手指用力扒開陰唇,挺胸到快要不能呼吸的姿勢,以大聲清晰到鄰居都可能會聽到的聲量,向陸嬅報告了三次自己的使用次數。報了三次是因爲陸嬅要确認那是真的數字,而不是故亂作出來的。

  「好吧。」陸嬅滿意地踢一踢她下陰,然後說:「但我沒叫你可以動。」

  依理口中說出的數字,那些代表依理承受的屈辱數字,根本就對陸嬅沒有任何意義,那牢牢記在心中的報告,隻是陸嬅用來調戲依理的手段而已。

  此時盛平出聲說:「陸嬅你算是做得不錯,但此刻依理最想的必然是休息和洗澡,她昨晚沒有睡過,身上都一堆精液…」

  依理懇切地望向盛平,她内心真正承認的主人,說出了她此刻最希望要的事,盛平會明白依理究竟受了什麽苦,盛平不會讓妹妹任性無止境地玩下去。

  「…你要抓住她最想要的東西,做到完全滿意之前都不要給予,這樣調教才有效的。」

  依理内心沉到黑海之中,她跟浴室的距離又再拉到無法觸及的距離. 「對呢。」陸嬅的虐待欲正不斷啓發她的創意。

  她望着大大張腿跪,雙手趴開陰唇的姊姊…陸嬅伸出自己的左腳,鞋子頂在依理蜜穴下面。

  「好好幫我清潔皮鞋,我就讓你洗澡吧。」

  依理很清楚她的意思,打從陸嬅把皮鞋頂在自己下陰,依理就知道自己需要怎樣做了,比起要做的事情,依理被訓練成如此「善解人意」,更讓她覺得難堪。

  依理裝一下遲鈍. 「那…我去拿刷子和抛光…嗚啊!!!」

  正當依理要轉身拿工具,陸嬅穿着的硬頭皮鞋,狠狠踢向依理下陰。

  正在張腿跪的依理沒有任何防備,鞋頭直擊要害,傳來劇烈痛楚。

  「不要裝傻了,快用你那羞死人的下陰,給我刷皮鞋!」

  依理心裏早就知道了,她隻是想留一點矜持而已,是用下陰劇痛換來的矜持。

  依理聽到命令,她雙手放在後面按住地闆撐起身體,然後用下陰上下磨擦陸嬅的皮鞋。

  「啊啊啊!!!嗚…爲什麽…」

  沒等依理反應得及,陸嬅一隻腳,用射球的姿勢,狠狠踢依理的下陰。

  依理保持不到開腿挺腰的姿勢了,她用雙手按着下陰低聲呻吟,眼淚不斷标出來。

  「你那被人使用了那麽多次的肮髒地方,有資格給我刷鞋面嗎?你隻有資格給我刷鞋底。」

  陸嬅坐到沙發上,翹二郎腿,把一隻腳擡到依理面前,亮出那黑迹斑佈的鞋底,它踩過馬路邊行人路的混凝土,它踩過公園旁的沙地,它踩過潮濕的馬桶地闆,它踩過佈了灰塵的後樓梯,也許踩過香口糖也說不定。

  「給我刷到乾淨爲止。」

  依理由痛楚的眼淚變成難堪的眼淚,混雜強烈的噁心,她的陰唇貼到陸嬅的膠鞋底,開始磨擦起來。鞋底的坑紋來回磨擦依理的小陰唇和陰蒂,活像是把已經破爛了的舊布強壓在洗衫闆上拭擦。

  (水…快點出水吧…)

  依理知道唯一可以抒緩這種自殘痛苦的,就是讓自己分泌花蜜,充當潤滑劑。可是,要在其他女生的腳上發情,不論多少次也是羞恥得要死。

  鞋底變得沒有那麽粗糙了。

  來了,「被欺負」這件事本身,已經足以讓依理發情了。

  沒有藉口的餘地,沒有逃避的餘地,用下陰磨擦肮髒不堪的鞋底自慰,然後發情了。淫水洗刷着污穢,已經分不清哪樣更污穢了。

  污積才不會那麽容易脫落,有些頑固舊污塊,即使粗壯的清潔工用刷子死勁拭擦,如果不加适當的融劑,可能擦一小時也未必可以擦掉。

  陸嬅已經在手機開了一套劇集在看了,她戴上耳機靜心看劇,整個客廳隻剩下磨擦與悶叫的聲音。

  一小時過後,依理喘着粗氣,體力不支倒地,下陰擦損摻出血水,黑色的污迹與帶白色的淫水混在一起。

  陸嬅說:「好吧,我都坐到腿發麻了,不用你擦了。」

  她站了起來,脫下被依理擦得光亮的一雙皮鞋。

  「嘛…是把黑色的污迹都擦掉了,不過…現在卻沾了點紅色…不能穿了。」

  她随手把剛剛擦得光亮的皮鞋抛到垃圾筒内。

  依理呆住了,剛才近乎要磨滅理智,強逼自己做這自傷行爲,花了一小時半的努力,終於把鞋底擦乾淨之際,陸桦居然随走就讓她的努力毀於一旦。

  「你在幹什麽!?爲什麽?」依理哭聲嘶叫。

  陸嬅說:「用你肮髒的方地擦過的鞋子,能穿的嗎?丢掉好了。」

  依理絕望的凝固在空氣中。

  盛平咕嘀:「不要随便丢東西啊,不過今次就算了。」

  陸嬅說:「反正我想換尖頭鞋很久了,不如就叫依理現在幫我去買個尖頭鞋吧,我穿36号的。」

  結果作爲懲罰,依理要穿回那滿是精液的校服,滲血的下陰插着螺旋狀的電動陽具,出門爲陸嬅買一雙尖頭皮鞋。

  她跌跌撞撞出門,不敢置信經過一切一切,自己居然再次落到街上了。

  她用手指梳好頭發,這是唯一能勉強讓自己看起來正常的可憐舉動,依理發質很好,輕輕一梳就變貼服了。

  手指把頭發梳到耳朵後,感覺有點不對勁…濕濕的。

  依理看一看手指,上面黏着一點透明的絲線,原來不知誰在她頭發内射精了。依理含着屈辱,把頭頂一小撮頭發拉下來蓋着那個位置,好好的把精液藏在發絲最深處,然後繼續往鞋店前進. 大概用了一小時左右,依理帶着尖頭鞋回家,依理不肯定合不合乎陸桦要求,依理細心看了很多對,有些是尖頭,可是皮身較軟,有些皮身很硬,可是前端卻不太夠尖,依理最後選了一對比較中性的綁帶尖頭皮鞋,上面有兩條醒目的皮帶子用金色扣環固定着。

  依理跪在地上把鞋盒舉高過頭,恭敬地獻上她選的皮鞋。

  陸嬅收到鞋子,似乎很滿意,她換上新的鞋子,右腿往後拉…一踢!

  「嗚啊啊啊啊啊啊…」

  依理苦痛地彎着身子,手指護着下陰,勉強調整回張腿跪的姿勢。

  「剛才的圓頭鞋痛些還是尖頭鞋痛些?」陸嬅問。

  「現在的尖頭鞋痛很多,主人。依理…選的鞋頭很硬…」依理忍痛回答。

  「是嗎?可是我見你流的眼淚好像都差不多。」陸嬅充滿惡意地說. 「不…不要再踢了…受…受不了……啊啊!!!嗚……」

  陸嬅又來一腳,把依理僅餘求情的勇氣都踢散了。

  依理淚流滿臉。

  「今次眼淚明顯多很多了,好吧,以後就穿這對鞋回來踢你吧。」

  又迎來一踢。

                仆嗵~

  依理倒在地上,呼吸聲充滿了痛苦。

  看着倒地的依理,陸桦覺得自己好像被虐待欲充昏頭腦了,她沒想到自己是虐待方時,會變得如此殘忍。

  (依理就有這種特質)她心想。

  不是自己不對,是這個女孩不對,她的一舉一動實在太惹人欺負了,加上那讓人嫉妒的樣貌與身段…「我滿意了。」

  陸桦終於說出了依理昐望已久的一句話。

  依理就在這句話之後昏到過去。

  「做得很好呢,陸桦。」盛平稱讚道。

  「謝謝. 」

  「你把依理關回籠子休息後,我跟你出去吃西餐吧。」

  「好啊!不用先給依理沖澡嗎?」

  「不,先關進籠子,再給她沖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