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貨李姣被叁人輪姦

【騷貨李姣被叁人輪姦】作者:李姣

作者:李姣

  做了實實在在的一把蕩婦,李姣帶著陳輝的精液滿載而歸。到了咸寧,天已經快黑了,李姣在公車上呆呆地坐著,車剛剛開動,就有一個人急急忙忙地上車坐在她身邊。李姣沒有看他,直直地盯著窗外。

  過了一站,人差不多下完了,李姣前面空無一人,路燈也亮起來了。車重新開動,李姣突然感覺到一衹大手放在了腿上,輕輕地來回滑動著。

  李姣看著窗外,並不阻止,試探性的撫摸得到了李姣的暗許,他越來越放肆,手抓到了李姣大腿內側,正逐漸往她兩腿之間移動。

  「完了」李姣想。她的內褲已經扔在以前的家裏,現在下體沒有任何覆蓋。但是那人的手已經完全伸到了李姣裙子裏面,李姣擔心大聲喊叫的話,全車上的人都知道她在被非禮。于是就沒有出聲。衹是怒目而視。那男人笑了一下,突然將李姣摟過來和她親嘴。

  「唔…………」李姣的舌頭被他吸吮著,發不出聲音。他緊緊摟著李姣,右手已經解開了她的胸罩。左手已經在摸她的陰部。

  他吻得很投入,車上的人看他對李姣又親又摸,自然地想到他們是一對情侶,都把頭別過去。

  他越來越放肆,李姣的下體已經被他玩得濕漉漉地,他把中指插進李姣的陰道玩弄著,滿車的人都在看著。李姣受不了了,壓低聲音對他說:「夠了,有完沒完?」

  他見李姣終于有反應了,笑了笑,湊在她耳邊:「那我現在不摸了,美女,我們下車找個地方性交怎麽樣?」

  「什麽?!」李姣反問了一句,他馬上道歉:「對不起,美女,我開玩笑的。」

  李姣那時覺得,真是心想事成,看來陳輝還不夠本。她報復的心思又開始泛起,想: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已經跟陳輝玩過了,這個陌生人也沒有什麽不一樣。她想起了男友和自己復合時,自己半推半就地被他強姦的快感,決定了要讓這個非禮自己的流氓也壓到自己身上。她當即答應了:「呵呵,沒關係,你喜歡我?那我們就下車,找個地方開房。」

  他有點不敢信。說:「美女我開玩笑的,對不起對不起。」

  「呵呵」李姣從衣服裏面把胸罩拿了出來,又挺了挺胸,讓乳頭凸顯。他吞了吞口水,現在李姣的身體衹被一層薄薄的紗質連衣裙裹著,她把胸罩隨手丟到後面,說:「怎麽了?現在不敢了?馬上就到站了,你自己決定吧。」

  說完,李姣站起身往外走,這時車也停了,他也緊跟著李姣下了車。他們一前一後地走著,他突然跑上來抱了李姣一下。然後就拉著李姣來到了一間小旅館門前。

  大學的時候,李姣經常和男友來這樣的小旅館開房,那時候的李姣大概死也想不到,在工作之後,她居然又站到了這,身邊是一個在公車上非禮她的流氓,而她,即將在這裏跟他開房性交,陌生人,自己居然一點都不緊張。

  他們進了房間。那男人急不可耐地抱住了李姣,急促地喘著粗氣,李姣對他媚笑著,說:「來吧,親我」。那人馬上狂吻起來,摸遍了李姣的全身,親昵了一會,李姣推開了他,問:「你喜歡我?」那人舔了舔嘴唇,看著李姣被薄薄的連衣裙裹著的傲人乳峰,說道:「是,我喜歡你,美女,你漂亮又開放,我要愛死了,你,真的願意跟我性交嗎?咱們還不認識啊。」

  「呵呵」李姣坐在床上,冷笑著:「喜歡就好,不認識也沒關係,你們男人不都喜歡玩女人嗎,想玩我,我就是不願意,你也要強姦我,這樣才是男子漢。」說完,李姣把手環上那人的脖子,媚眼如絲,「來吧,臭流氓,把我的衣服扒了,姦我。」

  那人淫笑著,雙手按到裙子的吊帶上,一把扯了下來,

  李姣扔掉了胸罩,也沒有內褲,裙子是唯一遮體的東西,她很快就被這個流氓扒得精光。那流氓飛快地脫了自己的衣服,緊緊地抱著李姣,親了又親,然後便摟著李姣一起倒在了床上。那流氓騎在李姣身上,把她的乳房搓了又搓,還興奮地叫著:「哈哈,美女,你的乳房真豐滿,好柔軟。」他不僅用手摸,還用力地吸吮著李姣的乳頭,邊摸邊舔,一直舔到了下身,親吻著李姣的陰部,雙手也並沒有閑著,那雙粗糙的大手又抓住了李姣的兩衹乳房。他又親又摸,不肯放手,又趴在李姣身上和她親嘴。李姣讓他盡情地玩了一會,說:「好了,好了,我可以了...」。

  那人抬起頭,淫笑著問:「美女,什麽可以了?」

  「我...準備好了,可以被你玩了...」

  「嗯?」

  李姣知道他的心思,笑了笑,說:「我讓你非禮了,又讓你扒光了,我的胸,我下面,都讓你親了摸了,你還不想嗎?」

  那人親了李姣一口,說:「美女,你太漂亮了,我...我要插進去操你...操你的逼...你,真的願意嗎?」

  李姣抬起頭,輕輕吻了吻那人的嘴,說:「我就是不願意也沒辦法,我讓你扒光了,還被你壓著,我不反抗是因為沒有用。你來吧,親我,摸我,盡情強姦我吧。別傷害我,我會乖乖的給你玩。」

  那人聽到這話,興奮地爬起來,李姣配合地分開了雙腿,他突然說:「美女,要不要帶套啊。」 李姣冷笑著:「你會對我負責嗎?」他怔了一下,有些退縮的心思,李姣看著他猶豫懦弱的樣子,反而興奮起來,主動地把手伸到了下面,細細的手指按到了她兩片白嫩的陰唇上,向兩邊慢慢地分開,紅紅的小陰唇,粉粉的陰道口都暴露在了那流氓面前。說:「別想那麽多了,不用管我,插進來強姦我,射在裏面也沒關係。」

  那流氓再也忍不住了,他從沒想過自己能和這麽美麗的姑娘做愛,他認識的女人不是樣子差,就是被人搞過不知多少次的妓女,哪遇到過這麽白嫩,這麽豐滿,又這麽美麗,而且還主動把逼扒開給自己操的姑娘啊,他告訴自己,要好好玩弄身下這位豐滿開放的女人。他要在她的體內射精,要把自己的精液全射進這姑娘粉紅的逼裏。他什麽都不管了,用龜頭磨了磨李姣的陰道口,雙手架起李姣的雙腿,立馬就把暴脹的陽具,插入了她早已潤滑得足夠了的陰戶中。

  「啊...」李姣眼看著這個陌生人插入了自己的身體,剛剛被陳輝抽插過的陰道又被填得滿滿的,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會有什麽後果,但興奮的期待掩蓋了她所有的恐懼。自己的願望正在實現,和陳輝性交,突破了自己的心防。緊接著又和陌生人開房,是自己純真的釋放。李姣早已把羞恥拋在腦後,大開著雙腿,興奮迎合著陌生人的強姦。

  流氓趴在李姣身上,死死盯著她,眼裏閃著慾望和淫穢的光,把陰莖一下一下的杵進李姣的陰道裏,時不時地跟她親嘴,唸叨著:

  「美女,真爽!讓我親親,我愛你,你的逼真緊,真滑。你真好,脫光了給我幹,婊子,騷貨,真爽!」

  李姣卻沒有理他,閉著雙眼,任憑他蹂躪,心裏雜亂無章,想起了男友,剛剛發生關係的陳輝,睜開眼睛卻是被一個陌生人肆意姦淫。她不願想的太多,畢竟這是還是自己自願的。李姣緊緊抱住他寬厚的肩膀,指甲嵌入了他背肌,雙腿上提夾在他的腰上,使他的陽具能完全進入自己的體內。她沉浸在快感之中,當那流氓把大嘴蓋在她嘴上時,她毫不猶豫地開啟了殷唇,伸出丁香小舌,任由他吮吸,嘴裏卻小聲咒罵著:「臭流氓,臭男人,你強姦我......啊......我讓流氓給強姦了......」似乎這樣就可以讓自己減輕一點負擔似的。

  于是,在這個破舊的小旅店裏,李姣的衣服散落一地,一絲不挂地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壓在身下,那流氓吮吸著少女甘甜的汁液,下身賣力地抽動著,粗壯的陽具在兩片肥厚的陰唇中間不停進出,每一下都頂到李姣的最深處。她豐滿柔軟的乳房,也在他手裏被捏成各種形狀。而李姣,正投入地和這個非禮她的流氓親嘴,躺在床上隨他玩弄。她的雙腿大開,任憑流氓親自己的嘴,肆意地玩弄自己的乳房,任憑流氓的陰莖自由出入自己的陰道。那流氓用盡渾身解數,趴在李姣身上,用力與她性交,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李姣知道他就要射精了,于是屁股一抬一抬地迎合著他的抽送。那流氓興奮無比,緊緊抱著李姣,撞擊地越發快速了,終于在瘋狂地抽送下靜止了下來,在李姣的陰道肆意發射自己的精液。李姣和他一起顫抖著,仍然用自己柔滑的陰道套弄著男人的陰莖,幫助他在自己的身體裏射出最後一滴濃精。兩個人喘著粗氣,互相撫摸著,享受著性交後的快感。

  李姣和這個非禮自己的流氓做完愛,他還是遲遲不肯拔出去,趴在她身上不動,親嘴,摸乳房。李姣面無表情地拍拍他,說:「起來吧,玩爽了吧?我得回家了。」

  那流氓抬起頭:「美女,我還沒玩夠。」

  「哈哈」李姣笑道:「回家玩你女朋友去。」

  「我沒女朋友啊。以前的也沒有你漂亮開放。美女,你當我一天女朋友,讓我在兄弟面前炫耀一下吧。」

  李姣雖然覺得不妥,但是聽到剛才的話也有點飄飄然,看看現在的情景,他一邊說話一邊又親又摸,而自己在他身下光著身子任他玩弄,儼然和情侶一般,想想這要求也不算過分,李姣便答應了。

  晚上,李姣便和他一起下去吃飯,見到了他的兩個朋友,一個是個板寸頭,一臉凶相。一個很瘦很瘦,但是看起來也比較老實的樣子。李姣稍稍放下心來。飯桌上,他們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李姣,那人興奮地向他的兩個同伴描述了他和李姣下午的事,他們聽得血脈噴張,卻還半信半疑。一起盯著李姣。

  那人一臉壞笑地問她:「美女,我說的是不是真的,剛才你是不是讓我把雞巴插進你的逼裏,讓我操你的小騷逼?」

  李姣雖然不快,但是也沒有發作,面無表情地說:「是,他說的是真的。我跟他性交了。」

  那兩人一臉驚訝,李姣毫不在乎地繼續說:「之前我也不認識他,他說他喜歡我,我也正好想要,就跟他親嘴,性交,這是我的自由,沒什麽的。」

  那兩人不斷竊笑,因為心情還是很差,所以她根本不管他們討論什麽,自顧自地喝起酒來。開始,那些人陪她喝,後來,卻衹有李姣一個人喝,這樣當然很容易醉。不一會,李姣就在叁個人的注視下獨自趴在了桌子上。

  那流氓看李姣喝醉了,朝他的兩個同伴使了個眼色,那兩人便把李姣架了起來,朝旅館的方向走去......

  在路上,那流氓讓他們仔細看看李姣,他們這才發現,他們架著的這個女孩好像沒有穿胸罩,薄紗裙子上,隱約看的到胸部的兩個小小的突起。瘦子往李姣的領口看去,果然是除了裙子再沒有包裹,兩顆豐滿的乳房被他看得一清二楚。那流氓看著瘦子流口水的樣子,淫笑著掀開了李姣的裙子,那兩人驚呼了一聲,才知道這個女孩豈止沒有穿胸罩,連內褲也沒有,那兩條玉腿和中間的一束黑毛都暴露在他們面前。那流氓早就跟他們打過了招呼,他們知道,自己可以占點便宜,但是現在這個女孩醉的不省人事,而且身上除了裙子沒有任何覆蓋,得到她的身體似乎是輕而易舉的事,他們根本按捺不住,腳步更加急了。

  一到地方,李姣便被放倒在了床上,叁個人相視一笑,看著昏昏沉沉的李姣,那流氓說:「怎麽樣,主動把逼給我操,不錯吧?」

  那個板寸說:「看著挺良家啊,怎麽會讓你操?要錢沒?」

  那流氓吧唧著嘴:「怎麽可能,估計遇到什麽事受打擊了,女人就是這樣,也該是咱哥們有艷福啊,哈哈哈。咱們今天輪流操她的逼,怎麽樣?」

  「哈哈哈」那板寸淫笑著,對那個瘦子說:「老弟,你不是早看上她那對奶子了,還不去摸摸?哈哈。」

  看著在床上不省人事的李姣,那瘦子吞了吞口水,把手伸向了女孩豐腴的雙乳...

  不知道睡了多久,李姣昏昏沉沉地進入了夢鄉,夢見了自己第一次和男友親熱的時刻。自己扎著馬尾辮,害羞地躺在床上,滿臉通紅地撩起了自己的秋衣。露出自己豐滿的乳房給深愛的男友撫摸,在男友解開自己的褲帶,扒掉內褲,玩弄自己陰部的時候,心中洋溢的,全是緊張,溫暖和幸福。

  慢慢地,男友的臉卻變成了陳輝那張猥瑣的面孔,而自己也不是當年清純的學生模樣,而是一頭漂亮的卷發,在陳輝面前,自己把衣服全部脫光。他騎在一絲不挂的自己身上,把自己的乳房揉成各種形狀。而自己心中充滿了慾望和凄涼,但又有一絲報復的快感。

  但是,這感覺越來越強烈,好像真的有一雙大手,正在她堅挺的乳峰上揉搓。李姣想起了那個流氓的臉,自己不僅和他上床性交,還和他的朋友一起喝酒。可怕的畫面漸漸在腦中生成:自己被那個流氓用刀威脅著,那個板寸把自己扒光,然後叁個人一起上來玩弄自己的身體,接著就輪流把自己強姦。她的心縮成了一團,不詳的預感籠罩著李姣的身心,她下意識地掙扎著,衹是頭暈腦脹,根本無力。

  李姣的心裏本能地泛起了恐懼,用盡全身力氣拼命掙扎,酒也醒了一半。才看清狀況,房間裏燈火通明,自己仰面躺在床上,那個流氓,淫笑著撫摸著自己的大腿,那個板寸頭在旁邊笑嘻嘻地看熱鬧,而那個瘦子,正騎在自己身上,搓揉著她豐滿的乳房。李姣沒想到自己一時的衝動,居然換來了這樣的結果,原以為是泄憤的一夜情,沒想到卻被流氓利用。她努力掙脫,雙腳亂蹬,叫著:「幹什麽?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那個板寸回答:「幹什麽?玩玩你!哈哈。」

  那個流氓淫笑著說:「美女,算我求你了。你那麽漂亮,又開放,我們哥們都是農村的,沒見過你這樣的美女。今天就讓我們幾個過過癮,叁哥,快過來按手。」

  那個板寸應聲而來,把李姣的手緊緊鉗住,那個流氓則按住了李姣不斷亂蹬的雙腿,她的手和腳都動彈不得,小小的反抗,現在看起來就是一個笑話。騎在李姣身上的瘦子淫笑著把手伸向了裙子的肩帶。李姣哭喊著,掙扎著,可是根本沒用,那個瘦子輕易地就褪掉了它們,向下一扯,李姣豐滿的乳房馬上跳了出來,那兩個男人眼睛盯得發直。瘦子立刻抓住了它們,那流氓還在一邊幫腔:「怎麽樣,大吧,你們什麽時候摸過這麽好的奶子?」那板寸連連稱是,要瘦子閃開,他上來摸。那猥瑣的表情讓李姣一陣惡心,可是反抗無力,衹能任由他們蹂躪,她知道,面對叁個男人,這樣的反抗根本就是徒勞,自己被他們按到了床上,乳房被他們侮辱著,接下來,他們一定會扒光自己的衣服,一個一個上來,親吻,撫摸,姦淫。自己雖然早就不是處女,而且心態也放開了,可是即將被叁個陌生男人輪流抽插,心裏還是無比絕望蒼涼。這時,那流氓又開了腔:「美女,其實我也不想這樣,我就是想讓他們看看你多漂亮。他們兩個不會跟你性交的,就是玩玩。你乖一點好嗎。」

  「什麽?」李姣心裏浮起了一點希望,問了一句:「真的?就是想玩玩,不強姦我?」

  「當然是真的,呵呵,我怎麽捨得?」

  「好吧,你們可要說話算數,先放開我。」李姣明白自己是案上的肉,也衹能選擇相信,不相信又能怎麽樣呢。他們叁個倒是興奮,流氓放開了李姣的胳膊,她也不再反抗。坐起來,說:「你們想怎麽玩,來吧。」

  那叁人互相看了一眼,那個板寸淫笑著說:「給我脫……」馬上就被那個流氓阻止了。他對李姣說:「美女,咱們先親個嘴吧。」

  李姣暗暗鬆了口氣,雖然她也知道肯定不止于此,但這還是可以接受的。

  她緩緩站起來,穿好衣服,那個板寸捧起了她的臉,李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閉上了眼睛。倒在了他懷裏,和他擁抱,親嘴。過了一會,一雙大手摟住了自己的腰肢,同時前面的人也放開了她,李姣非常識相地轉過了頭,另一個人也吻了上來。李姣平靜接受著,就連他們上下其手的撫摸都沒有阻止。這時,那個板寸開始慢慢褪下李姣的裙子,兩衹豐滿的乳房露了出來,馬上就被一雙大手抓住。李姣沒有反抗,衹是用手抓住裙子,盡量讓裙子不掉下去,心想著多給他們一點甜頭,好快點結束,于是,袒露在外面的乳房,就任憑他們揉搓了。

  玩了一會,他們漸漸不滿足了,那個瘦子對李姣說:「美女,我們可以玩玩你的逼嗎?」李姣還沒吱聲,那板寸就笑著說:「怎麽不行,玩女人哪有不玩逼的?」那瘦子看起來比較文明,沒有理他,用眼神繼續詢問李姣,想征得女孩的同意,李姣無奈地點了點頭。那流氓笑著說:「美女都同意了,你們還怕什麽,眼睛都擦亮點!美女,乖一點,讓我們玩玩你的嫩逼,哈哈。」

  李姣臉色鐵青,可是她一直是個倔強的女孩,說了就要做到,她心一橫,說:「好,你們可要說話算話!」她穿好裙子,強忍著屈辱,躺在了床上,那流氓笑著說:「這樣可不行啊美女,痛快點,一會就好了。」李姣白了他一眼,還是掀起了裙子,心裏唸叨著:「讓他們玩,玩夠了他們就走了。」那個流氓走上前,掰開了李姣的雙腿,李姣心裏有了唸頭,還配合著那人,用手把住兩條白嫩的大腿,讓自己最神秘的陰部完全暴露在另兩個流氓面前,任人觀賞玩弄。雖然這已經是李姣今天第叁次對著男人分開腿,但這次面對叁個陌生男人,還是充滿了羞恥。那流氓還煞有介事地向另外兩人介紹:「看,美女多開放,多配合!我跟你們說,美女人美,逼也美,都看見了吧,不僅粉嫩,還緊,插進去超爽的,是不是美女?」李姣把頭偏過去,煩躁地回答:「要玩快點,少廢話!」叁個流氓大笑起來,一起蹲下,一同觀賞李姣的陰部。那個流氓說:「看看這肥逼,看看這陰唇。」那板寸用叁衹手指玩著李姣的陰唇,淫笑地說:「又白又嫩啊」那個瘦子,則把手指插進了李姣的陰道裏,慢慢抽送著,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音,李姣心裏很不是滋味,心想自己怎麽這麽下賤,躺在這讓叁個陌生的男人隨意玩弄自己,而自己毫不反抗,任憑美麗聖潔的身體被他們侮辱。

  那瘦子玩了一會,便起身脫衣,對李姣說:「美女,讓我趴在你身上,親親你好嗎?」李姣對這個瘦子還比較有好感,心想自己都已經被他們玩過,親親已經不算什麽了,便說:「親吧,快點。」這時那個流氓和板寸識相地閃在一邊,那瘦子脫了衣服,趴在了李姣身上,李姣閉上了雙眼,和他接吻。瘦子緊緊抱著李姣,吸吮著她的舌頭和嘴唇。而李姣則一動不動,和他肌膚相親,卻緊閉著雙腿,不讓他突破自己的最後一道防線。瘦子的陰莖硬如鐵棒,緊緊抵在李姣的陰唇上,左衝右突進不去。他心裏發急,停止了親吻,說:「美女,你把腿分開,讓我操你的逼吧。」

  「不行!」李姣立即拒絕了。「不是說好了衹是玩玩嗎?我讓你們親讓你們摸,你們還不滿足?我有那麽下賤嗎?放開我!」

  瘦子仍然緊緊抱著她,說:「美女,別裝了,我知道你開放,你的乳房又大又軟,陰部又白又滑,剛剛我玩過你之後,已經深深愛上了你,讓我操一次吧!」

  那個板寸也在一旁幫腔:「就是啊,還夾著幹什麽?你的逼剛被我們哥幾個扒開看過,別裝清純了,分開腿,讓我們玩玩,小騷逼。」

  倔強的李姣頓時憤怒了。她一把推開瘦子,坐了起來,穿好裙子,站起來就要走,那個板寸一下把她推倒:「美女,也讓我親親啊!」「滾開!」李姣怒斥著他們,推搡著那個板寸頭,打掉他伸向自己乳房的手,那個流氓過來淫笑著說:「美女,你說話不算數啊,這可不好」!

  「什麽?」李姣站到他面前,憤憤地說:「你們不是說衹是玩玩,不強姦我的嗎?你們摸我的胸,我反抗了嗎?你們要玩我的陰部,我還不夠配合嗎?」

  「哈哈」。那流氓一笑,「美女你是不是答應我們,可以玩你的逼」。

  「不錯,我乖乖躺下讓你們玩,這還不夠嗎?」

  「呵呵」那流氓冷笑著:「我們現在要用雞巴玩你的逼,你難道要反悔嗎?」

  「什麽?!你們....!這....用那個,不就是...性交嗎...你們....」李姣一時竟然無話可說。愣在了原地。

  「對!」那流氓盯著李姣:「美女,別忘了你答應讓我們玩,把衣服脫了,我們上床性交,啊?哈哈哈。」

  他們淫笑著向李姣逼近,一邊走一邊解自己的褲帶,那流氓說:「美女,你說話算數,就乖乖地讓我們好好玩玩,你說話不算數,就別怪我們了。」李姣嚇呆了,大腦中滿是恐懼,一步步地後退,被那個瘦子一把抱住,她用盡力氣,拼命掙脫,可是一點用也沒有,瘦子死死地抱住他,那個流氓和板寸叁兩下就脫掉了李姣唯一遮體的裙子,把一絲不挂的她死死按在床上。李姣知道,自己就要被這叁個男人輪流姦污了,自己衝動的想法,居然全變成了現實。她再也沒有勾引陳輝和那個陌生人的心境,言語也由怒斥變成了哀求:「求求你們,不要,求你們不要……放開我……求求你們……你們可以隨便摸,不要強姦我」......

  瘦子滿臉淫笑地爬上了李姣的身子,摳摸她的陰部。李姣的雙腿被那個板寸扯開,根本合不攏。李姣雖然心如刀絞,但是身體的反應還是不能避免,陰部很快就在瘦子的撫摸下流出了淫水。他們看到這景象,更加確定李姣一定是裝清純,兩個流氓按住了李姣的胳膊,瘦子雙手撐著床,陰莖正對著她濕潤的陰道口,身體慢慢下沉。

  「不要,不要,求求你們...啊!」瘦子下身一用力,把整根陰莖一插到底,李姣哭喊著,但是根本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這已經是今天第叁個插入自己的男人,粗大的陰莖把她的陰道撐的滿滿的。李姣的腿軟了,兩側的人放開了手,但是自己的胳膊被身上的男人肩膀壓住,動彈不得,小手衹得無力地扶在他背上,一條白嫩的大腿從床上挂下,不停地顫抖。她哭叫著求那個瘦子:「別這樣,求求你,拔出去,求求你...不要強姦我...不要...」

  瘦子趴在李姣身上,無視她的哀求,大力撞擊起來。李姣根本動彈不得,衹有身體不停地扭動,可是這衹會讓男人更爽。那瘦子呵呵笑著,肆無忌憚地蹂躪李姣豐滿的乳房和柔滑的陰道。

  那個流氓在一邊看著這一幕,還不忘調戲李姣:「美女,你不是喜歡男子漢嗎?我們都是。你說的,就是你不願意,也要強姦你,這樣才是真的男人,哈哈哈。」

  他們一哄而笑,那個瘦子幹的更起勁了,李姣在被強姦的過程中,也逐漸接受了現實,這是自己選擇的。她想:我被拋棄了,無須再堅守什麽,我要報復他,就要狠狠地糟蹋自己。想到這裏,李姣想起了自己先前的決定:「要做個淫婦,一個徹頭徹尾的淫婦。讓他的女友被人幹,被人輪姦,讓他好好後悔一次」。李姣覺得,老天真是很照顧自己,現在面前就有叁個男人,自己正在被其中一個強姦,剩下的兩個,也會爬上自己的身子,輪流和自己性交。她有點害怕,有點緊張,但更多的,卻是興奮。

  李姣從前雖然保守,但一直有一個被男人強姦的夢想。上高中時,她暗戀過自己的班主任,不止一次幻想過,自己被留下來談話,然後被自己敬愛的老師按到墻上,親嘴,摸乳房,摸陰部,然後被放到辦公桌上。命令自己脫掉褲子,然後被班主任強姦。上大學時,和同學聚餐,她也幻想過自己被全班男同學灌醉,然後帶到旅館輪姦。她喜歡被強迫,被蹂躪,當前男友來找自己復合,把她扭到小旅館,扒光了強姦時,自己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他復合的請求。現在,自己被叁個流氓扒光了,就要被他們輪姦了。從車上勾引那個流氓開始,李姣的命運也許就注定了。她決定,瘋狂到底!要乖乖的跟他們性交,要好好體驗一下,被男人輪流插入的感覺!





  想到這裏,李姣完全放棄了反抗的心思,那個瘦子緊緊抱著她,親吻著她的脖子,而李姣也不再掙扎,閉上眼睛享受這一切。瘦子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動作也越來越用力。後來,他不在壓著李姣,而是抬起身子,雙手撐著床,死死盯著李姣的裸體。他看著李姣紅潤的臉蛋,豐滿的乳房,還有被他幹的發紅的陰部,一聲低吼,李姣感到一股熱流迅速地噴進了自己的身體,瘦子顫抖起來,臉上十分陶醉。

  直到陰莖徹底軟下來,那瘦子才下床,拿了塊紙巾,替李姣擦去外陰上的淫水和精液。李姣再也沒有反抗,一直躺著不動。第二個上來的是那個板寸頭,他帶著十分猥瑣的表情把李姣全身玩弄了一遍,然後也脫光趴到了她身上,在李姣的臉上亂啃。李姣雖然不喜歡他,但心態放開之後,還是努力迎合著,任他玩弄,有時還會夾雜一兩聲呻吟。板寸見李姣如此順從,心裏說不出的歡喜,他毫不費力地插進了李姣的陰道,像是很久沒見過女人一樣,蹂躪著李姣的嬌軀。他不僅幹的很起勁,還瘋狂地吸吮李姣的脖子和舌頭,還要騰出手來抓揉她的乳房。李姣不僅沒有反抗和厭惡,反而把手環上他的脖子,腰部一挺一挺地迎合他的插入。板寸爽的不行,李姣能感覺到他的陰莖又燙又硬,像一根火熱的棍子在自己的陰道中穿梭,漸漸地動作越來越快了,她知道板寸快要射了,便把腿盤在他腰上,在一陣瘋狂的抽插中,板寸一泄如注,他抬起頭,閉上眼睛享受著在女孩身體裏噴射的快感。

  李姣的身體和板寸一起抽搐著,他又抽插了幾下,直到陰莖完全癱軟了,才依依不捨地從李姣身上下來。李姣輕輕喘息著,身上不由自主地顫抖,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咸寧是個小城鎮,大家看著都臉熟,交際圈也小,是個去吃碗面都能被大家當成話題的地方。而自己居然肆無忌憚地在這裏濫交,李姣突然感覺到,也許這件事會傳開,那麽所有的人都會知道,然後來占自己的便宜。李姣的腦中浮現了很多畫面,彷佛看到自己被這家店的旅店老板壓在了身上;給下面小賣部的老大爺口交;在舞廳裏被人玩乳房;在家裏被水管工扒光了強姦……場景很可怕,但是又很興奮,這時,那個流氓也撲了上來,這次他沒有任何猶豫,毫不客氣地開始姦淫李姣。而李姣已經忘記了羞恥,迎合著這個流氓對自己的侮辱和蹂躪,甚至,心裏在期待著他們的下一輪輪姦。李姣和這個流氓像久別的情人一樣,緊緊纏在一起。流氓趴在李姣的身上,抱著她香汗淋灕的玉體,李姣豐滿的乳房緊緊貼著他,流氓一邊親李姣,腰部一邊不停的前後聳動,那兩個人煞有介事的看著這出淫戲,說著:

  「這女的一定是個公交車,誰都能上。」「我看不會,她的小逼嫩嫩的,不像很多人幹過的。」「他的男朋友可倒霉了,哈哈。」

  「男朋友,哈哈。」李姣轉向他們:「你們就是我的男朋友呀。」

  他們兩個一起笑起來。

  直到那流氓在李姣身上射了精,李姣才獲得了短暫的休息,爬起來去洗澡。那叁個人在屋裏說笑。熱水滑過她的胴體,叁個男人射進去的精液不斷地從陰道流出來,洗了好久才洗凈。擦幹身子後,李姣站在鏡子前,好好看了看自己,鏡子裏的少女溫婉而美好,豐滿的乳房堅挺著,白皙的身軀散發出誘人的氣味,十分迷人,李姣看著鏡子,下身都有些濕濕的。這時不禁恨意又起,心想:這麽美的身體,你不要,有的是人要。呸!

  李姣走出門去,一絲不挂地站在叁個流氓面前,他們猥褻地盯著李姣,一言不發。李姣笑了笑,準備接受他們再一次的蹂躪。那個流氓站到了她的身前,輕輕地摟住了她的腰,李姣把手環上他的脖子,微微閉上了眼,等待著他的擁抱,狂吻,姦污。流氓嘗了嘗李姣嬌柔的嘴唇,然後一把把她攬到懷裏,用力地吸吮著李姣的舌頭。這時,一雙大手從李姣背後伸了過來,抓住了她的乳房用力揉捏著,那流氓放開了她,推給後面的瘦子。瘦子從後面抱著李姣,一衹手抓揉她的乳房,一衹手摳摸她的陰部,還不斷地吸她的耳垂。李姣也套弄著他的陰莖,直到硬如鐵棒。這時,那個板寸頭過來了,從瘦子那裏把李姣搶走,捧著她的臉親了親,然後把李姣的頭按到了他的胯下。

  李姣投入地替板寸吸吮陰莖,像當年對男友一樣。過不一會,那兩個人也來到了她面前,李姣輪番為叁個男人口交,一點不情願都沒有了,反而期待用自己的舌頭把他們舔硬,可以再跟自己輪流性交。那流氓看著李姣的淫姿,表情無比享受。把她扶了起來,用紙巾擦了擦李姣嘴角的口水,親了親,說:「美女,我愛你」。李姣的心中十分凄苦,她很清楚,這個人在車上肆無忌憚地占她的便宜,這個人在這個破舊的小旅館玩弄她純潔的身體,這個人用她發泄性慾,這個人找人輪姦了她。李姣笑了笑,說:「我也愛你,哥哥。」流氓戲謔地說:「他們倆也愛你。」「是,我知道。」李姣凄苦地答應,卻又有點興奮,反正已經沒有退路可走。

  叁個人站在李姣面前,那個流氓再次問李姣:「美女,你願意嗎?」

  李姣已經沒有任何障礙:「願意,來吧」

  「願意什麽?」流氓戲謔著。

  李姣微微一笑:「願意...被你們玩,想摸,想親,都可以。」說完,她徑直走到床前,躺了下來,像下午剛遇到那個流氓那樣,靜靜等待他們再一次的蹂躪。

  叁個人一起上了床,瘦子和板寸躺在李姣的兩邊,一人分了一衹乳房,用力揉搓親吻著,那個流氓扯開李姣的雙腿,趴在她的下身舔弄陰部,叁人同時玩弄,李姣很快達到了高潮,正在她春心蕩漾,準備迎接叁個流氓姦淫的時候,叁個流氓卻突然起身,下床站著,李姣已經慾火焚身,什麽都顧不得了,嘴裏喃喃地說:「來呀,怎麽不玩了?你們不喜歡我嗎?這麽溫柔的美女,脫光了,你們都不想玩嗎?快來呀,我今天就是你們的女朋友。我的乳房這麽大,你們不想摸嗎?快來呀,親我,摸我,來呀。」

  那個板寸撩撥著李姣:「美女,你既然這麽開放,喜不喜歡性交?我們一起性交好不好?」

  李姣已經毫無所謂了:「喜歡,誰不喜歡啊,你們剛才,弄的我好舒服。接著來啊,插進來,我跟你們性交,來呀。難道你們不喜歡我嗎?」

  那流氓看著李姣這副樣子,淫笑地說:「美女,我們喜歡你,喜歡的不行了,可是我們怕你告我們強姦呀。」

  李姣坐了起來,急忙說:「不不不,不會的,這是我自願的,放心吧。」

  「嗯?」那流氓鼻子一哼:「自願?那你說說,咱們剛才幹嘛了?」


  李姣笑著說出了他想聽的話:「我們剛才,是甜蜜地性交,不是強姦。你們摸我的乳房,玩我的陰部,都是我同意的。我掙扎是害羞,但心裏是願意的,輪流性交好舒服,謝謝你們排隊玩我。」

  那叁個人相視一笑,那板寸問:「這麽淫蕩,你是不是妓女?」

  李姣說:「怎麽可能,我說過要收你們的錢嗎?我是咸高的老師,我叫李姣,今年23歲。我……我是很淫蕩!我騷,我癢,我喜歡被男人幹。我今天……第一次被叁個男人幹,好舒服……快,繼續幹我,我喜歡,就把我當妓女,叫我騷貨,賤貨,我就是給男人免費玩的騷婊子,快來,幹我,幹我!」

  李姣已經迷亂了,對這叁個流氓把自己全盤托出,她頭皮發麻,衹想有男人趕快壓到自己身上。

  那個瘦子看到李姣已經這樣說,目露凶光,準備上前,板寸一把攔住了他,一字一頓地說:「美女,我們可以摸你的胸嗎?」

  李姣一怔,知道他在問之前的問題,如果自己回答,就說明自己是自願的,之前被他們強姦,也就不成立了。她心一橫:「可以的,來摸吧,摸個夠。」

  那板寸得意地笑著,叁人相視一笑,那流氓問:「美女,我們可以玩你的逼嗎?哈哈。」

  李姣笑了笑:「當然可以,你們...不是玩過了嘛...這次,你們想怎麽玩,都可以,然後...就插進來,跟我性交...」

  那個板寸走上前,親了親李姣的嘴,說:「美女,你剛剛說你今天就是我們的女朋友,女朋友應該怎麽樣呢」?

  李姣微微一笑:「既然我今天是你們的女朋友,就應該乖乖地和你們性交,哥哥不用顧慮了,我會乖乖的,來愛我吧。」

  說完,李姣躺在了床上,自己分開了雙腿,說:「來吧,親親我,抱著我,跟我性交吧,愛我,來愛我,愛我就玩我。」

  瘦子先忍不住了,他看著床上一絲不挂,雙腿大開的李姣,顫抖著說:「美女,我來愛你了...」,趴到了李姣身上,狂吻起來。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瘦子是第一個強姦李姣的,而他發現李姣已經和之前判若兩人,她迎合著自己的吻,再也沒有緊閉雙腿的防備,自己的陰莖已經和她的陰唇親密接觸了好幾次,他看著媚眼如絲,雙頰通紅的李姣,說:「美女,我愛你,快分開腿,讓我操逼」。李姣微笑著緩緩地分開了雙腿,準備讓身上的瘦子姦污自己。那板寸冷笑道:「早看出是個騷貨,剛才裝的還真像呢!把你的逼扒開,快點!」李姣微微一笑,這個動作她無比熟悉,衹見李姣把手伸向了下體,慢慢扒開了兩片肥厚的陰唇,將自己的陰道口完全展示給面前的男人,然後說:「插進來吧,我愛你。」瘦子的陰莖毫不費力地找到了李姣的陰道口,他沒有馬上插入,而是用龜頭輕輕進出,直到他感覺到李姣的陰道口已經完全張開,像張小嘴一樣輕輕吸吮他的龜頭,才把腰部輕輕一挺,把陰莖整根插入李姣淫水泛濫的陰道中。他深吸了一口氣,抽送起來,李姣也微笑地閉上了雙眼,她知道,真正的輪姦就要開始了。


  瘦子趴在李姣的身上,李姣把自己的大乳房緊緊貼著他,他一邊吻著李姣,還一邊跟李姣搭著話:「美女,你的逼好嫩、好滑,好爽啊...」。李姣把腿分的開開的,應著他:「爽嗎?爽就好好多玩幾次,來呀,我的...我的逼還沒被幾個人玩過,你們算是趕上了...啊...嗯....」瘦子人雖然瘦,可陰莖卻是幾個男人裏面最粗的,碩大的陽具摩擦著李姣嬌嫩的陰道壁,陰道就好像一根細細的橡皮套子,緊緊的包住他火熱的大陰莖,一陣陣摩擦的快感從李姣的陰道裏傳遍全身,李姣也從中感到了從沒有過的感覺,迷人的叫聲隨之在房間裏響起。另外兩人忍耐不住,要瘦子換個姿勢,瘦子也想享受享受李姣的服務,便躺在了床上,李姣迫不及待地抓住那根讓她慾仙慾死的大陰莖,對準自己的陰道口,一下坐了下去。

  「哦...」李姣本來就對這個瘦子感覺不錯,現在自然非常願意為他服務。她不斷地上下起伏,讓瘦子的陰莖在身體裏進進出出,熱乎乎的淫水滋潤著瘦子碩大的陽具,從陰道口和陰莖的結合處流出,李姣閉上眼睛,歡快地叫著,似乎忘記了一切:「啊..啊..啊...唔...」李姣感覺自己的頭被扭到了一邊,一條陰莖插進了嘴裏,同時,手裏也抓住了另外一根。她本能地吸吮起來,但下體的動作漸漸慢了。這時,她感到陰道裏那根大陰莖開始不知疲倦的向上猛頂,更要命的是,有兩衹大手抓住了自己不斷跳躍的乳房,大力的揉擠!

  李姣覺得越來越刺激了,更加賣力地吸吮那兩根送到臉上的陰莖。同時下面那一根也戳的越來越用力,節奏越來越快了!緊接著,李姣感到下體的陰莖一陣劇烈的顫抖和抽搐,陰道裏一陣陣發燙,身下的男人也爽的開始低吼,她知道他射精了,心裏充滿了滿足。,滾燙的精液射在李姣被蹂躪了1個多小時的陰道壁上,她的陰道本能的一陣收縮,緊緊包住了瘦子的陰莖,瘦子覺得好像被李姣溫柔的小嘴緊緊含住似的,又是一陣酥麻,他不禁緊緊地抱住李姣,用盡全身力氣又戳了幾下,忍不住又是一陣抖動,在李姣的陰道裏吐出了最後一點濃精,這才完全軟了下去。他喘著粗氣,繼續做著緩和的抽動,抓住李姣的大乳房贊嘆著:「哦,美女.....你真是個又賤又騷的騷逼啊......」

  李姣已經有點喜歡上這個瘦子了,他有一根粗壯的雞巴,他溫柔地滿足了自己被強姦的夢想,他還適時地說出了自己是一個騷逼的真相。李姣喜歡這種感覺,她扭動著身體,說:「是,你說的對,我就是要做你們男人都喜歡的大騷逼,嗯,到誰了?快點!我還沒滿足啊!來啊,繼續操我啊!」

  這時,那個板寸笑吟吟地說道:「嘿嘿,美女,你叫李姣吧?該......該到我了......嘿嘿......」

  瘦子識相地閃開,把李姣讓給了板寸頭,板寸把李姣放倒在床上,自己趴到她身上去,雙手分開李姣的大腿,低頭一看,那粉紅色的洞口正紛紛溢出一沱沱濃白的液體,直濕透了床上的被單!

  他伸手便摸到那夢寐以求的仙人洞,用手指摳著那肉洞裏邊,把那些不屬于自己的精液盡量都摳出來,一邊張開嘴猛親李姣的臉、脖子,還有胸前那對堅挺著的豐乳。

  李姣感覺到了這時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急切需要,暢爽的暈迷中仍主動地回吻他,她雖然討厭板寸,但仍然願意為他提供性服務。他跪在李姣腿間,下體接近李姣的屁股,陰莖從胯間昂起,他淫笑著說:「嘿,我也來插一下李姣美女的騷逼。。。。。。哈哈」。板寸頭一手扶著李姣一邊屁股,一手拿住陰莖對準李姣腿間濕滑閃亮的陰部,先用龜頭磨擦幾下濕潤濕潤,然後龜頭輕輕地頂住洞口,李姣很心急,想快點讓他插入,于是挺腰迎上。板寸見李姣發騷了,笑著說:「哈……你這小騷逼,別心急,告訴哥哥,你的騷逼入口在哪啊!嘿嘿……我的大雞巴等著你啦!」

  李姣明白了他的意思,微笑著伸出手去輕輕捏著他的陰莖,引導著龜頭頂入自己的肉洞口。

  「呵呵……你的騷逼就在這裏嗎?小婊子。」他得意地姦笑問著,李姣應著「嗯……是的,這是我的騷逼,我準備好了,可以插進來幹我了。。。。。。」李姣用手將板寸的龜頭塞進自己陰道內,那板寸頭興奮極了,說:「好呀,小騷逼,哥哥現在就插死你,狠狠地懲罰你,你這專門勾引男人的小騷逼!」

  板寸是最強壯的一個,他剛剛插入,就奮力地搗弄起來,邊幹邊侮辱李姣:「啊……賤貨,我……要……要插死你這小騷逼!嗯……」

  李姣並不喜歡他,但卻情願給他蹂躪,她用雙腿勾住板寸的後背,挺著腰來配合抽插,淫叫著:」啊……哥哥,用力,用力呀,射給我,全都射給我。。。。。。啊……插死我了……「

  李姣被撞得全身搖晃,胸前的大乳房作不定向的亂蹦亂蕩。板寸奮力抽插著,他發現李姣雖然已經被他們幹了好幾次,可是陰道仍然緊窄潤滑,自己陰莖被緊夾的快感使他大呼過癮,他捏緊李姣的屁股,享受著插逼的暢快,而李姣下體的緊迫使他實在忍受不住了,十數下後便禁不住想要發射,可是板寸又不想就這麽快完了,仍想拼命地堅忍,又再抽了十數下已忍得他臉色也變了,正想稍弓腰縮肛停一會。李姣早看出了他的意圖,同時也感到身體裏的陰莖在不停地抖動,她親了板寸的嘴一口,說:」哥哥,別忍了,射出來吧.「

  那板寸還是盡力忍著,他已經停止了抽插,想等強烈的快感褪去再繼續,但他並沒閑著,開始抓揉李姣那對豐滿的乳房,李姣察覺到了他的意圖,開始壞笑著扭動自己的腰肢,用自己的陰道套弄著板寸的陰莖,那板寸正漲的難受,哪經得住這樣的快感,加上李姣淫蕩的眼神和柔媚的呻吟,他早就忍不住了,可是又不甘心,衹好硬撐著,他死死壓住李姣,讓她動作減緩些,李姣知道他的意思,仍然盡力扭動,還在他耳邊喃喃地說:」射精...射精...在妹妹的騷逼裏射精...「

  板寸不想忍了,他用盡全身力氣,撞擊著李姣的下體,然後叫罵著:」婊子,騷貨,我操死你這騷逼!「 他在射精時興奮得嗷嗷大叫。隨著肉棒的抽出,一股白色的精液,象拔掉瓶塞的牛奶一樣從李姣陰道中涌出來,他喘著粗氣,一邊繼續揉搓李姣的乳房,一邊愜意的咕噥:」 刺激,太刺激了,他媽的大奶子女人真是舒服……「 接著,他把疲軟的肉棒伸到李姣面前讓她打掃,李姣乖乖地把他的龜頭含了進去,舔幹凈他每一滴精液,然後,全都吞了下去,直到板寸的陰莖徹底軟下來,她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李姣還在陶醉著,那個流氓繼續躺到了他身邊,戲謔著玩弄著李姣的乳頭。然後,一把騎到李姣身上,像下午第一次遇到她那樣,狠命揉搓李姣豐滿的雙乳。嘴裏還唸叨著:」操,真幸運,遇到這麽淫蕩的騷貨,奶子又大……「

  李姣經過數次姦污,身體已經十分敏感了,就是稍微碰一下,也已經足夠春心蕩漾,何況乳房正在被一雙大手瘋狂地揉搓,她感覺到陰部已經開始淌水了,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被男人的陰莖征服。李姣覺得,自己在今晚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終于了解了性交的美妙之處,男人盯著自己裸露的軀體,揉搓自己的乳房,玩弄自己最隱私的陰部,以至于將自己輪姦,都讓她感覺到自己既性感又迷人,旁邊兩頭惡狼正用淫邪的目光看著自己,平日被衣物遮掩的各個私密處都被看得一清二楚,竟讓自己滿足又興奮,一種神秘的自豪感油然而生。李姣知道自己今天已經不是那個羞答答的女孩了,而是一個有著白皙的身體、一對大乳房、一口淫蕩騷逼的女人,是男人的玩物和性工具。她興奮地喊了出來:」操我,快操我,我的騷逼流水了,快,我要大雞巴,大雞巴插我,快,把我的小騷逼操爛,快上,誰都可以,誰都可以操我,我要被操……「

  夜已經深了,可這間小屋的燈一直亮著,裏面不時傳來女人的呻吟聲,和男人的喘氣聲。一條薄薄的連衣裙孤零零地被撇在一邊,它的主人,剛剛單身的李姣已經不再需要它的遮蓋,而要把自己的身體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一個嬌小的女人躺在床上,正被身上的男人肆意姦淫著。還有兩個男人,在一旁淫笑著等待,指指點點地欣賞著精彩的肉戲。過了一會,瘦子滿足地從李姣身上爬起來,李姣還沒緩過神,那個流氓又趴到了身上,李姣平靜地敞開雙腿,乖乖地擺出各種姿勢,再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叁個男人輪流在李姣陰道裏抽動,射精,享受著玩女人的樂趣。



  就這樣,剛剛單身的李姣,在被老同學玩過之後,又在一個小旅館內,被叁個流氓輪姦了。在昨天,李姣還是個看到泳裝都會臉紅的女孩子,今天,她卻被叁個陌生男人脫的一絲不挂,豐滿的乳房被叁個流氓肆意玩弄,女孩最寶貴的陰部變成了任人泄慾的肉洞。那間小屋的燈一直亮著,李姣脫光衣服,乖乖躺在床上,讓叁個流氓隨心所慾地在自己身上發泄獸慾,她大開著雙腿,和流氓們擁抱親嘴,笑吟吟地迎接一雙雙伸向乳房和陰部的大手。流氓們一個接一個地上床,扒開李姣的陰唇,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趴在她身上享受玩女人的樂趣。就這樣一直到深夜,李姣的腿再也沒有合攏,已經不能動了,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等她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那叁個流氓早就不見了。自己依然赤身裸體躺在床上,身上到處是精液的痕跡,臉上,嘴裏,都是那叁個流氓的精液,李姣的身下的床單已經濕透,陰部糊著一團白漿,可見自己被他們瘋狂蹂躪了一夜。這叁個人,李姣不認識他們,沒有任何感覺,但還是對著他們分開了雙腿,被他們一個一個排著隊姦污,李姣覺得自己心想事成,沒有一絲羞恥,穿上裙子離開了。衹是在心裏,把已經覺得自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再沒有挂礙了。